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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往事-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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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活动了一下肩膀,“嗯!那是什么坟啊,那么多石头,还都是大石头,快把人折腾死了!”

小舅说:“我估计今晚就可以挖开了!我总感觉这石头不对劲儿!”

我好奇心上来了,问:“怎么不对劲儿?”

小舅说:“我觉得吧,这石头就是埋下面的死人故意放在那儿的!这么看,这下面坟砖得多硬啊!这么多大石头的重量压着,居然没塌方!哎,你咋进去的?”说着推了推叔叔。

叔叔看看他们,“运气吧!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我们的谈话把爷爷吵醒了,他坐了起来,看看表,“你们休息好了?半个小时后就得再去了,务必要在天黑前,挖到坟壁!”

叔叔说:“爸,我估计……咱们挖得有问题!要不顺着我……”

叔叔还没说完,爷爷就打断了他,“你有没有想过,万一那才是真正的陷阱怎么办?”

二叔接着话,“真正的陷阱?”

爷爷站起身,“对!那个大家伙不会凭空立在那儿的。我想,这些大石头可能是基石,如果一旦顺着你打的洞挖,很可能挖一半,上面就塌了,你们不就被活埋了吗?!”

一旁的小舅最会来事儿,“嗯,我就觉得不对。哦,对,这旁边的基石过了这么多年,早就坚固了,再怎么挖都没事!”

这马屁似乎拍到了马腿上,爷爷说:“你们都少问,赶快休息!一会儿挖还得用力!”

大家这下沉默了。爷爷说:“珉儿,你一会儿也挖,你第一个!”

我听完点点头,点了一支烟,并且开始大口地喝水,不然一会儿渴了再等个五分钟,我可受不了。小舅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哈哈大笑,“珉儿,没用的,该渴的时候,怎么都会渴!”

我看了看二叔,二叔也点点头。我气馁地放下了水瓶子……我抄起兵工铲跳了下去,挖了几下,接着用力地一铲,“当啷”一声,我知道又碰见大石头了。兵工铲与石头碰撞产生的反弹力把我虎口震得发痛,我往两边磕了磕土,顺着边缘撬起了这块大石头。这石头倒是有些别出心裁,被刻得四四方方,是一般砖头的好几倍大。我喊来二叔,跟他一起,才把石头搬了上去。爷爷看到这石头,眼睛一亮,走到这石头旁边,细细看了看。我刚要继续挖,爷爷冲我说:“先别挖!”

只见爷爷蹲下,手拍去上面的土块,仔细地看了起来。这砖头粗糙,也就是大块的岩石,象征性地刻出来个方形,不知道为什么爷爷对这个东西很感兴趣。好一会儿,爷爷拍拍手上的灰,“继续挖!下面应该没有石头了!”

我大吃一惊,这……我惊讶地发现,那挖上来的石头,旁边居然还连着石头,也是四四方方的。我赶忙把这个情况告诉了爷爷,爷爷点点头,“这就对了!这就是坟包外基石,下面全是土方,上面那是用来迷惑人的!”

果然,下面都是土,小石子也有一些,但是对挖掘来说,容易多了。我挖了半个小时,身上还有不少力气,爷爷走到边上,“珉儿,你去休息!”

此时,深度已经没过我的头顶,我很有成就感,又用力往下一挖,“我不累,没事儿!”

爷爷却说:“我让你上来,你挖个什么劲儿啊!”

我愣了一下,也只得爬了上来。爷爷对小舅说:“大力,你来挖!把潜水服穿好,呼吸面具戴好,下!”

我再次愣住了,这下面空气还够,怎么这么早,潜水服还说得过去,这……呼吸面具为什么……小舅照办,他戴着呼吸面具的样子很搞笑。这个呼吸面具一端连着软管,他下去前,爷爷说:“大力,你把铆钉打上,再在墙上打上上下脚的地方,注意安全!”

这铆钉打上,可是对挖掘十分有影响,因为站起来或者挥动兵工铲时,都很可能碰上铆钉,而且要么碰破,要么就被碰疼。这铆钉的唯一作用就是可以让人挂个绳子在腰带上,防止脚下突然塌陷,人能不受伤。我看爷爷这么布置,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让我上来了,他是怕我没经验。

时间已经到了七点多,太阳依然很大,我感觉身处于一个巨大的桑拿馆里,盗洞里的一股股的气浪,带着土星子蒸腾上来。土上来得很快,这边刚倒掉,那边就立马又会送上来。爷爷站在土堆旁边,时不时地把弄上来的土抓起来闻一闻,看一看。此时的我有些紧张起来,二叔和叔叔轮番地在那儿压着鼓风机。又是一筐土运了上来,爷爷走到盗洞边,喊道:“大力,上来!”

好一会儿,小舅从盗洞里爬了出来。他一把摘掉呼吸面具,拉开防水服,“哎,痛快啊,舒服!”

爷爷把衣服递给他,“穿好衣服!挖多深了?”

小舅擦了擦脸上的汗,抖了抖头上的土,点了一支烟,“快三米了!我感觉快挖到了坟包了,下面的土跟刚挖上来的不太一样了,土质有些硬,但是好挖了,全是大块大块的!”

爷爷没说话,走到叔叔身边,“一会儿你下去,要注意一点。挖到边就喊一声,打开坟包得研究一下!”

爷爷让叔叔休息了二十分钟,此时,天空中突然有了些云,正好在我们头顶,空气瞬间变得舒适了起来,风开始变得有些柔和起来。大朵的云彩不知从何处飘来,让我爱极了。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甚至呼吸中都带有了丝丝凉意。

叔叔下去后,运了五六次土,就传来挖到坟砖的消息。爷爷在上面打着手电筒,叔叔头顶的探灯也亮了。我很想凑上去看一看,可是爷爷怕下面空气不流通,不让我们靠上来。叔叔也很快上来了,摘掉呼吸面具就说:“砖跟前面挖出的岩石是同材料的,要比第一次出的小一号,站上面很结实,我一会儿下去,把边松动一下,打铆钉,直接可以把砖提上来!”

爷爷听完,一手托着脸,一手拿着烟,“别急,这坟还有点邪门呢!我怎么看不出里面是个什么样子呢?”

我心里一动,什么叫看不出什么样子,难道还能没挖之前就知道坟里构造了?叔叔说:“按我第一次挖的轨迹来说,这坟砖应该站不住人,我刚才狠踩了两脚,坟顶一点事儿都没有!”

爷爷“哦”了一声,“我下去一趟!”

我大惊失色,忙说:“爷爷,不行!万一有个闪失,我们可要悔死!”

叔叔他们也跟着劝。爷爷怒目圆睁,呵斥道:“你别给我胡说八道!”

爷爷套上防水服,边套边对我说:“你就给我去摇风,别一天到晚胡说八道!”

爷爷戴上呼吸面具,把安全扣一扣,就要往盗洞里下。就要下去时,他看着我,拍了拍自己的脸,我才回过神来,我还没开始摇风呢。我赶紧用力地开始摇,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千万别出事啊。时间一点点地过去,盗洞外面只留了二叔一个人,叔叔在阴凉处站着,小舅在离二叔不到三步的地方。周围很安静,除了我手里鼓风机呼呼的声音。

我知道大家都很紧张,大约有十分钟光景,我开始有些吃不消了,但是哪里敢停,咬着牙也要坚持住,这可不是闹着玩的。终于,在我的祈祷中,爷爷上来了。我赶忙放下鼓风机,跟着叔叔他们一把扶住爷爷。爷爷脱掉呼吸面具,解开潜水服,呼了一口气,轻轻一笑,“都放开,我还没到走不动路的时候!”

看爷爷神情,挺开心的,莫非他已经解开谜团了?爷爷坐到一块岩石上,倒了倒鞋里的沙土,“哎呀,不服老不行啊!呵呵,要放以前,这就不算个事儿!”

我们都看着,没有说话。爷爷穿好鞋,突然目光如炬起来,“去打铆钉吧,这是个五棱子坟,多少年没碰见了!呵呵,我还有这个运气啊!”

我纳闷起来,什么叫五棱子坟啊,这是土话还是专业名词啊?我怎么就从没听过埋人还有这么形式的?

我戳了戳正在擦汗的叔叔,问:“啥叫五棱子坟啊?”

叔叔看看我,也摇摇头,“我也是第一次听!”

爷爷对叔叔说:“记住,打砖的四个角,别从中间。轻一点,别把坟砖给人弄碎了!”

叔叔拉上潜水服,踩着上下脚的坑,就下去了。我听到了手电钻的声音,接着,几声“咔咔”声从下面传了上来。站在一边的爷爷转头对我们说:“准备提绳子!”

我正好在绳子边上,心头一阵紧张。下一刻,叔叔上来了,拍拍身上的灰,“妥了!但是不知道行不行,那岩重得很!”

爷爷点点头,喊道:“都到洞跟前来,把口罩戴好!”

我们几个人呼啦啦地围了上来,戴上口罩,立刻感觉呼吸困难,而且每一口呼吸都感觉热得厉害。随着爷爷一声大喝,我们都憋足了劲儿,此时,我们是在和岩石较量。空气似乎都凝结住了,石头纹丝不动。我们不敢松懈,身子开始往后倒,尽管戴着手套,可是手还是被勒得生痛,可绳子依然没有松动的迹象。

爷爷突然说:“行了,停!”

我就纳闷了,这用什么黏合的啊,简直像钢板一样。爷爷又叫叔叔下去了一趟,用英吉沙将整块坟砖周围的黏合物像切豆腐一般细细地切下来。我照例帮着往软管里压着空气。很快,叔叔上来了。

爷爷把一截一米多长,小胳膊粗细的空心不锈钢钢管拿了过来,往里面加满了石头和土。只见他将钢索一段打了四个活结之后,将钢索搭在钢管上,对叔叔和小舅说:“你们把安全扣挂好,下去后一人踩两个活结,用力往下蹬,砖自然会开!注意安全!”

小舅一脸苦相,我知道这是因为他和叔叔是家里最壮实的男丁,这活儿当然少不了他。不过话说回来,这么起一块砖,只要钢管没问题,很可能一下就开了。爷爷看着两个人前后脚下去,“你们注意点,洞子小,一旦砖开了,马上卸力,不然最下面的容易受伤!要小心!”

两人下去了,呼吸面具却只有一个,给了叔叔。小舅在上面,半个身子甚至都在洞子外面。叔叔在下面,抱着小舅的腿,另一手拉着安全绳。只见小舅满脸的汗水,不时地往下看。一会儿,只听他说:“下面的,听我口令!一、二、三!”

突然间,就见小舅身子往下一沉,爷爷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了他的衣领。下一刻,我们七手八脚地把小舅提了上来。小舅一上来就转过身,“快,快!拉,拉!”

叔叔也跟着上来了,捂着小腿。爷爷一把把叔叔按在地上,一边把叔叔的裤腿提上来,一边说:“叫你们注意,你们耳朵塞猪毛了吗?!你看看!”

只见叔叔的腿正在淌血,一块巴掌大的皮肤变得血肉模糊。叔叔咬着牙,笑着说:“爸,是我不小心,没拉住!”

爷爷冲着身后喊:“快把医药包拿来,都是死人吗?!站那儿等雷劈吗?!”

爷爷这么一喊,我反应过来,赶忙把背包里的酒精和云南白药什么的都拿了过来。爷爷扯下一节纱布,将剩下的纱布塞进了叔叔的嘴里,“咬住,别动!”

叔叔点点头。他的头发上有浮灰,额头的汗和浮灰贴在一起。从他的表情看,我知道他很痛。爷爷用棉签蘸了点酒精,看了一眼叔叔,接着扣住他的膝盖,用酒精擦了起来。爷爷擦得很重,每擦一下就换一根棉签,每根棉签上都沾着血迹。他每擦一下,叔叔就全身抖动一下,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痛。人的身体被刺激一下,或许不是最痛的,最痛的是被连续刺激。

叔叔的手硬生生地将地面上的土捏碎了,爷爷动作很快,清理完创面,又将整个腿用酒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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