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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枕江山-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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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七姑娘是闯进来的,别看七七姑娘身边带的都是一些女人,可是拳脚功夫相当不错的男人也未必比她们厉害工七七来自陇右,西北边塞的女子,无论胡汉俱擅骑射,拳脚功夫也都不俗,很少有弱质女流。

所谓“搴裙上马如转蓬,左揽右射必叠发。妇女已如此,男子安可逢。”就是形容西北地区尚武之风的。这些人闯进“醉春楼。”那些打手如何制止得了。

也不知道沈沐和那位七七姑娘是什么关系,他把那位七七姑娘哄出去之后,那几位酒娘见势不妙也都退了下去,房冇中便只剩下杨帆和天爱奴两人了。

杨帆欣然笑道:“阿奴,进来坐!”

阿奴溜了一眼他旁边的座位,板着俏脸道:“我进来坐,算是什么身冇份?”

“呃…”

杨帆想想也觉不妥,忙站起来走到帘外,腼腆地解释道:“你误会啦!我只是坐在这儿喝酒聊天而已。”

天爱奴寒着脸道:“叫人家以口渡酒,用舌头聊天么?”

杨帆叫屈道:“哪有啊,其实是沈沐叫那再娘跟他来个什么,皮杯儿”我旁边那酒娘有样学样而已,但是我没喝啊!”

天爱奴乜了他一眼道:“那不是因为我来了么!”

杨帆道:“你不来我也不会喝的,你还信不过我么?”

天爱奴口风有些软,却皱了皱鼻子,依旧不忧地道:“你喝不喝管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跟我解龊作甚?”

这句话一出口,两个人都有些不自在起来。

“呃…那个……。”

杨帆咳嗽一声,讪然道:“今天是桥哥儿成亲的大喜日子,我是去喝喜酒的,因为太晚回不了宫城,本想着随便找个地方住一晚,结果沈沐带我来这儿吃酒,咳!那些酒娘也是他叫的。”

天爱奴能找到这儿来,早对事鼻有所了解了,杨帆再这样一说,她自然就信了,便冷哼一声”丁嘱他道:“你呀,以后少跟他这和无耻好色之徒来往!”

咦?这句话忒地耳熟,貌似七七姑娘州则才说过。

女人,果然是帮亲不帮理的……。

马母在儿子和儿媳的好言宽慰之下,难过的心情终于得到舒缓,在他们两人的侍候之下上榻歇息了,新婚夫妇这才退回自己房间。

新房里,墙上贴着喜字儿,案上一对高高的龙凤红烛正点得亮亮的,被面也是红的,映得房冇中一团喜气,稍稍冲淡了两个人心中的惨淡,可是那新婚大喜之日遭遇不幸的阴影,依旧笼罩着二人的心田,让他们提不起兴致。

面片儿默默地坐在榻上,马桥默默地坐在她一旁,这时候他们本该欢喜州习拥在一起,耳鬓厮磨、亲亲热热的,可是看见面片儿那清淡的容色,马桥哪有勇气伸出手去。过了许久,他才轻轻叹了口气,对面片儿道:“夜深了,娘子,咱们歇了吧。”

说着,马桥就要起身去吹熄红烛冫

面片儿扬眸一看,情急叫道:“站住,你干什么?”

马桥茫然道:“我吹蜡烛啊。”

面片儿忙道:“不成,我娘说过,新婚夜蜡烛必须长明至天亮,日子才红红火火、亮亮堂堂,新婚夜的红烛是不能灭的。”

“这样啊……,

马桥忽也想起自己母亲也曾这样嘱咐过,一时竟然忘记了,他挠挠头,看看那近在咫尺的红烛,又看看床榻上的被褥,忽然担心地问道:“这个……,要是被窝风太大,把它给吹灭了怎么办?”

面片儿“噗哧”一声笑,戒时满面红晕,忍不住又羞又气地骂道:“你这个呆子,又说甚么胡话!”

马桥见她一脸娇羞,竟是静所未见的妩媚,不禁看得呆了,呆了只是那么刹那,他情不自禁地道:“娘子,你真好看……蜡烛果然还是亮着好…”

面片儿更形娇羞,马桥纵身扑去,带起一缕微风,风只把那烛火摇了一摇,却把两人心中那抹不快吹得干干净净……

第八卷百骑风云第二百零九章如冰似火意朦胧

曲终人散。

太平公主送走最后一个客人,站在堂前,只觉身心俱疲。

当年她第一次成亲的时候,皇家为她举行了盛大了典礼,因为送亲的人马车仗太过庞大,无法驶入坊间,甚至连坊门都要拆下,送亲那个晚上无数的侍卫打着火把,把路边的路木都烤糊了。

这一次武李联姻,政治意义重大,婚礼依旧隆重无比,只是因为准备仓促,规模上同上一次无法相比。然而这对太平来说,这已繁琐到无法忍受了。

实际上她第一次成亲时规模如何的宏大,那只是旁人津津乐道的故事,在太平心中始终难忘的,只有她坐在送亲的马车中的欢喜与憧憬,洞房之夜在驸马薛绍面前宽衣解带时的忐忑与娇羞。而今天这场喜宴,她只是一丝不苟地在走婚礼的程序。

天后亲自赶到为女儿主持婚礼,日暮时分才摆驾回宫,新人夫妇和文武百官、皇亲国戚恭送天后的全过程就用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回来依旧摆宴庆贺,直到此时贺客们退去,留下满堂狼藉。

大唐婚制,红男绿女。

但是,太平公主此时却穿着一身黑色的曲裾深衣。

这是依照周礼举办的一场婚礼,周制尚黑。

武则天早就声称武氏祖上即为周武王,她的亲生父亲武士彟又有周国公的封号,前不久傅游艺率众上书劝进,也是请天后易国号为周,称大周皇帝。如今,太平的婚礼居然就一改大唐传统,举办了一场隆重的周制婚礼。

太平公主在心中冷笑,母亲还真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资利用的机会啊!

玄黑色的丝质深衣,纁红色的衣缘,庄重而大方,蔽膝、佩玉等一应俱全,。她的头上也没有满头珠玉。仅仅是一枝式样奇古的玉步摇,颇有先秦古韵。

暗而沉的衣料颜色和朴素的妆饰,虽然不似后世礼服的鲜明和喜庆,却透着一种肃穆与庄严,然而配着她那绝无一丝欢愉的神情,却有一种暮气沉沉的感觉。

外管事李译肃立在她身边,微微垂着手站着,太平公主长长地吁了口气。吩咐道:“简单收拾一下就算了。明儿再仔细打扫。”

“喏!”

一见太平公主转身欲走,李译连忙追上两步,小声提醒道:“公主。驸马他……”

太平公主站住脚步,扭头看了看,驸马武攸暨一张脸已经喝成了猪肝色。眼睛半睁半闭的趴在一张案几上,喃喃自语地还在念叼着什么。

太平公主厌恶地道:“让他在这儿趴着吧!”

一进后宅,内管事周敏就迎了上来。

太平公主问道:“崇训、崇简他们都睡了吧?”

今儿这场喜事,大概最开心的就是太平的四个孩子了,他们把这场喜宴当成了一个很热闹的游戏,这一晚上都兴致勃勃地在人群里钻来钻去,不过客人们还没走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玩累了,被保姆带离了前堂。

周敏应道:“是!小郎君和小娘子都睡着了。公主要沐浴吗。水已经备好。”

太平公主淡淡地道:“先搁着吧,我去书房整理些东西。”

书房里面,太平公主把灯烛移近了些,静静地看着她收集的情报,仔细地思忖着:“黑齿常之死了,陇西少了一员大将,这个空缺必然有人觊觎。只是太后登基在即,这时提出来显然不合时宜。

那些人在等机会,这个机会很可能就是母亲正式登基的时候,新皇登基,有功之臣各有封赏。那时把这军权交给一个保她登基立下大功的人,正是顺理成章。”

狄仁杰之意。是把这兵权夺回来,不让它落在武承嗣手中,眼下最合适的人选,唯有娄师德。但太平公主的胃口却不只于此,她想把整个陇右的武装力量全部整合在一起,于陇右各道大使之上,设陇右诸军州大使,节制整个河陇西域军政大权。

于公来说,这样可以最大限度地调动河西诸军力量,抵御吐蕃与突厥的联手入侵,确保河西安全。于私,可以让她控制、影响一支举足轻重的军事力量。而这,无疑需要更细更深的谋划。

同时,陷杀黑齿常之,谋夺陇右军权的主谋是武承嗣,出谋画策的是他的左右手周兴和丘神绩,当设献计让自己嫁给武承嗣的也是这两个走狗,不管是从她谋求政治权力的角度,还是个人私仇的角度,这两个人都一定要死!

而无论是谋夺军权还是陷杀周兴和丘神绩,角逐之地虽在朝堂,可这功夫还是要着落在陇右,只有那里大局砥定,才能一箭双雕:权力到手,仇人授首!

想到这里,太平公主的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灯光映着她的眸光,像波斯猫儿似的闪耀出诡谲的光芒。

“咣当!”

书房门开了,武攸暨醉醺醺地出现在门口,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狼一样地看着她。门口左右两个健妇一脸失措的表情。

太平身边这些健妇,个个都是身手高明的相扑高手,问题是武攸暨毕竟是太平名正言顺的丈夫,未得公主命令,她们这些奴仆岂敢以下犯上。

太平公主眉头一蹙,冷冷地道:“你来干什么?”

武攸暨粗鲁地推开侧身微拦的一个健妇,摇摇晃晃地走进来,喷着酒气,大着舌头道:“今儿……呃,今儿是老子大喜的日子,你……你说老子要干什么?老子要睡觉!”

他头晕目眩地转了两圈儿,迷茫地道:“这……这就是洞房么?床……床榻……在哪里,快……快服侍我睡觉!给我宽衣……”

太平公主强抑怒气道:“驸马,你喝醉了!”

“咦?我大喜的日子,我为什么不能喝醉?我开心呐!我高兴呐!哈哈哈哈……”武攸暨借着酒劲儿,佯疯佯狂地大笑起来,大笑声中两行热泪扑簌簌地滚落。

他擦擦眼泪,打了一个酒嗝,弯着腰向太平公主凑近了一些,眯起眼睛打量她,诧异地问道:“你是谁?穿得这么难看!瞧……你这样子,好象……刚死了丈夫似的。哈哈哈……,太有趣了,我也刚死了娘子,哈哈哈……”

“啪!”

一只玉掌拍在案上,太平公主两道蛾眉耸起,凤目含威地道:“驸马醉了!小袖、紫衣,你们把驸马扶去‘黑面郎’那儿好生歇息!”

“黑面郎”是猪的雅称,太平公主府自然不需要为了吃肉而自己养猪。但她府上还真有一个猪圈。因为那时候驴子、猪、鹅等物在富贵人家都可以当成宠物养着,太平府上这只‘黑面郎’就是太平公主长子薛崇训养的一只宠物猪宝宝。

“公主!”

门口两个膀大腰圆的健妇骇然看向她,太平凤目一睨。冷笑道:“怎么,你们敢不听本宫吩咐?”

“婢子不敢!”

门口两个健壮的妇人对视一眼,走上来挟起醉得不省人事的武攸暨就走。

※※※※※※※※※※※※※※※※※※※※※※※※※※

醉春楼。桃树下,七七姑娘向沈沐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忽然就落下泪来,啜泣道:“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客气?”

沈沐一脸无奈地道:“我对你客气难道也错了?”

七七姑娘抽抽答答地道:“你知不知道,你对我越客气我就越伤心?你为什么总躲着我?”

沈沐道:“哪有这种事,我是真的有事在忙。”

七七姑娘抹着眼泪儿道:“借口!都是借口!难道我李绫荃就不如她一个当垆卖酒的……”

沈沐脸色一沉,道:“七七,不许你侮辱她!”

七七咬了咬牙,道:“我知道。你虽也是五姓子,却曾饱受宗支长房的欺压。你在长安‘得月楼’上就曾说过,‘世人皆重五姓女,唯我弃之如敝履!’就因为我姓李,我是李氏宗支长房的人,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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