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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婚女人翻身记-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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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杨辛出门的时候,特意挑了上次逛街时买的玫瑰红套裙。当时买的时候,她还犹豫了很久,主要是颜色太艳,怕传出来感觉不好。当时一旁的店员用无比艳羡的眼光看着她,章露也说好看,于是她一闭眼就买了。

事实证明,衣服的确很适合她,衬得她唇红齿白,宛如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可又平添了股端庄大气。

当她从的士里出来,拎着行李箱下车,正想着到大厅去找梁之郴。抬头的时候,已有人接过她手里的箱子,赫然正是梁之郴。

他今天穿了件纯白色衬衣,袖口还有暗色的花纹,裤子是青色直筒西裤,整个人看上去神清气爽,比往日多了份清新,少了写暗沉,就连一向深沉的眼眸也多了些阳光。

杨辛有些眩晕,不知是阳光强了,还是他的风采过于摄人。

等坐到头等仓时,杨辛有些局促,飞机她还是上次为了赶着进货时,坐过一次,还是经济仓,也让她心疼半天。

头等舱就是不一样,宽敞多了,空姐的服务态度也更好了。只是,还是感觉不自在。

反观梁之郴,正悠闲地喝着咖啡,腿上还放本杂志,不时浏览。

阳光透过玻璃,折射到他的脸上,原本立体的五官柔和几分,像是某位大师笔下的画中人,那么的不真实。认识的时间不短,杨辛还是头次仔细地看他,一直知道他长得好,可此刻才真正明白了什么是美色当前。

“看够了?”梁之郴放下手里的咖啡杯。

杨辛很不好意思地笑,“现在才知道你长得真俊。”

“就长得好,没有别的?”梁之郴还在翻看杂志。

杨辛仔细想想,“其实你人还不错,官是不小,可没有官架子。人很聪明,反应快,好像没什么事你做不成的。就是很少笑,如果你常笑,相信很多人会被你迷倒的。”

“包括你吗?”梁之郴放下杂志,眯着眼看她。

饶是杨辛脸皮不算薄,可也不好回答,思索下,还是开了口,“很少有漏网的。”

梁之郴不动声色地看着她,身子微倾,两根手指托着她下颌,大拇指则轻柔的摩挲她的红唇下的肌肤,嘴里低喃地说:“你是漏网的吗?”

杨辛再度眩晕,脸上的温度急剧上升,只是嘴唇还是紧紧闭着,不肯说一个字。

梁之郴慢慢松开她,坐回自己的位置,继续翻看杂志。

他就这么来去自如,情绪好像一点影响也没有。可她却有片刻的失神,她会是漏网的吗?也许前一刻,她可以理直气壮地说,是的。可刚刚他那男人特有的温热气息,拇指摩挲肌肤特有的触感,还有情人般缠绵的话语,都像是织了层密密麻麻的网,叫人难以逃脱。

她会是例外吗?杨辛迷惑了。

下了飞机,俩人刚走出大厅,一位中年军人就走上前,接过梁之郴手里的箱子,放进一辆军车的后尾箱。

“方叔。”梁之郴的语气亲热中透着股尊重。

那名姓方的中年军人打量了杨辛一番,就坐回驾驶座,半晌才说:“郴郴,你自己小心,最近首长的心情可不好。”

杨辛懵了,不是说他爸就是邻省的省长,怎么在首都老家倒有军车来接他们那首长指得应该是他爷爷才对。来之前,在杨辛的想法里,他爷爷也就一退休干部,毕竟七十岁了,按国家政策六十岁就得退休。至于他爸,当初听他说是省长,杨辛还吓了一跳,活到快三十,见过最大的官也就是梁之郴了。当时梁之郴还安慰她,别怕,他爸就是一纸老虎,看着威严,其实一捅就破。

后来她之所以放松了心情,主要是觉得反正就假冒,就当演场戏,人家戏里皇帝都有,她这出戏出来个巡抚,也不至于那么害怕。杨辛的心理自我暗示,是屡屡成功的,当然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看到这辆军车,心里还是七上八下半天,始终回不到原处。

梁之郴的手却伸过来,握住她的手,“方叔,我爷爷最近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前几天,党妮到首长这控诉你,大致内容你应该清楚。党奶奶跟你奶奶也说了半天,现在老夫人对你也有些看法。你自己好好珍重,方叔也帮不了你。”

马路上的车子密密麻麻,摩肩接踵,几乎没有空闲,方叔开着车子缓缓行驶,杨辛坐在里面的感觉是比走路也快不了多少,头有些晕沉沉的。

不知过了多久,车子终于停下了。

梁之郴轻轻拍拍她的脸,“小懒猪,到了。”

杨辛使劲眨巴眼睛,才发现刚才自己一直靠着他的肩膀,她很不好意思地离开,先下了车。

这是只有在电视里才看到过的四合院,古色古香的大门,院子里种满了年代久远的香樟树,空气里有股香味,时浓时淡,杨辛深吸一口,清凉的香味就从鼻腔慢慢渗透口腔,最后扩及整个五脏六腑,一路上的舟车疲劳都烟消云散,只有那香味还留在心间。

梁之郴一直握着她的手,杨辛也没有挣开,也许到了陌生的环境,她也变得胆小了,有人依赖总是好的。

走进宽大的客厅,一对满头银丝的老人正并肩坐在沙发上。

“爷爷,奶奶。”梁之郴毕恭毕敬地弯腰喊道。

杨辛也跟着叫了声。

梁爷爷抬头,那是一张饱经岁月磨砺的脸庞,自有一股威严,特别是那双眼睛,宛如明灯,照得人无所遁形,寻常人决不敢直视。

“小郴,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的声音也是严肃的。

“爷爷,我只是找了个未婚妻,也就是您未来的孙媳妇。”梁之郴态度虽然恭谨,可语气却是不卑不亢的。

“我的孙媳妇好好在北京呆着,哪里又蹦出一个了?”梁爷爷扫了眼杨辛。

“爷爷,我对党妮从来就没有儿女之情,我一只把她看成是邻家的小妹妹。”

“我不懂你们年轻人那套来七八糟的爱情。我只知道,结婚对象必须是知根知底,门当户对,以后的日子才会长长远远的。”

“爷爷,从小到大,我很尊敬您,也听从您的安排,可婚姻大事,请让我自己做主。您也是老革命了,怎么还相信门当户对的旧观念。” 梁之郴毫不畏惧地直视爷爷。

“这不叫老观念,像你奶奶和我,你爸爸和你妈,不都是这样过来的。怎么到你这,就例外了?”梁爷爷的语气很是严厉。

“爷爷,我要娶的人,必须是我喜欢的人。凡事都有例外,为什么到我这就不能例外了?”梁之郴的语气很平缓,可态度却极其坚决。

梁爷爷见他始终不肯答应,怒火中烧,“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当了个副市长,就不晓得天高地厚了。”

梁奶奶拍拍他的背,“老头子,你别激动,有话好好说。”

“跟这混小子有什么好说的?”梁爷爷脸色是阴云密布,大喝一声,“给我跪下。”

梁之郴松开杨辛的手,对她说:“你去院子。”

杨辛似乎有不详的预感,她拼命的摇头,死死抓住他的手。

“方刚,你带她去院子。”梁爷爷发话。

方刚走到她身边,高大的身影几乎将她完全笼罩。梁之郴用另一只手试图扳开她的手,可杨辛就是抓得紧紧的,眼睛就那么瞅着他,满是哀求。

他闭上眼,用力将指头一根一根的扳开。

杨辛无奈只好随着方刚到院子,然后看着他折回客厅,将大门紧紧关闭。

正文 革命

只是在关上门的刹那,杨辛听到一句话从里面传出,“拿鞭子来。”声音不大,可是极其威严,让人心不由地颤抖。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都什么年代,还有这般粗暴的家教,再说梁之郴都三十出头了,难不成还真让他跪在地下挨打,那简直是不可想象的事。

里面的闭音效果很好,她站在外面一点声响也听不到,刚稍微安定点的心又慌乱了。如果,只是说如果,他真的挨打了,她该怎么办?她焦灼地在院子走来走去,原本好闻的香樟树味,此时入鼻,却徒增烦恼。

她不停得走啊走,心反而越跳越快,最后走到香樟树下她停住脚步,还没来得及思考,就不由地走向大门口。手扣在铜环上,叩打大门。

那铜环撞击木门,发出沉闷的声音,咚咚咚一直在响。

直到她手都发麻了,门才从里面打开,客厅沙发上坐的两位老人都不在了,只有梁之郴还跪在那,一动不动,像座雕塑。

杨辛扶着门框,脚冻住了,那还是梁之郴吗?

白色的衬衫上布满了一条条血痕,还有血滴顺着划痕缓缓地缓缓地流淌,最后滴落在地面,蔓延成一团乌红的血渍。

杨辛的身体像是上了发条,猛然就冲到他身旁,蹲在地上,抬头看着他。

梁之郴露出微笑,真的是微笑,没有一丝勉强,是发自内心的微笑,“看傻了,从小我不听话,就是这样挨打的。”

杨辛的手不由地伸出,抚摸他的面颊,“你很傻,为了我,根本就不值得。”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上面有层雾水笼罩,看起来有些缥缈迷离,她提高了音量,“你很傻,你做的这些都是毫无意义的,你明白吗?”

只是后面几个字还未出口,已经被梁之郴堵住口腔内,他就像是一团火,要将俩人都焚烧。

饶是杨辛身体冰凉如雪,也被他烤得热气腾腾,她的手抱住他的后腰,手指触之,全是温热的血水,顺着指尖电流般击中她的心脏,然后倒流回四肢百骸,杨辛晕了,她忘记了抵抗,只知道跟随他,甚至是配合他,让他更加深入。

梁之郴没有任何技巧地在里面横冲直撞,反复吮/吸,刚想放松点,大脑又下达命令,再次进攻,从没有一次接吻,能让他如此失控,他反复地发力,借此惩罚那个狠心的女人。

毫无意?他要让她明白,一切都是有意义的,无论他为她做任何事都是有价值的,她值得他为她做任何事。

他加重力道在她里面纠缠,杨辛几乎不能呼吸了,头晕了,心乱了,只能任由他摆布。

梁之郴终于放开了她,手还托着她的下巴,“小辛辛,你是我的。我们只能在一起。”

他眼底深处像是海面刮起阵阵漩涡,吸的人定定的,不能移开半分。

杨辛怔怔的,忘记了反应。

“小郴,你去上面休息一下。”方刚不知何时出现在客厅。

梁之郴站起,伸出手,看着杨辛。

她的确也站不起来,蹲的时间太久了,血液几乎都凝结了,小手放在他的掌心,强大的牵引力让她顺势站起。

梁之郴走在前面,她则跟在他身后半尺的地方。

穿过厅堂,出去后是间小小的院子,比前面的院子小了一半,可里面有个小小的苗圃,栽满了各色各样的菊花,煞是好看。梁之郴带她去了东面的房子,房间很大,里面还有洗漱间,装修看起来有段时间了,可依旧没有落伍,而且很是光鲜,显见当初装修时是下了番功夫的。

“你去哪儿?”见他松开手,转身欲走,杨辛脱口而问。

“要不我也留在这。”梁郴笑,转身就离开了。

今天下午在他家受了血淋淋的刺激,杨辛早就头晕眼花的,整个人极度疲劳,看见床就倒下去了。可真沾到被子,人反倒睡不着了。

眼前一下出现的是梁之郴沾满血痕的背脊,一下又是他强吻她的画面,她手指摩挲在嘴唇,那里比平常肿大许多。这家伙,哪里是亲吻,简直是要吃了她,可心里倒不是真生气,反而有些难以述说的感觉。

在床上躺了会,她还是起身了,推开门,直奔西面的房间。门没有锁,是虚掩的,她随手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他赤/裸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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