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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魅--修罗王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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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大款没装成,倒是闹了一出笑话。

红着脸,竖起食指,对着拿银票当被褥的小乌鸦的脑袋就愤愤大骂,“你丫的,真长能耐了,是不是想和反腐第一名人那啥美美比拼的。”

她一本正经的低头看着小乌鸦,“我告诉你,人家之所以牛,那是因为有个牛叉的干爹,你有吗?小样的,你干爹再牛叉,那也是只鸟。”

左丞相府里正让下人伺候着,更换朝服的暮尉迟,鼻尖一阵发酸,大大的打了个喷嚏,他朝窗户外看了看,想起了什么,问下人,“掠影呢?”

“回老爷,今天一早就没看到它。”下人给他整理衣摆。

暮尉迟以为它出去玩了,也没多想,下人要给他扣纽扣,被他挥手遣退了下去。

今天进宫,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让雪瞳进宫,不管是谁的注意,目的是不是他想的那样,这都是绝不可能的事。

暮尉迟走出府门时,回头朝书房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眼波看似平静,却有惊风骇浪涌过。

一辈子后悔一次足够了,他暮尉迟不会再让自己后悔第二次。

……

宋越看着她掌心里,何其无辜的小乌鸦,嘴角抽搐再抽搐,这个女人还真是罕见的“极品”。

暮尉迟权倾朝野,虽是个武官出身,也断然不会教养出这样的女儿,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宋越看着那只鸟,心里也起了乐趣,正想开口说点什么,空气里传来只有他能听到,听的懂的暗号。

身影一闪,已经越过故意在对着一只鸟自言自语的言惜玉,脚步轻点在雪地上,手朝身侧舒展开,径直朝前飞奔而去。

言惜玉感觉到一阵冷风掠面,抬头朝对面看去,除了那个叫小红的古代失足妇女,哪里还有人。

她问呆若木鸡,似乎也被吓傻了的小红,“你的恩客……他人呢?”

小红合上半张的嘴,咽了咽口水,朝她身后点了点,“去那里了。”

言惜玉回头,早就没了人影,想到了什么,忙朝雪地上看去,果然高手,那样的速度,居然雪地上基本没留下足印。

有机会,如果再次遇到的话,一定要拜他为师。

正施展轻功朝传来暗号方向奔去的宋越,忽然间,鼻子一通痒,打了个响彻的喷嚏。

过了很久后,宋越才想起自己那个喷嚏,其实是在提醒他注意某个人,可惜,他忽视了。

日后的某一天,当宋越耷拉着眼皮,披星戴月的指点某个精力旺盛到令人发指的女人武功,看着她摇摇晃晃的马步,只有泫泪欲泣的仰天长叹,这都是命啊!

……

小红眨巴着眼,慢慢的朝言惜玉靠来,“这位姑娘……”

想到上次在失足妇女手里把那层膜给弄没了,心里就有怨气,身在这个世道,对在这个世道,本就正当的职业,再怎么不心存歧视,到现在也终究是厌恶了起来,不耐烦地瞄了她一眼,“你还有什么事?”

小红打量着她,手帕捂嘴,笑的妖娆,也妩媚,“姑娘的皮肤可真好。”

“谢谢。”言惜玉面无表情地说了两个字,就把被自己扔在雪地里,冻得瑟瑟发抖的小乌鸦抱进怀里,用外衣给它取暖后,就朝前走去。

一只手,抓住她的衣袖,却是透过没有外衣衣袖,直接抓住了她中衣衣袖,“姑娘,先别忙着走,我还有要紧事和你说呢。”

“什么事?”言惜玉很轻松的就甩开拽在衣袖上的那只手,她就不相信一个靠皮肉吃饭的人,能说出什么正经话。

她的第六感再一次出奇的精准了,那个小红说了一句,让她恨不得立刻把她摁在地上,暴揍她一顿的话。

那个小红上上下下的又打量了她一番后,说:“这位姑娘,我敢保证,如果你去我们杏花楼,假以时日必定能成为当红头牌。”

“头你个尼玛!”言惜玉自从穿越以来的就憋屈在心头的怒火,全部发泄到了小红身上。

她不是斯文人,按照心中本来的想法,她的的确确是很想把她摁在地上,管他三七二十一,先狠狠的揍一顿再说。

但是,她却没有遵从内心的想法,而是打开包袱,从里面拿出一沓银票,然后,撕碎,把雪花一样的碎片扔到了小红脸上。

在小红无比哀痛,惋惜,又唾弃败家的目光中,扬起头,怀揣着逐渐暖和起来的小乌鸦,趾高气扬,眼眉吐气的朝前走去。

小红那声气急败坏的“败家子!”落到耳膜上,她直接拿手抠了抠耳朵,然后对着半空弹弹手,面带微笑的大步朝前。

装大款,当街撕钱,的确让人身心愉悦。

☆、第三十章:争锋相对

“主子,您想笑就笑吧。”宋越抬头看了眼,嘴唇抿的很紧,嘴角依然在抽搐,看样子像是憋的很难受,也快内伤了的主子,闭上眼睛,咬牙道。

紫容枫自由就没有母亲,五岁被生父送到了荒芜的漠北之地,性子慢慢的越来越冷,这么多年来,早就喜怒不形于色,但是,今天,这一刻,他却放肆着自己的情绪,哈哈大笑起来。

宋越脸涨的通红,心里暗暗埋怨,那女人下手还真是狠,害他用内力搓揉了半天,主子依然看了出来。

打人不打脸,她难道连这句话都不懂吗?

“真是她打的?”

宋越闷着头“嗯”了声,心里又道,要不是有您的命令在,说不定我已经打回去了。

“她还说了些什么?”訾容枫看着最衷心,最得力的属下,面带微笑的问道

他声音带着灿若春花的柔情,连他自己都察觉到。

宋越把自己去青楼找了个妓女演戏,然后被在他看来是暮雪瞳的女人,见义勇为的打了一拳,再然后,她道歉,又拿出一只乌鸦当赔偿金的事,一五一十,一字不落,甚至连说话的口气都模仿的有七八成相似。

訾容枫再次笑了起来,那双深入古潭的眸子,第一次让人看到赞许,欣赏,还有丝丝宠溺。

“主子,宫里已经传来消息,皇上昨夜就回宫,而且陷入昏迷,朝臣们都已经闻讯赶去,许多事,已是一触即发。”正事当头,宋越不得不硬着头皮,打断难道面露真心微笑的主子。

訾容枫理了下衣袖,朝左丞相府的方向看去,悠悠道:“阔别十五年,是该回去看看故人们了。”

宋越立在一边,没敢接话,脑子里一道光亮闪过,却像是明白了很多事。

按照计划,一早就要进宫的,主子却忽然改变了计划,决定先到半个月前刚刚死了小公子的尚书府吊丧。

他以为为了大事,一向不屑拉帮结派的主子,终于想通了,直到看到躲在大树后的那个鬼鬼祟祟的女人,似乎才明白了过来。

主子嬉笑尚书大人嘴角有米粒一事,似乎是故意在说个某个人听,至于她到底能不能领会,那就看她的悟性了。

“走吧。”訾容枫朝轿撵走去,宋越拉过飘远的思绪,走上前给主子掀起轿帘。

看着起地的轿子,心里又想了一句话,看样子,主子这是动真情了,也好,那个女人虽说有点怪异,却是个真性情的人,最主要是她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逗乐主子的人,有她陪在主子身边,孤独了二十年的主子,终于将不再孤独。

……

有两顶轿子同时到了宫门口,宫里有规定,除了皇太后,皇上,皇后,其他的人一旦入宫,都要弃轿步行,就连出生就封王,通体尊贵的訾容枫也不例外。

暮尉迟早一步走出轿子,他看到对面轿帘掀开,有个年轻的身影走了下来。

如墨般的眉,泛着桃花似的丹凤眼,弧线优美的下颌,真是一张非常好看的脸。

面如冠玉,唇若涂脂,好一个承贵气风雅于一体的男子。

訾容枫对着暮尉迟淡淡笑了,“左相大人,一别数年,可还别来无恙?”

他已经不再是那个嫩稚儿童的长相,随着他那声“左相大人”暮尉迟也认出了他,忙对他拱手道:“老臣参见宸郡王。”

訾容枫扶住他的手,“左相大人不必多礼,本王离开盛京已经多年,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还望左相大人能多多提点。”

暮尉迟做出诚惶诚恐的表情,迭声说:“老臣不敢。”

訾容枫笑了声,没再说话,抬脚朝宫门走去,暮尉迟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他在暗示着什么。

可是,一时又想不明白暗示的是什么,吁出口浊气,不让自己再胡思乱想,理了理衣襟也朝宫里走去。

……

皇上昨夜就回宫,而且中毒的消息,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大殿前已经站满了本不该出现的朝臣。

一看到訾容枫,不需要太监通报,已经辨认出他的身份,齐齐地对他行礼,“微臣参见宸郡王。”唯恐落后了,就让这年轻的王爷给记恨上。

皇帝中毒,立储君已经成了迫在眉睫的事,如那个老尚书暗暗打算的那样,有一半的朝臣把希望都押到了訾容枫身上。

也有人质疑,訾容枫虽然深受皇帝宠爱,却在十五年前被皇帝送到了荒芜的漠北之地。

自古以来,圣心最难揣测,皇帝对那个自出生就跟随了母姓的皇子,到底是什么态度,这俨然已经让所以的人都茫然了。

訾容枫眉色淡淡,清醇却让人看不到眼底的眸子,扫过群臣,语意慵懒中带着三分与身居来的贵气,“诸位卿家,不必多礼。”

朝臣们直起身子,刚要再客套一声,尖锐的太监声由大殿内传来,“皇太后宣诸位大臣觐见。”

每个朝臣都听的清清楚楚,耳朵根子会动的不由一动,不会动的,心里则打了个突,是二十多年没出现过,连带后宫之事也不曾参与的皇太后忽然要见他们。

訾容枫犹豫了一下,像是没听到,转身朝另外一道宫门走去,群臣都想着在即将掀起暴风雨的储位之争中怎么自保,哪里还有心思顾及他人,唯有暮尉迟看着訾容枫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拧了下眉。

大殿之内,高高在上的龙椅边,正端坐着一个身穿锦绣凤袍,头戴镶嵌琳琅珠翠凤冠的皇后,而她身侧后,也就是那张金灿灿的龙椅后面,一道珠帘,隐约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影。

在场的很多都是两朝甚至是三朝元老,自然记得当今皇帝初登大宝,皇太后隔着一道珠帘垂帘听政的情景。

转眼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再次猛然一看到那熟悉的场景,很多朝臣真是万般滋味涌上心头。

齐刷刷地对着大历皇朝最高地位的两个女人跪地行礼,“臣参加皇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而后朝堂之上又响起一道,“臣参加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珠帘后传出皇太后的声音,虽然透轻柔,却露着久居高位者与生俱来的威严,“众卿平身。”

朝臣们应声而起,却是立在原地,既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多看代表着皇家的两个女人。

珠帘后再次传来声音,却是对端坐在龙椅边上的皇后在说话,“皇后,陛下的事,就由你来说吧。”

“臣妾谨遵母后懿旨。”皇后起身,对着珠帘的方向,盈盈欠下身,然后华丽的广袖在空中凌虚而过,人已经立在金阶之上,万人羡慕的那张龙椅之前。

她直面群臣而立,凤裙裙摆上镶着的珍珠太过于刺眼,群臣把头埋的更低了。

孙梦梅冷冷的扫过一干大臣,带着凛然之气的眸子,最后定格在了站在大臣最前方,也是唯一一个不垂眼看地的男子身上。

这个人,正是左相暮尉迟。

“左相。”孙梦梅直直的看着他,话锋一转,直接问,“你难道没有收到太后的懿旨吗?”

暮尉迟面无表情地朝她看去,拱手道:“微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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