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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街安魂曲-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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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停地哼着小曲儿。

我听到他越走越近的声音,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总算平安回来了。可同时一股怒气也冲上心头。一个又一个的夜晚我无法入睡,等待着我那离过婚的丈夫出现,然后在深夜里大闹一场。现在回想起那段日子,倒把我自己弄糊涂了,我到底在想谁,麦克还是斯科蒂?

我感到一阵疼痛,麦克重的像头大象,此时坐在了我身上。他嘴里念念有词,脱着衣服,之后又站起来打开阳台门,站在那儿做深呼吸,深蓝色夜空的背景上出现了裸体的轮廓。此时,我突然产生了一股冲动,想走过去抱住他,用自己的身体去接触他。但是我没有,相反,我翻了个身把背冲向他。

麦克上了床,压在我背上。他的脸埋在我的肩胛骨间,把膝盖插入了我的大腿间摩擦着。当他伸手过来环抱我时,我握住了它。

他手上有股淡淡的幽香,也许是楼下花园中残留的玫瑰花散发的香味飘进了屋子,也许是他刚刚摸过涂有香水的女人的阴道。

13

我正在家里的工作间整理着一天要用的东西,电话突然响了。

“麦克在吗?”这个女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甜腻腻的。

“麦克不能接电话。”麦克正在睡觉呢,“我能给他传个信儿吗?”

“告诉他奥尔加打电话给他了。”

“他有你的电话号码吗?”

“噢,当然。”她咯咯地笑着,“麦克有我的号码。”

我恨她,不管她是谁。我还恨那些把她推到这儿的人。

影碟机的音量太小,根本不能盖过我耳朵里轰然作响的电话铃声。于是我把音量放大了,这样我就能听见弗兰迪的前同事刺耳的声音。他的名字叫霍利亨。这段录像是吉多拍摄的,请海克特协助提问。

“罗伊·弗兰迪是侦破克莱什大小案件的最棒的警官。他建立了一个令人信赖的线人网。”霍利亨从椅子旁边的氧气箱里呼吸了一大口。他的肺气肿已是如此厉害,海克特和吉多只好跑到他家里做这次采访。“在南方局,所有与犯罪集团有关的活动都逃不出弗兰迪的监视。”

海克特问:“是什么让弗兰迪效率这么高?”

“女孩子们。”霍利亨咳嗽起来,“弗兰迪与女孩们关系很好。那时,女孩子与那帮家伙不怎么相干——现在仍然是这样。那些家伙会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着,吹嘘着他们犯的罪行和犯罪计划,就好像那些女孩子不存在一样。当女孩子们听到什么东西后,她们会直接跑到弗兰迪那儿告诉他。‘包姆今天晚上要与一群兄弟接头。’‘休格·贝尔毁掉了曼彻斯特大街的酒店。’她们会告诉他任何事情。”

“那些女人要弗兰迪用什么作为交换?”

霍利亨想了想:“也许他是她们的生活中惟一不每天打她们的男人。也许他要做的只是给她们买瓶汽水,然后听她们说说话。”

海克特有意停顿了一下。那时候他已经是个富有经验的采访者了,能够注意摄像机后的吉多的提示。“你有没有回到那群家伙中去,问他们是否有人听过谁想要杀弗兰迪?”

霍利亨点点头,他红色的脸膛也忧郁起来:“一个叫蒂娜的小女孩说起了我曾经提到过的休格·贝尔,她告诉我们贝尔的汽车被使用过——很明显,贝尔开的别克牌汽车正符合目击证人描述的样子,他还吹嘘用自己的9毫米手枪杀死了弗兰迪。贝尔是这个案子惟一真正被抓的人。据我回忆,当时测谎仪显示他在说谎,那时候关于弗兰迪的死外面已经流传着各种说法,而贝尔的供词只不过又添了一种新说法,没有确凿的证据。结果他还是逃了。”

我按下了停止键。确切地说,从休格·贝尔这儿已得不到任何东西。弗兰迪被杀三个月后,贝尔死在一场与黑帮的火并之中。我名单上的黑帮成员有一大半已经死了,大部分人死于暴力,而且都没有活过25岁。

弗兰迪之死看起来不是帮派成员所为。它干得太有计划性了。即使在1974年,洛杉矶帮派成员的“道德标准”还是枪杀。用手铐、绑架、偷走他的车又销毁指纹不是他们的手段。他们都不想靠杀死一个警察来获得声誉;他们对声誉也没什么特别的追求。总之一句话,他们没有干这件事。

另一群要问的人是那些小毒品贩子。七十七街的侦探通过一个“非常可靠的渠道”知道,一个关在旧县城监狱里的家伙说他安排他的一个同伴杀了弗兰迪。由于他在监禁之中,所以他有借口逃离追踪。他告诉告密者,弗兰迪曾经逮捕过他几次,他痛恨这种折磨。弗兰迪严重影响了他的生意,让他在他的顾客面前看起来像个傻子。他说他那个同伴用一个女孩作圈套,骗他说她的朋友在八十九街的巷道里需要帮助。

他们说弗兰迪上钩了,因为这个女孩很漂亮。她坐进了弗兰迪的汽车,带他到了那条小巷。在那里,他被人抓住,手被铐住,被逼着像动物一样在地上爬,不停地喊着“饶命”。他被枪杀,抛尸街头。杀他的那把枪被抛入了下水道。

弗兰迪决不会在地上爬,也决不会把他的衣服弄皱——我清楚地知道。

如果这条街上有人知道一些有用的东西,那它们也隐藏在十足的捏造、谎言和错误的承认之中。在这部纪录片中,我只好用蒙太奇手法把一些图像连接起来:他在地上爬行;他的腹股沟被打;他的脑袋被打;他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又趴下;他的短裤被脱到了膝盖;他被阉割了;他全身着了火;他穿着制服;他被抢劫了;他被人用他自己的枪杀死了。

我走到楼上,换上上班穿的衣服。麦克还在那儿昏睡。他赤裸裸地、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床的中央,手臂伸出了床外,两条腿随意地舒展着。他早上勃起的阳具像一根竖着的棒子,打的鼾像闪雷一样响。

在浴室的镜子上——这个他一定能注意到的地方,我把电话留言放下了——奥尔加打过来的电话——用信纸写的。做完这些后,我回到了床边,把一块乳白色的毛巾盖在他的阳具上。他一动不动。

在去电视台之前,我先开车去了城市的南部。我想知道萨尔·伊波里托究竟是怎么想的。

刚开始,萨尔同意我们在他的俱乐部拍摄,然后他又想反悔,我们最终还是没有占用他的地方。我以为在这种情况下他会高兴的,他可以把钱留下,而我们也不会打扰他。但是我收到一封他的律师写来的急件,要求我们就他失去公开亮相的机会而给以高额赔偿。因为我们将不会把大名鼎鼎的“热舞”俱乐部在影片中播出。这种卑鄙的手段不能不引起我的注意。

在开始营业之前我到了热舞俱乐部。萨尔曾经告诉过我们,他总是很早就到这儿打点食物和饮料,为全天的开张做准备工作。

我穿过厨房入口走进去的时候,萨尔正在拖地板。他头也没抬地说:“我马上就完。”

“我可以等一会儿。”我说。听到我的声音,他差点儿把拖把扔掉。他向上瞧了一眼,把香烟往嘴角边塞进去一点,然后又全神贯注地拖起地板来。他的拖把在地上划着很大的弧线,向我这边划来,或者是向我身后开着的大门划来。他就像一个老水手一样,厚实的肩膀上的肌肉全部投入到了工作中。

“你想干什么?”他问道,语气中充满挑战。

“我想知道你到底想干些什么,萨尔。这封你的律师的信值得我认真对待。不管怎么样,他是谁,是你的姐夫吗?”

“不是。”那根丑陋的香烟一动,变成了一个微笑。他把拖把放入桶里冲洗,然后又拿起来放回地板上,“那个律师是我侄子。”

“他告诉你什么啦?电视台是有很多很多钱,他准备从那儿给你挣点钱回来吗?”

“这值得争一争。”他看起来一点也不脸红,“我正等着F·李·贝利来找我,而不是你。”

“不管怎样,我来了,司法部门会为你开的这个玩笑而笑掉大牙的。”

“娱乐是我的事业。”

“希望你的侄子把账单给你的时候,你也一样高兴。”

听到这儿,他不笑了。他把拖把挤压干了,然后把它挂在后面的墙上;他又把木桶从后门拎出去,把脏兮兮的水泼在了地上。

我跟着他出了门,用手遮着眼睛以抵挡外面的光亮,因为厨房里很暗。

萨尔在围裙上擦干了双手,眼睛盯着我的胸部:“你一路跑到这儿来是想告诉我什么?”

“只是想确定一下你的感情有没有受到伤害,萨尔。也许你曾经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成为明星了,但现在梦想破灭了。”

“嗯,嗯。”他把桶倒放在门边,“你的伶牙俐齿会让你陷入困境的,甜心。我还有事情要做,你还想说些什么?”

“我想谈谈米雪。”

“有什么可说的?令人惊奇的是这件事怎么现在才发生。米雪是个典型的永不满足的人。她总是想入非非,异想天开。她跳舞出身,然后,她认为自己应该拥有一个俱乐部,她想提供应召女郎服务。与几个大官勾搭上后,她看上了哥伦比亚的一块地方。她自己的生计都还成问题,但她却梦想着有一天她能经营那个该死的农场。像这样的人,我还是远远地避开为好。”

“为什么呢?”

“做事要有原则。”他坐在倒放的木桶上,“米雪所做的那些事情,看起来没有遵守这些原则。”

“你正在谈论那些由皮条客、毒品贩子和与暴徒相连的俱乐部老板定出来的原则吗?”

他用一个手指指着我:“不要对我说暴徒这两个字。我与暴徒一点关系都没有。并不是每个移居美国的南欧人都与暴徒有关。”

“同样,并不是每个开俱乐部的人都像你一样。米雪对我说过想开一个俱乐部。在这方面她有什么进展吗?”

“毫无进展。她与那个警察鬼混——他把钱拍出来,她就到前台来迎接他。这就是他们的交易。但是他们什么进展也没有。他是一个一级酒鬼,但是他最大的毛病是赌博。赌博比酗酒更让人上瘾,让人沉溺而不能自拔——我绝不会用任何东西来赌博。他们两个把自己挣来的钱放在一块,但是他不能把他的钱保存良久,拿它去做笔生意。”

“你说的是伯瑞·洛治威吗?”我问道。

“是的,洛治威。我听说他又出现了。你想与人谈论暴徒吗?找洛治威去吧。我听说他从拉斯维加斯借了一大笔钱想买下飞机场旁边的一块地,但因为好莱坞公园扩建而白费心血。”

“什么时候?”

他费劲地站起来,耸耸肩:“我不知道具体日期。洛治威进过监狱。这应该发生在他进去之前,你去问他吧。”

“我会的。”

他把木桶推向墙边:“看,我得对你说再见了。我有活要干。”

“谢谢你和我谈话。”

“我知道你这趟没有白来。”他把烟蒂从嘴里拿出来,一下子弹到排水沟里,“只是别告诉我的侄子我说了这些事。”

“没问题。”我说。我甚至有点儿喜欢这个家伙了。“还有一个问题,在她与洛治威合作之后,米雪还在你这儿上班吗?”

“是的。”他看起来像吃了点什么苦东西那般难受。“当拉斯维加斯的那帮家伙冲进我的俱乐部,找她讨第一笔钱时,我都傻了。我可不想暴徒出现在我周围,这对做生意有影响。”

这也许就是萨尔的聪明之处吧。

我一走进电视台的办公室,妈妈的电话就来了。听起来,她比以前感觉好多了。

“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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