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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叹,迫嫁成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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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那些都是谣言,你不要为这些人去生气。”离若晨安慰她道。

“你以为母妃不知道,真是谣言吗?晨儿,你不要总是护着她。”玉贵妃皱起好看的秀眉,虽是离若晨都这么大了,她还是美丽依旧,岁月并没有过得的留在她脸上,这也许就是她在后宫一直常胜不衰的一个原因吧。

“母妃,是不是晨儿护着她,母妃亲眼所见自是没什么好再说的。”离若晨淡淡地道,还好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中,他早作好的准备,否则皇后拿不到那方手帕,又不知要掀起什么波浪来,“何况,她既然已成晨王妃,和孩儿就是荣辱与共,孩儿自是向着她。”

“好了,有了楚惜然,你连母妃也不要了,下去吧,让我清静点。”玉贵妃看他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不耐烦地不想再看到他。

他转身走向外面,快到殿门口时,身后又传来玉贵妃的话:“总之,以后凡事小心些,让她也注意点,在外面不要给我惹什么事。”

离若晨脚步稍一怔,然后大步走向等在前厅的女子,只见她正望着外面,娇小的身子,又吸引了他的视线。

她身着淡粉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洁白的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一头青丝绾成如意髻;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显得清新优雅。

他的脚步不由得加快了,楚惜然听到脚步,知是他出来,转过身,如水秋眸望着他。

他有那么一瞬间的窒息,只是隐藏得很好,他觉得母妃已是极美,想不到惜然的美却又是不同……

谁设的局

两人都没说话,出了宫门,他扶她上了等在外面的晨王府马车,自己也钻了进去,坐在她身旁。

她不着痕迹地往里面挪了挪。总是不习惯这样近距离的靠近,加上又是在这样狭小的空间。

她的手又紧张地握在了一起。

他却伸手过来,展开她的掌心,一片血色,刺痛了他的眼:“怎么这么傻!”

他知道她面对宫中妃嫔的奚落很委屈,却不想她伤自己这样,两个手掌都被指甲掐破。

她想抽回手,努力勾起一抹笑:“没事的!”

“还说没事,回去上点药。”他声音里的宠溺让她憋在心里的委屈想哭着发泄出来,心里却叫嚣着,让他不要对自己这样好,她不想欠他太多,她承受不起。

他把她搂进怀里,两人的呼吸在狭小的马车里交缠……

他的声音淡淡地如春风一样:“惜儿,你不再是一个人,凡事都有我!”

她抬眸看他,近在眼前的俊脸,清新的气息,她只是看不透他,为何在自己闯宫时他要帮她,后来她受伤又照顾她:“谢谢你!”

马车缓缓地行走在大街上,到了街中心,她从他怀里起来:“王爷,我想去绸缎庄看下。”

他眼里一下子有丝波动:“回王府上过药后再去。绸缎庄不比你重要!”

她看他说得坚决,心底虽有很多疑惑,但又碍于一时找不到他对自己不妥的地方,她只能先回王府了。

回了王府,她直接去了自己的兰亭苑,换了男装,就要出去。

当离若晨拿着药来时,她已经离开。

他眉头微皱,拿着药急忙地出了苑子。

丫环们都觉得很奇怪,不知王爷和王妃为何都先后急匆匆地出去。

****

惜然是记挂着绸缎庄的事,她放不下。

她没有直接去绸缎庄,而是去了附近的茶楼品茗。

因为茶楼总是有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她可以听到很多信息,为己所用。

小二上得楼梯来给她倒茶,眼睛都有些直了,茶水也晒出来了些:“对不起客官。”

她倒是淡笑,示意没关系。

小二被她这一笑,感觉骨头都要酥了。

临座的人无非讲了些楚家小姐嫁于晨王爷的事,道如何的般配,如何的天造地设一双,如何的晨王爷对楚小姐的一番心意,总算感动了她……

她像个局外人一样,听着这些感觉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有些好笑。

也有人说这是晨王爷设的局,楚员外本来无罪的……

更有人说是皇上要楚凌死,因为他太富有了,比皇上还富有,那皇上岂不是很没面子?

她心里倒是一怔,但细想又觉不可能的。

她了解离若晨,一副淡漠的样子,根本就没什么野心,为了她也不可能设下这样高超的计谋的。

但是心里还是会不舒服,心存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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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独孤辰

她正要起身离去,不期看到楼梯口有一个熟悉的人影。

她细瞧,嘴角募地勾起一抹笑。

独孤辰显然也发现了她,嘴角勾起邪魅的笑:“这么巧,姑娘,我们又见面了!”他故意把姑娘两字咬得很重。

她恼羞成怒,恨不能把杯子砸向他。

他也不客气,大大咧咧地在她身边坐下,凑近她低声道:“明明是个姑娘,非要装扮成男子……”

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她吹弹能破的脸上,如愿以偿地看到她脸红,然后是怒目瞪着他。

他却是心情大好的笑。

她怒极反笑:“茶钱还末付,本公子先走了!”

独孤辰却伸手拉住她的手:“陪本公子坐一会再走。”

她一惊,要挣脱手,但碰到了伤口,不由得发出‘嘶’的一声。

“怎么了?”他好似很关心,掰开她手掌,“怎么弄伤了?”

“不关你事!”她还在气头上。

“会感染的,等下我这有药,给你涂上!”他根本不是商量,而是命令,拿出一个小瓷瓶药来,轻轻的摸在她手上,“这药很好,摸上很快就会好的。”

他很细心地轻轻给她涂抹伤口,好似她的手掌是什么珍宝似的,这一刻再没了嘲笑,嘻笑……

她心里有些触动。

“你是不是心里很感动?”独孤辰边收了瓷瓶递给她,“你留着,这是很好的药。”

她也不客气地接过来:“谁感动了,作梦!”

“口是心非的家伙!”独孤辰也不为意,笑笑刮了下她的鼻子。

这个太过于亲昵的动作,让她脸一红,她和他并不相熟,只是在回大齐的路上偶遇,然后这是第二次见面。

他来无踪去无影,她一点都不了解他。

独孤辰在上楼时也断断续续听到临座的一些交谈,他嘴角勾起莫测高深的笑意:“你说楚凌案件会不会真如他们所说的?”他视线瞥向临座,心思却全在她的脸上。

她一怔,若都是真的,那她岂不是认贼作父?岂不是嫁给了自己的仇人?

她咬紧牙不作声,指甲又掐进肉里。

“又掐手了?这毛病得改!”独孤辰展开她手,微不可寻地叹了一口气。

“你激动什么?你又不是那晨王妃。”独孤辰眸光幽深如海,边给她重新上药,边淡淡地问。

“你认为他们说的可信度有多高?”楚惜然平复了下心情,问道。

她好像也没人可问了,回去不可能问离若晨,也不可能去责问皇上,而父亲以前的旧友都躲的躲,藏的藏……

“不知道!”他摇摇头,有丝认真的。

“算了,反正那晨王妃和你这个山野小丫头又没什么关系,你我*操那份闲心做什么?”独孤辰又扬起他那副邪魅得让她想扁他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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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如其人

他凭什么认定自己就不是晨王妃,而是山野丫头,她不由低头看了自己一眼,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感觉男装穿在身上,也不是这样差吧?她不由得瞪他一眼。

“哦,对了,你那天为何把我一个人扔在马车上,害人家等你一天。”她想起那天的事,又来气,推了他一把,虽然那是一年前的事了,今天也才是她和他第二次见面,可是她还是记得清楚,她有时也奇怪她和他好像比较投缘,很容易就相熟了。

“我这厢不是来给小美人陪礼了!”独孤辰嘻笑,看她脸色似是委屈,才讪笑道,“那天确实有十万火急的事。”

“我也有事,我不和你说了!”她不想再和他讲了,没一句正经的,让她着摸不透,站起来,收好药瓶,往楼下走去。

她出了茶楼,感觉有一抹视眼一直追随着自己,不由抬眸看了下二楼的窗口,正对上独孤辰含笑的双眸,里面有她看不懂的意味。

她没有深想,转身往自己的绸缎庄走去。

楚家的产业其实在楚凌犯事时就全部没收了,但是她当时同意玉贵妃嫁给离若晨的其中之一的条件就是把绸缎庄还给她,她来经营。

她不想爹爹用心做了一辈子的事业,最后全部付之东流。

她在绸缎庄门口顿了下,抬头看那块木匾:瑞祥绸缎庄,这几个字苍劲有力。

这几个字是离若晨写的,她当时就站在他身边,看着他落笔。

看着苍劲有力的几个字,她有些回不过神来,想不到看似温润如玉的他竟然能写得出这样的字?不是都说字如其人吗?

进出绸缎庄的人不少,她移步进去,店面是个L形的长柜台,正对大门的是一溜儿木制大柜,上面摆放着各色绸缎。庄内她雇用了很多伙计,有专船往来苏杭置办货品,已是颇具规模。

她给绸缎庄招收学徒极其讲究,需是五官端正、眉清目秀、聪明伶俐的后生,为的是讨女顾客们的欢喜。

管事的陈叔看她进来,赶紧地从柜台里出来,迎了她往后苑。

“近来怎么样?”她站在苑中问道,陈叔管理这绸缎庄有些年头了,以前爹爹也很放心地把绸缎庄交与陈叔管。

“店里的生意很好,每天都是顾客盈门,比以前老爷管时还好。”陈叔倒不是拍她马屁,她也知道陈叔不是这样的人。

生意确实是很好,陈叔认为许是小姐从小四处走动,又是个绝色女子,对绸缎自是有不同的鉴赏能力吧。

“这店里还得陈叔多费心!”她听得生意好,自然也开心,这毕竟是自己一步步经营起来的,都是自己的心血。

她在陈叔的陪同下,到仓库去看新近的货,她看得极仔细,虽然这些货早有人检验过,但是她还是不敢马虎。

新婚出走

她今天看这货,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陈叔,这些货是否都认真检验过了?”

她还是再次确认地问。

“小姐,是的,都认真检验过一遍了。”陈叔回答,他自己当时也在一旁,觉得不会有问题。

但看小姐好似发现什么问题,他心里也有些七上八下的,她虽是年轻,做事却是仔细。

她一路看过去,走到仓库的另一头,不知是光线不一样,还是什么原因,她怎么看这些布的颜色都有些差别。

她让人把仓库末尾的布搬了几十卷到外面苑中,铺在油布上,她一卷一卷地看过去,确信是有色差。

她又命人随意在抽取几十卷布出来,不细看,真的都发现不了问题。

边上的陈叔和伙计也都纳闷小姐今天是怎么了,在他们看来这布很正常呀。

检验的人也过来了,她盯着布,问道:“你们当时确实认真的检查过了?”

检验的人已经是冒汗了:“确实是检查过了。”

“陈叔,这些货都暂时不要拿到店里去销售,眼尖的顾客都能发现这布料有色差。”楚惜然看一眼面前的检验人员,思索了一下:“陈叔,小吴,你俩随我去一趟苏州。”

陈叔略一沉吟:“小姐,去苏州要好几天呢,还是我和小吴去一趟吧,你刚新婚……”他是觉得她已是晨王妃,今日才是大婚第二日,能来这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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