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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散皇后-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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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遇到你之前,我又如何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我和我相公一起长大,他英俊、能干、文武双全、温文尔雅,我又怎么能拒绝他,何况,他是裴家的继承人,舅舅又想极力拉拢裴家。。。。。。”贺兰悠有点无力地解释着,像抓着最后一根稻草。

炎寒的冷漠,让从小到大,从未尝过挫败的她,悲愤莫名。

“悠公主,你不是小孩了。”炎寒只用一句,打断了她。

然后,他复又转过身,继续道:“这些话,我只当没有听见过,也不想因此与你产生丝毫瓜葛——你的第一句话,我信你,只因为我也曾在第一眼就喜欢过一个人,只是那个人,不是你,也永远不可能是你。”

“那个人是谁?。。。。。。伊人吗?”贺兰悠惨白着脸,嗫嚅道。

“是伊人。”炎寒洒然回答,不曾犹豫。

贺兰悠于是沉默下来,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额前的发丝挡着她的脸,看不出神情。

炎寒则屈差手指刮着自己的下巴,兀自琢磨着:伊人当初到底喜欢裴若尘什么地方啊?

02

镜子外,伊人怔怔地发了一会呆,然后转过头,去寻找其他人的下落。

但是炎寒的从容与镇定,还是让她大受触动——心里有种东西暖暖的,却说不出为何会暖。

很快,她从千万片极其相似的图片里,找到了贺兰雪的影子。

刚才一直没顾得上看这边,不知什么时候起,贺兰雪竟然与裴若尘走到了一块。

他们相遇在大厅里。

除了他们,大厅里似乎还有许多人,伊人趴过去,细细辨认:除了贺兰雪和裴若尘,竟还有易剑、裴临浦以及——以及尤主管!

柳家的尤主管。

也不知他们是怎么聚集在一起的。

伊人连忙如法炮制,手指压在那小块屏幕上,屏幕顿时放大,画面里的人栩栩如生,呼之欲出。

从伊人的角度望过去,整个大厅仿佛就在头顶,斜向上的视角,让视野宽阔得不可思议。

视野中间,贺兰雪负手而立。易剑按剑,守于一侧。

裴临浦则跪在一侧,裴若尘蹲在父亲旁边,手扶着裴临浦的背部。

尤主管站在大厅门口的地方,在他前面,是一个穿着斗篷的少年。

“没想到今天这么热闹。”贺兰雪微微一笑,闲闲地说了一句,“各位来此,可都是为了息夫人的至尊图?”

“她是我的母亲,而你们是闯入者。”前面的斗篷少年冷冷地接了一句,他自己掀开风帽,露出一张秀美清丽的脸,眼睛尤其漂亮,大而优美,只是没有神采,倒像是描画出来的一般。

那少年正是柳色。

“据说至尊图里隐藏着息夫人毕生的秘密,得此图者得天下。如此有诱惑力的东西,天下觊觎,本是很正常的事,柳色公子又何必动怒?”贺兰雪的态度依旧悠闲写意,事不关己

道:“不过,我对那个什么劳什子图倒没什么兴趣,我是来找我的王妃的。听说她在这个墓地里失踪了,如果柳公子能够带我找到她,我会立刻撤出这里,并承诺,有生之年,绝对不会再踏入这里半步,以免打搅夫人的亡灵。”

柳色抿着嘴,并不接话。

倒是尤主管不快地说了一句:“少主也不知这墓地的玄妙,又如何能带王爷找到王妃?”

“夫人从未承认过他是自己的儿子,又怎会将墓中的秘密告诉他。”跪在一边的裴临浦冷不丁地说了一句:“柳如仪将夫人软禁多年,让夫人生不如死,只怕夫人对这个在禁锢中生下的儿子,只剩下恨意吧。”

“父亲。。。。。。”裴若尘轻轻地松了口气——当裴临浦刚踏进大厅,见到那影像后,虽被裴若尘及时阻止,可裴临浦却当场跪到了地上,沉默至今。

这还是他进墓后说的第一句话。

柳色的容色顿时惨白,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握住,颤抖着,却努力站得笔直。

裴临浦则缓缓地站了起来,也不需要裴若尘的搀扶,他转过身,冷酷地看着柳色,一字一句,继续道:“柳如仪不是说对夫人情深一片吗?他后来又是怎样对待夫人的?你是柳如仪的儿子,所以,你是所有人中最没有资格进夫人墓地的!”

柳色抿紧嘴唇,傲然地站在原地,可无论他的姿态有多么骄傲难犯,在众人眼中,他已经单薄无力。

“裴临浦,你是夫人的叛徒,你才是最没有资格呆在这里的人!”尤主管见自家少主受辱,立即挺身护主。

“我是叛徒。”裴临浦这一次,却破天荒地没有反驳,只是微微一笑,用无比轻松的语气肯定道:“我背叛了夫人。”

众人都颇感讶异,贺兰雪,尤主管,易剑皆是侧目。望着他。

裴临浦年轻时,必是一个不下于裴若尘的俊朗青年,即便是被风霜侵袭了十多年,这一笑的魅力,比起裴若尘,竟丝毫不遑相让。

“父亲。。。。。。”裴若尘虽然早就听到过这样的言论,可是潜意识里,从未真的承认过。

现在,裴临浦当着所有人的面,公然说了出来。

他崇敬的父亲。。。。。。

到底,是个叛徒。

“可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要背叛夫人?”裴临浦又是一笑,目光不自主地,再次转移到地下的影像上。

“父亲,不要看,那雕塑有古怪。”裴若尘连忙阻止——其它人,也是因为他的及时阻止,方没有像武爷那样中招。

裴临浦却执拗地推开他,无比专注地看着地底的影像,“是啊,谁会背叛她?谁会想到去背叛她?她根本不是凡间中人,哪怕只是为了她的一个眼神,所有人的男人都可以为之而死。她怎么会想到,我会背叛她?”

“父亲!”见裴临浦的眼神渐渐涣散,迷惘,裴若尘心道不好,在他耳边大声地叫了一句,便想将他拉出去。

裴临浦却不肯移动丝毫,仍然盯着夫人的影像,喃喃自语道:“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我以为自己所作的一切都是为夫人好,可是我错了,谁能料到竟是这样的结局,谁能料到,始作俑者竟然是我——我那么敬爱夫人,只要她高兴,我甚至愿意被她踩到脚底下——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父亲,你到底在说什么?”裴若尘担忧地摇着他,试图将他的意识拉回现实:“难道父亲忘记了,息夫人后期作恶多端,滥杀无辜,是父亲大义灭亲,才保全了贺兰家的江山。”

“贺兰家的江山算什么!”裴临浦忽而凶狠,扭头狠狠地盯着裴若尘,声嘶力竭道:“这江山是夫人的,是贺兰无双从夫人手中骗走的!若尘,你要答应为父,有朝一日,一定要将这江山夺了回来,重新还给夫人——也许夫人一高兴,就会原谅我,夫人会原谅我的,她一向仁慈,亲切,总是对我笑。。。。。。”

“父亲,丞相!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裴若尘大惊失色,扶着裴临浦的肩膀,大声喝道。

贺兰雪则微微一哂,不发一言。

裴若尘方才的那一喝显然有点效用,裴临浦果然不再说话了,只是怔怔然地站在原地,目光,也渐渐地聚拢起来。

大厅里的人,一度陷入沉默。

“如果你知道反悔了,就该帮助少主夺这江山,推翻贺兰族,为夫人报仇。”最后,还是尤主管主动打破僵局,清了清嗓子,道。

“柳如仪的孽子,算什么少主。”裴临浦冷哼一声,然后握紧裴若尘的手,压低声音道:“若尘,你妹妹若兰,已有身孕了,如果她诞下皇子,你一定要助他登位,再改国号为息。”

“皇嗣之事,陛下会有分寸,身为臣子,岂能干涉?”裴若尘也低声反驳道。

裴临浦盯了他一眼,又忽而转身面向贺兰雪,神色已经彻底恢复,重新变成天朝最能干最冷静的丞相。

“王爷本是待罪之身,但如若王爷能找到息夫人的至尊图,进献给陛下,定能将功赎罪。到时候,陛下说不定念及兄弟之情,不再追究王爷亵渎皇嫂的罪名。”

贺兰雪神色微变,然后低头浅笑,喃喃自语,“亵渎皇嫂。。。。。。”笑容清淡,但是苦涩已从笑里逸出。

他已被戳痛。

“王爷。”易剑连忙上前宽慰他,贺兰雪却摇了摇手,抬头闲闲地看着裴临浦,淡淡道:“关于这个罪名,我不需要赦免。”

“王爷果然有担当,只是,此事传出去,对皇后的声誉,却是很不好的。”裴临浦也是一脸带笑,轻声道:“皇后与王爷出了这等丑闻,以后皇后还怎么母仪天下?”

贺兰雪又是一阵苦笑,却没有回答。

他果然,还是无法不管,即使已经伤得无以复加,即使已经麻木不仁,却还是,无法不管。

“希望王爷尽心尽力帮下臣找到至尊图,下臣也好在陛下面前,在天下人面前,帮王爷美言隐瞒。”裴临浦露出一抹了然的笑,追加了一句。

“王爷!”易剑早已听得义愤填膺,可没有贺兰雪的指示,他又不敢轻举妄动。

贺兰雪用目光止住易剑后面的话,轻松道:“我只要找到伊人,其他的事情,随你。”

裴临浦放下心来:至少贺兰雪在这里不会捣乱了。

他的目光,也随之转向了柳色,在看到柳色的时候,裴临浦眸光一冷,“至于你们,不用我多说什么了吧?你们根本没有资格在夫人的墓地里。”

“你——”尤主管气得七窍生烟,几乎想与裴临浦拼命,不料柳色突然抬头,暗淡无光的眼睛,笔直地投向裴临浦,仿佛能看到他一样,“我是她的儿子!”柳色一字一句,冷冷地

说:“无论上一辈发生过什么事,我一出生,就是这个惊艳天下的息夫人的儿子,我没有选择,只能是,必须是!而你们,你们都可以选择的,只是你们选择了做小偷,你们要偷我母亲留下来的东西,没有资格的人是你们,不是我!”

这几乎是一句控诉了。

无论息夫人怎样,柳如仪怎样,柳色是无辜的,他没有选择被谁生下的权利。

可是,自他出生,他的一生,也就注定了。

从未选择,也无从选择。

可即使是一出生便注定的身份,今天,也受到了别人的尽情嘲弄。

何其无辜!

而他能做的,就是,坚持。坚持不是自己选择的这条道路,走到底!

“至尊图是我的,你们谁也不能拿走。”柳色坚定地说。

尤主管欣慰地看着自己亲手带大的少主,终于在他坚毅的神色里,依稀见到,当年夫人的些许痕迹。

“到底什么是至尊图?”镜子外,伊人撇撇嘴,一脸悻悻:一大群人为了一张图而争得你死我活,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揉了揉眼睛,往后退了一步,重新退到那沙漏边,然后,又环视了一下周围。

还是赶紧离开这里才好。

只是四周空空,密不透风的样子,根本无路可寻。

伊人叹了一声,觉得站累了,于是斜斜地靠向沙漏,手肘撑在那石头上,关节部位,恰恰压到了水滴而成的凹陷处。

只听到一阵轰鸣声,方才还耀眼的屏幕统统成了黑屏,这间镜屋陡然陷入黑暗,而伊人压着的那块石头,也深深地陷了下去。

伊人又是一个趔趄,结结实实地摔倒了地上。

方才放置石头的地方,已经成为了平地,倚靠在上面的伊人,自然跌成了一个狗啃泥。

好在伊人总是在不停地摔跤,摔啊摔的,也就习惯了。

她就势在地上趴了会,修身养息,直到上面石管的水滴一滴一滴落在了她的头发里,伊人才扎手扎脚地爬起来,抱着酸痛的膝盖,扭着脖子,看着周遭彻底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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