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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阿喜-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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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这一点,你错了!”

宋怜柔静静地盯着我,一双眼沉沉的似要将我看透,半响后,她慢慢地走到我面前,看了我一会儿,我坦然与她对视着。

她眼中的讥讽褪去了几分,眼神中出现几丝讳忌莫明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难怪小玉会喜欢你,你还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坦然承认自己错了,坦然指责别人的错处,也是难得。”

我微微一笑,道:“多谢姑娘夸奖,只是我还是觉得,纪玉的主意,请您考虑考虑。”

宋怜柔冷哼一声,道:“颜姑娘,我一女岂能定两家?这般不合道理不合规矩之事,你别再提了。”

我还想说什么,她一抬手阻止,眼里却出现几分悲切和对怜悯之色:“情已生,再难断。婚既定,岂能改?”说完便转身往外行去。

刚到门口,就听得小蕾抱怨着走来:“还要临时煮水,可真够麻烦的。”

她在我与宋怜柔一开始谈及婚嫁问题时,就被宋怜柔打发去厨房里煮茶了,此时正拎了一壶滚烫的茶水要进门,正好与宋怜柔撞了个对面,她被吓了一跳,一壶茶水“砰”地砸在地上,有几滴溅在宋怜柔手上,她却恍若未觉,快速地向门外行去,很快边消失在大门外。

小蕾怔了怔,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她,忙转身跟着奔了出去。

我望着正屋门外那一摊子还冒着热气的水和一地碎片,叹了口气。

午后,纪玉一行便回来了,刘允还是满脸的兴奋之色,摇头晃脑地嘴里吟着一些诗句,纪玉却看出我脸色有些不对,宋怜柔又离开了,便猜了个大致,脸冷了下来,问道:“怜柔不同意?”

我点了点头,纪玉道:“为什么?”

我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情已生,再难断。婚既定,岂能改。”

纪玉脸色凝重下来,沉思起来,抬起头来道:“我与她说清楚罢,若是知道我对她无心,她或许能绝了念头。”

我不知道纪玉与宋怜柔谈得如何,但是傍晚时,有一个妇人哭喊着披头散发地跑到罗汉巷,大哭着骂道:“纪玉,你还我姑娘命来……你害死我姑娘,可让我怎么活呀……老天开眼呀,中了举升了贡生就嫌弃我家姑娘了……这负心的东西喲……”

那一声声哭闹抑扬顿挫,音调忽高忽低,真是说得比唱的还好听。

我吓了一跳,奔了出来,望着院子里撒泼哭闹的中年妇人,纪玉也走了出来,一见那妇人便无奈地道:“表舅母,您这是怎么了?”

原来苦闹的人是宋怜柔的舅母。

只是,她闹的那词儿,实在令人遐想无限……

我只听得附近有些有人开门的声音响起,还不在少数,这对纪玉的名声……

我忙走了过去,一把拉过还在一行哭一行骂的妇人往屋里拉,一边笑道:“夫人还是进屋里喝杯茶,有什么事好好说罢。”使了一个眼神给文心,文心忙奔过来,半扶半拉地将那妇人弄进屋里去了,“砰”地一声将门关上。

那妇人看了看紧闭的门,也停止了苦闹,用手里的帕子使劲摁了摁鼻子,抹了一把眼泪,一屁股在桌边坐了下来,端起桌上的茶润了润喉咙,看了纪玉一眼,又抹起了眼泪,指着纪玉道:“你与怜柔说了什么?!为什么她回头就寻死了?你给我说清楚了!”

寻死!?

我心下一惊,猛地抬头看向纪玉,只见他脸上也闪过一丝愕然之色,脱口问道:“什么?”

我忙问道:“宋小姐怎么样了?”

妇人看了我一眼,一瞪眼睛:“你还好意思问怎么样,你这个狐媚子,若不是因为你,怜柔能弄成那样吗?”

狐媚子?一股怒气从心里升起,可此时不是计较这的时候,我压下怒气,听见纪玉在问那妇人情况,那妇人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道:“悬在房梁下了,幸亏丫鬟发现得早,救了下来……我就这一个外甥女儿,打小就当成心肝、当成女儿养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喲……”那拖长的,蜿蜒的尾音听得我头痛,可幸好宋怜柔没事。

她眼泪一抹,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递给纪玉:“呶,这是她寻死前写的。”

纪玉打开纸张,只见皱巴巴的纸上写了几个字“郎心似鉄,可怜妾身不由己。生无可恋,去也,去也。”         

作者有话要说:晋江老抽真的很讨厌,连发3遍都更新不了。

写得不顺呀,总觉得写得不好……

☆、83、选择

纪玉脸色沉凝,望着那张纸张沉默着;

我的心慢慢地往下荡;而浮起来的;是悲哀、是怜悯;是愤怒;是沉重。

悲哀和怜悯是对宋怜柔的;退一步也是进;我我不知道她的选择对不对;也不知道这样争取来的婚姻是否值得;只是觉得;这样争取一个人的情感,争取自己的婚姻,也是一种悲哀罢。

而对愤怒也是对她的,她用了最决绝的手段逼人就范,偏又无比的无辜。

而沉重,却是……我不知道纪玉该怎么选,会怎么选。

我想起宋怜柔说的话:纪玉既是个有担当的人,我就要你败在这有担当上。

若是要达到逼纪玉就范这个目的,无疑她是对了。

她用的,是宋伯父对纪玉的大恩,沉甸甸的救命之恩,纪玉会看着他的女儿为他送命而见死不救吗?会眼睁睁地将他的女儿逼上绝路吗?……

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让我心里愈发的沉重,如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一般。

这是门一响,只见纪正神色匆忙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并不是很意外在此处见到宋怜柔的舅妈,只对她匆匆行了个礼,就一脸焦急地看向纪玉。

纪玉慢慢地放下手里的纸张,向宋怜柔的舅母深深一鞠:“如此,劳烦表舅母照顾好宋表姐了。”

妇人将茶杯一放,咚的一声响:“喲,你倒说得轻巧,她为了你寻死觅活的,我怎么照顾?若是她再为了你寻了死,这帐该算在谁的头上?我且问你,你怎么说?”

纪玉沉默了一瞬,道:“请容我考虑考虑。”

妇人霍然站了起来,帕子几乎甩到纪玉脸上:“哼,你还要怎么考虑?是不是你要逼得她死了你才安心?这有什么好考虑的,你们有婚约在先,实话告诉你罢,我们怜柔可是个刚烈女子,守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信的是从一而忠,既许给你了,断没有一女许两家的理儿,如今两人既已长大成人,男未娶女未嫁,自然是要履行婚约,正正经经婚娶了才是。你说我们怜柔有什么不好?论才华论相貌,那就是在整个天下都难得的。对你又是一片痴心,你就忍心辜负她的一片痴心?你就算不管我们怜柔,当年我那宋妹夫为了救你一命,可是连身家性命要顾不上了,你就是要害了他的女儿,当个白眼狼回报他?你为了一个乡野小狐狸精就要退亲,真真是鬼迷了心窍,痰迷了心眼,读的圣贤书哪里去了?可别让人笑话了你。别以为你是贡生了就会飞黄腾达,官路亨通,这还有殿试了,还有名声呢,若是没了名声,只怕你连殿试的门都进不了,面见天子的机会都没有,就算贡生又如何,远远一个不入品的差事就打发了……”

我微微拧起眉头打量那妇人,这番话说得,还真是有勇有谋。

说理、劝导、威胁并重。

如蛇打七寸,拿捏的都是要害。

放着婚约和宋怜柔的痴心一片不说,就说拿纪玉背负的恩情说事……拿纪玉的前程说事……

也算是对症下药了。

在纪玉告诉我他的身世时,我就能感觉到他那强烈的爱与恨,而宋怜柔的父亲对纪玉来说,无疑是最重要的恩人,是他要背负的恩情。

而我从小就知道,纪玉在读书上有多勤奋,付出了多少的辛苦,在我和明辰只知道胡闹闯祸的时候,他却是整天在闷头苦读,为了一个难题不惜跑上几里路请教我的姑父,那一盏深夜长明的灯,那一本本翻得黄旧的书本,都在记录这这个少年的勤奋。

我和明辰年少不更事时,总是取笑他要将自个读成书呆子,他只是一笑置之,而如今想来,他那一笑,包含了多少无奈心酸。

因为他心怀重振纪家的梦想,怀抱着为父报仇的梦想,而他要重振纪家,为父报仇,唯一的途径就是科举入仕,提升自己的身份,让自己便得强大才能实现,否则,只是一句空话而已……

纪正听这这番话,脸色一变,站了起来唤到:“玉哥儿……”

他眼神中满是焦急和恳求,张着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硬生生的顿住,只又唤了一句:“小玉……”

纪玉呼出一口气,望着那妇人道:“可否容我见一见宋表姐?”

那妇人冷冷地哼了一声:“闺阁小姐,岂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

纪正忙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荷包,塞到那妇人手里:“您看,大家都是一家人嘛,又不是外人,两个孩子还是表姐弟,见面也是亲戚会面,并没有不合历法之处,您说呢?这个荷包倒也算精致,我也用不上,就孝敬给舅奶奶拿着玩罢,”

妇人手悄悄地掂了掂荷包的重量,眼中出现一抹喜色,故意做淡然地咳了一声,勉强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倒也在理,那我就回去向我们怜柔说一声罢。”

我心里不由得冷笑,这妇人……还真是见利忘义呀。

前一刻还在一字一句为宋怜柔着想,为宋怜柔不平,可一转眼,却可以在众人面前收受“贿赂”。真是可笑。

而且,宋怜柔至今未能出嫁,岂少得了他们的原因在内,若是他们真为宋怜柔着想,事情何必到今天这一步?

可是,她偏能将那些大道理、那些劝诫、那些威胁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也算是奇葩一朵了。

她站了起来,叹了口气,一脸慈眉善目地对纪玉道:“你这考虑可得快一些,我们怜柔可受不得那委屈。”

她说完便出去了。

一出去,文心就冲门外唾了一口:“什么人嘛!”只被纪正喝住,便缩了缩头不敢多说什么了。

纪正愁眉苦脸地叹了口气,他回来时正忙乱,我们两人只是相互点了点头示意,还未来得及行礼,此时重新见过礼,纪正望着我的眼神很复杂,又是长叹了一口气,脸上的愁苦又加了几分,转身走了出去。

纪玉见过宋怜柔后,脸色却依然沉郁,我想问问情况怎么样了,却始终问不出口。既不想让他觉得压迫,也是害怕……害怕听到他的选择……

我望着湛蓝的天空,今天太天气真好,万里无云,天空高遥湛蓝,阳光明媚。

心头却满是愁云,我第一次识得了愁滋味,那种患得患失却有隐约觉得怯弱和担心的心情。

纪玉静静地在我身边站了一会儿,天空中有一只大鸟的身影划过,我一指天空,对纪玉道:“你看,真好看……”

纪玉慢慢地道:“你不想知道事情怎么样了吗?”

我道:“宋小姐已无大碍了,是吧?”

纪玉点了点头,道:“是……只是,我原来因为怜柔只是心火所致,一时气恼也是有的,可是……我未想到,她既然是真的、真的在寻死……她脖子上那勒痕,触目惊心……你说,我该说什么?又能说什么?”

我慢慢地点了点头:“我知道。”

他又道:“阿喜……这些年来,从我从大牢里逃出性命,从我在鬼门关转了一圈,我就再没有畏惧过什么事情,再没有过什么特别为难的事情……可是现在,我是这些年来……第一次感到为难……”

我又点了点头:“我知道。”

他道:“阿喜,我该怎么办?”

我从心底感觉到一阵酸涩,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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