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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阿喜-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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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行就开在一条颇为热闹的街上,人来人往的,鹅卵石铺的街道不宽,两辆马车相遇时,得小心翼翼地避让才能通过,穿着布鞋走在街上,微微的有点硌脚。

米行不大,前面一间是门面,摆放着一布袋一布袋的各色米面,中间是个小小的庭院,一侧是个小厨房,后一进右边是个仓库,堆满了粮食,左边是两间厢房,给伙计和掌柜住的,虽然不大,但样样收拾得干净整洁。

云溪悄悄地拉了拉我,凑在我耳边低声笑道:“原来是为你查未来婆家的家财来了。”

我一噎,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顺哥。

他此时没有了往日与我们一起玩时的自然大方,有些局促不安地捉着衣角搓揉着,见我看他,回头撇了我一眼,又慌乱地移开目光。

云溪握着嘴“扑哧”一笑。

娘里外看了一遍,夸道:“收拾得真是干净整洁,看着就让人顺眼。”

福伯笑道:“这买的都是入口的东西,能不弄得干净些吗?”指着顺哥笑道:“再说我这小子还真不差,这里里外外的,都是他打点的。”

顺哥听了他的话,低声反驳道:“都是小香给收拾的。”

福伯瞪了他一眼,他便不再说什么了,低着头又开始搓揉衣角了。

娘一笑:“这孩子,就是实诚憨厚。”

吃过饭,福伯让顺哥领着我们到处转了转,买了些针头线脑的东西,一看时间还早得很,娘倒是好兴致:“听说附近有个啥宝灵寺,求签是最灵不过的,咱们逛逛去?”

我们一行到到了镇郊外的宝灵寺里,母亲领着我们礼佛,从前殿一直拜到后殿,出来时,遇上几个华服女子,一个打扮华丽的中年女子引着几个姑娘家也在拜佛,从佛堂出来,有个华服姑娘一踢地上的一块小石头,恼道:“娘怎么来这地儿呀?又脏又乱的,快点去郡城不好么?”

那中年女子喝道:“别乱说话,小心冲撞了神佛。”又低眉合手低声祷告了几句,睁开眼低声笑道:“听说这地儿的求的姻缘签特别灵,你们呆会也去求一求罢。”

几个小姐活络开来,你推我,我推你,眨着眼睛低头羞涩地笑着,还是脚步欲行还羞地往抽签处行来。

我和云溪已经站在抽签的摊位前了,一位僧人给我们递上签筒,云溪的手刚我握在签筒上,冷不防被人一撞,身子一歪,差点摔倒,我忙扶住她。

旁边伸过来一只白玉般的手抢过签筒:“给我!”

我怒道:“你这人怎么这样?总有个先来后到吧?”

那玉手的主人,正是刚嫌弃寺庙脏乱的小姐,她握着签筒,鄙夷地斜窥着我们,一股子娇蛮霸道之色:“哼,粗鄙村妇,还要求什么姻缘?左右不过是嫁个同样粗野卑贱的走卒农夫罢了,还想求出个金凤凰来不成?嗤,真真可笑!”

“喂!”我怒道:“我们嫁什么人,关你什么事?谁知道你又嫁个什么人?!嫁个纨绔子弟,整日斗鸡走狗,满屋子妻妾,光气就够你受了,过几年家产也败光了,只怕粗鄙农夫都比不得,你还得意什么?!”

“喂!”那小姐涨红了脸,努力冲冲地喊着一巴掌挥过来。

对她这样的小把式我才不在意呢,刚抓住她的手想推出去,我娘猛地一拉我的手:“别放肆!”

我愣了愣,放开了手,我娘一边紧盯着落在那几个小姐身后的中年妇人,一边拉着我和云溪退到一边。

云溪也在低声劝我:“算了,你这火爆性子,改改罢。”

在那妇人看来时,我娘看着似无意,却快速地转过头去。

我愣了愣,娘倒有点像……怕那妇人一般?

可凭那妇人怎么富贵,我娘可不是欺贫怕富之人。

那小姐还不依,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嚷着让婆子上前抓我,旁边另一个小姐拉住她劝道:“姐姐你都聘了苏城蒋知府家的小公子,听媒婆说蒋小公子是品行兼优的年轻才俊,你又何必为了个乡野村姑生闲气?”

那小姐眼里出现几分得意的喜气,将签筒一掷:“罢了,被粗人破坏了兴致,不玩了。”拍拍手趾高气昂地逛到另一边看些礼佛小玩意。

另几个小姐便嘻嘻哈哈地围上去求签了。

娘拉着我和云溪走到另一边,似乎很认真地在看桌上摆卖的念珠儿,可我却觉得她有一分心神不宁。

云溪和我对视一眼,眼里也有些疑惑,我能感觉到娘的异常,云溪也能感觉到罢。         

作者有话要说:咳,本来说昨天更新这章的,可是,我不知道为啥,昨天晚上是无限困、无限困……然后睡到了半夜爬起来码了,如今才发上来。

咳,是不是文的进度有点慢?

?无论是赞是踩,能替我提提意见,留留评的,无限感激……

☆、29

那几个小姐离开了,娘才拉着我和云溪到了抽签的摊前。

我和云溪分别抽了签,那递签筒的僧人接过云溪的签条,从桌上抽出一纸签文,念道:“身前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

云溪一怔,问道:“敢问大师,这是……何意?”

那僧人面无表情,声音刻板地说:“阿弥陀佛,贫僧只管读签,不解签。”

他还真是……明明不老,偏如老僧入定一般,刚才我们一番争吵,人家压根连眼皮都没抬。

我将我的签条递过去,那僧人依旧抽出一纸签文,平板之极地念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我摸了摸头,问云溪:“啥意思?”

云溪摇了摇头:“出自于一首的诗词,只是内里含义,佛法禅机,我等俗人如何能参透。”

云溪因为签文,后面的游玩就有些心神不宁了,我虽然不知道她的签文是什么意思,感觉也好像不是什么好话,便劝云溪:“说什么求签最灵呢,我看不过是唬人的,(W//RS/HU)打什么玄机还不是怎么解释都可以。”

云溪勉强一笑,我想起了一个村中老人讲的故事,就对云溪讲了:“有三个人上京赶考,寻个算命先生算算能不能考中,那算命先生算了半响,一语不发,只伸出一个指头。后来有一个人中了,直呼算命先生知天晓命。有人问算命先生是怎么算着的,他说:‘我伸一个指头,有三种说法,第一种是只有一个考中,第二种是只有一个考不中,第三种是一个都考不中。只看你怎么想、怎么解。’可见这算命、求签的呀,都是扯淡,想怎么解都行。”

云溪听了展颜一笑:“你说得也有理,倒是我钻了牛角尖了。”

我一拍手笑道:“就是这理。这凡事呀,还是往好的方面看好些,要是总盯着不好的方向看,本来没事的,也会把自己吓死、累死、愁死、苦死,你说冤不冤?”

身后有人扑哧一笑:“哈,瞧这小姑娘,说得多有意思。”

我回头看了看,是个不认识的小厮,冲他礼貌地一笑,就不再理会了。

从宝灵寺回来,回到福伯家的米行,福伯已经让活计预备好了饭菜了。

那时,福伯和顺哥脸色都不太好看,福伯脸上隐约有些怒色,顺哥眼里有些委屈,我问福伯怎么了,他有些不自然地一笑说是因为刚才有个主顾无理取闹,是以闹得有些不高兴,没啥事。

我也就不再追问了。

因为福伯和顺哥都不怎么做声,福伯还不停地让让菜,顺哥却是头埋在碗里只顾着往嘴里把饭粒,连菜都不怎么夹,想来是害羞罢,只是这样一来,这一顿饭就吃得有些沉闷。

吃过饭后,我们就搭乘福伯的马车回到了村里。

娘对顺哥儿是极满意的,在马车里低声问我意见。

我歪着头想了半响……确实,没啥好挑剔的……可让我就这样答应了……

娘瞪了我一眼:“你就慢慢想着罢,挑来挑去嫁不出去别怪娘。”

我一歪身子靠在娘身上:“娘不会委屈我的,对罢?”

娘笑着轻推了我一把,我只管和她腻歪着。

回到家里,我开了箱子,将袖子里的签文往箱子里一丢,准备收拾了衣裳梳洗去,云溪翻找了一下她的衣裳,问我是否见了她的帕子。

我想了想道:“前儿下雨,收了好些衣裳帕子,匆匆忙忙的一时不查丢我箱子里也是可能的,我替你找找。”

云溪道:“不用了,你梳洗去吧,我自己来找就行了。”我点点头,拿起衣服出去了。

回来时,却见云溪坐在床边,手里拿着纪玉送我的玉佩看着。

我心里打了个突。

那天纪玉给我们都送了礼物,云溪是一套新衣裳,再没别的,我却除了一套衣裳外,还有块玉佩,虽说云溪的玉佩比我的好很多,但云溪一向心细,又对纪玉钟情,我生怕她发觉后又有一场思量,没得惹她不痛快,只转念间就下意识地将玉佩藏了起来,想着再寻个时机拿出来,就说是我托纪玉替我买的。

可没想到,在这时被云溪翻了出来。

我进门的脚步一顿,一边慢慢地迈进门,一边思量着,说说实话呢,还是哄哄云溪……说实话,我怕云溪生气……可是拿假话哄着云溪……我心里还真是别扭……

云溪听得声响,抬眼看着我,清秀白皙的脸庞上平静得没有任何表情,一双眼如两汪寒冰,纤细的手指捏着玉穗,慢慢地举起,声音平淡:“姐姐,这玉,我好像是第一次见?”

我在她的眼神中微微一凛,再顾不上思量,下意识地说:“是我托纪玉买的……”

“是吗?”云溪的嘴角一扯,笑了笑。

可那笑……怎么那么别扭……

我胡乱地点着头:“是的、是的,你不是有片玉吗?我看着眼馋。”

我心里打着鼓,要是她追问下去,我又该怎么办?

云溪却没有再追问,垂下眼帘淡淡地将玉搁在桌上:“嗯,那姐姐收起来罢。”

我忙走过去,将玉收了起来。

是夜,云溪却有些鼻塞声涩的生病了,请了村里懂些医理的老人来看,说是感了风寒,拿几帖药吃了就行了。

几帖药吃了,却发起了烧,爹娘慌了,特地从镇上请了大夫来看,那大夫把了把脉,又让人将原来吃的药拿来看了,有些疑惑地道:“她脉象浮紧,乃是风寒束表,营卫不达,阳郁不得发之故,确是感了风寒,吃的药也对,怎么的会越发严重了?除非……”

我忙问:“除非什么?”

大夫一笑:“除非是病者故意不配合就医,那就难说了。”

我无语地瞪了他一眼,云溪又不傻,这大夫……真是不靠谱。

大夫又诊脉了一番脉,出了房间,在厅堂里开了药方,对我爹娘道:“原来吃的药并没有错,至于她为何越发严重,确有些令人疑惑……从诊脉来看,她脉象还有些结滞不畅,有此脉者,大抵既多倡郁,又善思虑,这小小年纪,思虑过多,恐非福兆,你们为父母的,平常也多开导开导,免得郁结于心。”

晚上,房间里一片药香,云溪躺在床上,病得小脸愈发苍白,见娘进来了,撑着身子唤了声“娘”。

娘心疼地忙扶着她让她躺下,对我说:“你去灶上倒些水来,我替你妹妹擦擦身子。”

我点了点头,走了出去,掩上门,刚行了两步,听着房间里一声长长的叹息:“云溪呀,你到底在思虑些什么?你这样儿,娘看着也心疼呀。”

屋里一片寂静,云溪并未答话。

沉默了一阵,娘问道:“莫非……是玉哥儿的事?唉……云溪呀,你不说,我也明白你的心思……谁没个年少的时候呢,玉哥儿又是那样风姿英朗的一个人……你放心罢,娘委屈不了你。”

云溪带着几分哭腔、几分委屈、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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