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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兼祧-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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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众族亲聚一处,为的是那般,都心里清楚,就闲话少说了。老六啊,这回你的确是做得不厚道,哥哥也帮不了你了。”五叔公痛心疾首道。

六叔公被这一句又激得头面涨红的,胸闷气堵,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花晋卿忙上前安抚父亲,待六叔公稍缓解后,这才转身面对众人,上前打一躬道:“家父身体有恙,不便多言,小侄只得代为周全了。”

花晋龙见状亦上前道:“不论你们家谁,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将这以权谋私,欺压族中孤寡之事儿,说清道明了。”

花晋卿不气也不急,道:“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花晋龙一指花晋卿,“少装糊涂。”

花晋卿将花晋龙指向自己的指头一拨开,“既这么说,想来堂弟是清楚的,不妨当众说一回如何。”

花晋明却站了起来,道:“还是我来说才妥当。”

这时老十八道:“好嘞,又有好戏瞧了。”

花晋明睃了老十八一眼,理了理头绪,面上又换上悲愤了,将是非黑白又颠倒了一回,“……只可怜先父去得早,家母只得里外一手操持,劳心劳力。好不容易到如今能安享几年省心日子,却被两个良心被狗吃了的孙儿伙同六叔,威逼着她屈认做妾,以至于晚节不保,冤屈无处诉的。这等冤情真是令闻者伤心,见者落泪的。”

这厢,花晋明才把话说完,五叔公便一拍桌案,瞪向花景途和花景怀两人所在之处,“你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花景怀气性一时也被刺了起来就要分证的,“一面之词……”只是一语未了,花景途在旁就将他按住了。

后,花景途道:“我上无愧于天地,下无愧于列祖列宗,自问,我亦无愧于心。”

“你……”五叔公和花晋明等没想到在重重舆论之下,花景途既然还能这般坦荡,无所畏惧。

一时,族人中便有人起了疑心。

花晋卿适时道:“既然晋明已诉清前情,因事关家父,我亦不好公然论断谁是谁非。”

族中耆老长辈皆点头,“没错,你应避嫌。”

花晋卿一揖,又道:“虽如此,只是死囚尚有为自己辩证的机会,所以恳请众叔伯许我一问。”

众人道:“应该的,你且问。”

花晋卿转向花晋明道:“花晋明,你口口声声说家父伙同你家两位侄儿威逼你生母屈认做妾。我就奇怪了,倘若是真的明媒正娶,有理有证的,旁人如何威逼得了?既是威逼的,当日公堂之上你为何不出示凭证,以证清白,还你生母公道?还是你连县太爷亦觉可疑,不能为你主持公道?”

花晋明这才想起自己的死穴来,可事到如今这步田地了如何还能轻易认输的,便嘴硬道:“当日外有小人作祟,内有你父亲以我花氏宗族名声做胁迫,我为顾全大局,才不得不隐忍了下来,以图日后昭雪。”

花晋卿听了嗤笑道:“那今日并无小人作祟,只有为你主持公道的众位族亲长辈,你大可拿出凭证来,为你生母洗刷冤屈了。”

众人点头,都让花晋明取出凭证来。

五叔公和花晋龙也让花晋明取来凭证的。

花晋明没了主意,慌不择路道:“今日行事匆忙,一时未带身上。可当年先父续娶家母是三叔婆做的保人,她可作证。”花晋明一面说,一面在众人中找出一人来,“花景广你是三婶婶的孙儿,你来说。”

莫名就被点了姓名的花景广,冷笑道:“你怎么不干脆问我,我祖父母成亲时的保人是谁得了。那时有我了吗?我能知道什么,我能说什么。”

堂内顿时哄笑而起。

花晋明顿时额上出了一头的汗,“你……三婶婶就没和你说过这些?”

花景广哼了一声,道:“说了,说但凡过河拆桥,忘恩负义的,她一概不认得。”

花晋明被堵个哑口无言,后只得又向众人道:“各位叔伯可要为家母和小侄做主,当年先父续娶家母,在座不少人都有来赴宴的。”

老十八这时起哄道:“来是来,可谁都不知道是不是先奸后娶了的。”

花景途面上一沉,起身道:“十八叔祖,平日里小辈们敬你,是因你为长辈,可你也要有长辈样儿,方能可敬之。若口无遮拦自毁品行,便人可唾弃之了。”

老十八一时面上过不去,就和花景途分争起来,“若要人说不出是非来,自家也得是干净的,怎么不见我口无遮拦别人家去,就只你们家了。”

花景途又道:“常言‘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得饶人处且饶人’。十八叔祖可是觉着你们家就干净得让人没可说之处来?积些口德吧。”

花景怀在边上笑道:“是呀,别让人也说好听的来。”

“你……”老十八登时语窒,因他们家的腌臜事儿,着实也不少的。

罢了,花景途又对花晋明道:“三叔,事到如今,胳膊折了藏袖里,自家事儿,自家知道就成了,何必闹到如今这步田地的。”

花晋明见势头不对,早有退意,只苦无机会。

现得花景途给了台阶下,花晋明没有不下的。

只是花晋卿却不依了。

就听花晋卿道:“慢着,你们家折胳膊能藏袖里,我们家却不能的。好端端得这场骂名,如何说得过去。”

花晋明死鸭子嘴硬道:“那你还想怎样?”

花晋卿笑了笑,道:“不想怎样,不过是要将真相大白于天下,还家父一个清白罢了。”

☆、第五回三房人各怀心思傅泽明报恩情切(四)

花晋明这会才想明白,花景途那里是在帮他,是在和花晋卿一唱一和。花晋明只得暗暗向五叔公求援的。

可话说到这地步了,就是花氏祖宗显灵来主持大局,也没有拦着人不让说清白的理。

花晋卿道:“当日谢达成告状,花晋明与其生母信誓旦旦说,刘氏是明媒正娶,有凭有证的。在座多少人都是听见了的。”

众人皆点头,“没错。”

花晋卿又道:“但转过一面后,这对母子又说没的凭证了,恳请家父私下篡改族谱,以保全他花晋明,待日后再为刘氏正名。”

登时,厅堂之内哗然难止,都纷纷道:“竟有这等事?”

花晋卿稍待哗然渐去,才又道:“家父自然不肯。景途和景怀感念刘氏之恩,跪求家父。家父有感他们的孝心,亦不忍心花晋明遭此大难,便悄悄把族谱改了,才令花晋明那日堂上无虞,平安归来。花晋明见官司事过境迁,又见刘大人许令由族中主持他们家分家后,唯恐已沦为庶子的自己,分家时多有不利,便翻脸无情,颠倒黑白谣传家父与景途、景怀合谋不轨。”

又是一阵哗然喧天。

花晋明觉着如遭千夫所指般,只有拿袖子掩面的。

只花晋龙忖度了片刻后,道:“但确是他们大房和二房借此要分家的,又如何说的?”

花晋卿笑道:“依我看,也是他们的苦心。也只有分了家,方再无小人拿刘氏做文章,贬谤大伯的名声。”

老一辈的人都点头称道:“没错,既已无可证明刘氏的名分,他们若再不分家,定还有无耻之徒再寻事端,还是分了好,分了的好啊。”

一时,就是花晋龙亦无话可说。

但姜还是老的辣。

花景途和花晋卿已尽力偏离主旨,把一切都归咎于花晋明身上了,五叔公却还是能正中要害。

就听五叔公道:“这些果然事出有因,但不论如何老六私改族谱,也是罪不可免的,不然日后定有人以此作则,还如何服众?”他今日是非拉六叔公下马不可了。

花景途和花晋卿都不禁皱眉。

一听这话,六叔公颤巍巍地从上座站起身来,向众人一拱手,道:“此事原不过是我出于一片好心,没想却成今日之祸事。我亦自知罪责重大,有负众位所托,故自请辞去族长一职,听凭诸位另选贤明。”

五叔公心中自是大喜,暗道:“亏得你这老匹夫躲得快,若赖皮涎脸的不肯让位,定让你声名扫地。”

罢了,五叔公正要说,“族长人选自然需德高望重的。”等话。

如今族中德高望重之辈,除去六叔公他们这辈的耆老,余下小辈如何有人敢如此自称的。

且六叔公他们这一辈,正是只五叔公一人为长了,再以德高望重而论,谁敢越过他去。

所以五叔公这话无非就是在说他自己了。

只是不待五叔公把这话说出口,六叔公又道:“按说,族长人选不外乎年弥高,德弥劭者,方是众望所归。但我辈皆已是土埋脖子之人为多,心有余而力不足了,不若选一小辈,我辈耆老从旁协助,方是相得益彰之举。”

老一辈的人都点头称是,小辈们更是跃跃欲试的,更无不赞同了的。

五叔公没想到六叔公临到头还倒阴他一把,登时一口气堵在喉咙眼上了,哽得他上下不能,憋得脸面涨得通红,直瞪着六叔公不放。

六叔公瞧见五叔公这番模样,心上顿时痛快了不少,暗哼了一声,又心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只当我是不知道的?别以为我下去了,你便能称心如意了。”

此时堂内一片议论之声,都在相互商议着该推举谁才是道理。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后,有人站起来道:“诸位安静,且听我一言。”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一“晋”字辈的正出列,待他立于当中这才又开口道:“若论年高德劭者,依我说非五叔不可,但也正如六叔所说,都年事已高,精力有所不济。可若推五叔之子晋龙出任族长,那又另当别论了。晋龙年纪相当,才学渊博,心高志大,且又有五叔这样的德高望重者从旁扶持,最是相得益彰不过了。”

这话才说完,附和之声不少。

花晋龙忙摆手谦让,“不可,不可,我何德何能。”

五叔公听了很是得意的,轻佻地瞥了一眼六叔公,作为回敬。

六叔公绷着脸,沉着气。

这时,就见花景途站了起来,“我以为族长之于我族,不外乎引领我族成就鼎盛之家,名望之族。可此举着实是任重而道远,非有高瞻远瞩者不能成。纵观古今,流芳千古之名门望族,必定以诗书传家,方能教育后人发愤图强,光宗耀祖。”

“就是这道理。”一位耆老大为赞同道,“无知则愚昧,博学方有智慧。以诗书教化后人,方能传承我花氏千年万年不衰之族。”

花景途向那位耆老一揖,“九叔公正说到点子上了。我族中正有这么一人,他胸中有沟壑,腹内藏锦绣,早有此远见卓识,并早四处筹谋建族学。这人便是卿叔。此乃我族百年大计,若得以建成,必是我族之大幸,所以我以为族长非卿叔莫属。”

话音刚落,花景怀便领头大声喝彩,为花晋卿助威。

六叔公抿嘴一笑,不甘示弱地向五叔公处一挑眼。

两老头又打了个平手。

就在六叔公和五叔公两人明枪暗箭,你来我往之时,花晋明见目的得逞,便悄悄溜走了,家去回花老太了。

今日花氏祠堂里热闹,花羡鱼他们家里也不得安宁。

只待花景途他们一走,花老太怨气冲天地从园子里出来,作威作福了。

花老太一路先奔大房院子而来,进了上房坐下,就拿楚氏骂开了,“平日里你少言寡语,我只当你是个口拙心笨,憨厚老诚的。今日才知道,原来你竟是个外饰淳良,内藏奸狡的,又教出花景途这么个不孝不悌的东西,做下这等让人万年唾骂的阴险之事来作践我这个嫡母。不说天地神明,就是花家列祖列宗亦不容你。你还有何脸面以我花家媳妇自居的,如今我只给你两条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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