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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兼祧-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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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顿时哗然。

护卫军参领闻讯赶来,“大胆,谁人在此喧哗?”

只见姜公子高捧状纸从人群中走出,“学生姜榆林状告今科状元傅泽明,于今年正月十七日在长天观偷买试题……”

姜榆林一时滔滔不绝,竟给傅泽明和花渊鱼细数出莫须有的罪名,多达十条。

今生似乎又重复了前世的形景。

前世金榜题名时的傅泽明,虽不认得花羡鱼和韩束人等,但也是这日,傅泽明被人状告。

花羡鱼只记得韩束曾说过,傅泽明最后还能保住状元之名,实乃朝中两派倾轧的结果。

期间惊险十分,傅泽明是夹缝中求存,稍有差池便万劫不复。

而今生,因兹事体大且已惊动在场不少官员朝臣,护卫军参领不敢轻慢,先将姜榆林抓拿,再报予上峰,后直达天听了。

彼时,傅泽明和花渊鱼尚不知自己会忽遭横祸,一时内侍领着一队锦衣卫来宣,让御书房陛见之时,他们才正要回去。

到了御书房,傅泽明和花渊鱼连头都不敢抬,只觉气氛分外凝重。

傅泽明和花渊鱼上前依足国礼跪拜,然山呼万岁之后,却半日不见皇帝有让他们平身的意思。

好半晌后,才听皇上道:“傅卿,你可知罪?”

闻言,傅泽明只觉通体生寒,忙道:“启禀皇上,不知臣何罪之有?”

这时有人出列道:“傅泽明,少装糊涂。如今有人指证你长天观私买试题,已罪证确凿,不容狡辩。”

这人才说毕,就见林怡然出列,道:“昌明伯言之过早了吧,所告者言辞漏洞百出,如何能做定论。”

原来直指傅泽明有罪的人正是张君正的祖父——昌明伯。

昌明伯冷笑一声道:“林大人,你乃春闱主考,若坐实此鄙陋,你也罪责难逃,你自然为其百般辩解了。”

一时间,林怡然和昌明伯你来我往,唇枪舌剑,也才让傅泽明和花渊鱼明白了到底发生何事。

姜榆林状告傅泽明和花渊鱼正月时,在长天观私买试题,可长天观因楚亲王司马徽青上折密奏其售卖虚假试题,欺诈敛财,而被查抄,所以姜榆林所告之事便不成立了。

但昌明伯借此死咬住傅泽明,说傅泽明不论才学真假与否,有偷买试题一举,便说明傅泽明意欲作弊,可见其品性不端,德行有亏。

又言,“状元之名乃天下学子之表率,傅泽明如此品德之人,实难堪当。臣恳请皇上褫夺傅泽明状元之名。”

林怡然则道,“若依昌明伯所说,只凭那姜榆林空口白牙的诬告,便定论状元去了长天观便是为了买荷包,是罪者。那有罪者何止状元一人。当日到长天观祭祀祈愿的学子何其多,听闻榜眼亦在中,可是也为买荷包而去的?”

昌明伯怒道:“林大人,少血口喷人,我孙儿‘行得正,坐得端。’不然怎不见旁人来诬告于他,偏只有傅泽明了?那姜榆林虽是无赖,但常言‘空虚不来风’,且当日长天观多少人亲眼所见,傅泽明的确是佩戴了长天观蟾宫折桂的荷包。”

林怡然冷笑道:“那现今荷包何在?再者佩戴蟾宫折桂荷包者不知凡几,若如此便成罪了,也太过儿戏了吧。”

说毕,林怡然向龙椅上一躬身,道:“启禀皇上,臣亦有人证,可证明状元郎先时便有了蟾宫折桂的荷包,并非长天观所得。此人正是如今状元郎所赁院子的东主,已交都察院取供。”

龙椅之上的皇帝沉声道:“孟爱卿,可有结果了?”

督察院左都御史孟关良出班,呈上口供,道:“状元所赁居所的东主是已再三证明,但其所言从未见过状元佩戴过任何荷包。”

闻言,不说跪拜在地的傅泽明和花渊鱼,就是林怡然都是一窒。

林怡然到底是宦海沉浮过的人,一想便明白昌明伯人等此番并非一时的心血来潮,是早有预谋,就等今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而花渊鱼年轻,经事不多,城府不足,当下就要御前失仪,大呼冤枉。

傅泽明正好瞧见,可此时此地也不好出声劝阻,只得抢先花渊鱼一步,道:“启禀皇上,还有一人可证明臣之清白。”

皇帝危襟正坐在上,睥睨而下,道:“说。”

傅泽明不敢隐瞒,将当日长天观之事和盘托出。

听罢,昌明伯嗤笑道:“傅泽明,你一来不知夺你荷包之人到底姓甚名谁,只知道人是个面白无须的,天下之大,人海茫茫的,从何找起?这第二,就算找来夺你荷包之人又如何,证明你荷包之中并非是试题?哼,长天观本来就是假售试题敛财的,自然都没试题在里头。”

傅泽明道:“启禀皇上,这荷包原是家乡亲人所赠。只要夺臣荷包之人还臣荷包,臣便能证明荷包并非长天观所出。”

闻言,昌明伯却有恃无恐,因他以为这荷包是再找不回来了的。

没想皇帝听了,却若有所思,道:“若如此说,朕似乎知道那人是谁了。”

昌明伯与殿内一人暗中交换一眼色,道:“不知皇上说的是谁?”

皇帝只道:“楚亲王。”

昌明伯与那人就是一怔,若是旁人他们还办法毁尸灭迹,可那是司马徽青。

司马徽青虽非林怡然一党,但也并非昌明伯背后张党一系的人。

这楚亲王百官皆知的,面上司马徽青并无差事,可暗中他是总管纠察密报的。

此事的确是朝中朋党张氏一系针对林怡然发起的,傅泽明和花渊鱼不过是受池鱼之殃。

昌明伯也并非张党一系的,只是昌明伯祖孙历来持才傲物,目下无尘,早扬言定状元及第。

没想却出个傅泽明来,每每压张君正一头,打昌明伯祖孙的脸。

昌明伯祖孙心中自然有气,不服,这才被张氏一系挑唆着参与了进来。

至于张氏一党为何偏要与林怡然争锋相对,说起来也是多少人不明白个中缘由的。

张氏一党之首,正是原内阁首辅老张阁老,亦是林怡然的座师,于是朝中皆道林怡然也是张氏一党,所以旧年时老张阁老倒台,林怡然这才也受了牵连。

这也正是当初韩悼滑急忙忙让秦夫人和林家撇清干系的缘故了。

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林怡然竟然还有东山再起的一日,且大有势不可挡之势,便有人传言林怡然并非真张氏一党,当初不过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的。

这才让张氏一党对林怡然奋起而攻之。

司马徽青消息最是灵通,早便知道会有宣召,所以一进宫,皇帝才一问起,司马徽青就拿出荷包来了。

只是昌明伯还垂死挣扎,道:“不是楚亲王如何证明,这荷包是傅泽明的?”

司马徽青一面从荷包里拿出一份破旧的血状来,一面道:“只因荷包里头有这个。”

别人不知道,但傅泽明和花渊鱼却是知道的,那是年少时,傅泽明愤慨而写下的血状。

司马徽青将血状呈上给皇帝御览。

昌明伯还是不知那到底是什么,伸长脖子等着皇帝。

只见皇帝看罢,道:“傅爱卿快快起身。没想到你身世这般坎坷。朕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若先时皇帝所赏识的不过是傅泽明的才学,到了如今就是对傅泽明不屈不挠,铮铮风骨的赞赏了。

傅泽明全然没想到,他和他母亲所蒙受的冤屈,会这般峰回路转了,一时眼泪决堤。

就在这时,皇帝忽然兴起,道:“傅爱卿年轻有为,品格绝佳,朕有心将公主下嫁于爱卿,你意如何?”

世人皆知,当今圣上皇子不少,公主却只有两位,一位是嫡出正统的公主,另一位则是同楚亲王同父同母的,罪妃之女——宁蓉公主。

也是这时,傅泽明才知道司马徽青为何会帮他,这就是代价。

司马徽青以此为法,使之妹妹能脱离深宫。

☆、第180章 09

第十九回泽明再尚得公主;林家起复入内阁(十四)

自然,司马徽青也不是随随便便见着个人配了自己妹妹就了事的。

有时就是皇帝看中的人;司马徽青瞧不上也不中用。

到底是妹妹得依靠一生的人,就是司马徽青自己也不敢说能护持宁蓉一辈子;他虽贵为大皇子;可转眼浮沉的事儿,也不是没有的。

所以司马徽青也不求妹夫有多大的权势;只要是个心怀抱负;品性坚韧,能知恩感恩的;便成了。

而在傅泽明和花渊鱼看来;天家之事;并真不是他们看得明白的。

司马徽青和司马宁蓉生母是罪妃段氏;这段氏当年也曾是宠冠六宫的主,就是皇后亦要“避其锋芒,击其惰归,”才一举扳倒段氏。

按说段氏获罪,司马徽青和司马宁蓉是再不能得皇帝看重的。

在宫中时司马徽青兄妹两,也的确不曾有何名声,处处不如略小司马徽青数月的二皇子,来得名声显赫。

可自从司马徽青出宫开府后,皇帝却得重用了。

面上司马徽青并无要紧差事的,可却频立大功,以至于到如今已位极亲王,是众皇子中独一份的。

傅泽明顾虑繁多,几番忖度。

皇帝见傅泽明这般犹豫,已不悦,道:“傅状元可是不愿?”

傅泽明的确心有不愿,且当日与韩束的誓言他一刻都不曾忘,这会子听皇帝再问起,他心中顿时暗下决断。

只是不待傅泽明说话,就被司马徽青抢先他一步,道:“如此隆恩,只怕状元郎是欢喜得不知如何答言了。”

一旁的林怡然也是个人精,少时便明白其中的瓜葛了,也忙道:“可不是,渊鱼你也快安抚安抚泽明才好。”

倏然听闻花渊鱼的名,傅泽明打了激灵,林怡然这是在提醒他,只他一人便罢了,倘若他驳了皇帝的面子,花渊鱼亦要受牵连了。

花渊鱼在旁,也早听得不知所谓了,方才还要拿他们问罪的,怎么转眼便成要尚公主了?

可既然林怡然让他劝傅泽明,花渊鱼到底还是开口了,道:“子允赶紧谢恩呐。”

“慎卿莫要再说了。”罢了,傅泽明又朝上一叩首,道:“臣如今虽状元及第,可到底是被逐出傅氏家族的,身份未明,实在不敢委屈了公主。”

皇帝道:“那容易。楚亲王已将王连广与你叔父勾结的证据皆已查明,你重归家族指日可待。”

知道傅泽明还在犹豫,司马徽青率先道:“恭贺皇上喜得东床快婿。”

昌明伯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此时扫了皇帝的脸面,左都御史孟关良一道,随之恭贺。

傅泽明也知道自己的缓兵之计也不过是如此了,但延得一时是一时,待他回去后再另想他法。

至于王连广和姜榆林等人,是个什么结果,可想而知,亦不在傅泽明顾虑之中了。

傅泽明和花渊鱼一回到赁来的居所,便赶紧收拾箱笼,除了因东主已生了害他们的心,再住不得的缘故外,傅泽明也有想让花渊鱼赶紧离去的之意。

可天下之大却莫非皇土,又该到何处才能是安身之地?

想到此,傅泽明不禁又颓然了。

见傅泽明如此,花渊鱼并不明白其中的缘故的,但依照花羡鱼的嘱托,他还是从当日花羡鱼给的护身符荷包内,取出一方帕子来递给傅泽明。

“妹妹说,倘若你尚得公主,便让你看这个。”花渊鱼道。

傅泽明一怔,想要伸手去接帕子,却忽然又生了愧疚与情怯。

最后还是花渊鱼将帕子塞到傅泽明手里了。

傅泽明看着那帕子顿生无措,在他看来,是他辜负了花羡鱼,再无颜面见花羡鱼了。

傅泽明不禁阖眼垂首,两手微颤,令帕子从他手上飘然滑落。

傅泽明眼看,只见洁白的素帕一放平铺在地,上头娟娟字迹数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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