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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翔-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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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眘没想到自已只重用几个潜邸旧人,竞然会遭到这么多人的反对的,于是在次日朝会上当众宣谕众大臣,称:“三人皆潜邸旧人,非近习比;且俱有文学,敢谏诤,杜门不出,不预外事,宜退而访问。”

龚茂良立刻出言道:“德宗不知卢杞之奸邪,此其所以奸邪也。大渊、觌所为,行道之人能言之,特陛下未之觉耳。”接着待御使李衡,右正言王希吕也都出来谏阻。结果惹得赵眘勃然大怒,索性将刘夙,龚茂良,李衡,王希吕四人全都罢免了。

结果这一举动更激起了满朝哗然。连参知政事陈俊卿和同知枢密院事刘珙也上书称自已不耻于同龙大渊,张说之辈共事,而求外放。而另一位新任的宰相梁克家也上书劝阻。这几个都是执政大臣,赵眘可也不敢像对待其他人那样把他们罢免了事,只好暂时不置可否,就这么拖着。

第九十章 政局的变换(三)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虞允文却在这件事上一言不发。反而力劝陈俊卿和刘珙以国家大事为重,不要意气用事,收回辞呈。这一下又引起一些大臣对虞允文不满。张栻就在政事堂上当面指斥虞允文道:“宦官执政,自蔡京、朱黼可始,而近习执政,恐怕自相公时开始,栻为相公所不耻也。”然后上书请辞,出知袁州去了。

对此,虞允文只好苦笑不语。他很清楚赵眘这一番举措的原因。一方面是因为赵眘对自巳这几个近臣十分信任,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汤思退一党罢宫的罢官,外调的外调,现在朝中执政大臣中唯一只有梁克家免强算主和派。而主战派的力量在朝中却要强大的多。因此赵眘希望重用龙大渊,曾觌,张说等人来平衡朝中的力量对比。因此虞允文知道现在是绝对劝阻不了赵眘的。

同时他也不赞成陈俊卿和刘珙请求外放。现右江淮的局势刚稍有安稳,南方又发主了摩尼教的叛乱,国家正是多事之秋的时候。这个时候两位执政大臣外放,只会把这重要的位置让给奸邪的小人占居。对大宋而言是一点好外也没有,只会于国家不利。何况只要有他们几位重臣在朝中形成正气,龙大渊,曾觌,张说等人也会有所顾忌,不敢过于胡作非为。总比现在一味的反对,请求外发要好得多。

而且赵眘并不是一个昏庸的皇帝,他任用龙大渊,曾觌,张说等人也是认为他们确定有一定的能力。如果以后发现他们不足胜任,或是有胡作非为的证据,赵眘也一定会重新考虑自巳的安排。

正是听了虞允文的几番劝告,陈俊卿和刘珙才免强收回了辞呈。但两人对于龙大渊,曾觌,张说等人除了公事以外,始终与一言,对他们三人的有意接纳,也都拒而不受。这一点虞允文也无可奈何。

不过为了任用龙大渊,曾觌,张说等人,朝中又罢免了不好几位官员,虞允文又推荐范成大为中书舍人,张孝祥为显莫阁直学士等。对此赵眘都一一采用。

接着虞允文又上书建议既然金军己经撤了军,那么本是为北伐而设的建康都督府也就没有必要继续保留,应该撤诮了。而且大宋的边境防线尤其是江淮和襄鄂防线也应重新布置一下了。

原来江淮一带有三支御前驻军,分别是池州,建康府和镇江府。其中池州的位置太过靠后,虞允文建议撒消,改在豪州设立御前驻军,由待卫马军司都指挥使,武锋军节度使陈敏暂时代任濠州御前驻军都统制。由信阳军节度使刘宝为镇江府御前驻军都统制。魏胜仍镇守海州,靖海军节度使李宝为沿海御前水军都统制,都受建康府御前驻军都统制,宁国军节度使李显忠节制。

原来在襄鄂一线共有四支御前驻军,为鄂州,荆南府,襄阳府,江州四处。牛僎为是鄂州府的御前驻军都统制,秦琪为荆南府御前驻军都统制,成闵之子成大用为江州御前驻军都统制。加韩彦直为兴国军节度使,襄阳府御前驻军都统制。并节制其他三路御前驻军。

在绍兴十年(1140年)的时候,江淮防线是由韩世忠和张俊驻守。襄鄂防线是由岳飞驻守,时称三大帅。其中岳飞部兵力最多,有十余万,张俊部有八万,韩世忠部最少,也有三四万。为了防范武将拥兵太重,绍兴十一年,赵构收了三大帅的兵权,后来又陆续将这三支大军分解成七支御前驻军。这样一来,武将拥兵太重是消除了,但也造成了兵力分散,难以统一行动的消积后果。

虞允文知道,想恢复原来三大帅的建制是不可能的因此才在江淮,襄鄂任命了一支御前驻军节制其他驻军,稍做了一些补救措施。但节制并不直接干涉其他驻军的内部运行,只是在有重大事情发生时,容易统一指挥。这些议建赵眘都基本召准了。

整个大宋的朝局经过了一个多月的动荡,才渐渐平静下来。新上任的官员也都进入了自己的角色,宋的国家机器又重新开始运转起来。

朝政的变化对于杨炎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影响,他每天依旧在无事可做中度过。但并不等于他就被人们所遗忘。连日以来,居然有十多道弹亥杨炎奏章送赵眘的案头。有的说杨炎的远征劳师无功,损兵拆消,本无大功,反应治罪。也有说杨炎职位太高,名不符实,应该罢免。还有说杨炎将为驸马,按大宋惯例,外戚不应领年,因此应该改任其他职位。等等。

杨炎没有想到,自己豁出性命,转战数千里出生入民,现在被闲置起来不说,居然还招来这么多的是非。心中自然愤愤不平:宋军北伐的时候这些人在那里,皇上被困在杞县时你们又干了些什么?现在一切都太平了,于是都冒出来说三道四了。

其实御使的职责就是监察百宫,其中固然有不少人是不畏强权,敢于犯上直言舡,但为邀虚名,故做惊人之言,夸大事实的人也实在不少,更有人完全是因为意气之争,甚至无中生有,歪曲事实的。事实上大宋历代大臣,是忠是奸,是好是坏没有不被御使弹亥过的。前一段时间因为金国大军压境,朝中为战为和争论不休,才无瑕顾及别的,现在金军己撤,局面稳定下来,御使们自然也就又开始活跃起来。

不过弹亥杨炎的御使到也不都是无中生有,也有人完全是因为大宋开国以来一直奉行的防范武将的惯例使然的。其实也不是杨炎一人,离京的汤思退,钱端礼,在京的虞允文,陈俊卿,包括杨沂中,李显忠等武将,都受到了弹亥。赵月如赵倩如组建的女军更是被御使们抓住不放,最多时赵眘一天可以收到七份要求解散女军的弹亥。

一般来说,被弹亥的官员都会上表自辩,当然也有官员根本不屑自辩而是自动请辞,以退为进,试探皇帝对自己的态度。如果皇帝赞同弹亥,就会收下辞呈,顺理成章的将其罢免或外放。如果不同意,则会留中不发,或是将弹亥的御使罢除来表示对被弹亥的大臣的信任。赵眘就连续罢除了四个弹亥女军的御使,结果御使们都知道了皇帝的态度,也就无人再说什么了。

如果杨沂中在临安,自然会教杨炎上书自辩。可惜现在杨沂中远在建康。杨炎也犯了倔脾气,索性也不理不采,他本来也不在乎做不做官。于是也不去马军司衙门治公,其实本来也没什么事情可做的。只是怕流苏为自己但心,所以没有告诉她。实在烦闷之及,杨炎就会去如意坊听严蕊弹琴。

后来杨炎几乎每天都要到如意坊去一趟。严蕊也推去所有白天的应酬,专候杨炎到来。每次杨炎来了,严蕊也不问什么,只是为他沏一壶香茶,然后为他抚琴。杨炎就在一边安静聆听。时间久了,杨炎也没有刻意隐瞒,也被不少人知道。不过在当时,除了少数以理学自居的大儒之外,大多教官员都喜欢和妓女交结,流连于丝竹管弦之间,尤其是严蕊这样色艺双绝的名妓,尤受欢迎。

不过这些天也不是全没有好消息,赵眘终于正试宣布确定了杨炎和赵倩如的婚事。现在就等杨沂中回来,就可以开始操办了。

第九十一章 政局的变换(四)

“筝”的一声,琴声哑然而止。杨炎睁开眼睛道:“严蕊姑娘,怎么了。”

严蕊微笑道:“琴弦断了,请大人稍等片刻,我接好琴弦,再为大人弹奏一曲。”

杨炎道:“即然是这样,那就不必了。严蕊姑娘,我要告辞了。”

严蕊一怔,平时杨炎听琴一般都会听上一个时辰的。今天连半个时辰也不到就要走了吗?不过她依然道:“既然大人耍走,严蕊也不便挽贸,明天严蕊恭候大人再来。”

杨炎起身道:“不必了,明天我也不来了。”

严蕊微有些惊讫,道:“明天不来,那又是为什么?”

杨炎搔了搔头道:“明天我爷爷就回来了,所以就不能来了。”

严蕊呆了一呆,终干明白过来。杨沂中一回来,就要给杨炎筹备婚轧了。杨炎将要和公主成亲,那自然是再也不能来如意坊了。她心中虽然重未奢望过杨炎什么,但乃就涌起一阵凄凉,但依然免强笑道:“我也听说同安郡王一回来,就要为大人操办婚事,严蕊在此先恭喜大人了。”

杨炎见被严蕊说破,心中也不禁有些歉意,道:“如果那天有空,我在来看望严蕊姑娘吧。”不过杨炎自己也清楚,自己恐怕是不会再来了。不过等杨沂中回来,看看能不能找杨沂中想想办法,为严蕊脱籍,让她过上平常的日子。算是对她这一段时间以来为自己抚琴的报答吧。

严蕊微一欠身,道:“严蕊就不挽留大人了。小芸,替我送大人出去。”小芸答应一声,领着杨炎走了。

严蕊颓然又坐下,双手紧按在琴身上。身子禁不住的颤抖起来:“像他这样的人,也只有公主能配得上他,我算什么,不过是一个罪官的女儿,连自己赎身都做不到的营妓,他能不嫌自己低贱,这些天来听自己弹琴己是天大的幸运了,自己还能够奢望他什么?”

※※※

“听说永宁公主是一位美丽端庄,雍和大度的女子。他们成亲以后,自然会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的。那时候自然有公主为他抚琴解忧。只是那个时候他是不是还会想到我这个苦命的人,还会想到我们在钟古楼上渡过的那个雷雨之夜呢?”

就在严蕊恍恍忽忽之间,忽然听见“咣当”一声,然后一个粗哑的声音道:“吃饭了,吃饭了。”

严蕊猛一定神,清醒过来。这里是一间阴暗,潮湿的监牢。外面一个狱卒正提着钣桶,挨个在给关押的犯人发放牢饭。严蕊闭上眼睛,隐藏在她心底最深处,最不愿记起的回忆,这时又一幕一幕清晰在她的脑海中回想起来。

那是一个雷雨之夜,扬州知州的府衙内却没有了往日的平静,人来人往,吵吵嚷嚷,鸡飞狗跳,砸锅倒灶。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年文士被披枷带锁,被几个凶神一样的官差拉着往门外走去。谁又曾想到他昨天还是这里的主人,还是堂堂的扬州知府呢?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三十左右多的妇人和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披头散发,啼哭不止。抓人的差役却毫不动心,推推搡搡,骂骂咧咧,那个雨声,雷声,骂声,哭声交织的夜晚永远印刻在了那个小女孩的心里。

然后那个小女孩就跟着父母被关进了一间暗无天日的牢房中。在昏暗,潮湿,阴泠的牢房里,也不知过了多少日子。爹被带出去,又带送回来。不知反复了多少次。然后就是狱卒粗哑的声音骂出来的污言秽语。每一个人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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