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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龙炙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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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妈回乡下去了。”金安琪回答。“听说是孙子生病还是什么的,总之她会有三天不在家,我也准假了。”越来越有女主人的气势。

“也就是说,今天没饭吃了。”辛海泽对她的决定没意见,对肚子比较有意见,他正饿得发慌。

“我们可以出去吃饭,或是由我来做饭,你说好吗?”想到可以为心爱的人洗手做羹汤,金安琪的眼睛都亮起来了,辛海泽却不敢领教。

“我们还是出去吃饭好了。”他可没有尔宣那种铁胃,依依做什么他就消化什么,完全是敢死队的作风。

“啊,你不想吃我做的菜?”她知道她菜做得没有依依好,但是依依的老公每次都将依依做的菜吃光光,让她好羡慕,为什么他就不能这样……

“我突然想吃阳春面,我们一起去吃阳春面好吗?”他顾左右而言他,就是不让她下厨做菜。

“阳春面?”金安琪愣住。“我没吃过阳春面,你要带我去吃吗?”

“那有什么问题?”辛海泽挑眉。

结果金安琪又没做成菜,换成到破落的面馆吃面。

“我没想到你也会来这种地方吃面。”金安琪小声地告诉坐在她对面的辛海泽,他一派轻松自在。

“我不只会来,还经常来。”就像皓天坚持要上南市找老师傅剃头一样,像他们这种下阶层出身的人,无论日后的成就有多高,都会有抛舍不掉的习惯,只是他比较能够坦然面对。

“我就没来过。”她观察面馆里面的客人,才发现大家都在看他们。

“又是妳父亲的主意?”她还真听话。

“嗯。”她点头。“为了顾及门面,他什么都不许我做,但真正奢华的生活他又供应不起,真的是很讽刺。”

仔细想想,她父亲应该算是悲剧人物,受不了社会的剧变和压力,他一定很希望能够回到清朝生活吧!

“……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过得怎样?”到底有血缘关系,金安琪还是会关心她父亲。

“妳不会想知道的。”他明白她孝顺,但她父亲恐怕没有同样的感情,还是不要连络比较好。

金安琪从他的话中听出她父亲现在过得并不好,也对,他欠下那么多债务,那一百万恐怕早就被瓜分光了,况且他这么爱耍派头……

“我帮妳点了过桥,妳吃吃看好不好吃。”不想再围绕在他的丈人身上大作文章,辛海泽很有技巧地改变话题,分散她的注意力。

“过桥?”她好奇地看着伙计端盘上那两碗面,两碗一模一样。

“妳看,面条整齐的浮在汤汁上,像不像一座桥?”所以取名为过桥。

“真的好像呢!”她噗哧一笑,觉得这个名字好妙。

“可不是吗?”夫妻两人不顾旁人的眼光,哈哈笑了起来。金安琪从来没有感到如此快乐过,这和依依在一起的快乐是不一样的,因为他是她的丈夫。

两人很快把面吃完,金安琪吃完了一碗面不够,直呼真好吃,还想要吃第二碗,辛海泽赶紧把她拖走,免得她吃撑了。

两人手牵着手散步,难以想象在不久以前,他们只要一碰到对方就脸红,现在却自然得像对老夫老妻。

“其实,我干过挑夫,也干过工地打杂,还有妳知道的修理工人,这些事我都做过。”

也许是情境使然,也许是他真的看开了,他竟然主动提起他的过去,这点让金安琪非常惊讶。

“这些工作都没什么不好啊!你为什么不肯早点告诉我?”还要扭扭捏捏装神秘。

“这些都是劳力工作,安琪,会把身体弄得很脏。”他提醒她,这些工作可不是游戏,都要付出代价。

“那又怎么样?”她不懂。“就算你是挑粪的我也喜欢你,这跟脏不脏有什么关系?”男人的想法真怪,女人就单纯多了,只想到爱。

“呃……”被她这么一说,他突然说不出话,突然觉得自己好傻。

“你不要一直把我想得很高贵,我没那么高贵。”她多少了解他的心结。

“就拿刚刚来说,我不是才和你一起吃了阳春面了吗?”她只是族谱高贵了一点,其实她跟一般人没有什么不同。

“妳说得对,是我自己想太多了。”至此,辛海泽才完全明白他错得有多离谱,她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千金大小姐,只要给她机会,她也可以变得很平民。

“不过,那家面馆的阳春面真好吃,我们下次再去吃!”下回,她要点大碗的,一次吃个够。

“嗯,下次再去吃。”他点头,天空这时飘起毛毛雨,打在他们身上。

他们手牵手走过人行道,偶尔停留在街道的某个橱窗前,欣赏里头陈列的物品。

他们就像上海成千上万的夫妻一样,再平凡不过。

第九章

次日,倾盆大雨,天气非常不好。

辛海泽一早就接到电话,说开滦矿坑那边的经理打电报来,里头报告了一些事,要他马上赶快去处理。

最近上海电力正值吃紧期,无论是哪一个产区的煤矿,卖价都有向上攀升的趋势,于是大家几乎都是在第一时间赶采煤,好趁着价格高的时候运往上海,这个时候矿坑若出问题,可就大大不妙,辛海泽一放下电话,便立刻赶往公司处理矿坑的事。

“矿坑到底出了什么问题?”他一到公司,男秘书立刻就把电报呈上来,顺便做报告。

“好像是矿坑里面的积水太多,怕会崩塌。”

这是所有矿坑老板最大的恶梦,矿坑一旦崩塌,就无法采煤,更可怕的是还会有人员损失,以及接踵而来的赔偿问题,这些才真正教人头痛。

“叫他们先停工抽水,再加强矿坑内部的防护措施,绝不能让矿坑崩塌。”辛海泽指示秘书。

“但是这样子的话,矿坑就不能产煤,现在煤的价格又这么好,每个产区都在拚产量──”

“我不管煤的价钱现在好不好,或是要损失多少产值,我只要我的采煤工人安全。”辛海泽严肃打断秘书的话,告诉秘书他个人的行事原则。

“安全第一,就算停工会造成巨大损失,我也认了。”辛海泽指示秘书。“你再发一封电报给矿区经理,告诉他我的决定,请他无论如何都要把水抽干净,才能复工。”

“是,老板,我马上去打电报。”秘书二话不说,照着他的指示去发电报。他前脚才走,后脚船运部经理立刻跟上来,请求辛海泽指示。

“老板,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的船期是不是也该更改,或干脆停驶?”牵一发动全身,矿区停工对之后的船运也会造成巨大的影响,结果就反映在船期上。

“不,还是照常行驶,不过加强对邻近矿区生煤的运送,必要的时候可以降一些折扣,争取载运量。”

这也是一项大工程,接着就轮到航运业务组的组长上前报告,因为他是招揽生煤载运工作的负责人,必须由他说明执行上的困难。

一整天下来,辛海泽就像颗陀螺转个不停,忙得昏天暗地。

所有的事情都必须经由他的手,每个部门几乎都找他开会。矿坑渗水成了最大的灾难,后续需要处理的事有一大堆,等他处理到一个段落,天已经黑了一半,他也快要累垮了。

他揉揉一直发疼的太阳穴,无意中瞄到桌子上的小座钟,指针指向六点钟,该是用餐时间。

然后,他突然想起一个人孤伶伶在家等他的金安琪,今天颜妈不在,她又不太会弄吃的,此刻会不会正饿着肚子?

匆匆起身,他决定回家照顾老婆。

生意固然重要,但他的安琪儿价值凌驾一切,没有她,一切都没有意义。

“各位,我先回去了。”他戴上金安琪送他的帽子就要走人。“后面的事情,就麻烦你们处理了,我家里还有事。”

“没问题,老板。你赶快回去照顾美娇娘,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处理就行了。”属下们够义气,一肩扛下后面零零碎碎的琐事,让辛海泽回家看顾金安琪。

辛海泽朝他们举帽子致意后离开,弯腰钻进加了盖的敞篷车里面,司机都冷得在搓手心。

“晚安,老板,今天晚上可真冷。”闷热的夏季过去是凉爽的秋天,不过最近的天气有些怪,老是下雨,气温也不高,一直维持在十五、六度上下,感觉上相当寒冷。

“是挺冷的。”这么冷的天气,就单独留安琪一个人在家,还真有点不放心。

“要回家了吗,老板?”小刘发动引擎,也想早一点下班回家抱老婆。

“嗯。”辛海泽先是点点头,接着又临时改变主意。“不,先去买白糖莲心粥好了,太太还没吃饭,买点粥给她喝。”

“老板,您可真疼夫人哪,真令人羡慕。”很少看见一个男人对老婆这么体贴,小刘感叹。

“别多话,快把车开到李大婶那里,以免买不到粥。”李大婶的白糖莲心粥闻名全上海,小小的摊子前面经常挤满人,他可能还得排队,没空同司机蘑菇。

“是,老板,我立刻开车。”小刘憋住笑,转动方向盘朝李大婶的摊位开去,老板他可真心急,全是为了夫人。

辛海泽和金安琪两个人的感情,有如倒吃甘蔗,越来越甜蜜。

旁人看了羡慕,当事人过得快乐,天下没有比这更好的事情,莫怪司机看了都要笑。

李大婶的摊前,果然就像辛海泽预测的那样,排了不少人。他足足等了十五分钟,才买到白糖莲心粥。司机看见他已经买到粥,远远朝他挥手,表示要将车子开过去,辛海泽干脆就站在原地等司机。

就在此时,不知从哪里窜出几个小瘪三,用飞快的速度,抢走他头上的帽子。

“可恶!”辛海泽由于手里拿着热粥,一时无法反应,再加上对方有好几个人,个个身手灵活,训练有素,上头应该是有人罩着他们。

“发生了什么事?”随后赶来的司机没看见小瘪三,只看见辛海泽气急败坏的咒骂。

“一群小瘪三玩“抛顶躬”,把太太送我的帽子给抢走了。”

这可不得了,老板最看重那顶夫人送的帽子,定会想办法追回来。

“怎么办,老板?”司机问辛海泽。“要不要请商先生发动手下,帮您追回那顶帽子,晚几天可能就要进旧货摊了。”

“抛顶躬”其实就是抢人头顶上的帽子,通常都是由好几个小瘪三为一组,锁定目标下手。等其中的一个人抢到帽子以后,在空中丢来丢去,互为掩护,行为相当恶劣。

“看样子也只好如此了。”辛海泽皱眉,极不愿意劳驾商维钧。

“那边有个街头电话亭,我马上载您过去。”司机将车子开到街头电话亭前面停下,辛海泽下车拨了通电话给商维钧,二十分钟后,他已经带了一堆手下将街头电话亭团团围住,气势非常骇人。

“你不必搞这个排场的。”辛海泽看着多达上百人的黑色大军,每一个人都一脸肃杀之气,不知情的人会以为他们前来找他寻仇。

“我忍不住。”商维钧挑高一双秀眉回道,全部的人都一身黑,就他一个人穿白色,未免太突出了。

“你的帽子在哪里被抢?”闲话少说,赶紧办正事,趁着那顶帽子尚未被瘪三们的老大收进棚之前,就在街头解决,省去日后交涉的麻烦。

“就在前面的小摊子前。”辛海泽用下巴点点李大婶粥摊的方向。

“又来买白糖莲心粥了?”商维钧调侃辛海泽。

“安琪爱喝。”他承认他是爱情的傻瓜,是老婆的奴隶,这总行了吧?赶快帮他找帽子。

商维钧邪邪勾了一下嘴角,要他把抢他帽子的瘪三们穿着打扮和长相大约交代一下,便发动手下去找人。

“大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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