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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乱三国-第8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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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迅速向后阵传去,袁军守将们沉不住气了,越来越多的军队被派驻到城头,就连审配的最后二千精锐部队也走出藏兵洞,就在城下持戈待命,随时准备驰援城头守军。

当邺城眼看就像一颗熟透的果子,即将要被曹智任意采摘时,曹智又迎来好消息——袁尚被俘了。

但曹智先见到的却是给他和曹氏写下三千檄文的陈琳,“罪……臣,罪臣陈琳,奉万死之躯,拜于丞相墀下!”

陈琳说罢举步上前,向曹智施以最隆重的跪拜之礼。那时君臣,除非重大典仪的时候,否则见到君上也只须一揖,并不必行跪拜礼。而且曹智只是汉国丞相,并不是一国之君,但陈琳还是以君臣之礼,在邺城外的一座营帐中如此这般的觐见了曹智。

大帐中左右冷眼旁观的众文臣武将见了陈琳的举动,便微微骚动,对他的敌意似乎也在他隆中的跪拜中,减轻了许多。

高坐主位的曹智眸中露出一丝笑意,相较于前世见过为了活命和前程的汉奸、高官,所做过的种种丑陋、奸臣行为,今日陈琳的行为和表现还只是小儿科而已。

当然,陈琳在历史上,和在曹智的观感里也绝对够不上一个奸臣。因为,他还不配!

他和曹智的对立只是因为他服侍袁绍时,或者说袁绍强大时,他作为一个臣子、士大夫,为了自己的前途,对曹智和曹智的家族进行了一些诋毁。为了自己的仕途,陈琳用手中犀利的文笔做了些过份的事。他和曹智间并没有苦大仇深的世仇,如今想要取信于曹智,自然要表现的更加不要脸些。

曹智讥笑的眼神隐在眼开眼闭之后,注视着陈琳诚惶诚恐,又不失新意的一举一动。对陈琳这个人,他既没有掉以轻心,也没有乱起妄杀之心。

凭心而论,能写出那样文章的“奸臣”绝非一介庸才,所能做到的。

“陈琳!”高居主位的曹智终于说话了。大帐中一下子静的掉下一根针都听的清清楚楚,曹智清朗的嗓音传遍每一个角落。

陈琳肩头一耸,头又俯低了几分的回道:“罪臣在。”

“你这个竖儒,你口口声声称自己有罪,你倒说说看,你罪从何来啊?”曹智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毕恭毕敬跪在那里的陈琳道。

“罪臣为汉家臣子,却一直侍奉于袁氏阶下,不知时势。受逆臣、贼子蒙蔽,妄为勤王旗号执文助威,诋毁丞相氏族,与丞相之王师为敌,此罪一也。”

陈琳不愧为此后建安文化的代表人物,文章写得好也就算了,这侃侃而谈的口才,着实也让大帐两旁群臣听着,心中纷纷生出爱才之意。他们不断去看曹智的脸色,眼神中希望保住陈琳的眼神已经渐渐代替了最初的敌视之色。

这第一点罪责陈琳说的太漂亮了,但那端坐于主位的曹智任是在这片华丽的说辞前纹风不动,众人也看不清他脸上神色的变化。众人又不由为这位名声建起的文士的命运,暗暗担忧起来。

“罪臣二不及时朝见,三不入丞相王师请罪,自不量力,心怀侥幸,直到丞相大军压境,罪臣命在须臾,这才诚惶诚恐前来谒见丞相。此罪三也。”

曹智听完陈琳自编自导自演的三条罪责,打心底里要忍不住为其喝彩一句“这家伙真是个人才!”。但表现出的脸色却是决然相反的一冷后,沉声喝道:“陈琳,你既知有罪,还敢先于袁尚来晋见寡人,你就不怕寡人杀了你吗?”

第一千一百三十章 袁尚的无耻

这是曹智第一次自称寡人,寡人这个称号是在秦始皇之前的君主自称,春秋战国时期常用。而在其后皇帝一般都以朕自称,各代体制习惯虽各有不同,一般被封诸侯王者也可自称“寡人”。

曹智现在已经是等同于一方诸侯的诸侯了,献帝也分封他为一方诸侯,又在陈琳一再的君臣之礼和言辞下,曹智突然也改变对自己的称呼,来了个君主自称。

陈琳面不改色,俯首叹息道:“陈琳自知死罪,今奉万死之躯拜于丞相墀下,甘领丞相罪责。陈琳死不足惜,唯祈我主,宽囿千千万万北人,则臣九死,亦含笑于泉下。”

陈琳说罢从容扬头,拔去玉簪,解去发髻。然后褪下大袍深衣。内穿麻布,左衽披发,形似罪囚,重新俯拜于曹智丹墀之下。

一时间,大帐中鸦雀无声,唯有一片沉重的呼吸。

曹智眼中神采被陈琳的这一番作为再也难以抑制的勾动而出,但人始终端坐不动。半响,曹智双眼微微一垂,盯着伏地不起的陈琳。

帐内众臣都在盯着曹智的脸色,静待着曹智的决断。对于陈琳的命运、前途,皆在此时其一人手中。

曹智沉默良久,微微伸出一手,往空中一举,后又徐徐放下手掌,轻轻放在面前的几案上,轻轻叩击两声后道:“陈琳啊,陈琳,你这个竖儒,不但在官渡之战中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还将我的父祖也骂了个遍,真是……”

“对,杀了这个他!”

“杀了这个竖儒,以祭祖灵!”

曹休、曹昂、曹安民等小辈子侄纷纷叫嚷道。伏在地上的陈琳此时已是汗流浃背,但未出声与曹氏小辈们争辩一句。

曹智最终也在曹氏小辈们的一片叫骂声中,把脸一抹,怒容瞬间转变消失道:“但这个竖儒还是有些本事的,最起码文笔不错!陈琳,你且起来!”

“谢明公谬奖!”陈琳擦着冷汗,从地上爬起,正准备退至一旁时,曹智又叫住他。

“陈琳,你今后可有打算?”这是曹智赤裸裸的暗示,要是陈琳再不接领子,那他就辜负了刚才曹智的一番夸奖和赞誉。

“臣愿自此誓死跟随曹公左右,为主公霸业略尽绵力。”陈琳再次趴回地上,诚惶诚恐的应道。但此时的声音,已没了惧意,相反,声调中还满是兴奋之情。

他陈琳从生死边缘走了一遭,不但得以活了过来,还找到了新工作,有了这个帝国最强势大老板做后盾,陈琳能不兴奋吗?

“袁尚都做了俘虏了,还摆什么谱,他遣你来,所谓何事?”绕了那么一大圈,曹智总算问到了正题上。

已经在为自己庆贺的陈琳“呃、呃”了半天,也总算从过度兴奋的失忆状态中清醒过来。

“喔,他遣我来向主公表示臣服,但却要主公还他一个冀州牧的职位,将他闲养起来!”

从称呼上不难听出陈琳只用了三秒钟,就把袁尚主上的位置从心底抹除干净。

“不准!”曹智从牙缝里挤出两个众望所归的字,然后又是一变脸的对着躬身案前的陈琳道:“不过,这个废物寡人还是要利用一番的……”

审配自曹军一大早的集结行动开始后,就立于了城头,严阵以待了。他此时正眯着双眼盯着仅几十余丈外的一处曹军垒砌的土山山顶,一时猜不透曹智的心意:曹智今日摆出这么大的阵仗,看来是要对邺城发动总攻了。

曹智所谋者乃是天下,这已经是昭然若揭之事,这场战争也不是他和审配两人之间的个人恩怨,莫不因江山而起。

但在审配心底,现在甚至还认为他和曹智的恩怨是因为刘有宠而起。双方的战事发展到今日,眼看即将失败的审配,心态早已失衡。他如今早已真的置江山社稷、袁氏霸业于不顾,不计一切的殊死抵抗着。但话又说回来i,审配现在真有心顾及,也顾及不来。

但今日曹智指挥下的曹军行动,集结准备总攻,审配是能理解的,但为何到了近前,突然又这样按兵不动呢?

“大人,曹智派人传话,约您战前对话!”

“对话?”

曹智在此时使人传话,约他相见,还要对话,他们敌对到今时今日,还有什么好对话的?莫非曹智在最后时刻还妄想招降了他,不费吹灰之力便掌握邺城?想至此处,审配自觉荒诞,不禁为之失笑。

就在这时城外土山头一阵异动,审配只见一个公子摸样的人独自走上山巅。

因为隔的远,审配一见土山上有人出现了,还道是曹智呢,便也独自按剑上前会晤,准备进行所谓的“对话”一番。

这样的公然约见会唔,倒不必担心任何一方会暗箭伤人,如此龌龊行为,哪怕是一个不入流的盗贼也是干不出来的。

此时正是旭日东升,今日天清又格外的晴朗。风行旗猎,云霞掩映。审配站在最靠近那处土山的一处城头,袍裾也在风中一阵阵抖动。对面那人也更清晰的独立于对面山巅之上。

“主公!”

风向城头吹去,此时站在城头即便不用竭力去喊,城头上的人也能听得清清楚楚。这阵风正好把审配的声音清晰地传到城头一众兵将的耳中。一听清了这句话,城头上轰地一声炸了锅,许多人惊声叫道:“是主公,是袁公子!袁州牧怎么到了曹军阵中?……”

要说这群人中最惊讶袁尚出现在曹军阵中的莫过于审配了,他定睛一看,山头所站之人果然便是袁尚模样,不由大惊失色,情不自禁的失声出口。

但马上又清醒到袁尚无论是怎么到的曹军军中,对他和最后的这份坚守来说,都将是极其不利的。

“主公被俘了,全体将士,速速准备,与我杀出城去,救回主公!”  审配攸然变色之下,也只能想到用这个方法,企图蒙混过关了。

但还未等审配转身,对面的袁尚已经战战兢兢的抢先放声道:“没人俘我,也没人胁迫我做什么,我乃是自愿前来的……”

袁尚话音刚落已是自动的引发一阵骚动,窃窃私语之声如蜂群拥来,听得审配心慌意乱不已。

袁尚更是说完这段开场白,就不住的回头张望着什么,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又有点在等待什么吩咐、指示似的。

“邺城军民听了,城外之军乃是王师,我邺城、冀州连年兵灾,致使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如今,汉室江山已尽归……尽归王道,我们只剩下这一座孤城,覆亡在即。本州牧实无法坐视如此多的百姓家破人亡,我今日来此,便是要宣布我冀州军民自此日起放下剑戟停止抵抗,依附丞相,归顺朝廷。

城头军卒百姓闻言之下,不禁又是一阵更大的骚动,甚至此时有人竟不顾审配军令的擅离起原先的岗位,交头接耳的就袁尚的新令攀谈、议论起来。

“主公!你怎么可以这样?”审配嗔目大喝,对于这个自己一手扶植上去的主公,审配此时已是失望的无以复加,人都差不多已经站立不稳。

“城内的军民听了,我已与曹丞相谈妥了,若各位依言投降归顺,我可以作保,自我以下,城中人人可得平安。”袁尚此时那还顾忌得了审配的失望,他此时只是一味鼓吹邺城军民和他一起投降,以换得他的保命机会和将来更大的封赏。袁尚现在还天真的奢望着曹智会保留他冀州的所有职务和他的爵位,让他下半身继续过好日子。

“这是我的大将军和冀州牧的符印,现在我尽交予丞相之手,丞相已是名正言顺的冀州之主,各位莫要再做乱臣贼子了。”

可笑吧!

曾经指明曹智才是乱臣贼子的袁尚,记得前不久还在对面的城楼上发表讨伐曹智的檄文里,就是这么说道曹智和曹军的,现在却又反过来积极为曹智和曹军证明着合法地位,并要治下军民臣服。

这就是北方之主,袁氏最后的继承人。袁尚的表现让属下军民看清他为人的同时,也不再计较袁尚到底有多么无耻,他们此时倒是看到了一丝希望,而心中悸动不已。

“曹智才是乱臣贼子,他引兵谋乱,侵入冀州,逼死你父,夺你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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