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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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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托腮,一手轻荡湖水,皱着眉头静静凝望着满湖的荷花,在阳光的映照下格外娇艳,看着让人喜欢。起身一跃,身子轻盈腾空而起,飞身降到一片绿荷之上,弯腰伸手折一枝荷花把玩,却未料脚下一滑,想再施法术却不管用,才意识到自己伤没好全,法力也还未完全恢复。无计可施,索性闭上双眼,等着落入湖中。突然,腰被一揽,微风拂面,睁开眼时我已安全立于湖边。

太子正用疑惑地眼神盯着我,我心中一沉,不好,忙解释道,“我自幼习武,可惜学艺不精。”他半信半疑,眼神犀利地探索着我的眼睛,好似并没有完全接受这个解释。看来只能用美人计了,我宛然一笑,微微垂眼,装出一副娇羞的样子。

本对视着我的眼,一愣,转过头,这才发现我还在他怀中,立即放开我的腰。我本就没有站稳,他手松得太快,我来得及反应,便一下子重重地跌在地上,疼得我咬牙切齿,也不见他上前扶我,只能愤愤地拍拍屁股,自个站起来。

见我无事,臭着脸把一枝荷花塞到我手上。我一脸茫然,心想这人真是奇怪,待人好时也能如此冷漠,好似天生就长着一副臭脸,难道小时脑子被磕坏了,表情器官出了问题。想到此处,吐了吐舌头,调皮一笑。不料这失礼一幕被他尽收眼底,更加感到羞愧难当,遂道了声谢谢,低着头转身快速跑开了。

☆、再遇容渊,喜不自胜

捂着脸只顾着往前跑,并没有看路,“哎呦”一声撞了个满怀,又跌坐在地上,真是倒霉,揉着屁股正想着谁也和我一样,冒冒失失也不看路。

抬头一看,竟然是容渊,我一边疼得齿牙咧嘴,一边笑得天花乱坠,容渊看得一头雾水,定以为撞上一个疯子。但笑容依旧,并未表现出丝毫的厌恶,想着我现在虽不是美人,但是容渊仍是待人儒雅,不像那人一脸冰冷,心中满满地感动。

“没事吧?”容渊关切道,我不答只是笑嘻嘻地点点头,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看。他见我坐在地上并没起身之意,遂弯下腰想扶我起来,我兴奋地伸出双手,像一个等待母亲拥抱的孩子。

“别管他,”太子的声音从背后幽幽地传来,他缓缓走道我身边道:“刚才还能飞身摘荷,健步如飞的,此时怎么就起不来了呢?”

我回头瞪他一眼,真是一个讨厌鬼,愤愤地对着他说:“还不是拜太子殿下所赐,多亏了你的一箭又一跤,我现在是旧伤加新伤,疼得不亦乐乎。”

没有料到我会说出这般有趣的回答,他竟一时不知该怎么接下去了,遂闭上口。一旁的容渊被逗得眉开眼笑,就连他我都看到眼里闪过一抹笑意。

我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向他伸出一只手,道:“那劳烦太子殿下借一只尊手,拉我一把吧。”他不动,我又对他挑挑眉扯出一张笑脸,还真是软硬不吃,他只是无赖地看着我,一脸似笑非笑,看来是没人扶了,只有自己站起身来。

郁闷的收回手,往地面一撑,可是手才着力,伤口就生疼,刚刚巧合撞到伤处,一用力便疼得抽筋。他见我蹙着眉头,咬着牙,确实没有法站起,便无奈地弯着身子,一揽腰把我抱起,嘴里还埋怨,“你这丑妇还真是麻烦。”

心想,我是丑妇,是你没有见到本姑娘的庐山真面目罢了。想到要是他见到我真面目时,是否还能这般冰冷漠然,说不定瞠目结舌,表情呆滞,或者俩种表情混在一堆,看着可定好笑,脑中幻想着他的各种表情,我一个没有忍住,便“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容渊笑着摆手道:“皇兄,此言差矣,我认为这位姑娘虽面有红胎,但依旧难掩美貌,还算是个美人儿。”我微微含羞一笑,感激地看着容渊,他稍微停顿,又道:“只是可惜。”

我纳闷,盯着容渊道:“可惜什么?”容渊故作一副惋惜的样子,肃声道:“脑子恐怕有些不好使。”我一傻眼,容渊已捧着肚子笑得眉飞色舞,太子也禁不住,逸出一脸的笑容,丝丝喜悦在眼瞳中闪烁。

本开始还为容渊的话感动,心想还是他懂我、知我,最后竟冒出如此一句。我目瞪口呆,看看容渊,看看太子,最后只能狠狠瞪他们一眼,跺着脚一副倍受委屈的模样。却不知他们笑得更加厉害,看着俩人如此开怀,心中细想,也不禁合着大笑起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自那日后,和太子间关系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他还是那副死鱼样子,冷着一张脸,一副拒人千里外的表情,但是眼神里少了肃杀,不再给人一种窒息的压迫。偶尔遇到他心情好时,向他请安,也会不经意看到一丝笑意在瞳中掠过。

有一次,路过花园,见他正在树下练剑。着一身象牙白袍子,头发微扎,英气逼人,手持宝剑,挥剑如风;踮脚一跃,轻身飞起,遂见飘舞的花瓣削成几片;又剑锋一转,剑气逼人,落红从地飘起。

从未见过如此精湛的剑法,不禁看直了眼,露出一脸的钦羡。突然,他迅速转过身子,剑锋直指我来。我一惊,正想用手挥断剑锋,却觉不妙,思绪千回万转,挥还是不挥,衡量其中利弊。

俩全其害取其轻,遂微微后退俩步,装出一脸惊慌失措的表情。他脚步一侧,连人带剑都停在我面前,剑恰好搁在喉咙处。看他一脸戏谑,正邪魅地盯着我,思绪一闪,似乎明白什么,便也倔强地回视着他的目光,一脸傲气,看看到底谁的气势强些。

不知对视了多久,每一秒钟都如过了半个春秋,由于俩人站得太近,我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墨香,他呼出的气息化作空气遂又被我吸入。四周鸦雀无声,只有彼此的心态声和呼吸声传入耳中。觉察这一切似乎太过暧昧,遂有些尴尬,脸微微发烫,但看他丝毫无示弱的意愿,遂鼓起勇气,昂起头,宛然一笑,向前行了一步。

这一步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邪魅的眼神忽转为惊愕,只一瞬间又化作笑意,立即撇开剑,熟练地放回剑鞘。“哈哈……”只听他放肆的大笑起来。

第一次听他笑得这么豪爽,笑声入耳,富有磁性,让人不禁陶醉。偷偷瞟了一眼,笑着的他显得更加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让人心中颇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之感。

我撅着嘴,一副骄傲的样子,“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

笑声虽停,但笑意不减,“我笑,世上竟有如此自负之人。武功极差,气焰极大。”我瞪他一眼,心想本姑娘是深藏不露。

他继续道,“你知道你刚刚那样子像级了什么吗?”

我不解,一脸迷惑,“什么?”

“斗鸡,”他戏谑道,“一副拼命样子,眼看就要啄人了。”

我气急败坏,细想来,确实是像,也不禁掩口而笑。但觉怎能如此形容一个女子,遂又觉得怒气攻心,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就是拳打脚踢。可惜毕竟还是女儿之身,不施任何法力拳脚也是无力。

他手微微一伸便抓住了又挥去的拳,身子一侧躲开了踢去的脚。脚一下踢空,为来得及反应,人顺势一头扎了过去。心想糟糕,这下又得受皮肉之苦了,正等着与大地来个亲密接触,只听“嘭”的一声,落地软软的。睁眼一看,四目相对,恰好摔在他身上。

一摔,人也变迟钝了,光愣愣地趴在他身上,感受着他身体的丝丝温度,和第一次受伤时靠在他怀中完全不一样,那时的冰冷已完全消失。看着他,突然觉得有些亲切,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暖流。

见我正热切地盯着出神,他偏过头微微说了句,“好重!”脑子转得慢,没有反应过来,“啊?”又把头向他贴近些,他复转过头来,一字一句地说,“我说,你—好—”

他头转得太快,我来不及反应,俩张嘴就瞬间贴在一起。又是四目相对,但此时我俩都是一脸的惊愕,瞪大了双眼,心跳急速加快,脸唰的一下变得通红。

我一个激灵,立马跳了起来,双手捂着脸;他也缓缓站了起来,拍拍了屁股,俩人撇过头,就沉默地站着。想着,真是太丢人了,遂行了安,不等他反应急急忙忙逃走了。

☆、情丝如病,庸医扰人

坐在床头,摸着双唇发呆,原来人与人之间的亲吻是这样的,软软的唇碰到一起时,竟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让人觉得苏苏麻麻,心痒痒的。

嘴角上扬,怎么也控制不住,一阵傻笑。后又敲敲脑袋,询问自己为何会偷笑,反复推敲,怎么也找不到答案,便又轻声叹息。

菊香站在床头服侍我洗漱,被我奇怪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姑娘是哪里不舒服吗,我去找大夫瞧瞧吧?”

“不用不用,只是刚刚看到俩只蛐蛐打斗,觉得胜似好笑罢了。你下去吧,我这里自己就行。”打发了菊香,便窝进被褥中。

躺在□□辗转难眠,一闭上眼,四目相对,双唇相碰的场景就清晰地在脑海中重演,一整晚脑中浮现的都是他的影子。以前和容渊在一起时,心中也是十分开心的,但也未曾出现这种情况啊,难道自己病了。

第二天,并不如往常般早起,菊香轻手轻脚的进来探望,我假装睡着并未搭理,她便乖乖地出去了,如此这番几次。

过了一阵子,只听外面多了双脚步声,急急忙忙地向我寝室走来,菊香焦急道:“大夫,不知为何姑娘今日特别贪睡,昨晚又是一阵傻笑一阵叹息的,我担心是不是病了。”

“别急,等我瞧瞧自见分晓。”大夫倒是不慌不慢。

我遂翻身起来,轻轻旋转一圈,衣服已经穿在身上。打开门,菊香一头迎了过来,撞到我怀中,幸而我现在的身子是16岁模样,个头比菊香高些,轻轻松松地接住了她。

“姑娘,你……起来了?”菊香一脸吃惊的样子。

“恩,睡够了自然起来了。”向她微微一笑,“不过既然大夫来了,我正觉得身体不适,也就瞧瞧吧。”心想,一来菊香也是关心我,不能让她委屈,以免以后心生芥蒂;二来自己认为自己可能是病了,不然怎会一夜都不能安眠,脑中全是昨日的画面。

依靠在榻上,大夫先在我手腕上搁了一块丝帕,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把手搭在丝帕上为我把脉。大夫把了很久的脉,舒展的眉头开始紧缩,满眼的迷惑,遂又换了只手。一旁的菊香看得是一脸焦急,我却轻松的笑笑,差点忘了自己是狐狸,这大夫把不出我的脉是理所应当。

大夫的一脸愁容,看看我又看看脉,遂又看看我,额头上也急出了豆大的汗珠,提起袖口往额头一擦,最后勉强扯出一脸的笑容,让我终于理解皮笑肉不笑是怎么的表情。“姑娘并无大碍,只是箭伤初愈,元气还未恢复罢了。老夫行医几十年,医术在当地家喻户晓,待会开一味药给姑娘调理调理,自然见好。”

“我看姑娘一脸倦容,眼下都是乌青,难道是箭伤让姑娘未能安睡?”菊香小声的嘀咕着。我笑笑,连菊香都看出来我是没有睡好所致,这名庸医还大言不惭、自吹自擂。

我轻蔑一笑,假意道,“大夫医术确是了得,那就有劳了。”

菊香随庸医出去取药,其实这丫头挺讨人喜欢的,毫无心机,天真烂漫又心地善良,是这关心帮助我最多的人。

☆、胭脂水粉,淡妆浓抹

斜坐于镜前,一脸倦容,肤色苍白,嘴唇发干,俩双媚眼消失不见,只留一对熊猫眼直溜溜地望着自己打转。哀哀怨怨地叹了口气,自己都看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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