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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路-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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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老人身形颤抖得厉害,神情也更趋于激动,想是他也知道“南令”是被谁所害,也知道“南令”的失踪之谜。

冷瑶红“哦!”地一声,默然末语。

但,倏地,它目闪异采,道:“少侠是怎么知道我父女藏匿在‘邙山’的?”

费慕人摇头说道:“我并不知道冷前辈与姑娘隐居‘邙山’,只知道冷前辈与姑娘是落脚在‘洛阳’

一带……”

冷瑶红道:“少侠又是怎么知道我父女落脚在‘洛阳’ 一带的?”

费慕人道:“有人送一封信给我……”

冷瑶红脸色一变,目闪异采,道:“这么说我父女的行踪已被人知道了……”

神色立趋平静,道:“少侠,那送信的是谁?”

费慕人摇头说道:“不知道。”

冷瑶红一怔道:“怎么说?”

费慕人道:“我自接到家父的信后,便即遣散了庄客,封闭‘梵净山庄’,改名换姓投入江湖,准备踏遍三山五岳寻找冷前辈下落,月前有一天我行经‘开封’,在一家酒楼上接获了一封信,递交这封信的是酒楼的伙计,他只说那托他送信之人是个黑衣汉……”

冷瑶红道:“看不出信又是谁写的呢?”

费慕人摇头说道:“看不出,信尾没有署名。”

冷瑶红冷冷一笑,道:“少侠可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费慕人点头说道:“我想到了,第一,另外有人知道冷前辈与姑娘隐居在‘洛阳’

一带,却不知二位隐居在‘洛阳’何处,第二,他为什么要通知我,第三,他是谁……”

冷瑶红点头说道:“这正是我怀疑与不解之处,不过有一点颇为明显,他跟少侠是敌而非友,而且绝对跟费大侠被害事有关连。”

费慕人道:“姑娘,何以见得?”

冷瑶红道:“少侠请想,若是友,他不必隐藏自己地不在信上署名,他若跟费大侠被害事无关,又怎知少侠是在找我父女?”

费慕人点头说道:“不错,他不但跟我非友,跟二位恐也非友。”

冷瑶红娇靥凝霜,道:“还有,他想假少侠之手,杀我父女。”

费慕人摇头说道:“这倒未必,姑娘,此人既跟家父被害事有关,则与那下毒令尊冷前辈之人必属同伙,或即为同一人,他若有心杀二位当初下毒时便可下手,不必候诸今日。”

冷瑶红道:“今日假少侠之手,他可以兵不刃血,手不沾血腥。”

费慕人道:“姑娘,似这等奸险之人,又何在乎刀剑浴血,手沾血腥?”

冷瑶红呆了一呆,道:“那么是……”

费慕人道:“我也难解究竟,不过,无论怎么说,二位隐居洛隔一带已被人察知,我的行踪亦全在人家耳目中是实。”

冷瑶红突然精神一震,急道:“少侠今夜来此时……”

费慕人摇头说道:“没有人知道,我来时一直默察左近,毫无人迹,再说,对方倘若是有意藉我寻出二位隐居之处,如今我已进入此墓,他趁此害我跟二位,该是最佳时机,岂会这么久未见动静?”

冷瑶红神情微松,点了点头,皱眉说道:“那么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若要害少侠,早可下手,他若要杀我父女,也早可下手了,他既不想亲手害任何一个,又不想假手于人,那他为什么要指点少侠找我父女……”

费慕人道:“该又是令人难解的一椿。”

冷瑶红道:“少侠,这诸多难解之事……”

费慕人道:“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获得解答。”

冷瑶红道:“少侠是说……”

费慕人扬眉说道:“解去冷前辈所中之毒,使冷前辈能表达心中所知。”

冷瑶红道:“少侠,能么?”

费慕人毅然说道:“不能也得能,否则这些谜永远解不了。”

冷瑶红道:“少侠,解独门邪毒,要有独门解药……”

“这个我知道,但我不惜费尽一切心力,想尽一切办法。”

冷瑶红美目二兄道:“少侠是说可以无需那独门解药?”

费慕人微一点头,道:“不错,我准备另开一种解毒药方,然后再配以针炙,谅必可以解去冷前辈所中之毒。”

冷瑶红急道:“少侠有几分把握?”

费慕人道:“姑娘,我只能说有七分……”

冷瑶红猛然一阵激动,美目涌泪,这:“够了,少侠,那总比没有一点希望好,少侠再造大恩,冷瑶红不敢言谢,请先受我一拜。”

说着,娇躯一矮,便要拜下。

费慕人连忙闪身避过,道:“姑娘,我是为了自己……”

冷瑶红道:“但少侠如今要救的却是家父。”

费慕人道:“姑娘,我说过,我只有七分把握,姑娘倘一定视之为恩,等我解去冷前辈所中之毒后再谢不迟。”

冷瑶红沉默了一下,道:“少侠如今既坚不受我这一礼,那么我只好等日后再谢了。”

费慕人神情一松,道:“那么,姑娘,我走了,明夜此时,我会携带应用之物再来……”言罢走近石榻,向着榻上老人道:“冷前辈,晚辈告辞了,请安心静养,晚辈当尽一切心力为前辈解去所中之毒。”

施了一礼,又向冷瑶红打了个招呼,转身向墓外走去。

冷瑶红默默地跟着举步。

费慕人一见冷瑶红要送,忙道:“姑娘请留步,冷前辈身边……”

冷瑶红笑了笑道:“我不送,少侠如何出得去呀。”

费慕人呆了一呆,哑然失笑。

冷瑶红送客一直送到巨冢那洞口之外,费慕人一声:“姑娘请回,我走了。”

一拱手,长身飞射而去。

一个无限甜美的话声,随风飘起:“少侠请走好,想我不远送了。”

未听费慕人答话,因为他已经去远了。

望着费慕人那逝去处,冷瑶红美目中哭闪异采,娇靥上跟着掠过一片难以言喻的神色……

但,旋即,她转过娇躯,行回巨冢之内。

这“邙山”半山腰上,刹时归于一片空荡,静寂。

然而,这空荡静寂并未能持续多久,那是因为片刻之后,那邙山顶上,另一座巨大古冢之侧,那凄冷的月色下的一片柏扬林内,又传出了人语。

首先传出的,是一个苍劲话声:“乖儿来了。”

接着传出的,是一个无限甜美,但略冰冷的话声:“您看见了什么?”

那苍劲话声“嗯!”了一声,道:“爹看见了,他终于来了,他的一举一动全在爹耳目之中,先乔装混进‘安乐学馆’,又故犯学规被逐出门墙,然后又以另一面目出现在‘天津桥’,哈,我看他怎么翻也难翻出爹这如来掌心。”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这:“爹向来高明!”

那苍劲话声笑道:“爹不敢居功,都是爹这赛诸葛的好女儿行。”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笑了笑,道:“女儿之有今日,那也全是爹时教导。”

那苍劲话声哈哈笑道:“你倒会向爹脸上贴金,错非是你这聪颖的好女儿,能换个人点都点不透,还谈什么敌……”

话锋微顿,接道:“乖儿,你看他行么?”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我看他行,他便是费尽一切心力,想尽了一切办法,也要解去冷遇春所中之毒,否则他永远解不开心里的谜。”

那苍劲话声笑道:“让他去想办法吧,最好他有十成把握,能使冷遇春一帖而愈,这样咱们才能早日得到那东西……”

忽地一叹道:“看来为人心不能太狠,当年若不是……”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别提当年了,当年要不是知道冷遇春也有一份那东西,说什么咱们也不会留他到今日,可惜咱们知道得太晚,我也来得太晚,阴错阳差,乱了全盘,如今要解他所中之毒,反要借重这费慕人。”

那苍劲话声道:“难道冷瑶红那丫头真不知道那东西的藏处么?”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冷瑶红若是知道,咱们也用不着费这么大心力了。”

那苍劲话声道:“乖儿说的是,只是乖儿,费家藏着的那份东西……”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截口说道: “爹没弄错,费家确也有一份,不过那一份不在费云飞身上。”

那苍劲话声道:“爹还会弄错?要不然爹焉会留费慕人至今日,你该知道,那东西共有三份,爹藏有一份,费云飞与冷遇春各藏一份,这三份合起来,谁得到了谁就能称尊宇内,但若是分开了就成为毫无用处的三片废纸……”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这个我知道,可是,爹,那东西是谁当初把它分成了三份的。”

那苍劲话声道:“谁知道是哪个该死的匹夫,不过这样也好,如果是整的一张,早不知会落在谁的手上了,爹哪还有今日之机会。”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那么,那两份又如何落在费云飞与冷遇春手中的呢?”

那苍劲话声道:“这个爹也不知道……”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他两个是不是也知另两份各落在何人之手?”

那苍劲话声道:“不知道,知道另两份在谁手中的,唯有爹一人。”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那就好,冷遇春无可虑,不过那费慕人似乎不简单,或许他也知道一些……”

那苍劲话声道:“他也无可虑,一旦冷遇春所中之毒解了,他就失去效用了。”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谁说的?”

那苍劲话声道:“爹说的。”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那么爹准备怎么处置他?”

那苍劲话声道:“傻女儿,这还用问么?”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可是,爹,费慕人暂时杀不得。”

那苍劲话声道:“为什么,乖儿,莫非你……”

那无限甜美美的冰冷话声道:“我没有怎么样,我是为爹着想。”

那苍劲话声道:“为爹着想?凭你,乖儿,爹何愁没有乘龙快婿。”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爹想到哪襄去了?咱们是他的生死对头,那可能么?……”

第 八 章

那苍劲话声讶然说道:“那……乖儿,那为什么?”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爹精明一世,奈何糊涂一时?在没有套出他那一份东西的藏处之前,咱们能杀他么?”

那苍劲话声一时寂然,但旋即又一阵哈哈笑道:“对,对,对,爹是老糊涂,还是爹这乖女儿行,若非你这位女诸葛,爹险些坏了大事。”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爹何不说是存心试我?”

那苍劲话声讶然说道:“试你?爹试你什么?又为什么要试你?”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不错,爹在试我,爹试我是否已对费慕人动了情,怕我对费慕人一旦动了情,坏了爹的大事。”

那苍劲话声哈哈大笑,笑得有点勉强:“乖儿,看来你智不逊爹分毫,深沉得有点可怕,你我是亲骨肉,亲父女,便是朋友在共谋大事之际互动猜疑也属大忌,何况父女之间?乖儿,爹永远不会猜疑你,试你,你这种想法要不得。”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也许女儿想错了……”

那苍劲话声道:“不是也许,是根本。”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是,爹,是根本。”

那苍劲话声笑了:“这才是,乖儿,不过,说真的,乖儿,你可千万不能呀。”

那无限甜美的冰冷话声道:“女儿怎敢,您请放心,女儿这一辈子跟情字无缘,也从不做嫁人打算,就是潘安再世,宋玉再生,女儿也能不动心,女儿要侍奉爹一辈子。”

那人似乎老怀大慰,随听那苍劲话声笑道:“乖儿,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必然的道理,爹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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