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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路-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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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客扬眉一笑,道:“姑娘引狼逐虎,好计谋,只是姑娘弄错了,我并非那下九流的脚色,彼

此无怨仇,出手竟如此狠,万恶淫为首,我代姑娘整治他一番就是。”

话落手起,一掌敲向白衣汉子左腕。

白衣汉子哪躲得过这奇决似电的一掌,大叫一声踉跄暴退,抱腕蹲了下去,疼得脸上变了色。

那前面白衣汉子大惊,闪身掠了过来,道:“老二,要紧么?”

那伤腕白衣汉子惨笑说道:“不要紧,但这只右腕从今算是废了。”

那白衣汉子脸色一变,目射狠毒,神色凄厉怕人:“我兄弟今儿八成是被鬼蒙了眼了,阁下怎么称呼?”

青衫客淡淡一笑,道:“有劳动问,我叫任慕飞。”

那白衣汉子冷冷一笑,道:“姓任的,正如你所说,彼此无怨无仇……”

青衫客任慕飞截口说道:“是谁先下毒手?我若伤在他的手下该怎么办?我不是说过么?万恶淫为首?以你兄弟平日的作为,仅一个人断去一腕,还是天大的便宜,换了那个姑娘出手,便绝不止此,你兄弟当真是走了眼了,就算不认识这么姑娘,难道说也没听说过这只硕大无朋的朱红酒葫芦?”

白衣汉骇然变色,失声说道:“硕大无朋的朱红酒葫芦,莫非是东邪厉……”

任慕飞淡淡一笑,道:“既然明白,现在走可能还来得及。”

白衣汉子魂飞魄故,心胆欲裂,机伦一颤,挟起地上那个,狼狈鼠窜而去,转眼间没了影儿。

任慕飞没看那两个一眼,却望着红衣姑娘含笑说道:“姑娘,我幸不辱命……”

红衣姑娘娇靥微红,冷冷说道:“你该明白,我是驱狼逐虎,本想让他二人杀了你,然后再亲手收拾他两个的。”

“是的,我明白。”任慕飞淡淡笑道:“但我反替姑娘先整治了他两个,姑娘是否就此省力气呢?”

红衣姑娘冷哼一声,道:“正如你所说,轮到我出手时,他两个绝不只断一腕。”

任慕飞道:“姑娘,断一腕足为淫邪者戒了。”

红衣姑娘冷笑说道:“你说的倒轻松,要换了是别个女儿家呢?一个女儿家的清白,难道就只值一只手腕么?”

任慕飞剑眉微扬,道:“若如此说法,那该值两条命。”

红衣姑娘道:“算你会说话,可惜他两个太没用了……”

任慕飞道:“姑娘,我说过,我不是下九流的脚色。”

红衣姑娘道:“我想不出你跟蹑一个姑娘家,还有别的用意。”

任慕飞微微摇头说道:“姑娘,你弄错了,我是跟蹑‘唠山二狼’……”

红衣姑娘美目凝注,道:“这么说来,你是好意……”

任慕飞道:“不敢,至少我没有恶意。”

红衣姑娘冷冷一笑,道:“‘崂山二狼’要不跟我,你跟不跟我?”

任慕飞淡淡说道:“我不愿否认,跟。”

“还是喽!”红衣姑娘柳眉一剔,道:“既如此,你还会安什么好心?”

任慕飞道:“我以为姑娘该听见了,我是来找厉前辈的。”

红衣姑娘道:“我听见了,你是叫……”

任慕飞道:“任慕飞。”

红衣姑娘冷然摇头,道:“可惜,他老人家的朋友中,没有这么个人。”

任慕飞道:“姑娘,我是个末学后进……”

红衣姑娘道:“他老人家所知道的后生晚辈中也没有……”

任慕飞道:“姑娘,相逢何必曾相识……”

红衣姑娘道:“好一个相逢何必曾相识,你找他老人家有什么事?”

任慕飞未答,淡淡说道:“我还没有请教,姑娘是……”

红衣姑娘道:“萍水相逢,缘仅初会,再说我对你这个人还不了解,也不知道你的来历,没有告诉你的必要。”

任慕飞肩锋一皱,道:“姑娘,那么我不敢再问,我的一切也等我见着厉前辈后……”

红衣姑娘截口说道:“我不想知道你的一切,你也不必找他老人家,他老人家等着我买酒回去,我劝你也别再跟我。”

话落转身要走。

任慕飞忙道:“姑娘,请留步。”

红衣姑娘冷然转回身,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任慕飞道:“姑娘为什么不让我见厉前辈?”

红衣姑娘冷冷一笑,道:“这话问得好,我为什么要让你见他老人家?”

任慕飞微微一愕,道:“姑娘是没有这个义务,不过,姑娘,我有要事……”

红衣姑娘道:“你明白我没有这个义务就好,你有什么要事?”

任慕飞道:“事关重大,恕我不便轻易告人,除非姑娘先……”

红衣姑娘道:“你用不着套我,我并不想知道你什么大事?”

说着,她转身又要走。

任慕飞忙又唤道:“姑娘……”

红衣姑娘再次转身,圆瞪美目叱道:“你这个人是怎么搞的?问你看什么事你不肯说,换了是你,会随便让一个不明来历的人进门么?一再问我是谁,难道我提着他老人家从不离身的酒葫芦,这还不够?而且我也是为你好,他老人家近来性情大异往昔,不愿见任何外人,谁要是惹了他,他定然会……”

住口不言,又要转身。

任慕飞急道:“姑娘,请听我说……”

红衣姑娘道:“还有什么好说的?”

任慕飞双眉一扬,道:“姑娘可听说过费慕人这个名字?”

红衣姑娘脸色一变,道:“听说过,怎么样?”

任慕飞道:“不敢再瞒姑娘,我就是费慕人。”

红衣姑娘脸色又复一变,道:“你就是‘中尊’的大少爷费慕人?”

任慕飞点头说道:“不敢,正是,姑娘。”

红衣姑娘美目转动,忽地冷笑说道:“据我所知,中尊的那位大少爷,不是这等模样。”

任慕飞淡然一笑,伸手扯下脸上那特制面具,道:“据姑娘所知,费慕人可是这等模样?”

红衣姑娘美目一亮,异采暴闪,道:“不错,这么说来,你果是‘中尊’那位大少爷了。”

费慕人道:“不敢,姑娘,我正是费慕人。”

红衣姑娘淡淡一笑,道:“怪不得你一指能伤‘崂山二狼’,身手是够高,可惜……”

话锋忽转,接道:“你要见他老人家有什么大事?”

费慕人对她那“可惜”二宇并未在意,当即说道:“我是想向厉前辈打听一下,有关家父被害失踪一事……”

红衣姑娘脸色一变,道:“那不必见他老人家了,他老人家不知道有关令尊被害之事,再说‘中尊’宇内称尊,武林共钦,‘东邪’名列邪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还是上别处打听吧。”

言毕,转身便走。

费慕人为之一怔,急忙赶上唤道:“姑娘……”

红衣姑娘霍然转过娇躯,满脸鄙夷之色道:“告诉你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中尊’天人钦敬,‘东邪’举世唾弃,也高攀不上‘中尊’这个朋友,先前我不知道你是谁,尚对你一再容忍,如今我知道你是谁了,你要是再跟我罗嗦纠缠不去,或者敢再跟我,休怪我翻脸动手……”

费慕人讶然急道:“姑娘,这是为什么……”

红衣姑娘冷然说道:“不为什么,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

费慕人道:“那么这是从何说起?家父又何曾视厉前辈为……”

红衣姑娘道:“那是东邪自惭形秽,如此而已。”

说罢,投过鄙夷一瞥,冷笑快步而去。

第二十二章

费慕人怔隹了,筒直百思莫解。

他不明白这位明明跟“东邪”有渊源的红衣姑娘,在听说他是“中尊”之后人费慕人后,为什么以这种态度对他。

他只知道“中尊”、“东邪”、“西魔”、“南令” 、“北旗”,这五位并称宇内,而且彼此的交情都不恶。

他也知道“东邪”、“西魔”虽被称“邪”、 “魔”,那只是因为性情偏激,好恶随心,出手过于辛辣,并不是真邪真魔。

“中尊”、“南令”、“北旗”,也从未视这二人为邪为魔。

那么,这位红衣姑娘何来这番话?

更为什么一听他打听中尊被害事,脸上就变了色?

很显然地,此中大有蹊跷,莫非……

费慕人目中突闪寒芒,腾身飞追而去。

他身法不可谓之不快,然而,在这转眼工夫中,这暮色低垂一片迷茫的湖边,那位红衣姑娘却已踪飘渺,走得没了影儿。

费慕人飞驰间竭尽目力,四下搜视,然而,他仍是失望,湖边寂静空荡,那烟波百顷的湖面上,画舫艘艘,灯光点点,话语阵阵,只不见那红色倩影。

最后,费慕人只有停了下来,呆呆地望着暮色中的“大明湖”,脑中不住地盘旋着那红衣姑娘的神态与那番话。

半晌之后,他才突然双眉扬起,长身而去。

他走了,但是他没有远离,他一直守候在“大明湖”边那家酒肆附近,因为他要等那位红衣姑娘再来沽酒。

可能么?该可能,那伙计说,那位老人家喝他酒肆酿的酒,多少年如一日,未曾右过间断。

这便表示“东邪”喝惯了这种酒,一天不能无此酒,的确,对一个好酒的人夹说,他要是喝惯了某一种酒,就一天不能没有,换了别种的,也不过瘾。

想想看,要是能换的话,“大明湖”边的酒肆不少,他何必非上这家酒肆沽酒不可?

酒能不能换还不知道,可是“东邪”那每天日头偏西,提着一葫芦酒,独自“享”乐下狂饮至半夜的习惯却突然改了。

这已有点不寻常,但费慕人没在意不明白,也未加深思。

而接下去,不可能的事,却偏偏变成可能了。

头一天,他从这一天的日出,等到了第二天的日出。

没有动静,别说未见“东邪”或者是那位红衣姑娘的踪影,便连个沽酒的也没看见。

这不但他感到奇怪,那酒肆中那个伙计,到了时候也禁不住一直向湖边那条小路上张望,最后是一脸失望色。

第二天,依然如此。

费慕人当真地是有点失望了。

“东邪”是不喝了呢?还是换了别的地方沽酒了?

这,费慕人不得而知,不过,对一个喜酒的人而言,这总是件不太可能的事,然而,毕竟两天没见响动。

也就因为这个,费慕人心中更动了疑。

第三天,有人来沽酒了。

但是,那不是从湖边那条小路上来的,而且既不是“东邪”,也不是那位美艳的红衣姑娘。

那是——

日头偏西的黄昏时分,晚霞为“大明湖”抹上一片血红时,一艘画舫由“大明湖”中划向这边岸边。

这艘画舫不知从哪儿来的,只是它却在那家酒肆的后窗下,那杨柳低垂的岸边停下了。

由画舫里走下来的,是个身材矮小,挺白净的青衣汉子,他,青布包头,手里提着个葫芦。

不过,那也不是“东邪”那只硕大无朋的酒葫芦。

他也直奔了那家酒肆。

费慕人未免有点失望。

然而,有两件事却又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看的清楚,那青衣汉子把酒葫芦放上柜台时,他那只手腕欺雪赛霜,晶莹如玉,五指纤织,一如女子的柔荑。

还有,那伙计先是一怔,接着笑了。

就这两件事,使得费慕人明白了八分。

终于耐不过三天,红衣姑娘易钗而弁,乔装改扮来沽酒了,可见酒对一个嗜酒之人的魔力之大。

也可见“东邪”是非此酒不可。

难道这家酒肆酿的酒就这么好么?

费慕人他也喝过,可是他就没发觉这家酒肆的酒好在那里,那也许他不善饮,喝的少,“道行”还低。

在那矮小青衣汉沽完酒,提着葫芦走出酒肆时,距他泊在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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