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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涅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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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七个化工专业本科毕业的仁兄;在不许他们翻工具书;不许用狗狗的情况;都不知这种情况怎么取得硝酸。只有一个仍在读研的;想了良久;大约灌了两瓶纯生的光景;才不敢确定的说:硝石加硫磺还有炭化皂角子;通过调整比例;大约就跟硝酸钠加硫酸效果差不多吧。

所以我觉得让胡仁整出雷汞或黑索金之类的;都不是个太现实的事。

第一卷 十年 第二十四章 伏

大牛做完了第三百个掌上压,蹲起来双手抱头准备练习蛙跳,刘逸成在边上有些不忍地道:“阿牛,过犹不及,休息一下吧?”大牛用舌头舔了一下那厚厚的嘴唇,憨厚地笑道:“好啊。”他向来尊重长者的意见,谁知一下没站起来,“啪”的一声坐倒地。

刘青青在边上掩嘴笑道:“笨牛,笨死了!”

大牛“嘿嘿”笑着不以为意,一手撑地,一手扶着腰就要站起来,谁知一用力,痛得“啊哟”一声叫了出来,双手捂着后腰在地上打滚,连闭眼思考的胡仁也被他吓了一跳,连忙过去查看,刘逸成一把推开胡仁,没好气地道:“你学过医吗?走开,我来。”

大牛也没什么事,只是后腰的肌肉拉伤罢了,胡仁订下的训练计划本来就是不科学,人体并不是光保证一天几个小时睡眠时候就可以,加上陈宣常拿师兄的架子,大牛人又老实,自己不停加量,要不是农村的小孩受过苦,恐怕早和陈宣当时一样病倒了。

胡仁现在很有点后怕,陈宣倒下去还可以说他本身有轻微扁平足、少爷出身受不了苦,肩挑五十斤走两里路不用换肩的大牛再让练趴下了,那说明自己的训练计划很有问题,当初陈宣没给练死,倒还是运气了。想到这里连忙拿过作战包,取出细木炭条在纸上记下这个问题,准备好好再回忆十多年前的新兵生活怎么过的,然后完善一下这份训练大纲。

刘逸成望着这几个作战包,心里有点难受,为了这几个作战包和胡仁师徒脚上的作战靴,刘逸成是让分舵弟兄怪责了好几天,犹其是老弟兄,都和他说:不应用钱财收人心,你再有钱有清狗的钱多么?洪门兄弟靠的是赤胆忠心、义气为先,……

难受的是刘逸成面对指责根本就无法辨解,因为之前胡仁和他商量要做几个袋子和一人两双靴子,他答应之时根本没有料到有人可以这么败家!

本来千层底布鞋也就五六层布,再厚了,就没法用剪子剪下靴底了。胡仁做靴子倒好,用粘弓的鱼胶粘了十五层牛皮做底,第四层夹了一张薄钢片和一层制弓用薄牛角片!用牛筋混铁线头发做索。最后这靴底没法剪,还是刘逸成好说歹说,请分舵堂主、江湖人称“病疱丁”的李秋棠用他的“解骨刀”才削出鞋底,胡仁还要把靴底挖出几道深坑,分舵里的弟兄现在背后都说胡仁师徒踩着“花盆底”。

如果单是这样,也还罢了,这靴穿上,人就高了几寸的确帅气,并且起码也能穿个三五年吧,关键是胡仁两个徒弟都是半大小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尽管做靴时留大了些,约莫也就大半年穿不下了,到时又再来一趟?要知道这次胡仁六对靴子,折腾掉了起码够做五、六十把职官兵丁弓的材料。有钱也不能这么弄,别说现在洪门经费十分紧张。

至于那六个作战包,刘逸成实在怕敢回忆,虽说他是堂主,但宽城子分舵基本被连根拔起,现在自己在这边也是寄人篱下,幸好莱阳分舵的堂主是自己早年生死兄弟,否则估计早已容不下自己。但此间风言风语也是很多,本来自己应潜回宽城子召集残存兄弟重建分舵,或是返福建总堂述职,但总堂前日来信却令自己暂候莱阳,以后再行分派,而和莱阳分舵李堂主喝酒忆述当年时,李秋棠言下暗示自己,总堂已另派人返宽城子去了,无形中已架空自已。

突然刘逸成发现大牛慌忙的收拾东西,胡仁也把那把长枪上了子弹张开击锤,刘逸成忙道:“胡兄弟,啥事?”胡仁向他做了一噤声的手势,示意他带刘青青快点从南面下山,胡仁叼起吊在颈间的一个哨子,低低地吹了起来,乍一听仿佛是种鸟鸣,这时刘逸成才想起,刚才在周围的鸟啼声里,似乎也听到过有一种鸟啼声有点奇怪。

刘逸成见状有些恼火,不单胡仁很多莫明其妙的事从不说与他知晓,而且现在有事,居然让其先走,摆明认为自己无能助一臂之力,刘逸成二十年前已是江湖成名人物,此时心中如何没有愤懑之意?但转眼见那爱女刘青青抽出柳叶刀摆出的银样腊枪头架势,他也只能依了胡仁之计。

胡仁做了个手势,把那杆枪抛给大牛,大牛早已背上作战包系好带子,接过枪一个空翻就上了树,胡仁望着树端展翅的鸟儿,气得脸色发白,大牛在树上也才醒起之前胡仁的交代,这时才按胡仁所教的,慢慢爬离刚才跃上的树杈,去了十步开外的树上潜伏下来。

这时那种如同鸟叫一般的哨声又响了起来,但比刚才更加急促,胡仁含着哨子,吹了个三长两短,提起陈宣和自己的作战包,慢慢的潜伏入林中,隐隐和大牛成牛角对峙之势。

三点一刻的位置,西北方,两百步。笑意在胡仁那涂满草汁煤灰的面上浮现。

因为他的耳朵捕捉到几处崩簧被激发、铁器破空声。

狩猎开始了。

不超过五人,胡仁有理由相信,走过二百米处密麻麻陷阱之后,起码对方有两人挂彩、一人失去战斗力,而潜伏着的胡仁凭两把装好弹药、张开机头的三眼铳还有腰间的刺刀,自信可以在第一轮干掉三个然后遁入林中。胡仁对大牛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开第一枪,因为就算大牛失手也无所谓,但现在是时候该让他们习惯血腥了,作为一个职业战士,就应该习惯这一点。

但胡仁的笑意在一瞬间慢慢的沉了下去消失无痕,他缓缓的呼出一口气,把呼吸调节到一种接近于休克的状态。因为他没有听到接下来利器切入人体的声音,二百步,或者听走耳了?

不,不。脚步声,胡仁听到了,是来者想让胡仁听到所以胡仁才到。因为没有一个想掩蔽行踪的人,会一步一步的朝一个方向直线走来。胡仁慎重的侧耳,那重重的落地声,官靴,来者穿着官靴。

胡仁感觉到不对劲,但一时还没有想起那不对劲,一百三十步外,那脚步声固执的宣扬着某种骄横。有些枯黄的长草里,胡仁悄然无声的改变了自己的位置,之前准备的方案,现在恐怕不足以应付正赶来的猎物,向大牛做了一个手势,然后在大牛不理的眼光里,胡仁快速的消失在山林里。

趴在树杈上的大牛很是摸不着头脑,他不知道师傅到底怎么了,或是自己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刚开始让自己开第一枪然后协助第二轮攻击,转眼就做了“取消所有任务,供机撤离”的手势。尽管腰肌仍有些疼痛,但大牛并不认为这有什么问题,刚才一个空翻上树不也一样利索吗?

他听大师兄陈宣说了许多次,和师父平了林三获得的钱财,那怕把师兄的话拆上百倍,那也是不得了的话,起码大牛能去把娘当掉的祖传镯子赎回来。想到这里,大牛舔了舔厚厚的嘴唇,决意不走了。大牛听到,只有一个脚步声,一个人,有啥怕的?

长长的杂草拔开,露出胡仁那涂满迷彩的脸,小心的把手从草丛的根部拿开,只有根部仍带绿的地方,才有水分,才不会带起太大的声音,胡仁侧耳听到那个官鞋的声音仍一步一步稳稳的迈向山顶,离山顶大约还有七十步吧,胡仁已听得不太清楚,毕竟他现在离山顶刚才的潜伏位置已经有近百步了,他恰恰没有想过平时很听话的大牛会不服从命令。

陷阱落空绝不是让胡仁改变计划的原因,但没有击中目标的弓弩类陷阱,居然没有发出射入边上树林或跌落地上的声音,这就不得不让胡仁小心了。胡仁从杂草丛里某个方位,拉出一条用油条包裹的导火索,也许来者可以接下所有陷阱发出的箭矢,但胡仁绝不相信,猎闯过最后一道离山顶三十步的陷阱圈之后,还可以接下炸药包,哪怕只是黑火药的八十斤炸药包爆炸时迸发的几千颗铅丸!

让猎物再接近些!点着导火索最好必须是:如果猎物不改变他的步履的节奏,当导火索燃尽之时,将是猎物走到他们山顶那小小的宿营地的时候。

就是现在!胡仁迎风晃着了火拆子。

在山腰,一枝树枝逆风而动,阳光下,某个角度可以发现这树枝居然有此反射的光芒。陈宣明显也知道这一点,所以这枝伪装成树枝的千里眼,很快地就慢慢缩入树洞中,陈宣仍是有点害怕,尽管他已经杀过人了,这是一种天性,他之所以没有发现凶神恶煞的敌人之后,再度屁滚尿流,还知道隐匿自己并向胡仁发出信号,不过因胡仁的训练使他有了点士兵的稚型。又或者为了不给师弟大牛嘲笑的机会。

小心地咬住插在水袋上铜管的中空的芦苇杆,喝了口水,陈宣不知是否该通知师父,对方不止一个人,但对方那另外的七八人,离自己不过三十步,如果这时吹响了哨子,也许自己会被第一个干掉,陈宣把哨子捏在手,在潮冷的树洞内,咬紧了牙关。

大牛现在知道师父为什么要让他撤离了,因为对方已离山顶的宿营地不过五十步,那故意不加掩蔽的重重的脚步声,连大牛也可以听见,大牛自然还不能分辨一百步外陷阱触发的各种声音是否正常,但大牛只知道,对方走过的路,鸟儿就没有再啼叫,但没有一只惊飞的鸟儿。一只也没有。

手心渗出的汗水将枪把上缠着的棉布条也弄湿了,大牛知道刚才没有走,现在是走不掉了,唯一的希望,是在开了枪以后,能不能撑到师父来救自己。

胡仁只是一个战士,战士只要达到消灭敌人就可以,面对面单打独斗那是江湖豪客的活,起码到现在为止,胡仁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江湖人,他只是一个战士,一支单独在沦陷区的孤军,没有谁有资格去要求他必须遵照什么规矩去击败敌人。

收起火拆子,眼见导火索上的火花蛇行蜿蜒,笑容再一次浮现在胡仁的脸上。

第一卷 十年 第二十五章 猎

在离山顶五十步的那个陷阱圈之外,那官靴的声音辄然而止;传来用内力刻意逼出的声音:“康熙爷年间有令,凡异姓人但有插血订盟焚表结拜都,照谋叛罪行律。”话言间颇有金石锵锵之质。

树洞里的陈宣,此时已完全没有了喝水的心思,他是读过书的人,胡仁他们或不知晓,陈宣可是知道当今朝廷更有律令,民人除插血订盟焚表结拜兄弟仍定例拟以绞候,其有抗官拒捕,持械格斗等情,无论人数多寡……按本罪分别首从徒例云贵两广极边烟瘴充军!

之前一直紧张的训练,根本没空去想这些,洪门中人早已置生死度外,自然也不会去讨论这等事体,此时听那人用内力逼出的声音,陈宣想起自己当时胁迫官军,又和洪门的人在一块,被捉住了最少怕也是充军大罪,想到这里,不禁汗如雨下,手脚发软,几想开口招那三十步外的七八个汉子过来,自首投官指望从轻发落算了。

导火索已滋滋的燃了三分一。

但他更又想到洪门的山堂结构中,外间称为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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