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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是采花贼-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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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蹲在他身旁的小春却停住了,照理说,下一步……

往常采花训练班教学时,吟完绝世好诗的下一步应该是色空师傅鼻孔流血,眼神呆滞,喃喃道:“绝世孤本果然名不虚传。妙极妙极。”

眼神呆滞小春能学的像模像样,喃喃说话也能学的九成像,可这流鼻血却是个技术活……

小春努力了很久,最后终于抬袖擦净鼻涕,宣告放弃。

摸走了黑衣大侠的钱袋,扛走了黑衣大侠的大刀,小春欢快的出城去也。

孤零零清冷冷的黑夜里,黑衣大侠近乎全/裸的躺在野外的平地中央,咬牙切齿:“敢给爷下这么猛的春/药,爷以后定不饶你!”

小春来到一处小镇,挑了家看起来最干净的客栈打尖住店。

睡了半日,醒来后在店里要了两个菜两碗饭吃了,吃后又回到房内总结采花生涯的经验教训。

盘腿坐在床上,小春翻开小本,挥笔记下:流鼻血是很有技术难度的,目前想不出好法子攻克。

“别动!”身后传来一冷冽的男音。

小春哀怨,不是吧,初次下山,她倒霉赶的呀。

小春敛下眼帘,盯着脖间精致的匕首,黄金打的刀把,上面镶嵌着剔透的玉石,是个值钱玩意。小春回道:“你不动,我不动。”

身后的男人诧异道:“你不怕?”

小春淡定的直盯着那把匕首的刀把:一回生二回熟,要有人天天在你脖子上撂刀子,估计你也处变不惊了。

门外突然想起零碎嘈杂的脚步声,夹着男人的粗声大喝:“搜!一间也不能漏!”

嘴猛然间被一双大手捂上。

“不许喊。”男人的声音贴着耳边想起,匕首贴的愈发近。

小春闻言猛点头。

男人满意的把手挪开。

不喊是傻子,小春张口欲喊:“来……”

瞬间,嘴巴被狠狠捂住。男人压低了阴冷的声音:“看来你是不想活了。”脖颈间的匕首愈发冰凉。

不想活才怪。

小春支吾着:“呜……呜……好汉饶命。”’

自她出师以来,喊得最多的便是“饶命”二字了。小春觉得“饶命”这两个字百试百灵很好用,比色空师傅教的绝世好诗还顶用。

这次见效也很快。

果然男人笑道:“不喊了?”

“呜……不喊了。”

“不喊也不松开你。”

丫丫个呸,那你问的岂不多此一举,浪费别人感情。

那人使了巧劲,将小春扳过脸去正对着他。唔……紫色华服的俊美公子,可惜的是眼神太过阴鹫,迫力太强。

这个时候匕首已经没用了。

小春眼巴巴的看着紫衫男人把匕首收入怀中。

这时,男人一手捏住小春的下颚,一手自胸口处摸出一枚药丸:“吃下去。”

小春摇头,傻子都知道那药丸肯定不是好东西。

“吃!”

不吃!死也不吃。

突然间,口中被强行送进去一不知明物体,小春大惊,伸出舌头欲吐。那人却极快的捏紧她的下巴,往上一合。那药丸便滴溜溜顺着喉咙咽下去了。

小春拼了老命的咳,却终归徒劳,莫说是药丸,连药丸渣渣都没有咳出来一点。

这厢,小春咳的正欢,那边却突然有人猛烈的叩门。小春怜悯的瞧了瞧那摇摇欲坠的门,可以想象出店主痛心疾首的表情。

紫衫男子却更快。眨眼之间,小春的外衫中衣皆被脱去,只余藕色肚兜和亵裤。再看那男子,上身已然光裸。

流……流氓!

小春指着他的鼻尖,手指一抖再抖:“你……”

“解药。”紫衫男子淡然的瞥过他一眼,那眼神中有不屑,有嘲讽,有讥笑,有打量。

在这混合了多种元素的“纠结”眼神的扫射下,小春头一缩,蔫了。

“砰……”一声,想必房门已经寿终正寝。

映入进来官兵眼帘的是房内无边的春/色。

床榻上,纱帐半掩,男人宽阔的裸背露在外面,腰间搭了截藕臂,肤色细腻白皙,宛如上好玉器。

许是官兵惊吓着了看不见的美人,那美臂缓缓抽了回去,随即女子娇滴滴的声音响起:“爷,他们吓着奴家了。”

这句话端地喊得百转千回,娇滴销魂,却又似有万般委屈千般娇嗔含在里面。

被无数追杀者与被追杀者用烂的招数,偏生却唬住了猪一样的敌方。

为首的大胡子兵爷漆黑的面目瞬间黑红:“对不住,打扰了,你们继续继续,当我们没来过。”说罢带领那几个小跟班逃一般跑了出去。临走还不忘帮忙扶正了房门,再一次偷偷瞥了房内的情形,大饼脸愈发的是红里透着黑,黑里泛着红。

小春猛的按住掐在她腰间的手,狠狠的掐了一把。趁他吃痛,一个打滚翻到一边,扯过薄被,盖在身上。

小春怒道:“解药!”

紫衣男子怔忡了片刻,扬眉笑道:“被我吃了。”

“……”

小春挠头,这幕场景总觉得熟悉,却想不起到底为何如此熟悉。不过小春一向思维转换的快,她立刻底气十足道:“这位公子,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么?”

紫衣男子低低的笑道:“说来看看。”

小春在被子下摸摸索索终于穿上了衣裙。和别人站在对等的高度时,小春一向觉得别扭外加底气不足,现下,望着侧躺在床榻上光溜着半个身子的男人,小春满意的长舒了一口气。

“我乃万花丛中过不沾一片叶风度翩翩销魂黯然的采花庵第一采花贼是也。”

紫衫男子岿然不动,面皮好似泥捏后风干了一般,褶子都没一条。

咦?没反应?白瞎了她在采花贼前面多加了那么多定语。

须臾,紫衫男子终于眉头舒展,缓缓笑开了:“采花贼么?不像。其实你是……尼姑吧?”

小春瞪他,哪里不像,她明明长了一张标准的采花贼脸。

不过紫衫男子的欢喜却持续的不长,一声笑意还未笑完,他倏然停住,嘴角缓缓流出一道血迹。

不是吧,笑岔气了?小春拍手,恶有恶报,善有善报,敢笑话她,绝对没好报。

似是和她所想的相称,紫衫男子应景似的砰然倒在床上。

小春暗喜: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话说,章节名字好囧。

继续打滚,求收藏求撒花。

☆、爷叫非衣

搜刮了黑衣男子身上携带的所有值钱之物,小春背着打包好的小包袱一只脚跨出了门。

“蚀骨。想必姑娘应该听说过吧。”身后男子冷冽道。

小春跨出去的脚又果断的退了回来。

“闻人山庄的少主闻人泽亲手所配的毒药蚀骨,无色无味,入口既化。普通毒药倒不可怕,大不了一死百了。但中蚀骨者死前必定会受七七四十九日的骨痛折磨,无时不刻的承受着刮骨剜心之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两柱香后,小春揣着刚抓的创伤药以及顺路买的包子极不情愿的回房。

太狠了,丫的太狠了。至于平白无故就对身为良民洁身自好的她下毒么。

紫衫男子自称名为非衣。小春翻白眼自是不信,非衣不像个正经名字,反而像是青楼招客的姑娘。

非衣伤的很重,重的看不见摸不着。简单来说,就是苦逼的他受了内伤不算,还疲惫过度,导致目前一动不动的躺在床榻上,吃喝拉撒全由小春伺候。这位爷一看就是被伺候习惯了的主,稍有不如意,那眼光一扫眉头一皱,那个气势那个魄力唬的小春一愣一愣的。

最让小春饱受精神肉体双重折磨的是,非爷动不动拿蚀骨来说事,那唇线优美的唇中幽幽淡淡的吐出:“蚀骨……”时是多么的可恶。她好容易勉力忘记那档子事的存在,开心幸福的幻想以后的美好生活,可非爷总会适时非常凑巧特别刻意的提醒着她她体内还潜藏着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火药堆。

体内藏着火药堆的滋味毕竟是不好受的,更不好受的是每日还要面对在你体内放火药并且摆出一副理所当然甘之如饴表情丝毫没有给你解药打算还驱使你劳役你的始作俑者。

总之一句话,采花的征程是曲折的,是会出现意外并且是会拐弯的。

更糟糕的是小春的床榻被非爷霸占了,非爷十分嚣张的眯着好看的眼笑的神色不明,那意思小春脑子就是长到脚丫子上也能看出来:小姑娘,老实窝椅子上睡吧,爷要一个人舒舒服服四平八稳的睡床。咦,你不服?没办法,你敢上来么,子曰男女授受不亲,你没读过子么。

“但”这个字有时候真的让人无措讨厌乐极生悲。但——很明显非爷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小春干净利落的脱掉外衣,只着雪白中衣大刺刺的往床榻一躺,口中还逸出十分享受的轻叹声。

非爷皱眉,深邃的眸中闪过一抹厌恶的神色:“你这女子竟真不知羞耻。”

小春翻了个身,扯过被子盖上:“爷你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么?”

“爷不知你先前做些什么生计,但遇见爷之后,你便是爷的奴仆。”

小春冷哼:“爷你想的太美了,兼职是干不长久的,我的正职还是采花贼。色空师傅对我传道授业十多年,师恩浩荡,我生生世世便要牢记她的教诲,做一个顶天立地美名远播的采花贼。”

非爷嫌恶的往里挪了挪。

看吧,以暴制暴才是最佳解决办法。

小春再接再厉,又道:“若非你姿色不佳,身子又后天性暂时残废,性子更是残废,我就姑且采了你。不过,其实我们采花贼口味也是很挑剔的,不是见一个采一个的。”

脖子突然被一双如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捏住,非爷美眸阴冷如斯,他自幼身份尊贵,对市井贱民便带了厌恶,眼前的女子口口声声说她是采花贼,虽不知真伪,但这也犯了他的忌讳。尤其是,这下贱女子竟然敢说自己的不是!

小春雪白的面颊上顿时憋出通红,她用力掰着他的手却徒劳无功。小春用尽了力气后,道:“虽然你这几日恢复的好些了,但还是需要奴仆照顾的。掐死了我,你去哪里找第二个?”

非爷冷笑道:“掐死了你,我自然有法子能弄到第二个。”

小春心内吃惊,莫不是这爷玩真的?当下便手脚并用,更加用力的挣扎,奈何他是个练家子,手劲比常人大很多,小春竟然被死死制住,怎么也挣脱不得。

非衣冷凝的眸中冷色愈浓,修长的五指收的愈发紧。

小春雪白的面皮已然青紫,舌头也吐在嘴巴外面。

就在小春以为她要就此驾鹤西去时,突然,屋檐上响起几声搬动瓦块的响声。

救命的来了!

非衣耳朵极尖,虽是在这样的时刻,身心亦处于时刻谨慎的戒备状态。

来者共五人,功夫都不弱,算得上是中等的高手。

多年的直觉告诉非衣,来者是敌。

他倏然松开手,小春得了空气,大口大口的吸气。

嘴却突然被一只大掌捂住,低低的男音拂过耳旁,热气吹的小春的黑发微微的飞起来:“房上有人。”

要命,管他有人还是有鬼,先缓过气再说,她是采花的,不是送命的。扳开他的手掌,小春继续大口吸气。

响动的声音愈发清晰,簌簌梭梭,像是有人下来了。

小春探头向外一瞧,嘿,房顶上破了老大一个圆洞,借着照进来的月光,五个全副黑衣蒙面武装只露俩眼的人齐刷刷笔挺挺的站在洞下。

小春其实很想善意的提醒他们其实走窗口会更便捷省力。但是显然那些蒙面黑人是听不下去的,二话不说,有举着刀的有举着剑的还有举着不知名武器的,反正是能抄的家伙都抄上,整齐划一的朝床上确切的来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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