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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求生记-第2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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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当此君臣利害之关,终身荣辱之际,奴才虽一言而死,亦可少报知遇于万一也。谨据奴才之见,为我主子陈之:皇上有天纵之资,诚为不世出之主;诸王当未定之日,各有不并立之心。论者谓处庸众之父子易,处英明之父子难;处孤寡之手足易,处众多之手足难。何也?处英明之父子也,不露其长,恐其见弃,过露其长,恐其见疑,此其所以为难。处众多之手足也,此有好竽,彼有好瑟,此有所争,彼有所胜,此其所以为难。而不知孝以事之,诚以格之,和以结之,忍以容之,而父子兄弟之间,无不相得者。我主子天性仁孝,皇上前毫无所疵,其诸王阿哥之中,俱当以大度包容,使有才者不为忌,无才者以为靠。昔者东宫未事之秋,侧目者有云:‘此人为君,皇族无噍类矣!’此虽草野之谚,未必不受此二语之大害也。奈何以一时之小而忘终身之大害乎?”

“至于左右近御之人,俱求主子破格优礼也。一言之誉,未必得福之速,一言之谗,即可伏祸之根。主子敬老尊贤,声名实所久着,更求刻意留心,逢人加意,素为皇上之亲信者,不必论,即汉官宦侍之流,主子似应于见面之际,俱加温语数句,奖语数言,在主子不用金帛之赐,而彼已感激无地矣。贤声日久日盛,日盛日彰,臣民之公论谁得而逾之。”

“至于各部各处之闲事,似不必多于与阅也。”

“本门之人,受主子隆恩相待,自难报答,寻事出力者甚多。兴言及此,奴才亦觉自愧。不知天下事,有一利必有一害,有一益必有一损,受利受益者未必以为恩,受害受损者则以为怨矣。古人云:不贪子女玉帛,天下可反掌而定。况主子以四海为家,岂在些须之为利乎!”

“至于本门之人,岂无一二才智之士,但玉在椟中,珠沉海底,即有微长,何由表现。顷者奉主子金谕,许令本门人借银捐纳,仰见主子提拔人才之至意。恳求主子加意作养,终始栽培,于未知者时为亲试,于已知者恩上加恩,使本门人由微而显,由小而大,俾在外者为督抚提镇,在内者为阁部九卿,仰籍天颜,愈当奋勉,虽未必人人得效,而或得二三人才,未尝非东南之半臂也。”

“以上数条,万祈主子采纳。奴才身受深恩,日夜焚祝。我主子宿根深重,学问渊宏,何事不知,何事不彻,岂容奴才犬马之人刍荛之见。奴才今奉差往湖广,来往似需数月。当此紧要之时,诚不容一刻放松也!否则稍为懈怠,倘高才捷足者先主子而得之。我主子之才智德学素俱,高人万倍,人之妒念一起,毒念即生,至势难中立之秋,悔无及矣。冒死上陈之罪,实出中心感激之诚,万求主子恕其无知,怜其向上,俯赐详阅纳行,则奴才幸甚,天下臣民幸甚。”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二章 只对了一半

“爷,”云锦看完信之后,“这个戴铎怎么会写出这种东西来,他就不怕为您招祸吗?”

“说说你是怎么看的。”四阿哥这时已经坐在了炕上。

“爷,”云锦走过去,一边给他按着肩膀一边说道,“您这些年就怕招了皇上的忌,处处都加着小心,只做自己份内之事,余下就是一心向佛、与世无争,再有就是陪着妾身种个菜啊果啊的,前几天,爷不是还说自己是‘天下第一闲人’吗?如果这时候,戴铎的话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把爷之前的所作所为都想歪了吗?”

“是想歪了吗?”四阿哥淡淡的说道,“你刚才不也说,爷是有希望坐上那个位子的吗?”

“是啊,云锦现在还是这么认为,”云锦点点头,“这也并不冲突啊,爷是信佛之人,不搞那些个污七八糟的,只管做好自己的差事儿,剩下的时间,就是自己乐自己的,至于说皇上要选谁,那是皇上的事儿,他老人家自有明断,谁说他就不会选爷这种与世无争之人呢?刚才云锦说了八个字,现在还要再说八个字,‘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爷现在的做法就是这样。能坐上那个位子,固然是好,可以为大清的江山和百姓的福祇尽自己的一份心力,云锦敢说,到了那时候,以爷的为人,必然是一个最勤奋的皇帝,可是如果坐不上那个位子,也无所谓啊,当个太平王爷也没什么不好,其实照云锦的心里,还真希望爷只当个王爷呢,这样爷就不会太累了,也有时间陪云锦种菜收果了。”

“什么都叫你说了,”四阿哥拉住云锦给他按摩的手,拽了她一把,让他躺在自己怀里,“你真的希望爷只当个王爷就行了?每天就跟着你当个农夫?”

“爷,”云锦伸手摸着四阿哥的。脸,“云锦知道您的志向高远,可是云锦真的怕。”

“怕?”四阿哥按住了云锦的手,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你怕什么?”

“怕您坐上了那个位子,就只顾。着朝政,不顾身体啊,”云锦也看着四阿哥的眼睛回答,“您一办起差来是什么样子,您自己也知道,现在只是几件差事,您就累得几次病倒,要是您执掌了一片江山,那得累成什么样啊,云锦想想就觉得可怕。”

“你就没想过,”四阿哥摸着云锦的头发,“也许我坐上。了那个位子,就会安于享乐了呢。”

“您不会的,爷,”云锦摇摇头,“以您的性子,凡做一件事,。就必要把它做好,办差是如此,当皇帝也必然是如此,如果大清是兵强马壮、国库充足也就罢了,您还能少操点心,可是现在却是表面上繁荣,内里却是危机重重啊。爷,云锦真的很担心您,要是您坐上了那个位子,以您宁折不弯的性子,怕是要受好多委屈,好多苦呢。”

“人人都说当皇帝好,你却把它说成是个苦差事。”。四阿哥脸上露出了笑容。

“奔着吃喝玩乐。去的,当然是好了,”云锦撇撇嘴,“可是您却不是这样的,您是想把一个国家治理好,那就必然是个苦差事。”

“好了,说的我好象一定就能当上似的。”四阿哥用手抚了抚云锦的嘴唇。

“其实,以皇上的精明,必然早就知道大清的现状,”云锦抓住了四阿哥的手,把玩着,“也应该会想到在爷这些兄弟中,谁是最适合接他位子的人。所以,爷,您的希望还是很大的,只是,云锦想请爷答应一件事。”

“什么事啊?”四阿哥看着云锦问道。

“就是,等您坐了上位之后,一定要记着劳逸结合,”云锦认真的看着四阿哥,“有了好身体,才能做更多的事儿,请您时刻都要记着,云锦和元寿还等着您照顾呢。”

“这还没影儿的事儿呢,你倒当起真来了,”四哥失笑道,“本来是说着戴铎呢,怎么转这儿来了。”

“爷,您先答应云锦。”云锦执着的盯着四阿哥的眼睛。

“好,我答应你。”四阿哥看了云锦一会儿,才点头郑重的说道。

“爷,”云锦探头在四阿哥的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说道,“要说这个戴铎嘛,最好不要把他留在京城,他信上不是说要去湖广吗,最好就让他在外面呆着,别回来给您惹麻烦了。”云锦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她犹豫的看了看四阿哥,“那戴铎不会是因为您派他去湖广,才写得这封信吧?”

“你反应倒是快,”四阿哥瞅着云锦,然后又伸手掐了她的脸一下,听她呼痛,才满意的开口说道,“他本是不想出去的,写这封信的意思,大概就是想让我觉得他是个有用之才,早点把他招回来,或者是干脆就不让他去了吧。”

“爷,”云锦摸摸脸,不知道四阿哥为什么来掐自己,难道是自己说错话了,可是看他的样子也不象啊,“您之前为什么派他出去啊,是不是因为您早就觉得这个人留在京中虽然容易误事,但又尚有些小聪明,放在外面还是能用的。”

“就透着你机灵。”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去磨墨吧,我给他写个批语。”

“爷,您就在这上面写啊?”云锦磨好墨之后,看四阿哥展开戴铎的信,准备在原文上批注。

“当然了,”四阿哥说道,“是给这封信批注,不在这上面写在哪写?”

“爷,您这又不是批折子,用不着这样吧。”云锦摇摇头,“这封信上面的话如果流了出去,您清清白白的一个人,说不得就让人看成是虚伪做假了。这种可能会带来后患的东西还是毁了它吧,何苦来让云锦为了它提心吊胆的呢。”

“好吧,”四阿哥看了看云锦,“那就毁了吧。”

云锦听到他同意了,赶紧着把信拿到玻璃灯前,先把灯罩拿下来,将信纸放在里面的蜡烛上点燃,一直看着它完全烧成灰烬。

“好了,你这下放心了,”四阿哥瞅着云锦,“还不再拿张纸过来。”

“爷,”云锦赶紧另拿出纸来铺好,“来,您请写吧。”

四阿哥想了想,提笔写道:“语言虽则金石,与我分中无用。我若有此心,断不如此行履也。况亦大苦之事,避之不能,尚有希图之举乎?至于君臣利害之关,终身荣辱之际,全不在此,无祸无福,至终保任。汝但为我放心,凡此等居心语言,切不可动,慎之,慎之。”

“行了,”四阿哥将笔放下,“收起来吧。”(文*人-书-屋-W-R-S-H-U)

云锦将信折起放好,又将笔墨收起,结果一转身就撞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四阿哥身上。

“爷,”云锦吃他一撞,差点仰过去,还是四阿哥搂住她的腰才稳住了,“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爷不去哪儿,”四阿哥白了云锦一眼,“爷要睡了,给爷更衣。”

“爷还请先稍待片刻,等云锦先去把床铺好,再来给您更衣。”云锦暗暗翻个白眼,这么大个人了,居然到现在还让人给脱衣服。

云锦铺好床之后,又下地来,动作熟练的给四阿哥解扣,这份工作她已经驾轻就熟了,只可惜是没有跳槽的机会和可能性了。

“想什么呢?”四阿哥的声音在云锦的头上响起,这也是云锦对自己不满意的地方之一,在现代她的个头儿就不高,到了清朝后,居然也没长进。

“云锦是在想,”云锦仰头看着四阿哥,“如果爷坐上了那个位子,给您更衣的人就更多了。”

“我不过问一句,你也想太多了,”四阿哥摇着头说道,“不早了,睡吧。”

“是。”云锦答应一声,赶紧给自己更衣。

等她换好睡衣之后,四阿哥已经在床上躺好了,云锦掀开被子,躺进四阿哥的怀里。

“你真的是希望我做个太平王爷吗?”四阿哥搂着云锦问道。

“爷是知道云锦的,本就没什么大志向,能太太平平的过一生,就觉得是很大的福气了,”云锦柔声说道,“只是云锦也知道,爷的心胸要宽广的多,要远大的多,爷的心里可是装着家国天下呢,云锦不想阻了爷的雄心。”

“也罢,爷就先陪你过段太平翁的日子,”四阿哥摸着云锦的脸说道,“就象你以前说过的那句话,福晋孩子热炕头。至于以后的事儿嘛,以后再说。”

“爷,谢谢您。”云锦又亲了亲四阿哥的脸。

“你又亲错地方了,”四阿哥堵上了云锦的嘴,翻身压了上来。

到了五月份,康熙又要去热河避暑了,随同的有八阿哥和十四阿哥等人,雷打不动的十三阿哥当然也在其列,至于四阿哥,还是和往常一样和三阿哥、九阿哥等人留守京城。自那天和云锦谈过话之后,四阿哥真的是除了办差以外,就在府内和僧侣论佛,再来就是陪着乌喇那拉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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