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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赴一生浪漫-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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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忙了一天了。真的,我坐计程车就好。”

他考虑一下。“你确定?”

“确定。”

敬桐便依了她,为她拦了一部车,并为她打开后座车门,但上车前,她出其不意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头,着着实实的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

“不要工作得太辛苦,敬桐。晚安。”

她放开他时,他犹怔怔愕愕地,几乎没听见她的低语。

这是心雯吗?他认识的那个心雯吗?注视着驶上街道的计程车,敬桐仍然处于惊愕状态中。当街吻他,这不像是心雯的作风。他吻过她几次,但那些比较像是友谊的亲吻。

他很喜欢心雯。她不粘人、不烦人,非常独立。不过他从来没有对她做过表示或暗示,因为他不认为他曾在任何方面误导她,使她以为他爱上了她。

敬桐也没想过她是否对他有爱意。工作上她帮过他很多忙,有时甚至在他想到之前,她已为他准备好他出差时需要的文件和资料。他们之间相处十分融洽,然而顶多就只是同事和朋友关系。他们一起出去吃过几次晚饭,完全没有罗曼蒂克的意味。

她今晚这样吻他,而且在大庭广众之下,莫非……敬桐坐在车子里沉思。他三十五岁了,曾考虑过成家,过安定的生活,有个朝夕相伴相爱的妻子,三两个孩子。他渴望家庭生活。但是只要邵老还需要他,他就一天不能停止东飘西荡,到处旅行,除了工作就是生意。

他不知道嘉茹是不是他心目中的理想妻子。他所知道的是他已无法一天不见到她,而她的顽强和冷若冰霜,有时真令他沮丧、挫折不已。

当他的车子驶出停车场,心雯或她突如其来的热情举动,已不在他记忆中。他脑子里盈满的是嘉茹。她的冷漠,她的微笑,她的伤心和痛苦,她惊讶时瞳眸襄闪耀的光芒。

敬桐不喜欢惊喜。但什么才能带给嘉茹惊喜呢?他要看见光芒常驻她双眸,他要看见她快乐的笑容,因他而发的快乐笑容。他苦苦思索着。什么是她的最爱?他希望是他,但那必须耐心等待。要非常有耐心。

※※※

听见屋外的吵杂声,嘉茹由厨房边门出来,绕过屋子,走向前院,然后她好笑地停住。

敬桐站在木栅门内,咖啡庞大的身躯横躺在他一只脚上,红茶在他头上,把他的头发抓得乱七八糟,还在继续用红色的尖嘴在他发丛里啄寻,仿佛那里面有好吃的虫子什么的。

“真的,红茶,”动也不动的敬桐叹着气,眼睛朝上,对鸟郑重说道。“我天天洗头,一早一晚各两次……”红茶加了些力啄了他一下。“哎哟,好吧,好吧,有时只有一次,可是我真的没有头虱也没有头皮屑。嘿,咖啡!”

嘉茹低眼望去,差点忍俊不住。咖啡突然对他的鞋子产生浓厚的兴趣,张嘴啃起它来。

“咖啡,那是鞋,不是鱼!”敬桐还是不敢动,好像怕他一动,他的脚趾头便会露出鞋外,被猫拿来当早餐。“老兄,这是在意大利订做的,一双好几千块哪!咖啡!”

“咖啡几千块!几千块!”红茶呱呱叫道。

“不是咖啡,是我的鞋,呆鸟。”敬桐眼睛抬上去,又落下来。其实他看不见猫也看不见鸟,因为他不敢动他的头,红茶可能会一个闪失啄掉他的头皮。“嘿,我跟你说了,那不是鱼啊,笨猫。哦,我忘了,你不是吃猫的鱼,呃,不对,我是说……”他一时忘了,摇了摇头。

红茶身体一斜,滑到他头侧,爪子抓住他的耳朵,痛得他大叫。

“刺客!刺客!来人哪!”红茶也大叫。

不能再旁观了,咖啡这时又去攻击他另一只鞋。嘉茹走过来。

“到这边来,红茶。咖啡,不许玩了。”她命令,但声音充满忍不住的笑。

“意大利咖啡。呆鸟好几千块呀!”红茶飞到她肩上,报告特讯般地对她说。

嘉茹终于爆出笑声。

敬桐眼珠翻向天空。“多谢赶来搭救。”他用手指梳理他早上费了半天工夫吹整齐的头发。“我每次进门都要过这一关吗?”

“我跟你说过它们不喜欢不速之客。咖啡!”

改为研究敬桐裤管的猫不情愿地走到她脚边,眼睛兴味犹在地盯着敬桐的意大利软皮轻便鞋。

“下次我会记得穿上盔甲,还有安全帽。”

“也许下次你该先打个电话,而不是老是擅自闯进来。”

“我不知道你这里的电话号码。”

“八O一二二五八。”红茶大声念出来。

“谢了,红茶。”敬桐微笑。

“刺客,刺客!意大利,好几千块。”

敬桐摇摇头。“它的学习能力相当强。你这里真来过刺客吗?”

“你是第一个。”嘉茹没好气的说。

“啊,我感到无上的荣幸。”

这是嘉茹第一次见他没有穿西装。但是他的蓝绿条捆纹衬衫和卡其色休闲裤,加上那双好几千块的意大利轻便鞋,使他看上去益发的潇洒,魅力无限。

“何事又劳你大驾光临?”她问。

“欢迎光临。”红茶说。

“这不是一只鸟该说的话嘛。”敬桐说。

“呆鸟。笨猫。”红茶边喊,边飞向屋子。咖啡立刻拔足奔往厨房侧门,要和鸟比赛谁先到似的。

“你这一猫一鸟和他们的主人一样。”

嘉茹扠起腰。“什么意思?”

“非常独特的珍禽异兽。”

“咖啡不是野兽,红茶已经不止是鸟,是家人,而且祖安或许不懂,但我不喜欢他被喻为禽或四足动物。”

“当我说独特,那是恭维,嘉茹。”他温和地解释。“你又过分敏感了。”

她的双手移过来抱在胸前。“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其一,我来看祖安。怎么不见他出来?”

“他在玩他的新积木。其二呢?”

他竖起一根食指。“等一下,我有个惊喜给你和祖安。”

嘉茹谨慎、纳闷地走到栅门外,目视他走到他车子后面,由后车箱搬出一个大帆布袋。它看起来很沉重。

“希望你不是由意大利运来什么昂贵的礼物给祖安,我不会接受的。”嘉茹生气地绷紧了声音。

“别急嘛!你还没有看见是什么东西呢。”

他像扛一袋棉花般把帆布袋扛进院子。她又跟进来。

“你到底在卖弄什么玄虚?”

“马上揭晓了。”

他倒出袋子里他所谓的惊喜。嘉茹惊讶得环抱着的双手不觉掉了下来。

怪不得看起来那么沉重的一大包。她瞪着地上少说有二、三十来根的木条。每一根都一样长,约莫有六尺,全部处理过,因而木头表面平滑而光亮。

“你带这些来做什么?”

“做篱笆呀!这些还不够,其他的我明天再带过来。”

嘉茹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为什么这么做?”她静静问。

“你的竹篱笆东倒西歪,栅门也斜了,所以红茶老是拿我当木柱。再说呢,木头给咖啡磨牙,比我的皮鞋坚硬也经济,不是吗?”

她的眼睛在笑,嘴唇仍顽固地抿着。

“我自己会修我的篱笆和门。”

“显然你没听过团结就是力量。”

“我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的笑容消失了。嘉茹愤怒的瞪着他,可是她不知道她生谁的气,是他还是她自己。

“妈,我做好了。我做了好大的……大叔叔!大叔叔来了。”

嘉茹吐一口气,庆幸着祖安的适时出现。

“嗨,祖安。”敬桐对热烈欢迎他的男孩展露温和的微笑。

“哇,好大好大的积木!是你的吗?大叔叔。”祖安兴奋的在地上的木条间跳来跳去。

“是给你和……”敬桐看向嘉茹。他说不出“你妈妈J。三个字。

祖安并不在意他的回答。他蹲下去,好奇的摸着那些光滑的木条。

“要怎么做啊?”男孩很伤脑筋的样子,因为这些“大积木”形状都一样。

“我做给你看。你也可以和我一起做,好不好?”

“好啊!好啊!-起做。”

嘉茹站着,看着敬桐先把旧竹篱一支支拆掉,祖安高兴地在一旁有样学样。她一直把祖安当个小男孩般地呵护、照顾,没想到他力气蛮大,做起事来,竟有他实际的十六岁大男孩样子。

不一会儿,他们两人已经将旧篱笆全部拆除,整齐地堆在屋角。敬桐找到她留在院子里的掘土工具,分一支较小的给祖安,开始示范如何挖掘够深的洞,把木桩插进去。

祖安学得非常快,他俩合作得天衣无缝。祖安挖洞,敬桐插木桩,他带着祖安玩游戏般,和上次帮她一样,丝毫不在意他的衣服和裤子弄脏。祖安也一下子就灰头土脸,满身的泥土,两人互相指着笑成一团。

嘉茹没作声,也没插手,他们简直像忘了她的存在。她看了一会儿,折身进屋。

“面榨苹果汁,嘉茹边听着院子里一个人男人和一个大男孩的笑语声。她承认敬桐能教给及带给祖安一些她无法做到的事。她同时有一点点嫉妒,嫉妒祖安可以毫无顾忌的放怀和敬桐在-起同欢笑。

她带着一壶榨好的苹果汁和杯子出来时,只见到敬桐,一个人继续挖洞、插桩。

“祖安呢?”

跪在地上的敬桐拾起头。“去“嗯大大”。我想这意思是上厕所。”

嘉茹蹲下来,放下托盘,倒一杯果汁给他。

“太好了,谢谢你。”他接过去一仰而尽

“还要吗?”

“不了,待会再说。”

她接回杯子放上托盘。

“你今天怎么会有空?”

“我没有上班。”

她望着他用力插木桩时,肩臂上鼓起的坚真肌肉。

“我昨天见到了你的女朋友。”

“我听说你去过了。心雯不是我女朋友,她和我在新加坡时在同一层楼上班。”他注视着她眸底一闪而过的光亮。“我和心雯只是同事。”

“你不必向我解释你和她的关系。”但是她心头确实如释重担。

“她是你父亲的秘书。她为他工作很多年了。”

“不关我的事。”

忽而她的表情已不若原来他谈到她父亲时那么冷漠无情。难道她终于开始软化了?

“心雯今天一早搭飞机回新加坡了,她不放心你父亲。”他说了一半事实。心雯是走了,而巳坚持不要他送她去机场。她的口气像个解人意、体贴的情人,令他十分不安。

另外,他才是那个担心邵老的人。

嘉茹想装得漠不关心。毕竟她心里并未真正绝弃她对父亲的感情。她做不到。

“他怎么了?”

“心雯说他住院了,是医生的嘱咐。”

敬桐小心谨慎的措词,这是他首次在她睑上看到关心和些许焦虑,也是她第一次主动关怀她父亲的情形,他可不想再搞砸了。

嘉茹锁紧双眉。“他不要紧吧?”

“我不知道。我打算过几天回去看他,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不要。”

他预料到会听到她这么说。可是她断然拒绝的语气,激起了他没准备发的怒气。

“他已经进了医院,情况未明,你还是这么固执。你的心是铁打的,还是你的血是冰冷的?”

她的神情倒像她的脸是铜铸的。她眼里进射着青冷的光芒。

“我怎么知道他住院是真是假?他的秘书专程飞来告诉你这个消息吗?编个更具说服力的谎言吧,也许我会够蠢够笨的试着去相信。”

“试试这个如何?关于你父亲的病,全是我编出来的。他老当益壮,健康得很,你就不能看在一个老人苦苦思念他多年不见的女儿的份上,或者把他当作是个渴望见女儿一面的陌生可怜老人,去见见他,给他一点安慰?”

嘉茹瞪着他,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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