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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特警队-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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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情况确实让战士们不解,庆功大会前,战士们人人传说朱小娟会立上一等功,可司令员的名单上她只是个三等。“是有点怪,”徐文雅道:“但我想,上级不会随便忘了哪个的,你看强队长,肩上就添了一条杠,升成少校了,说不定下一回就轮到我们班长升。”耿菊花接嘴道:“但班长还是划不来,那悬崖上,全靠班长把那个小白脸的口供逼出来的。”
副班长此时插进嘴来,一副饱经沧海难为水的老兵模样,“我倒见惯了,”她说道:“你们没当兵的时候就是这样,有一次班长一人制止了一起流氓械斗,徒手抓了五个人,避免了流血,至少也该是个三等功嘛,报上去了,结果也没给她评,班长也不闻不问的,当没有那回事。按她的贡献,早该是区队长了,或者读军校去了,或者也出国当教官了,我算过,至少有一半的好事都没轮上给她评功的份。”
战士们都在捉摸着其中的原因,铁红却杀出一偏枪道:“只有那次耿菊花押犯人捡了个便宜,居然就得了个三等功。”她酸溜溜的地又道:“我们同一年的兵,她却成了第一。向你学习哟。”
沙学丽看她的样子,故意揶揄道:“小铁同志,虚心向老耿大爷学习,继续努力吧。”铁红心里的不快更强烈,同一个班,同一年的兵,耿菊花争了第一,沙学而也追了上去,徐文雅虽没立军功,但经常受到班长和队里表扬,只有自己向上讨好,向下做手脚,结果是什么好处都没捞到。她颇不服气地道:“我们冲锋陷阵的,不比耿菊花那次轻松,何况她那次押的是个手无寸铁的女犯人。”副班长不满意了,她对铁红的小心眼从来就看不惯,她讥讽地道:“以后遇到同样的女犯,我们都叫你去,成全你立功。”
不远处朱小娟的眼光向这边扫了一下,她听到了战士们的议论,但没有人发觉。
铁红咽了口唾沫,不能得罪副班长啊,于是说道:“那我就,谢谢副班长了。”
挽着衣袖裤腿的强冠杰向这里走来,他的肩章果然已是少校了,他老远就喊着:“各班继续训练。”又叫一声:“一班长。”朱小娟赶紧立正道:“到!”强冠杰道:“你家里来电话,吃了晚饭回去一趟。”
强冠杰指导三班的兵训练去了。朱小娟走到一班集合的队列前,把大家一扫,众女兵立刻不说话了。朱小娟向副班长道:“我晚上回去一下,今晚的班务会你主持,讨论的题目:战友立了功,我该怎么做。”她的眼光向铁红一扫,铁红垂下了头。
晚上七点半,朱小娟披着夜色的身影出现在自家客厅门口,她习惯性地正了正军帽,抻了抻军装,然后喊了声报告。
妈妈跑出来,脸上是心疼的嗔怪,“这个丫头,”她说道:“又不是在你的兵营,回家了还报什么告。”父亲端坐沙发上,穿着便衣,看着进来的女儿,伸了一下右臂,示意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朱小娟规矩地双膝并拢,小心地坐在父亲面前。
“这次评功,”父亲开门见山道:“没把你捧到人尖儿上去,这是我给你们司令员打电话要求的,你有没有意见?”朱小娟两眼看着自己的膝盖道:“没有。”“真没有假没有?”朱小娟抬头,眼里很真纯:“真没有。”在这种家庭环境的熏陶下,对于表面上的荣誉,她早就已经很超脱。
妈妈站在女儿身后,疼爱地帮她揉着肩膀,插言道:“老头子你也是,你看看娟娟这一身,”她卷起朱小娟的胳膊,“你看你看,这道伤口。还有这衣领后边,这些肿块……这里这里……”朱小娟往回缩着,制止地道;“妈——”“我就要说。”妈妈不理会道;“这老头子,当真小娟不是你身上掉下的肉,你说让她当武警锻炼,好,就让她当武警。你说要当最艰苦的兵,好,不坐机关,让她进特警队。武警的领导也是你过去的老战友,人家都听你的。可你也不能做得太不近人情了啊。”父亲的眉梢一抬道:“什么叫不近人情?”母亲道:“咋不是呢,人家的小孩打招呼进兵营,为的是得到照顾,可好,你的小孩打招呼,却专门是打的让她吃苦的招呼,不是跟现在的风气太反了吧?你一个人与大伙儿不一样,把他们的不是比了出来,大伙儿就都会恨你的,哼。”父亲静中含威地道:“还有吗?有什么都说。”“当然有。看我们娟娟,到特警队去,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得个军功章,总该是天经地义的吧,总不是她偷来的抢来的吧,那是命挣来的呀,可你还是不让她得,你这个爸爸也当得太不近情理了吧。”
父亲等她埋怨完,还是静中含威地:“还有吗?”妈妈变成小声的嘀咕了:“还多得很,这次不说了。”父亲道:“那就我来说,有意见吗?”
朱小娟平静地道:“爸爸你请。”
父亲站起身,在屋中踱着步道:“小娟你听好了,我就是担心你对这次评功有情绪,所以要你回来给你打个预防针。作为单个的人,我是你的父亲,但作为军队的一员,你是一个独立的战士。一个国家,对你们投入那么多经费和关注,它需要的是什么,需要的是坚强有力的柱石,需要的是百折不挠的保卫者,而不是一个两眼只盯着荣誉和奖章的娇娇小姐。现在军营外面的环境很复杂,讲享受讲报答讲交换的风无孔不入,家庭里对子女也是,什么小皇帝小公主这些绰号都上了报纸了,痛心啊痛心……可军队不能讲这一套,军队也讲这一套了,就会丧失战斗力,就是一盘散沙,就是一戳就倒的稻草将军,所以从严格意义上讲,你朱小娟首先是国家的人,不是我们的私产,国家希望你们成长为什么样的人,你就该是什么样的人。在这一点上,你,林虹,没有多少发言权。”
“可再怎么说,”妈妈争辩道:“人家队伍里给娟娟奖励,总不该不让她得吧?”父亲摇头道:“林虹啊林虹,你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忘了我为什么叫小娟回来吗?”妈妈一愣,颤声阻止道:“老朱。”
“不,”父亲一个急转身,站定在朱小娟身前,说道:“再让小娟听一次。今天,是许伯伯家老三的忌日,多年以来,我们家与许家都住一个小院,小娟应该记得,许老三比你大三岁,带着你什么房顶不敢爬,什么墙洞不敢钻?刚满十六岁,许伯伯就叫他下连队当兵。可没有想到,下面的干部看在他爸的面子上,给他的照顾是太多太多,许伯伯一时疏忽没有过问,许老三便少年得志,第一批入党有他,第一次评功有他,第一批提干有他,第一个住好营房有他,可就是苦练的时候没有他,训练流汗的时候没有他,结果,在后来处置化工仓库的突发事件中,由于战术技术不过硬,罪犯就那么随便地开一枪,就把老三打死了呀。”
天下当母亲的心肠都一样的软,一听到这里,妈妈的眼泪就流了出来,颤声道:“老朱……”
父亲不看她,抚着朱小娟的肩头,话却是讲给妻子的,“林虹,”他说道:“你不能再让小娟走许家老三的路,每次老许碰着我,问到小娟的情况,最爱向我感慨的就是:‘老朱,是我的娇宠害了我家老三,可别让你家小娟也在下面受宠啊。’所以,我们对小娟不近人情的严厉,其实就是对她的最大的爱!你说呢,小娟?”朱小娟感动地抬起头,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点了一下头
这是一个很安静的环境,富丽堂皇的大厅里,只有几对人在空旷的大餐厅里吃东西。王改英潇洒地向桌上点着下颏道:“吃,吃吃,随便吃。哎,好不容易等到你一个休息天,你们当兵的也太不自由了。”
她的对面坐着穿军装的耿菊花,今天是星期六,耿菊花轮休,自从与王改英第一次见面分手后,她心里一直对这个家乡的女伴放不下,王改英究竟在从事什么职业呢,为什么她会变化那样大呢?她总想弄明白,所以在街上遵照王改英上次给她留的传呼号码呼了她,没想到王改英乘着一辆出租车赶来,一下把她请进如此豪华的大酒楼。看着一大桌高级饭菜,耿菊花皱着眉头道:“这,这怎么吃得完啊?”
“吃不完怕啥,”王改英大器地说道:“给它留一大桌,这才叫派。”耿菊花吃惊道:“你跟原先完全是两个人了呢,原先桌上掉了一粒米你都——”王改英大笑,随即一收脸,显出矜持道:“是吗——,那你说是原先那个我好些,还是现在的我好呢?”耿菊花实在地说道:“原先的你跟我是一颗心子一只脑袋,原先的我们一分钱也要掰成两半用,可——”她看着满满一大桌酒菜和洋酒,“现在的你就让我觉得摸不透了也。”
王改英不回答,只笑着指着桌子道:“快吃快吃,冷了就没味道了。”
耿菊花看定她道:“你跟山娃子的事就算了?”王改英一愣道:“哪个山娃子?啊,你是说我们老家那个耿小山啊。”她表情复杂地笑着摇摇头:“你看我,像这样子,吃这种东西,穿这种衣服,是他山娃子供得起的吗?说实话,我现在每月做四次菲苏——哦,就是全套美容护理,就得花八百,每月的化妆品是上千,时装就没个数了,好的时装一件就是几千上万,他耿小山拿什么来养我?唉,走到哪座山,唱哪座山的歌。也不是我的变化大,其实你仔细看看,是现在这个世界变化大。”
耿菊花急得口吃:“管它怎么变,可做人的……做人的脸……脸面不能丢。”王改英一口酒含在嘴,笑得噗地一声喷出来:“呵,你还在讲这个,我啊,不偷不抢,挣自己一份辛苦钱,就是一个最讲脸面的人了。”
耿菊花急得找不出话,脸涨得通红,在座位上如坐针毡,忽然一甩站起来,王改英急拉她:“哎,你干嘛?”耿菊花把她的手一甩,说道:“我归队时间到了。”大步走出了酒楼。
回到营房,耿菊花一直闷闷不乐,脑袋也疼,她知道是为了王改英的事,可是又毫无解决的办法。晚上在盥洗台洗漱,徐文雅口里含着牙刷给身旁的耿菊花讲道:“我觉得罗纳尔多不像外国人吹嘘得那么不得了哎,”自从踢了强冠杰发明的战斗足球,徐文雅成了货真价实的球迷,她说道:“人家后卫认真一盯,就把他冻结了,踢了半天,一个球都进不了。”看到身边没反应,她一偏头,发觉耿菊花痴痴地不知在发什么愣,她用手肘一撞耿菊花的胳膊道:“问你哪。”
耿菊花一下醒来道:“啊啊?你说……么子?”徐文雅认真盯着她道:“有什么心事?”耿菊花一咬牙道:“今天我的一个同乡请我吃饭,一顿花了一千三百多,我的娘老子呢,拿到我们山里,可以买几十吨化肥了。”“她做什么工作的?”“不知道呃,打扮得好晃眼呀,才进城大半年,光给家里就寄了几万块。”
盥洗台对面的沙学丽突然插嘴道:“啊,这么会挣钱,做鸡差不多。”耿菊花不解,急忙问道:“鸡,么子鸡?”沙学丽道:“这都不知道,就是专门跟别人睡觉的女人,我们那儿都叫她们,鸡!”耿菊花手里的洗脸盆叮当落地。徐文雅赶紧摇着傻了一样的她道:“菊花你怎么了?!”耿菊花回过神,掩饰道:“没有么子,我……手滑了。”
另一旁的铁红往这边伸长颈子加入谈话道:“我们街上也有不要脸的女孩去干那个事,她们觉得,人嘛,好活赖活都是过一辈子,好像敢于做鸡,还挺光荣一样。”徐文雅不屑地道:“光荣?那你问她,我们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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