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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和我爱着你-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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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拉斐越过一辆又一辆车,夜风吹起她披肩的一角,高高扬起。就像他的心,被高高卷起,再在她渐行渐远的背影里,被狠狠甩下。他唇角一抿,“不用了。走吧。”

他眼底深处,像极了猎人盯着猎物发出的光,闪烁着金属的光泽。

她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她。名字改了,人也变了,而且越发出色。

拉斐回到酒店,已经是一小时后的事情。她没有上电梯,而是直接推开安全通道的门,靠在楼梯扶手,从手袋里掏出从纽约带回来的APRI。

超细的烟身,直径仅有一根半的火柴骨长。她捻起一根,点了火,慢腾腾吸了一口,再漫不经心吐出烟圈,侧影看起来,竟是无尽的温柔与妩媚。抽烟是近一年来的事。随着名气渐大,压力也倍增。在那些焦虑到失眠、呕吐的日子,抽烟成为了唯一的发泄途径。APRI的口感清新凉爽,烟身与爱喜一样纤细修长,她唯独爱这一款。

烟圈吐出来,迷蒙了双眼,世界瞬间模糊不清,就像那三年那一场执迷不悟的梦境。这个夜晚,记忆缺了口,所有旧事涌上心头。每一口烟吸进肺里,都似一场旧梦重温。

三年前的那一夜,他唇角一沉,声音透着狠绝,“这辈子,你生是我苏亦的人,死是我苏亦的鬼。”

时光倒回,往事纷呈。

拉斐突然有些头疼,想要跟谁说说话。可是拿出手机,她又能拨给谁?通讯录里没几个联系人,她拨通了卢斯年的号。电话一通,她只说了一句话:“陪我说说话,说什么都好,就是别停下来。”

卢斯年接到拉斐电话,一开始没太在意。正好他也要跟她简略说说明天的行程安排,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这也是一直以来拉斐要求的,不管什么事她都希望事先有所准备,确保不出什么差错。

一直到后来,拉斐很沉默,他才惊觉有什么不对劲。

“喂喂?”

“你在听吗,拉斐?”

“拉斐,你今晚怎么回事?”

此时的拉斐,刚出电梯。她在楼梯间坐了一会儿,听完卢斯年说完明天的工作安排,又说了今晚宴会的一些情况,再然后又是一通叨叨……她都习惯了他的唠叨。如果是以往,她必定早已打断了他,挂了电话。可是这一次,她一直在“听”,只是有些心不在焉,思绪飘忽不定。

卢斯年在那端再次急呼,几乎要发火的时候,她才懒懒吐出几个字,证明她还在电话这头,听着呢。本来想说到酒店了,一边刷卡,手机就那么夹在耳朵和肩窝里,随手推开门,满地的玫瑰花便出现在视线里。

她未出口的话,也就卡在喉间,没来得及说出口。

几乎是用甩的力度褪掉高跟鞋,赤脚踩在地毯上,一直往里走,全是一枝枝玫瑰花,摆放整齐,铺成一条道,直通里间。

房间的地上,摆满了玫瑰花瓣。几个显目的心形映入眼帘,花瓣铺就的心形让她有些不适,鸡皮疙瘩就要起来。尤其是那几个字母。

L;O;V;E。

Love!

卧室里,除了地上,床上是两个花瓣堆积起来的大大的心形,白色玫瑰填里,紫色玫瑰镶边。飘窗上,还有一大盒火红的心形玫瑰,盒装的,玫瑰娇艳欲滴。

怎么看,都像是一间婚房。

拉斐怀疑自己走错了房间。她问电话那端的卢斯年,她的酒店房间号是多少。卢斯年等了半天,听见她说话,却是问房间号,有些不解,察觉到她今天情绪有些不对,也不深问了。

拉斐退到门口,发现房间号是没错的。

看着满室的玫瑰花,她只觉得头晕,甚至开始怀疑,今天是不是她自己大喜的日子?

打电话给服务台,只说是上头的领导安排,下边人员按照指示布置的,再想要问点别的,完全套不出多余一个字。

“你刚才去开车怎么半天不出来?

”她问还在电话那端的卢斯年。

“车子出了点小故障,有人很热心上前来帮忙,说问题不大很快就能弄好,我就没给你打电话,等我出来,你人不见了,我还担心来着……”

放下电话,拉斐突然就笑了,当笑容渐渐退去,怒气丛生。

原来,苏亦出现在南风街街口,绝非偶然。她还非常天真地以为,仅仅是天意弄人般的巧合,而她,又好巧不巧地上了他的车。

巧合?

是啊,是她太天真了。

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129。我不认识他【5000】

夜间车少,路面显得越发宽阔,林远凡把车速控制得一直平稳。他的心情却不像车速平稳,一直提着心,时不时从后视镜瞄一眼后座的老板。

“苏总,回家还是回公司?”终于在不能再等的岔路口,林远凡小心翼翼问出声。

他问这话,不是随便说出口的牙。

回家,是因为苏母彭立娟已经打了好几通电话。老板不接电话,苏母便将电话打到他手机上来,他每一次都说会转告老板,刚才这一通电话,彭立娟直接怒了,语气重到林远凡不敢搭腔。老板就在身边,可是他不想接电话,向他转达苏母的意思,也没明确指示,可怜他夹在老板和苏母中间,左右为难。

回公司,是因为最近公司正在搞的一项融资案接近尾声,今晚集团高层所有管理人员都加班,此刻都在等着苏亦回去开会,秘书室都打了好几通电话,问老板到底什么时候回公司,所有方案都已完成,就等着老板拍案决定。林远凡只得一遍又一遍安抚焦虑不安的秘书小姐,说公司这么重大的时刻,老板自有分寸,不会误事。

“去海边。”苏亦这一次回答得很快,几乎不假思索。

反倒是林远凡愣了一下。他以为,老板会说回公司。这几年老板和母亲的关系不亲不疏,一年回家的次数,一只手指头就能数得过来。所以就算苏母在电话里如何催促,老板不回家也是有可能的。母子本无隔夜仇,只是这对母子的关系三年来都不曾有松动。究其原因……林远凡发现自己走神,赶紧挤挤眼,甩头集中精力,思忖老板说的海边,是指去海边走走,还是回海边那幢别墅?

“苏总,要不要叫人备好夜宵?”林远凡想起老板晚上没怎么吃东西,这会应该是饿了,再者,这么一问,就知道老板是不是要回别墅。

果然,苏亦说:“不用通知说我过去。酢”

“好的,苏总。”林远凡总算是定下心来,在脑海里搜寻回海边别墅的路线。

三年了,他终于说要过去。

自从她走后,不管是有意识还是没时间,总之他再没踏进去过半步。还好,就算老板一次也没回去过,林远凡也一直安排人在那边打扫整理,所以一切都似之前那样整齐有序,只是少了些热乎气儿。

手扶上门把那一刻,苏亦还是愣了一下。眼前的风景,熟悉又陌生。脚步停在这里,脚下却似千斤重,无论如何迈不开。

林远凡跟在不远处,也停下,不动声色。也许这三年来,老板把全副身心都扑在事业上,是有原因的。而这个夜晚,因为见了一个人,他身上所有坚硬的盔甲和武器都顷刻瓦解,脱下所有光环和责任,现在这个心事满满却又无可奈何的他,才是最真实的面目。

高处不胜寒。站得越高,就越寂寞。苏亦在这个夜晚,很想痛饮一杯,一醉解千愁,可是最终,他却转身,吩咐他身后的助理:“让人准备夜宵送去公司,通知全体人员一小时后到会议室集合,做好通宵开工的准备。”

最终,他还是没有走进这幢房子。

“十五分钟。”他吩咐林远凡,“一到时间,过来叫我。”

于是,他就在海边待了十五分钟。林远凡去叫他的时候,苏亦坐在沙滩上,西装外套丢在一旁,衬衫的扣子开了好几颗,领带松垮垮挂在脖子上,面朝大海而坐。

怎么都想不到,这个远远望过去像是一个生活落魄不堪的醉汉,他其实是站在南城商界顶端的人物。随便一句话,能让商界抖三抖,多少人的生杀大权,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林远凡一边走过去的时候,看着老板鲜少出现的失态,心里头竟生出一丝悲凉。就算拥有全世界,如果得不到她,他还是不会快乐吧。

想到这里,他居然有些难过。

这么多年,跟着苏亦,历练了不少征战商场的技能和本事,也学到了不少东西。他的人格魅力,是他一直很钦佩的。所以就算有不少猎头公司向他抛出橄榄枝,开出的条件好得让他都有些不敢相信,他还是坚持留在苏氏集团,留在苏亦身边。

这个夜晚,他有些伤心。因为在他心里眼里一直顶天立地的老板,居然因为一个女人,这么颓废。对于那个女人,他从前没任何意见和看法,只做他该做的事,可是这一晚,他突然就对她有了些看法。

“苏总。”他声音尽量放轻,不想惊扰他,可是十五分钟已到,他理应提醒他。

走近了,他才发现,海水早已越过沙滩,已经浸到了苏亦的裤管,都湿了。海风吹,本就冷,这个季节的海水有多冰凉,可想而知。

“苏总!”这一发现,让他微微吃惊,声音也不受控制地大了起来。

苏亦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沙子,有意无意看了他一眼,似是责备他这么不淡定的讶异。林远凡便噤了声,沉默地弯下腰拾起苏亦摊放在沙滩上的外套,再轻轻拍去沙子,刚要帮他套上,苏亦却已率先迈开脚往前走了。

“回公司。”

几分钟后,苏亦已经重

新换了一身衣服,光鲜亮丽,整装待发。

林远凡见他已经恢复到昔日意气风发的样貌,唇角不由得微微一翘,声音连同脚步都轻快起来:“好的,苏总。”

有些人杀伐决断的气概,与生俱来。比如苏亦。前半小时还在海滩颓废消沉,后半小时出现在公司众人眼前,已是神采奕奕,气势万千。冷峻的颜,话未出口便已震慑四方。这样一个男人,事业上掠杀成性,再低调也遮不住他身上雄狮猛虎的霸气。

按照工作量和时间轴来说,通宵夜战已成大局,只是在林远凡看来,通宵达旦埋首工作,却更像是苏亦刻意而为。

熬夜伤身,可不熬,又伤心。

这一晚,苏氏集团灯火通明,所有人动力十足,因为老板承诺的奖金很丰厚。

而总裁办公室里,却烟雾缭绕。林远凡每进去一次,都见苏亦低头点火吸烟,桌上的烟灰缸里,烟头一直递增。倒是什么心思也看不出。林远凡自然不敢放肆,小心应付。

南城另一边,某星级酒店。

整个酒店都亮着灯火。唯独拉斐所住的房间,一切都蒙着一层黑色。所幸她住的楼层高,整个南城的灯火汇集起来的光透进来,房间才没那么黑,但是所有窗子打开着,冷风嗖嗖嗖直往里灌。

夜色静谧。

冷冽袭人。

如果不是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味,会让人以为这是一个无人的空房间。

拉斐坐在飘窗上,烟雾从指间飘出,烟火明明灭灭,静默无声。长发披散在肩头,遮住大半张脸。一双眼睛在发丝间扑闪,看不清神情。窗外的光打在她身上,笼住她瘦弱单薄的身子,像极了一只蜷缩的猫咪,暗自舔舐伤口。

拉斐不否认自己有伤口。她觉得这一晚,她是被人恶心了。

满室的玫瑰,已在她的强烈要求下,被酒店服务员收拾干净,丢进垃圾里。房间恢复了本来的样子,可是她心里却再平复不到之前的状态。头枕着窗,眼前的黑让她有种错觉,似乎那一地的玫瑰还在,每一朵都闪着讽刺的光,嘲笑她不过是他掌心的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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