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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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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筝背脊一寒,全身立马泛起鸡皮疙瘩。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被里面那两人给恶心的。

但同时,她也庆幸:虽然看不清楚凉亭里面的人,但光听声音,应该不是季审言。

这时,提着白筝包袱的侍卫上前一步,直接越过宁匡,“少主,抓到一个漂亮女的。”

“带进来。”立马,里面的男子悠然开口。

白筝眼角一抽,朝那个侍卫飞了无数眼刀,在心里把他砍得血肉模糊。

而那个侍卫则仰着下巴睨了一眼宁匡,带了轻蔑的笑,率先提步走了进去。

白筝对那个侍卫翻了一个大白眼:就你是条好狗,知道怎么吠才能讨好主人!

等进了凉亭,白筝看见一个穿着粉色对襟长袍的男子背对他们而坐,他左右两腿上,各坐了一名浓妆艳抹的娇俏女子。

“少主,人带进来了。”拿包袱的侍卫谄媚道。

粉红外裳的男子在两女子的臀上轻轻拍了拍,两女子才面带埋怨地站起身,立到一边。

“这位姑娘,看着实在眼熟。”粉衣男子站起,细眉长眼,面若敷粉,玉冠束发,单从外形看,竟有些贾宝玉的味道。

他正是被景玺切下一节手指头的人,景安礼,红楼少主。

白筝内心翻涌,却不动声色,“公子仪表堂堂,衣着华贵,定是阅人无数。见到像小女子这样普通的脸,一时认错人了也是正常的。”

景安礼转动着扳指打量白筝,“没关系。你嘴这么甜,我们交流交流,马上就熟了。”随即,他笑着左右扫了一眼。

宁匡当即带着那些侍卫头也不回地走了,两女子盯着白筝瞧了一阵,也咕哝着出了凉亭。

白筝见自己的包袱被那个侍卫带走,顺势也跟了出去,却不料被景安礼一把抓住了腰带。

“这是王爷府!公子自重!”白筝瞪着一双水灵美眸,难掩其中嫌恶。

这个无、耻男人,上次差点打了她一巴掌,这次又拉她腰带!

景安礼嗤笑一声,松了手,“原来姑娘不喜王爷府?好办。来人!把这位姑娘送回我的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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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8章 小美人儿

景安礼嗤笑一声,松了手,“原来姑娘不喜欢王爷府?好办。来人!把这位姑娘送回我的住处!”

“等一下!”看着应声而入的两个侍卫,白筝急中生智,喊了一声。

“恩?”景安礼挥了挥手,让两个侍卫暂时立在一边,摩挲着自己的血玉扳指,哂笑,看着白筝。

“哎呀,公子,急什么啦。你让他们先退下,我有悄悄话和你说嘛。”

白筝本想抬出自己的王妃身份来脱困,但一想到她今晚的初衷就是要和季审言、和这个王府划清界限,所以打住了这个想法。无奈,只得用另一种方法:缓兵之计!

之前梅歌说季审言就在花园,此刻虽然没看见他,但保不准他下一刻就出现了。所以,她得尽快脱身!

白筝暗自咬牙,学了刚才那两个女人的样子,娇笑着扭到景安礼身边,用手肘轻轻撞了他一下,

“哎呀,公子,你就让他们先退下嘛。难道我一个弱女子还能吃了你不成?”

景安礼眉眼一暗:这女人,变化太大!

但马上,景安礼就揽过白筝瘦削的肩,往自己怀里拉,流笑道,“退吧你们。”

白筝完全没心理准备,轻易就被拉了过去。但碍于自己正在做戏,只得假意含笑,握拳忍了,没反抗。

两个侍卫对望一眼,快速出了凉亭。

“小美人儿,来,坐爷腿上,让爷听听你的悄悄话。”景安礼兀自坐下,叉开双、腿,朝白筝递出自己的右手。

白筝一僵。

虽然之前抱着豁出去的态度,就算被吃点豆腐也没关系,只要能脱身。而此刻,当景安礼真的要她过去时,她才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那么放得开。

“公子,你渴吗?给你倒杯水。”一时没想到更好的办法,白筝绕到景安礼对面,倒了一杯水越过桌子递给景安礼。

景安礼收了笑,一把捉住白筝端茶的手腕,还有些烫的茶水荡洒出来,疼得白筝嘶地一声。

没等白筝再反应,景安礼猛地拉了一把她,竟直直地把白筝从桌面拖到他面前。

“啊!你放开我!”白筝只觉自己的肚子突然撞在坚硬的石桌上,紧接着,整个身体被迫上了石桌。

“爷渴得厉害呢!你给爷解解?”景安礼舔了舔唇,在筝手背上啄了一口。

“给老子滚!”筝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翻滚的恶心,想要抽回手,抬头怒视景安礼。

景安礼早知她会这样,干脆锁住了白筝的另外一只手,笑得荡,“哎哟哟,爷就喜欢你这样的。”

白筝多想朝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吐一口,但无奈,由于紧张早已口干舌燥,只得哑着嗓子吼了一句,“哟你大爷!你是你、妈拉屎的时候拉出来的吗!恶心!”

正文  第69章 我爱筝儿

白筝深知,这男人已经无、耻到一定境界,无论采取什么战术,都不会管用了。还不如骂骂他,至少可以缓解一下自己的怒意。

再说,表现得越粗暴,说不定这男人就对她没了兴趣,或者像上次那样,直接给她巴掌、打她一通,总比受辱的好!

一张脸憋得通红,白筝头上的发丝也已散乱,被风吹在脸上。

景安礼也是看得醉了,竟自动忽略了怒骂,朝白筝的脸越凑越近。

白筝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珠子瞪出来,好吓死这个臭不要脸的。

景安礼撅嘴,吹了吹白筝脸颊边的发,白筝猛然偏头,让他落了空。



相婵娟的喜房内,梅歌额上的汗珠像雨水泼洒而下,她艰难地睁开了眼。

随即她缓缓地运了运气息,这才伸手摸向自己的头发,拔下一根细长而尖锐的银色簪子,在自己的手背上刺下,在手背上狠狠拉了一条伤口,血珠顺着那条伤口冒出来,最后蜿蜒成一条血线。

梅歌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那手不是她的。她咬牙坐起身,快速地扫了一遍屋子,这才重新用银簪绾住头发,拖着酸软的身体往门口去。

——

三王府后花园,竹苑大厅。

景玺端坐主位,一张绝世俊颜上没有任何表情,冷冷地盯着面前的一男一女。

季审言抹了一把脸上的凉水,终于彻底清醒过来。他惊骇地甩开陶儿的手,朝着景玺疾走了数步,“阿玺,这不可能!我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

“事情摆在眼前,还要推脱?”景玺蹙眉。

“我爱的是筝儿!你知道的!我怎会和陶儿…!要真是如此,我宁愿让灵风一剑刺死我!”季审言越想越怕,越怕越是逃避和否认。

灵风听季审言这样说,毫不犹豫地拔剑,顷刻之间,剑尖已抵上季审言的胸口。

“不要伤了季哥哥!“陶儿尖声阻止。

见灵风收回剑,陶儿拉着季审言,仰望着哭诉:“你怎么能这样说。是你要我救你出去,是你要我陪你喝酒…后来,我反抗不过你…我身子清白,如今,都…呜呜,我没法儿活了。”

陶儿听见季审言的否认,失望、怨恨,所以她的悲伤倒也情真意切,她本就娇小,此时看起来更加楚楚可怜。

景玺起身,不耐烦地轻斥,“够了。灵风,将陶儿姑娘扔掉的东西拿来。”

灵风应声,将一件大红喜袍和一张人皮面具扔在陶儿面前。

陶儿陡然睁大眼,知道已瞒不过景玺。她身子一紧,随即却在心中暗自庆幸:幸亏她早有两手准备。

假装狠狠咬唇,陶儿随即扑通一声跪在景玺面前,“王爷,奴婢…有话想单独对您说!”

正文  第70章 与众不同

陶儿假装狠狠咬唇,随即扑通一声跪在景玺面前,“王爷,奴婢…有话想单独对您说!”

景玺眯眼,随即兴味浓厚地盯着陶儿一眼,转身往里间走去,“随本王来。”

陶儿望了一眼季审言,忙跟了上去。季审言本想跟上去,碍于灵风的长剑,只得作罢。

——

景玺背对陶儿而站,“说吧,裴陶。”

裴陶?

听见景玺叫她的全名,陶儿心里一抖,连忙跪了下去,“王爷,奴婢这么做,是为了白姑娘!奴婢天天伺候白姑娘,知道白姑娘虽然签了婚约,但并不愿意嫁给季公子。但季公子太过于执着,奴婢担心季公子今夜会对白姑娘强来,所以…”

“哦?所以你救了季审言,还装成白筝,让他对你强来?恩…用情颇深啊你。”景玺打断陶儿的话。

“王爷恕罪!奴婢该死!其实奴婢本就…有心于季公子。不瞒王爷,白姑娘多次暗示奴婢,她倾心的人,其实是…您。既然这样,奴婢并不觉得有愧于白姑娘。但奴婢不忍心让季哥哥知道实情,还请王爷也代为保密。”

陶儿自然是听出了景玺的嘲讽的,知道自己在他面前讨不了巧,索性半真半假的说了这一句。

白筝到底对景玺有意无意,她摸不准。

但景玺对白筝的与众不同,她是看在眼里的。所以她斗胆捏造了白筝的意思,想必也不会让景玺动怒。同时,说不定能替自己开脱。

至于季审言对白筝的执着…哼,过不了几日,白筝自会身败名裂。到时候,季审言恐怕再也不会对她有幻想了。

“你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挺好。呵。你凭什么觉得,本王会配合你?”景玺转身,开始重新打量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因为奴婢觉得,白姑娘是个值得被好好爱护…”陶儿舒了一口气,竟大胆看向景玺。

“王爷,不好啦!”梅歌满头大汗,直接冲了进来。

“何事?”

梅歌也顾不得景玺脸上的不悦,见陶儿在场,忙凑到景玺耳边,“白姑娘,给我…下了迷、药,逃了。”

“呵。你真出息。分头找!”话音落,景玺人已不见。

梅歌窘迫,忙跟了出去。

——

凉亭内,白筝依然被景安礼困在桌上动弹不得。

“我说小美人儿,你就别挣扎了。爷想要的女人,还没有得不到的。跟了我,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景安礼流笑,用手指去挑白筝的发。

“我想吃屎,你让我咬一口?瞧你这个怂样!”白筝有些筋疲力竭了,不禁感叹,遇到大狼,再聪明的女子都逃不了!

此刻,她找尽一切词语,只希望这个男人尽快动怒。

只有打破现状,才有新的机会。因为只要人一动怒,就会有所行动。

正文  第71章 受困“小鹿”

这次,景安礼终于失去耐性,霍地起身,直接将白筝的双手提起,把她拖行到凉亭的红柱边压住,“你别以为,你有几分姿色就可以挑战爷的耐心!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猛!”

景安礼额冒青筋,凝脂般的皮肤渗出急躁的潮红,他毫不犹豫去撕白筝的衣服。

白筝见自己的手被放开,也顾不得衣服了,忙抱住景安礼的脖子,往他身体上一攀,朝着他的耳朵死死滴咬了一口!

“贱、人!”景安礼吃痛、本能地往后退,同时抓住白筝的后背的衣裳,想把她脱离自己。

白筝则趁势松开双手,往后一退,转头就别奔出凉亭!

“抓住她!”听见景安礼这一声暴喝,白筝才惊觉,她居然忘记了外面还有走、狗!

眼看几个侍卫凶神恶煞地冲过来,白筝指着凉亭,也跟着吼了一嗓子,“有刺客!快去帮忙抓刺客啊!”

几个侍卫一时吃不准,眼露疑惑,却在看见白筝身后的景安礼时,都倒抽一口凉气。

白筝不由回头去看,只见景安礼捂着耳朵疾步走过来,顺手抽过其中一个侍卫的佩刀,直指她而来。

月凉如水,风声过耳。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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