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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姑娘-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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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游之于东阶下盥洗手,拭干。

相互揖让后与子微长老各自归位就坐。

阿真转向东正坐;七娘奉上罗帕和发笄,牧游之走到笄者面前,高声吟颂祝辞曰:“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然后跪坐下(膝盖着席)为阿真梳头加笄,然后起身,回到原位。

阿默为阿真象征性地正笄。

阿真起身,太白宫众向笄者作揖祝贺。

后阿真回到东房,灵儿从七娘手中取过衣服,去东房内替她换上与头上幅锦相配套的素衣襦裙。

阿真着襦裙出房后,向来宾展示。然后面向长老们,行正规拜礼。

阿真面向东正坐;正宾之一礼院院首洗手,复位;

有司七娘奉上发钗,正宾接过,走到笄者面前;

高声吟颂祝辞曰:“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

苍梧为笄者去发笄。

礼院院首跪下,为阿真簪上发钗,然后起身复位。

苍梧帮笄者象征性地正发钗。

太白宫人向阿真作揖恭贺。

阿真回到东房,灵儿取衣协助,去房内更换与头上发钗相配套的曲裾深衣。

阿真着深衣出来向来宾展示。然后面向正宾,行正规拜礼。

阿真再次面向东正坐;

书院院首洗手,复位;

七娘奉上钗冠,书院院首接过,走到阿真面前;

高声吟颂祝辞曰:“以岁之正,以月之令,咸加尔服,以成厥德。黄耇无疆,受天之庆。”

院首为笄者去发钗;

跪下,为阿真加钗冠,然后起身复位。

紫桐帮阿真正冠。

太白宫人再次向阿真作揖。

阿真回到东房,灵儿取衣协助,去房内更换与头上幞头相配套的大袖长裙礼服。

阿真着大袖礼服、钗冠出房后,向来宾展示;

然后面向东方天地,行正规拜礼。

七娘及一干大宫人撤去笄礼的陈设,在西阶位置摆好醴酒席。

六位院首揖礼请阿真入席。

阿真回礼后,站到席的西侧,面向南。

院首们向着西边,灵儿等众侍从奉上酒,阿真转向北;

射院院首接过醴酒,走到阿真席前,面向着她,念祝辞曰:“甘醴惟厚,嘉荐令芳。拜受祭之,以定尔祥。承天之休,寿考不忘。”

阿真行拜礼,接过醴酒。

院首回拜。

阿真入席,跪着把酒撒些在地上作祭酒,然后持酒象征性地沾嘴唇,再将酒置于几上;

有司之一的大宫人奉上饭,阿真接过,象征性地吃一点。

后阿真拜,正宾答拜。

阿真起身离席,站到西阶东面,面朝南。

因为知玄师祖已于羽化之日替阿真取字太白,所以接下来的‘字笄者’这一步骤便省略。

阿真跪在诸位长老面前,聆听教诲。

后答:“阿真谨记”。

对长老行拜礼。

阿真起身,分别向在场的所有参礼者行揖礼以示感谢。

她立于场地中央,先后行揖礼于:正宾、客人、乐者、有司、赞者、旁观众人、主人。

受礼者微微点头示意。

至此礼成。

阿真与诸位长老并立,众人亦起身。

无本大师面向全体参礼者宣布:阿真笄礼已成!

诸位长老与阿真向全场再行揖礼表示感谢。

众人散。

另有小宫人留下整理打扫笄礼场地。

笄礼毕。

来年阳春三月,阿真于华阳殿拜别诸位长老,带着灵儿阿默,苍梧紫桐,以及子飨长老费时五年研制而成的凝香玉露丸,挥袖下山,行远游,以增见闻。

诸位长老联袂目送。

子章长老看其广袖飘飘,翩若游鸿的潇洒身影,感叹道:“吾家有女,初长成,此次入世,不知是怎样的绝代风华!”

众人皆以为然。

第七章

此间大陆,唤义熙。

有四大国布其上,名为东胥,西华,南歆,北戈,踞神州之东西南北,然纪年皆以义熙,时值义熙五百六十五年。

中有湖,古唤云梦泽,今唤洞庭,依四国,经浔阳江,与震泽相连。

洞庭鱼产丰美,然四国分化不均,常起纷争。

百年之前,西华出明君紫微,创紫微盛世,自此,西华国力远高于其他三国,洞庭亦划入西华,洞庭纷争止,百姓安居。

浔阳江绵延万里,源自西华万年雪山,奔腾而下,汇入洞庭,在此分三流,称汉水、香江、曲渠,经东胥,南歆,北戈三国,入震泽。

阿真一行,便自震泽,入东胥之浔阳支流汉水,逆水而上,直取洞庭。

一则阿真嘴馋,心念洞庭美味小银鱼。

虽然太白宫内不乏奇珍异味,但鲜美银鱼也是不得常吃的,毕竟路途遥远,交通不便。

银鱼干倒是很多,但她身体不好,子飨长老总是限制她吃干烤之物。

其二让她心生向往的便是闻名天下的洞庭美人。

天下之佳人,莫若西华;西华之丽者,莫若洞庭。洞庭之美者,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著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嫣然一笑,倾国倾城。

遥想洞庭画舫上,品一壶君山银针,配一盏银鱼鲜羹,观倾城佳人水袖飘飘,歌声袅袅,岂不美哉?

是故,阿真自震泽而出,其第一站,便是洞庭。

所跟随四人,除灵儿举双脚双手赞成外,阿默苍梧紫桐皆是无奈。

洞庭边上,有一繁华大城,清岳。

清岳属西华,地处洞庭鱼米水乡,素有‘西华粮仓’之称。

城中百姓皆富足康乐,热情爽朗里透着水乡之人特有的灵气。

清岳城东,有西华最大的内陆码头,洞庭码头。

四月中旬,载着阿真一行人的太白宫船缓缓在码头停靠。

太白宫船,种类繁多,有宝船、马船(快速综合补给船)、座船、战船、水船(储运淡水)、粮船等。

阿真他们乘坐的便是宝船,取‘涤无明於欲界,度苍生於宝船’之意。

太白宫所制宝船,其体型之庞大,工艺之精湛,设备之完善,当今世上无船能出其右。

也因其制造条件苛刻,现于世的,仅四艘,为四国君王所有。

当然,隐在震泽三岛,为太白所有的宝船,世人不知,却另有三艘,配之三岛。

此中其一名为安济者,如今正载着阿真一行人现于世。

宝船安济者,长三十七丈,阔一十五丈,设有九桅、张十二帆,底尖面阔,首尾高昂,首尖尾方,船两侧有护板,船舱为水密隔舱结构。它底尖利于破浪,吃水深,稳定性好,安全舒适。

宝船分三层,上层有正殿、内殿,东西朝堂,下两层有近百个房间,舟身精雕细镂,彩绘金饰,气象非凡。

随着宝船安济渐渐靠岸,原本热闹喧嚣的洞庭码头慢慢沉寂下来,待得宝船稳稳靠岸,码头上寂静无声,众人的心神,皆被此如天外来客般神秘高贵的巨大船只吸引。

忽有见多识广者大喊:“宝船!这是宝船啊!”神情难掩激动。

此言一出,寂静无声的码头刹那间被各种惊呼声充斥,大家纷纷感叹。

“快看呐快看,那就是宝船啊!!”

“宝船啊,居然是宝船!”

“天哪天哪,小宝小宝,看到没有,那就是爷爷说的传说中的宝船呐!”一卷着裤腿背着箩筐的渔家汉子激动得一把抱起腿边的儿子,嚷嚷道。

小宝抱着条大鱼,呆呆地看着眼前富丽堂皇,气势威严的大船,不知作何反应。

“宝船啊,今天老子真是走运,居然看到了比大龙舟还珍贵的宝船!”一戴草帽的粗壮汉子,一把扯下头上的帽子,无意识地喃喃自语,神情比看到天上下金子还要稀奇。

“哎,等等,不是说宝船只为皇家所有吗?难道是皇上出巡?”一书生模样的旅人跟身边的同伴道。

“可是也没看到船上挂着旌旗啊?”同伴也迷惑不解。

正迷惑着,却见众位簪白玉镂空纹花发簪,着黑缘白锦广袖直裾深衣,系白底绣黑丝宝相花纹绦带,配各自品阶玉配的太白宫人缓缓下得船来。

诸位宫人皆神情安和,在杂乱的码头行走却似漫步闲庭,白衣锦履,毫不沾尘,广袖飞扬间,一派仙家身姿,让人不敢冒犯。

嘈杂的众人又安静下来,敛气摒声,神情恭敬而向往。

待众太白宫人的身影消失在码头广场的尽头,翘首而望的众人才回过神来,洞庭码头复又热闹起来,大家各忙各事之余,仍不忘时不时地瞻仰一下停靠在水上的巨大宝船,再回味一下那些宫人衣袂飘飘地仙人之姿,啧啧称奇。

只听先前那书生恍然道:“原来是震泽太白宫人,难怪乘宝船而来!”

又听小宝童言童语:“爹爹,那些穿白衣的是人吗?”

渔家汉子额头冒汗,努力忽视周围众人对他的怒目而视,连声道:“是人,是人,怎么不是人!”

偶有想得多的则是一脸深思:“太白宫人鲜现于世,今如此大张旗鼓,不知所谓何事?”

还有八卦之人,一脸兴味地神秘道:“不知众太白宫人围护下的软轿里坐的是何人?”

方才见多识广者不知何时凑过来,故作姿态道:“难说啊难说!”

大家见他话里颇有后文的样子,连连催促。

只听他慢条斯理地清清嗓子,方捻着美须道:“咱们先不说人,单单说那软轿,便是天下无双啊,说句不敬的话,便连宫里的皇帝都坐不起啊!”

“真的假的?”众人俱咂舌,纷纷回忆起刚才那软轿的形样来。

软轿为木质,无盒形坐箱,使用开放平台,平台上有低矮雕花木栏,顶上则以白锻华伞遮阳,四周垂以重重平绣云纹纱幔,wωw奇Qìsuu書còm网纱幔下摆缀以特制青铜小铃铛,铃声清脆可爱。

但是这种软轿样式很是常见,不足为奇。

“看样子很是普通啊!”于是有一个砸场子的道。

众人皆投之以责备的眼神,心里知道就好,说出来干嘛呢?万一他不接下去说怎么办?!

那见多识广的人见有人如此直白地怀疑他的话,气得咬牙切齿,手一抖,几根仔细保养的美须便不小心扯了下来,当下就狠狠磕了那人一个脑瓜子:“不懂就听着!”

“哦……”砸场子的人倒也不恼,只缩了缩头,应了一声,乖乖闭上嘴。

“嗯,”见多识广之人满意地哼哼,又开讲,“你们可知道那看起来普通的白纱是顶级冰蚕丝织就,你们可知道那雕花木栏由珍贵金丝楠木制成,而那平台底座乃是由罕见紫金檀木所制?”

见众人愣神,他又道:“我也不说那宛若天家之物的冰蚕丝了,单单说那紫金檀底座,檀木本来就生长缓慢,非百年不得成材,你们说说,那么大的一整块木料,该是多少年了啊!”

他痛心疾首道,“就算是皇家,对于一般的紫檀也是非常看重的,更不用说紫金檀了,可那太白却用来做软轿底座,浪费,真是可耻的浪费啊!”

回过神来的众人一脸悲愤地点头,败家,实在太败家了!

不过他们对软轿内若隐若现的身影愈发好奇了,该是身份多么尊贵之人,才能得太白宫人护卫,坐如此无双的轿子啊?

各位看官想得没错,那轿内之人正是阿真,一个说穿了一点也不尊贵的人。

其实她原也没想如此高调的,她乘坐高调的宝船,一是因为宝船安全,毕竟太阿附近水域险象环生;二则是因为西华新皇登基,因为子微长老与西华渊源颇深,太白派宫人道贺,她也就顺路跟着了。

可不想她昨日因为船驶入洞庭,一时贪看洞庭风光,遂在甲板上待到很晚,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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