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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废后翻身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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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扰了陛下好睡,请陛下恕罪。”她不答他的问题,只是请罪。

“唔……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他道。

她听出他意有所指,明白他说的是从前她偷摸他眉毛那回,神情立刻有些不自然。

该死的,这人到底要拿那件事调侃她几次啊!

“你在心里腹诽朕什么?”他凑近她。

“没有!”她矢口否认,“臣妾岂敢?”

上夜的宫人听到里面的动静,凑到帘子边问道:“陛下?”

他没理睬,瞅着她:“那你方才想去哪里?”

她强笑:“臣妾,想喝水。”刚一说完就知道这借口找得实在太差,要喝水不会叫人么?

果然,皇帝看着她笑起来:“喝水?难不成云娘你从前都是自己下去拿水的?”顿了顿,声音里染上促狭,“更何况,你如今这个样子……”

她这才发觉,丝被滑落,露出自己雪白的肩膀,玲珑的锁骨上还留有可疑的红色痕迹。她大窘,一把拽住被子把自己遮了个严严实实。

他笑睨她一眼,微扬声音:“拿水来。”

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很快,一只茶盏穿过床帘被递了进来。

他接过:“你是要自己喝,还是要朕……”

“我自己喝。”她道,伸出手接过茶盏,小口小口的饮了起来。

他脸上一直带着笑,目光意味深长地在她手臂上逡巡,上面还留着昨夜的点点红痕。她被那目光炙烤得煎熬无比,喝了一小半便把茶盏递了出去。

宫人适时接过。他笑道:“不喝了?”

“不喝了。”她道。

“那好,继续睡吧。”他躺下来。

她忽的想起一事,神情变得犹疑。他察觉了,道:“怎么?”

“臣妾,就睡这里?”她试探道。

后宫规矩,只有皇后方可在大正宫东殿过夜,别的妃嫔侍寝之后要么回自己的寝殿,要么到西殿的床上睡。

“不然呢?”他反问,“这么晚了,你要回长安殿?当心扰了母后的好梦。”

她自然不敢打扰太后,可……

他瞅她片刻,伸手替她掖好被角,道:“朕知道你的意思。不过西殿的床是那些女人睡的,你不用去。”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那声音听着竟是说不出的温柔。



第二日,整个后宫都知道了,废后被接到大正宫侍寝,在东殿的床上过了夜。在宋齐出了那样一个大招之后,众人本以为顾氏会被冷落,谁知陛下竟反其道而行,后宫一时议论纷纷。

但无论如何,陛下这举动的暗示性太强,逼得众人不得不重新审视如今的局面。

长乐宫晨省的时候,顾云羡含笑立在太后身侧,明显感觉到众人各怀情绪的目光射在她身上,针扎一般。但她神态自若,背脊挺得笔直,高贵端庄、不可侵犯。

太后看着精神有些差。她昨日被宋齐一气,接着状况就有些不好,顾云羡本不想让她出来,她却执意不听。

顾云羡知道,她是不希望在这个关键时刻表现得病弱,她要让那些女人明白,她这个太后康健得很。

行过礼后,顾云羡替太后送她们出去。从长信殿到长乐宫宫门,一路上不时有宫嫔簇拥到她身旁,含笑说着什么。她们的态度尊重而略带讨好,顾云羡也是一脸和气,众人言笑晏晏,气氛十分融洽。

姜充仪冷眼看那些宫嫔,从嘴唇缝里挤出一句:“一帮见风使舵的贱婢。”

她声音不高不低,有两三个靠得近的宫嫔听到了。她们神情一僵,继而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仍旧一脸笑意地与顾云羡谈话。

沈淑仪瞥姜充仪一眼,笑道:“已经到宫门了,就不劳顾娘子多送了。”

顾云羡道:“沈淑仪慢走。”

轿辇就在旁边,沈淑仪正准备上去,却又回头道:“竹央前阵子得了一幅好字,想着娘子的墨书一向是六宫中顶尖儿的,故而想请娘子来毓秀殿一观,不知娘子可否赏光?”

她主动邀约,又以闺名自称,话里话外的示好之意不言而喻。姜充仪近乎惊愕地看着她,似是不明白沈淑仪为何会突然来这一手。

顾云羡神情未变:“淑仪相邀,本不该辞。只是如今太后凤体违和,需要我近身服侍,恐难抽出空来,还望见谅。”

“自然,太后的身子最要紧。”沈淑仪不以为忤,“不如回头我将字帖送到娘子殿中?”

“如此甚好,”顾云羡笑道,“先谢过淑仪了。”

“咱们是多少年的情分了,跟我客气些什么?”沈淑仪笑睨她一眼,转身上了轿辇。

姜充仪怔怔地看着沈淑仪的轿辇走远,这才转头看向顾云羡。顾云羡迎着她的视线,微微一笑。

仿佛是被她那一笑给刺激了,她银牙一咬,正想说什么,旁边的朱贵姬就漫不经心道:“月娘,今晨我命宫娥去御花园收集了花瓣上的露水,你要不要去粹玉殿坐一坐,喝喝花露泡的茶?”

姜充仪愣了愣,朱贵姬的目光温和,却带有隐隐的劝诫,不容她抗拒。她深吸口气,笑道:“难得镜娘你兴致这般好,我自然要去了。”



待到了朱贵姬的粹玉殿,姜充仪方道:“你适才拦着我做什么?”

“我如果不拦着你,你打算做什么?”朱贵姬的神情是万年不变的淡漠,“跟顾云羡对着干?”

“难道你要我像沈竹央那个贱|人那样示弱服软么?”姜充仪怒道。

“形势比人强,陛下如今摆明了要复顾云羡的位,你口头上占点上风又有什么用处?”朱贵姬道,“你也说了,连沈竹央都对她示好了,你又何苦去当这出头鸟?”

姜充仪沉默片刻,咬牙:“要我眼睁睁看着她重登后位,我实在不甘!”

“我知道你担心些什么?不就是害怕顾云羡复位之后会秋后算账,找你麻烦么?你放心,她如今顾不上你。”朱贵姬道,“成安殿那位才是她的心腹大患。”

姜充仪不语。

“同样的道理,顾云羡若想复位,最着急的不该是我们,而是景馥姝。今日晨省,景馥姝居然告病没来,你没听到那些宫嫔都在私下议论么?我总觉得她不会是怕了顾云羡,多半在暗中筹谋些什么。”朱贵姬看着好友,“所以,就让她们两个先去斗吧,你别掺和。”

姜充仪仍不说话,朱贵姬以为还是没能说服她,眉头微蹙。却见姜充仪看着自己,闷闷道:“镜娘你不是最不耐烦这些你争我夺的事情么?总说它们腌臜。怎么今天这么认真?”

朱贵姬瞥她,语气里终于带上一丝没好气:“要不是为了你,你当我会有这个兴致?”

姜充仪握住她的手:“我知道镜娘你对我好。我答应你,万事都会小心的。”

“那样最好。”朱贵姬淡淡道。



大正宫书房内焚着新制的香,皇帝立在焚香的大鼎旁,闭目闻着里面袅袅飘出的气息。

吕川一脸木然地立在旁边,看着那鎏金大鼎,一句话也说不出。事实上,半个时辰前,自己这位从来不用香的主子忽然让他去找一味香,他就有些惊讶,待听明白他的要求,这惊讶就变成了惊吓。

“你确定是这香?”皇帝回头,“不会弄错了吧。”

吕川清了清嗓子,赔笑道:“臣命何进去六尚局问过了,顾娘子殿中用的香确实是这味‘岸芷汀兰’。”

“那就怪了。”皇帝若有所思,“跟朕昨夜闻到的不一样啊……”

听到他说这话,吕川面色的表情又呆滞了三分。陛下啊陛下,您是少年郎么?不要想到一出是一出好么,臣经受不起啊!

失望地摇摇头,皇帝走回书桌旁,随口道:“对了,你刚才不是有事要说么?”

他确实有事要说,不过陛下他老人家忙着试香,没空搭理,他只好闭嘴。

“崔公子那边,已经有消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肥来了!~(≧▽≦)/~啦啦啦!

让我们继续看云娘在后宫大展身手吧!mua! (*╯3╰)

正文 25君心

皇帝抽出一份折子,一壁看一壁示意他继续讲。

“崔公子如今已回了家乡清河郡,准备参加解试。”

解试即州县考试。大晋的科举考生共有两个来源,一是生徒,二是乡贡。由京师及州县学馆出身,而送往尚书省受试者为生徒;不由学馆而先经州县考试,及第后再送尚书省应试者叫乡贡,由乡贡入京应试者通称举人。

“朕猜到了。他已被国子监除名,要想入仕,也就只有回乡考试一途。”平淡的口气,“他要考哪一科?”

吕川低声道:“进士。”

皇帝挑眉,总算露出一分惊讶。良久,方轻笑出声:“朕早猜到他不会选明经。不过,二十七岁就去考进士,他倒是有自信。”

所谓进士和明经,都是时下最受读书人青睐的考试科目。其中进士重诗赋,明经重帖经、墨义1。帖经与墨义,只要熟读经传和注释就可中试,诗赋则需要具有文学才能。所以相比明经,进士科及第的几率要小得多,时下流传有“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的说法。然而自中宗皇帝之后,进士科越来越为时人所重,例任丞相的大多是进士出身,所以即使困难,许多士子也悬梁刺股、秉烛夜读,但求一朝进士及第。

“臣听了也惊讶来着。这崔公子,当真是个志存高远的。”吕川道,“不过后来臣又想,连陛下都看重他,想来他也应是有大才干。没准到了明年放榜之日,就真成了那骑马过长街的绿衣郎!”

大晋制度,新科进士例赐绿袍,故而民间称呼其为绿衣郎。吕川这话,倒是对那崔朔颇为看好。

“朕确实看重他。”皇帝道,语气里添了几分郑重。

手中的折子上,清清楚楚地写着“臣等附议礼部尚书,请求陛下放弃复立”。字是清秀的小楷,他却透过纸张,看到了那一夜写满酒肆墙面的隶书,端方雄浑、磅礴大气。

那是,四年前的上元佳节,崔如璟写下的。

那时候他还是东宫的皇太子,微服出去逛灯会,却在西市碰上了大热闹。他立在酒肆外,听着周围的人告诉他,写字的公子是国子监的学生,平素最爱来这里喝酒。今日上元佳节,老板特意开了一坛陈年佳酿,开口向他讨一幅字,以作酒资。

他心中惊讶,国子监的学生大多出身世家,自矜身份,竟会为了一坛酒而留下笔墨?

思绪还没转完,那边已经是一片喝彩之声。他看过去,却见平整的墙面上,一阙《子虚赋》2已然完成,洋洋洒洒一大篇,端的是难得的好墨书。

从求字一举便可看出,那酒肆的老板虽是商贾,却也是个风雅之人。今日又是这般的节庆,西市也不乏读书人,此刻全聚在这里,对着墙上的字赞不绝口。有人认出了题字的男子,脱口道:“如璟君?我当是谁,竟写出这般好的墨书,原来是清河崔氏的崔如璟。难怪难怪。”

清河崔氏,这是他熟悉的姓氏。可崔如璟他却从未听过。于是他明白了,这崔如璟应该是清河崔氏的旁支庶子。所以他可以入国子监读书,却整日消磨在酒肆间,为了一坛美酒竟给商贾题字。

那厢崔如璟题完字,也不理睬搭话的众人,顺手拎起那坛作为报酬的美酒,走到窗边便自顾自喝起来。他再看一眼墙上的字,提步走到他面前,含笑道:“美酒难求,敢问阁下,可否惠赐一杯?”

崔朔抬头,盯着他审视片刻,微微笑了:“美酒难求,朋友更难求。”

后来他想,也许打从一开始,崔朔便知道他的身份,会允他坐下也不是偶然。但这些他并不在意,有心也好、无意也罢,都不是他关心的重点。

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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