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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御凰:不良皇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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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自然是适合销魂噬骨的春药,在这种地方,难不成让你吃泻药不成,那也太大煞风景了。”

她刚刚好在他足上打了个死结。一扫方才女儿姿态,敏捷地跳起身。

纤足一抬,狠狠地踢了他一脚,笑:“你以为不喝酒,不吃东西就行了?殊不知,这酒方是解药。凤四公子,今晚,小爷让你销魂个够。”

(亲们,看我们的衣衣下一章如何折腾可恶的凤四吧,再呼喊一次,追文的亲收藏了木有??)

正文 55 伶人身下

伶人馆一直有一种无色无味的药,遇到一些不好侍候的恩客时,伶人喜欢将药涂在唇上,客人沾了一点后,全身的蛮力会减弱,以减少对自已身体的伤害。但沾染多的话,全身会脱力,时间持久的甚至会持续一个昼夜。这玩意儿,也是她前世曾救过一个伶人,那人告诉她伶人倌的秘密。

宁红衣怕一时半会药效没那么快,还故意咬破了他的唇,让药沾了血,更快地摧发。

她从他怀里掏了一番,找出几张银票,看了看数字,得意地吹了个口哨,笑,“小爷我全笑纳了。”

语毕,掌击几声,一个眉青目秀的小倌笑意盈盈地推门进来。

她指了指地上气得脸红耳赤的凤四,道:“平素,你是如何侍候你的恩客,今日你就照做一次!做得好,小爷狠狠有赏,不但还给你卖身契,再给你足够的路费。”

说完,对着气息不定的凤四,娇声笑:“凤四公子,一夜春宵值千金,你好生享受,我自会把帐清了。我。。。。。。走喽!”

“宁。。。。。。宁红衣,你若。。。。。。你若有胆出这个门。。。。。。我,我凤四与你不死不休——”身体瘫软得连指头动一动都难,他真想破口大骂,可是刚一句威胁的话,非但没有一丝的力度,反而是软绵地象邀她入幂一般。天杀的,这女人到底给她下了多少的药量!

不死不休?

蓦然回首。

宁红衣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回过了身,坐到了他的身边,半俯下身,柔声道:“好!我不走!我在这看着。。。。。。”她转身在不远处的竹制的贵妃椅中坐下,对那伶人笑道:“你当我不存在。”

那伶人浅淡一笑,莫说有人在,就是让他同时服侍两人也是惯常做过。

何况,要他服侍的公子哥儿如此俊逸。

他嫌熟地解了凤四的衣带,而此时,凤四的药力更盛,连唇舌都开始无力卷起,眼睁睁地看着自已地衣裳一件一件被那伶人褪下。

那伶人神情温和,脸上并无情欲之色,象是在做一件极平常的事,待褪了他的裤子时,他有一种即刻咬舌的冲动。

他,邵国的凤四公子,被喻为君子如玉,年少有为,家世显赫,今日竟落得被一个伶人压在身下!

这个仇,这一生他都会记下!

宁红衣,你狠,你太狠了!终有一日——他也会将她压于身下,让她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终有一日——他会让她爬到他的身下,求欢!!

茱萸被那伶人含在口中,被他轻咬着,湿舔着,那嫌熟的技巧让他的身体本能的起了该死的反应,这让他更有了生不如死的感觉!!

宁红衣!宁红衣!他自始自终盯着她,心里千遍百遍地咒骂着,狠狠地记刻着这个名字,一字一字地钉入骨!一字一字的钻入髓。!!

正文 56 红绡帐冷

从一开始,宁红衣靠在椅上一动不动,恍然如梦地看着不远处滋滋燃烧的红烛,她的神思是一直随之幻动,许多杂乱的记忆碎片潮水般涌入脑海,毫无征兆的开启了那尘封已久的记忆——

犹记得,那一夜,她刚回皖州,耐不住别后相思,不顾身份和矜持,夜半探宁王府,只想偷偷地看他一眼。

他也是这样躺在床榻上,半裸着身子,她惊讶的看到他那双墨色的双眸流走着妖异的光彩,俊美无暇的脸孔好像笼上一层粉红的烟缭,妖艳无边,那是她从未曾在他脸上见过的风情——

看到她时,他眸光一亮,辉洒出带着一种半明半昧的眼神,仿若瑶池上的碧波,将她温柔的包围。

恍然穿越时空回到二十一世纪时,左奕昀用最温柔溺毙的眼神唤着她,“来,若璃宝贝,来我怀里!”美丽得如天外蓬莱的梦境,美丽得完全不近人间烟火!

有一种隐隐的喜悦,一点一点的渗透到她心里面去。对着早已认定的男子,她对他没有多少的抗拒,就这样把自已完完整整地交给了他。

一夜疯狂后,她醒来时,他已不在——

她一直在他寝房里不顾所有人的眼光,苦苦等候着,她想,他总会给自已一个交代!

果然,半个月后,他带着一身的疲倦回来。

见到她时,那种眼神,她一直到死也未曾明白过。

如今,她却明白了,那是绝望!

他只留下一句话:隔日定当府上求娶。

尔后,转身离去。

而她,失了心,又失了身,如飞蛾扑火——

此时,一样的夜色,一样的烛光,一样的红绡帐暖!

四目对接时,他眸中带血,仿佛有什么说不清的感受在一瞬间扼住了他的心脏,那种感受不知为何,不是火,却烫得焚身,不是冰,却冰刺入髓!

恨我么?恨吧!!祁封越,前生你太吝啬你的情感,哪怕仅仅用一句真心告诉我,你不曾爱过我,我也不会这样纠缠着你!

我顾晓枫尚未贱到用一夜风流绊住一个男人的一生!

当那伶人移着身子往下隔着白色的裹裤触摸他的身下时,他脑里横冲上一股热血,眦目欲裂地紧紧盯着她,竟咬出了声音,虽然小得如风吹弱柳,“杀了我!”可是,那伶人听了也不过是动作缓了一下,疑惑地挑了一下眉。

“下面就罢了,小爷我怕长针眼。”宁红衣被那个高举的小帐篷晃回了元神,略为尴尬避开了眼睛。

“那?”伶人一时不知该做哪个步骤了。

她笑笑,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从怀里掏出卖身契,又数了几张银票放在椅子上,道:“我要回去了,你亲够了就走吧,别等他缓过劲来就走不了了。这钱够你做个小买卖了。”

正文 57 求收藏~

第二日,邵国帝都发生了一件令凤家颜面扫地的事。帝都的禁卫军接到报告,有细作躲在帝都伶人倌潇水楼,连夜派人去搜查时,居然从温柔乡里发现了半裸的凤四公子。凤安平大怒,出家法仗打了一百棍。

隔日,又有朝臣上奏,斥责了凤四公子行为不检,形骸放荡,有失国体,不宜代表邵国出使,邵修城金殿之上当即下旨摘了凤四公子西北副将的军职顶戴,责令凤将军严历看管,并撤了他护使的身份。

但圣旨到了宁红衣手上时,她还是大失所望。

虽然她成功地阻止了凤四出使祁国,但她的父亲宁钟元还是出现在使臣的名单上,而她仅是副使。

正懊恼之际,宁雪衣带着两个丫头冲了进来,红肿着双眼,显然哭过了,“宁红衣,你不喜欢我就罢了,为什么你还要害凤四哥哥。你那样陷害他,让他以后怎么做人?”

宁红衣披了一件外袍,扬了手意思丫环们退下,懒洋洋地反问:“哦,说说看,我怎么陷害他了?”

“你别不承认,我去查过了,潇水楼的人说,是有一个穿红衣年轻的公子约了凤四哥哥。凤府的护卫也证实过,确实有人来传过话,说有人在那等。”

“没错,我是约了他在那喝酒。喝完酒,我就回来了,他爱干什么,就不关我的事。”宁红衣料不到宁雪衣对凤四如此上心,一个平素最喜欢摆谱的千金大小姐连潇水楼那都肯委下身段去查。

“凤四哥哥这样的人怎肯去那种地方?就算去喝喝酒即兴一番,也不至在那留宿,还落到给人在被窝里抓个现形!”

她焦急地在书房里来回踱着,偏生见宁红衣还悠闲自在地收拾着案上的字画。

“那禁卫军抓人早不抓晚不抓,偏偏就是那时候,这一切一定是你摆的局,我知道你从小也讨厌我,但凤四哥哥又惹着你什么了?”

“看来你脑子不笨。”她一笑,话锋一转,“雪衣,我犯得着因讨厌你而去陷害凤四么?何况,凤四经此一事,名誉扫地,也正是你献殷勤的好时机,你当谢我!帝都待嫁的闺阁女子对他的趋之若鹜,你还不一定能拨得头魁,光那几个适龄的公主,你就不见得能胜出!”

宁红衣语带轻笑,声音亦是平淡得如同再述说他人的故事一般。完全无视宁雪衣焦急,不安,急怒的心情。

“我现在跟本就见不着他!”她冲到宁红衣面前,将她手上的一叠书抓过,狠狠的掷,散了一地。

“我三次登门求见,皆被拒。现在他已被他爹爹囚禁了,只怕他将来会恨死我们宁家,我被你连累了。”衣雪衣双手掩住脸,咽中的哭意已压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

(谢谢“李翠芸”亲的鲜花,谢谢留言和咖啡,谢谢大家的收藏和支持,文写到这朵越来越有动力了~朵爱你们!!)

正文 58 求收藏~

“你知道我多喜欢他么?两年前,中秋宴上,我一看到他就喜欢上。那晚,原本是一个美好的开始,我和他一起在水榭亭边赏月,可你出来存心破坏,你从他的手上抢了要送给我的花灯!”

突然,一念间,这样的雪衣,多象前世的自已。执着地去爱一个人,却从未想过,凤四的心中是否也有她?

带着追忆,她恍惚觉得这样的五姐反而是性情中人,比平日里的扯高气扬真实可贵多了!

“五姐,我是讨厌你,那是因为你从小就不喜欢我,你对我娘也从未有过半分起码的尊重。但我们到底是家人,我不会去做故意伤害你的事。”她上前,轻轻捉住宁雪衣的手,取了帕子,帮她拭泪,道:“五姐,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但是凤四他呢?五姐,宁衣给你一句真心话,或许你会不爱听,但我还是想警醒你,凤四他不属于你!”

宁雪衣脸色一变,近乎歇斯底里地推开宁红衣,道:“你又咒我,两年前,就你咒我和凤四象那盏嫦娥奔月的灯一样,如今你还咒我与他没有结果!”

宁红衣不想再纠缠这些了,她知道,此时的宁雪衣象极了当年的她,偏执,钻进了牛角尖,谁的话也听不进去。

“你与他有没有结果,不是我咒得出结果,也不是你求——就能求得到!有些事,是天注定。五姐,你好自为之!”

被宁雪衣一番的吵闹,她的心事更沉,从别的人身上看到当年自已的影子,方发觉,当年为爱痴迷的她有多可怜可悲,又有多傻!

还好,宁雪衣给她带来了一个信息,于是她传了暗卫。

果然,她派去监视凤四的两名暗卫回来报告,凤四在那夜后就失踪了,根本没有回到凤府。

外传被凤将军杖责一百军棍在府上养伤,不过是凤家人掩人耳目。

她总预感到有些把控不住!

她记得祁封越是在她十八岁那年登上帝位,那在他登上皇位的两年前,又发生了什么变动?

她有些无助地望着夜空,此时方深深体会到书到用时方恨少,前世的自已太安于享受顾府的门楣给予的安逸。

一颗星,倏然划过天际.耀目光芒转瞬即逝!

福至心灵般,她突然忆起,前世她师付圆寂之夜,也曾看过这样的流星。

是的,难怪她对当年的事一点印象也没有,她记得,师付病重,她上山陪了师付近两年,山上清修,与世隔绝。

师付圆寂前叹息了一句:人生如白蚁过隙,生死谁又能幸免。莫说我这个山野赤脚和尚,就是一国的太后又能免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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