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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媳-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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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尤苦想借了她的手报仇,所以她必须得防着尤苦完全将她当成报仇的工具,将她推到风尖浪口儿上去。如今她还是要先听听尤苦的说法,再决定是否相信尤苦。

“绿英啊。”秦漫唤了尤苦的本名,叹了一声道:“这么大个事儿,你怎么就敢告诉我呢……我现在这心里头乱得很,也不知是否该立即去请夫君回来。这样的大事儿,还是应该让夫君定夺的。”

秦漫此时却只是从表面上与尤苦说着话,并没有主动的提及尤苦先前那句话所表达的意思。因为表面上这尤苦没哑是好事儿,尤子君也该是高兴的。不过她却隐瞒了所有人直至如今,这可是犯了欺上瞒下的罪,再说她既然能够开口说话,尤老爷等人必定会重新再问起当年的旧事儿,譬如她是如何在那火案现场等等。

尤苦听得那一声‘绿英’,心里头顿生悲怆。她稳了稳心神后方说:“少夫人,绿英已经死了,如今在少夫人面前的,是下人尤苦——有苦说不出的尤苦。至于少爷,少夫人还是莫要去请回来的好。”

“哦?这是为何?”秦漫愈发瞧见尤苦内心的悲怆,愈发防备着被她所利用。往往遭逢大难的人,做事较为极端,她若轻易的应了,届时尤苦为了报仇不顾她死活也是几可预见的事儿。

尤苦道:“少爷既然将奴婢给了少夫人,奴婢的事儿也就是少夫人的事儿了。少夫人若贸然将此事告知少爷,只怕少爷也会左右为难,不知是否该禀告给老爷。而一旦老爷知晓,奴婢的事儿必定是一阵天翻地覆的。少夫人也不想少爷因此而受了什么损伤吧?”

秦漫听尤苦这话里话外的意思,仿佛是这件事儿会牵连尤子君,心下便有了几分不解。尤子君当是知晓尤苦被烧一事有蹊跷的,然而他却不查不问,难道说他有什么不能查不能问的原因?

再看尤苦,她既然没哑口,当初侥幸不死之后应当要说出害她的真凶,毕竟尤老爷等人均在场,不可能对家媳的遭遇不管。而尤苦选择了装哑,这却又是为何?

“尤苦,我可以依你之言不请夫君回来定夺,不过你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秦漫也不说自己是要什么解释,便将一切事情推给了尤苦。她是绝不会先开口提及尤府有古怪的事儿的,她如今一无权二无人,以不变应万变才是对敌之策。

尤苦看秦漫的样子便也知道这位少夫人是不会先开口询问的,心下又对自己的决定有了三分信心。拐弯抹角也够了,她还是应当与少夫人开诚布公,将能说的都说出来。

于是她便轻声道:“少夫人进尤家大门也有一段时日了,难不成真没发现一些可疑之处?少爷头两房夫人均惨死,而奴婢前世为少爷第三房夫人,也遭遇了大火,弄得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这几件事里头的牵连,少夫人怕是也能推敲出一二的。而少夫人如今是少爷的在位正妻,也该替自己打算一番,莫要……莫要……”

说到此处,尤苦便不往下说了,眼神熠熠的看着秦漫。

秦漫自是明白她那两下‘莫要’后头,跟的应该是‘落得与前三房一样的下场’。既然尤苦已经说出来了,她也是还有疑问的,便笑道:“我不过是刚进门的媳妇,这一无人二无权的,唯有依附夫君罢了。尤苦不说这番话,我倒是没注意到前三房的事儿有甚么联系,不过那纵使是有联系,也不当由我管呐。父亲在位,夫君也是精明的人,若这事儿真有什么猫腻,父亲与夫君哪儿能袖手旁观呢?”

尤苦想到老爷与少爷,忍不住轻叹了声。少夫人这话本是没错,但在尤府便是不成立的,只因为……

“奴婢最大的秘密,少夫人也都知晓了,一些掏心窝子的话奴婢理所当然不能瞒着少夫人。”尤苦惨然一笑道:“少爷怎会不知奴婢的冤屈?但奴婢从未求过少爷,因为奴婢知道少爷不能。少爷必须对夫人尽孝,也必须服从族长的命令,所以这事儿,不仅少爷不能查不能问,尤氏一族任何人也不能查不能问。奴婢这样说,少夫人可明白?”

秦漫看着她,心情颇为沉重。按照尤苦的说法,这嫌疑最大的便是族长尤闵壕与其女尤夫人了,也难怪连尤老爷与尤子君都不能去查。族长的权威是不容置疑的,孝字当先也是不可违背的。族长会犯错吗?不,族长能够修改各种家训族规,他便是规矩。若有人敢去查他,他还不先给那人定个罪?

浅显的道理,秦漫当然懂,但她心里是不解:尤闵壕已经是一族之长,尤夫人又是长房尤老爷的正妻,也替尤老爷生下了尤子君,他们还有什么期望?

要害人,无非为财为权,或者是私怨。但他们有权有财,后继也有人,私怨更是无稽之谈。这便是任何人,也想不通他们会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儿。更何况那第一房夫人秦玉莹可是怀着尤子君的孩子死的,难道尤夫人不希望抱孙子?这实在太有悖常理了。

“既然尤氏一族的人都不能查,我也自然不能查。尤苦莫要忘了,我是夫君的妻子,自然也就是尤氏族人。若我应了你的要求去查,也是害了夫君。夫妻同罪你应当知晓。”秦漫收回了视线,看着香案上的族谱道。

尤苦当然也清楚少夫人的顾虑,不过她原本就不是要少夫人去查的。她笑道:“少夫人,奴婢并非要少夫人着手去查,而是要少夫人将幕后人引出来。少夫人不动,要让幕后人动,最好……当着所有人的面儿动。”

秦漫也算是听明白了,尤苦那意思无非是要她做诱饵,毕竟幕后人要害的就是尤子君的正妻,既然她现在坐上了这个位置,那就是最好的诱饵了。虽说她不能去查,但可以引,引幕后人出招而后化解便可。一旦见招拆招将幕后人逼急了,自然会露出马脚。届时,那幕后人现形便不是任何人去查的,而是幕后人自己跳出来的。

若那幕后人真是尤闵壕,或说是尤夫人,那么即便是其他人拿他们无法,他们自个儿在事迹败露之后也无颜再在族里呆下去。一族之长虽说是宗法下的产物,但族长向来是威严庄重神圣不可侵犯的,族人也都认为族长所做的一切都是为家族及族人的利益着想,必定不会欺辱族人,作奸犯科。而一旦这种华丽的外表被撕破,族长自己就先失了族人的尊重,那么按照族规,他首先惩罚的就应当是自己。

“少夫人请想,少爷为何将奴婢给了少夫人?老太太又为何当着族长的面儿维护少夫人?”尤苦见秦漫已然开始考虑她的话了,便继续说道:“老太太与少爷都是明白人,这些事儿自然也看的清楚。但清楚又能如何?即便是老太太,也不能去动族长一下,所以明知少爷吃了亏,却还得忍着。而老太太此次的态度,明显就是忍不了了,方才对少夫人如此亲近。若奴婢猜的没错,老太太也是希望少夫人自个儿发现些什么的。即便是不能使那幕后人现形,也能防范于未然,不至于让幕后人害了去。老太太心里想的念的也都是亲孙子而已,她是不愿再看着少爷苦下去了。”

秦漫揉着眉心,前后的将尤苦所说之话联系起来再想了个透彻。虽说尤苦说的有理,她也确实要安然无恙的活下去,但如果敌人真的是尤闵壕,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简单的。毕竟尤闵壕手里掌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利,要想让他自动露出马脚,而且要被众多人瞧见,那真真是件难如登天的事儿。

不过她原先没想到的,却是尤子君如此受着煎熬。明知自己的夫人死的蹊跷,却不能去查探半分,也难怪他后来坚持不肯再娶妻了。她不由得想到水井之事,若当时遭遇此事的是真正的秦漫,而不是她,恐怕尤子君的第四房夫人又是玷污水井的大罪,送往祠堂便是死路一条的。

但她不急着对尤苦表明态度,她现在要做的是了解更多的事儿。跟幕后人斗一斗是必须要做的,毕竟之前的事儿说明幕后人已经在打她的主意了,所以她绝不会任人宰割。

“尤苦,我想知道你是怎么被那场大火……”秦漫轻轻柔柔的开了口。



正文 第三十三章:真相才不这么简单

其实秦漫这下才是问了关键地方,虽然尤苦几番暗示她幕后人极有可能就是尤闵壕或尤夫人,但她不愿过早的下了定论。尤苦既然会怀疑到上边儿人头上去,必定有她的道理,而那场大火就是最好的道理。没有谁,比尤苦更清楚大火前后的事情了。

而尤苦的回忆让秦漫又想起了一件事情,那便是尤子君厌酒。他们初次肌肤相亲的那一日,尤子君曾与她饮了交杯酒,而其实是茶,她便确定这事儿了。此时再一听尤苦的话,她就明白尤子君为何厌酒了。

原来大火那晚,还是少夫人的尤绿英原本陪着尤子君在房里小酌。许是因为兴奋了些,尤子君便多喝了几盅,醉了。尤绿英见自个儿夫君醉了,又想到他第二日还得去钱庄,便唤房门口的婢女去端醒酒汤来。

尤绿英唤了几遍也不见婢女进房来伺候,前去查看,却见门口无一人。无奈之下她只好亲自去厨房吩咐下边准备醒酒汤,但尚未走至厨房,在半路便被人给敲晕了。当她醒来之时,却发现已经身处大火之中,周身衣裳焦灼。

秦漫见尤苦说到这里声音哽咽似是说不下去了,便有意跳过了大火当时的情景,转而问道:“尤苦是如何逃出生天的?莫非是被前来救火之人给救出去的??”

“那倒不是。当时奴婢见前边一片火海,只得往后退着,不曾想那后边还有一道生门。”尤苦逼退了眼底的泪意,说道:“是尤姨太救了奴婢,还给奴婢吃下了哑口的药丸。如此,奴婢方瞒过了要害奴婢的那些人。”

秦漫立时想起了那位很让她觉得亲切的妇人,却原来是尤姨太救了尤苦。不过,出现的如此及时,还备好了使人哑口的药丸……好生奇怪。

“那尤姨太与你说了什么?”秦漫又问道。

尤苦愣了一下,答道:“倒没说什么,只说奴婢命大,便匆匆走了。”不过少夫人这一问,她倒是觉得有几分不对劲,尤姨太怎地会早早备好了那药丸?

秦漫也瞧出了尤苦的怀疑,便说:“她既然救你出火海,又赐你哑口药丸骗过旁人,当不是那害你之人。”尤姨太既然出现在生门处,想必也是知道那大火边上的情景,如此才好方便救人。前两房都被处理得利索,若她就是幕后人,犯不着帮着尤苦。不过,这尤姨太想必也是知晓内幕的,否则哪儿能及时救下尤苦?

“少夫人说的是。”尤苦本身也是感激尤姨太的,听秦漫如此说便也消除了突生的疑虑。

秦漫掩口打了个呵欠,接着便道:“都快天明了,我也没什么要问的了,先回去歇着吧。”

尤苦急急地道:“那少夫人……”

“尤苦啊,往后还是不要开口的好。要真出了什么事儿,我也是保不了你的。”秦漫打住了她的话,略微警告道。

秦漫何止是保不了她,甚至连秦漫自己也会脱不了干系,那么多双眼睛都盯着呢。尤苦自是明白这个道理,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她看得出秦漫是有意不答复,也或者说小心谨慎,所以也就更不会再说什么来惹秦漫反感了。

“去歇着吧。”秦漫说罢,起身往床那边儿走去。

尤苦纵使心里有些不愿意,却也只得听话的退了出去。

秦漫是真累了,她本就是个嗜睡的人,此番折腾完,躺上床便睡着了。直到第二日月成慌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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