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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听见我的心在动-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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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见了些亲戚朋友,带左学各处逛了逛,明天我就回去了。”

“这么快?难得回家,你就多住几天,反正你是老板。”若是连这点儿自由都没有,还当什么老板?

“不了,有点儿吵……”顿了顿,他又说,“我昨晚梦见你了。”

钟笔哧哧笑起来,一定不会是好事。

俩人又聊了一些废话,这才挂了电话。

睡觉前,张母埋怨张父,“人家说得没错,儿子都是给别人生的。回来三天,一到晚上电话就不离手。平时一两个月才往家里打一次电话,通话没有超过十分钟的。”

张父在床上翻了个身,“儿大不由娘。”鼾声跟着响起。老人家熬不得夜,一到点就犯困。

张母愤愤不平,骂道:“有了媳妇忘了娘!”

天气逐渐转凉,路边的银杏叶子似乎一夜间就染成金黄色。就在这秋高气爽的季节,钟笔和张说收到一张喜帖。

她翻来覆去看了两遍,确定上面的名字没有错,啧啧叹道:“瞧人家这速度,不过是去了一趟泰国,回来连婚都结了。”

张说说:“他们这叫破镜重圆,可喜可贺。”

魏建平和小薇能再次走到一起,钟笔很为他们高兴,“喜酒去喝,不过红包是不给的。说起来,我还是他们的媒人呢,应该给我红包才是。”

他们的婚礼定在九月初九重阳节那天。

左学去给他们当花童,穿着小西装,打领结,两腮涂得鲜红,像两瓣红苹果。他对着镜子很不乐意。

去的朋友取笑新郎新娘,“你们结婚,离婚,再结婚,跟过家家似的。”

魏建平笑,“哪里,哪里,上次的婚礼太潦草了,这次重办。”众人听了哈哈大笑,都点头,“不错,重办,重办。”有人笑道:“这叫缘去缘又来。非得经历这么一些波折,才能白头偕老。”

呵,缘去缘又来。

钟笔去化妆间看新娘子。小薇含羞带怯,眉眼含春,多了几分女人味。钟笔打趣说:“恭喜你们夫妻破镜重圆,和好如初——只不过这谢媒钱是不是……”撮起两指,做了个点钱的动作。

小薇从簸箕里拣出一个系着彩带的红包,“喏,早有准备。”钟笔摸了摸,厚厚的一沓,立即眉开眼笑,“哎呀,祝你们白头偕老,早生贵子。”在小薇身边坐下,拍着她的肩膀说,“想通了就好,管别人怎么说呢,自己的幸福最重要。”

“以前拉不下面子,总觉得好马不吃回头草。现在明白了,日子是自己在过,别人不过时看热闹。年轻的时候总是太任性,总以为有更好的,横冲直撞,吃过苦、受过骗才发现,最好的早已错过。”小薇的感叹里多了几分沧桑。人总是要走一些弯路,才会明白某些道理。

钟笔拍着她的肩安慰道:“不要紧,幸好还不晚,一切重新开始。”没有谁生而知之,我们总是自以为是,自作聪明,吃一堑长一智,碰过撞过才知道痛,痛过以后才能幡然醒悟。这些弯路我们没有白走,它可以让我们更清楚地认识到真正的幸福在哪里,然后牢牢抓住,不再三心二意,不再犹豫不定。

小薇笑着点头,“只要傻过,才会变聪明。我们自诩为天才,哪知到头来机关算尽,聪明反被聪明误,人还是傻一点儿好。”不知想起什么,抿嘴一笑,“呵呵,傻人有傻福。”顿了顿又说,“那么你呢?你跟张说之间的故事都可以编成一部电视剧了,情节跌宕起伏,形势峰回路转,令人可羡可叹。什么时候喝你们的喜酒?”

钟笔低头笑,没有搭腔,她的意志动摇了。看着眼前火红的喜字,她不由的想,结婚其实不是一件坏事。人们总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其实大家都忘了,婚姻还是幸福的殿堂。我们总是人云亦云,而忘了事情的本质。

第四十一章    人人都忙着结婚

新郎来接新娘子,伴郎理所当然是张说。钟笔打开门看到他的刹那,眼里再无其他人。张说穿一身白色西服,头发往后梳,笑的时候有些羞涩,看着她的眼睛比北极星还明亮,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样子,有点儿像《花样年华》里的梁朝伟,可是比他年轻,比他英俊,比他更让人心动。

她爱的这个男人,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英俊。

直到众人发出善意的笑声,她这才惊觉自己竟然发起花痴来,又气又恼,拦他们不让进,故意为难说:“新郎请讲一个笑话,要把所有人都逗笑了才行。”

魏建平从未讲过笑话,只得硬着头皮说:“两只番茄在路上走啊走,突然一辆车子冲了过来,把其中一只轧碎了,另外一只哈哈大笑……”笑话还未讲完,就被打断了——

“番茄酱!谁不知道啊,都老掉牙了,换一个,换一个。”

后面一个虎背熊腰的哥们儿站出来,龇牙咧嘴地说了一个,结结巴巴,不知所云,一点儿都不好笑,反倒是大家被他抓耳挠腮的窘态逗得哈哈大笑。钟笔在空中用力划了个叉,“这么喜庆的日子讲冷笑话,打回去。”

原来大部分男人都没有幽默细胞,而不是只有张说呆头呆脑,不解风情。男人应该让女人笑,而不是哭,就是哭,那也是喜极而泣。

张说恼了,“你这么为难新郎,里面的新娘子可是会心疼的哦。”钟笔充耳不闻,冲他做了恶鬼脸。

魏建平满头大汗,说:“要所有人都笑,这不是存心难为人吗,不如换给红包吧,每人一个。”端来一盘红包,见人就塞,看得众人直笑。

房间里的姐妹齐声叫起来:“哪有这么容易!”一人一个?也太小看她们了,一人十个还差不多。

男人们十分泄气,都冲张说开火,“都怪你媳妇,专门刁难人。”张说苦笑,“我有什么办法?”想了想,叫来新郎,嘱咐了一番话。

魏建平整了整衣衫,排众而出,“我要求跟新娘子说话。”

“行,在门口站着。”

门扉紧闭,魏建平贴在门上,轻轻喊了一声:“小薇?”

里面传来极细微的一声回应,他知道对方能听到。他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说得很慢:“小薇,以前,对不起……”面红耳赤憋了许久,终于说了一句,“我爱你。”当着众人的面,虽有几分羞涩,但是态度诚恳,情真意切。

半分钟后,大门訇然大开。小薇站在他对面,唇角含笑,眸中却有泪光。女人的终极目标也不过是有人男人真心诚意地说“我爱你。”

本来没有什么煽情的地方,但此情此景,所有人都被感动了。

他们的婚礼不是很盛大,然而新郎新娘脸上的笑意直达人们内心深处。他们一定可以幸福美满,白头到老。

当幸福迟迟不肯降临的时候,所有人都要相信,那不是你我的错,而是时机还未成熟。

生涩、稚嫩的爱情青果需要充足的阳光和水分才能散发出芬芳浓郁的香气。爱情也需要成长,有了时间的催化,才能变得成熟。

没有什么比失而复得更让人珍惜。

左学在婚礼上闹了个大笑话。他提着花篮跟在新郎新娘身后的时候,脚底一滑,摔了个底朝天。虽然他很快爬起来了,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往前走,但就是这样故作成熟、欲盖弥彰的动作,反而引来更大的关注,所有人哄堂大笑,将婚礼的气氛推向最高潮。

婚礼中最不高兴的便是他,后来他愤愤地摔了花篮。这件事在他幼小的上留下阴影,他耿耿于怀长达数年之久,恐怕要等到他自己结婚时才会释然。而钟笔总是在他想要遗忘的时候重提此事,当做茶余饭后的笑谈。

在魏建平和小薇的婚礼过后没多久,钟笔又收到一个惊喜。

每月月末例行的钟家家庭聚会上,钟笔带了左学出来吃下午茶。钟箦来的时候,意外地带了一个女孩子来。那女孩子二十来岁,衣着朴素,扎着马尾,五官十分普通,鼻子上还有几个雀斑,但是眼神清澈,一看就知道是心地善良的好女孩儿。她躲在钟箦身后,笑的时候有几分害羞,还有几分扭捏,“姐……姐,你好,我叫李彤。”普通的名字,普通的背景,普通的人,普通的爱情。

不不不,每个人的爱情都是独一无二的。

钟笔看着钟箦从头到尾牵着她的手,仿佛所有的心事都着了地。她用家长的眼光打量眼前这个女孩子,问:“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口气有点儿像法院里的法官审问犯人。

李彤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阿箦工作的画室附近有个超市,我在那里当收银员。”

“哦,原来你们早就认识。那怎么会在一起呢?”

李彤脸上升起两朵红晕,“有一次阿箦来买东西,没听到理货员的吆喝,把一架子的促销罐头弄倒了,滚得满地都是,差点儿还砸到人。刚巧那天是五一的前一天晚上,超市也没什么人,我就帮他捡,后来他送我他自己画的玫瑰花。”

“然后你们就在一起了?”

钟笔不知道的是,那天经理看见乱七八糟的卖场,大发脾气,以为是李彤失职,差点儿把她开除了。为此她被扣了半个月的薪水,却一句抱怨的话都没跟钟箦提。后来钟箦还是知道了,要赔她钱,李彤当然不肯要,开玩笑说:“如果要赔,就赔你自己画的画吧,颜色真漂亮,看着就喜欢,可以贴在墙上。”钟箦便给她画玫瑰花,每天一朵,每一朵颜色都不一样。她当宝贝一样锁在抽屉里,时不时拿出来看。它们虽然不是真正的玫瑰,却永不凋零。

画到第一百天的时候,不需要任何语言,他们自然而然在一起了。他们是最普通的年轻男女,心思单纯,没有钱,没有尊贵的身份,没有地位,也没有受过太多教育,能力有限,但他们知道彼此扶持、彼此照顾、彼此忠诚,并且将这些当成习惯,终始不渝。背叛和遗弃对他们来说,无异于下十八层地狱,天理不容。

钟笔跟着问:“你家还有什么人?”钟箦急了,扯了扯她的袖子。钟笔瞪了他一眼,傻弟弟,姐姐还不是为了你好!

李彤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是滨州人,爸爸是纺织厂的一名染布工人,我在家里排行老大,底下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都在读书。”讲到弟弟妹妹,她兴奋起来,小脸发光,“他们成绩很好的,全年级第一。”十分骄傲。

生活清苦但是安贫乐道,钟笔想起以前自己家里也是这样,唇角逸出微笑,“老大好,有责任心,知道照顾人。钟箦交流有障碍,希望你能好好照顾他。”

李彤笑,“不会啊,我们用短信交流。”

钟笔哑然失笑,她忘了,情人之间有他们独特的交流方式。

回去后,她向张说发表感慨,“我一直把钟箦当自己孩子,跟左学差不多,想着送他进学校再读两年书,却忘了原来他已经长成了一个男人,知道照顾别人,知道承担责任。他跟我说他想开一个店,做点儿小生意,卖一些绘画用的工具。”钟箦的画虽然不错,但还不足以支撑他养家糊口。

张说点头,“那也挺不错,我可以帮忙打听打听店面的事。”

当钟箦的小店初具规模、可以开张做生意时,天空已经飘起了零星小雪。钟笔掸落身上的雪珠,将衣服挂在架子上,回头说:“虽然下雪,外面一点儿都不冷,这天气,真是奇怪。”张说伏在餐桌上工作,近来他在钟笔这儿流连的时间越来越长,连工作也带上来做。

左学半趴在沙发上写作业,见她进来,连忙把电视关了。

钟笔也不说话,手在他耳朵上一揪,“老老实实写作业。”左学灰溜溜地躲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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