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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当将军的士兵-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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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筝等人也从座椅上站起,靠拢过来。“公子!”一道来自门口的急切呼喊与一步迈进的身影带着扑面的气势,让围拢过来的几人硬生生后退,虞无恕也感觉一瞬的窒息。

好在小狼终于松口,但与此同时,一片小小的黑影带风而至,直扫小狼的双目,虞无恕下意识的横臂挡住小狼的眼睛,同时一片叶状的铁片打着旋深深划过他的手臂,钻心的疼痛也瞬间而至。

眨眼间,进来的侍卫抓起了闻人丹洛血流不止的手臂,而虞无恕的衣袖被横着划开半尺长的口子,涌出的鲜血也染红了浅黄色的衣袖。

“无恕!”“无恕!”来自萧筝和虞鸣的呼喊,再次靠近的萧筝顾不得避讳,撕开虞无恕的衣袖,见血不断涌出,正欲撕下自己的衣角,旁边的“萧少”已经从衣服上撕下一块儿布,递了过来。

萧筝伸手接过,覆上虞无恕流血的手臂,闻声赶来的沾衣,进来一下又飞快转身出去,再进来时拿着棉布和药瓶。

萧筝手中先前的那块儿布已经被血浸红,接过沾衣的棉布再次压在伤口上,“这是止血的药”,随着沾衣揪开瓶塞,萧筝将再次染血的棉布错开伤口,沾衣将药粉洒在伤口上。

深深的伤口怕是已经划到了骨头,慢慢涌出的血将药粉冲散,萧筝连忙将棉布一圈圈缠绕在虞无恕的手臂上。虽然还有血浸出棉布,但虞无恕已经感觉到血渐渐止住了。

再看闻人丹洛那边,那名最先冲进来的侍卫和“花少”一左一右,也正用棉布包裹着闻人丹洛的手臂。

“赶快把府上的大夫叫来”,慌乱过后,虞鸣吩咐他的侍卫,侍卫领命而去。

他的声音也使闻人丹洛身边的侍卫抬头,与刚刚冲进正厅时一样的气势直冲虞无恕,“你的狼咬伤公子,当杀狼赔罪!”这名已至中年的女子一看就不是个一般的侍卫,她的眼神和气势丝毫没有身为属下的卑微,也不像是单纯的侍卫,许是闻人家族在闻人丹洛出发时特意委派的。

“狼本就凶残,何况是闻人公子自己招惹的,阁下还打伤了无恕,该怎么说?”萧筝少有的沉下了面孔,语气也掺杂了一丝冷意。

“莲姨,给我杀了那只狼!”萧筝的话点燃了脸色惨白的闻人丹洛的怒火,怒瞪的视线从小狼身上狠狠剜了一眼,便瞪向了虞无恕,气势不弱,但眼中蕴着薄薄的水雾,大概从小到大也没有受过这样的疼痛。

小巧的嘴角处还有几个牙印,记得刚刚他惨叫了一声后就再没发出疼痛的喊叫,大概是一直咬着嘴唇忍受,真是个倔强又好胜的孩子。

看着这样的闻人丹洛,虞无恕心底的笑意再次浮现。

被称呼为“莲姨”的侍卫心疼从小被捧在手心的公子,更想把咬伤公子的狼杀死,事实上,若虞无恕没有及时阻挡,她扔出的铁片就已经废了小狼的眼睛。但虞无恕也已经受伤,再有萧筝和虞鸣的维护,现在确实不能把那只狼怎么样。

“有点心吗?我饿了”,是站在闻人丹洛一边的花少开口了,问向立于萧筝等人身侧的严叔和鸾碧,突兀的话也不带任何调节气氛的轻松语调,很直接、却又很自然,像是对着自家下人说话,更加没有因这不合时宜而且不带婉转的话语有丝毫的尴尬。

这个花少虽然衣着华贵,但举止自然随意,没有丝毫的强势;面上没有太多表情,但不冰冷,是个安静、让人感觉不到压迫的女子。

“是啊,真有点儿饿了”,萧少笑着补充了一句,严叔和鸾碧连忙说有,并转身去了厨房。

花少和萧少的一唱一和让正厅中的气氛缓和,闻人丹洛率先抬脚重归座位,薄纱下映出苍白的脸色。挺直的坐姿与微垂的眼睑,一副我行我素的高傲和拒绝与人交谈的架势。

刁蛮,但又不是毫无理智,受伤也不忘时刻维持着那份傲气,这个要成为她侧夫的少年,虞无恕终无法对他生出厌恶。

就在严叔和鸾碧端上点心,被虞鸣吩咐回府找大夫的侍卫带着大夫来到,竟也意外的带回了本该在兵营训练的闻人倾。







不当将军

这日实乃大凶之日,闻人丹洛被小狼咬伤,虞无恕为保护小狼的眼睛而受伤,远在兵营的宗政澜却恰巧是眼睛受伤了。8 9文学网

宗政澜这个懒人从小到大只有蔺千叶这一个朋友,当然,进入新兵兵营后又结识了闻人倾等人,但与蔺千叶的友情还是最深的。

她就是在弓箭射向蔺千叶面孔的危机时刻,推了好友一把,却不想另一只箭紧跟其后,她极力偏头去躲,却还是让箭尾划伤了眼睛,鲜血浸出。

懂得急救措施的闻人倾立刻让她平躺在地上,把头抬高,并在受伤的眼睛上轻轻盖上折叠了几下的棉布,然后用布条在头部固定,防止眼球的转动造成视网膜的脱落。

随后军医赶到,却说没有处理过眼伤。虞子游和秋少珂两位校尉果断命令备车进城,军医院的两位元老贾军医和潘军医,虽然因为神力丸一事受到免去一年俸禄的处罚,但两人的医术还是很受肯定的。

不过这两人年岁大了,军营里有年轻的军医常驻,两人则住在城里,若遇到难治的伤或病,她们才会出手。

拉着宗政澜前往城里的马车里,虞子游、闻人倾、蔺千叶同行。

到达军医院在城里开设的一个医馆,进了内堂,贾军医和潘军医很快出来,还有一个柳御医。

柳御医在老王爷府上待了大半辈子,是府上各主子的“专职”大夫,平时清闲时,常来医馆与贾军医和潘军医探讨医术,今日恰巧在这里。

贾军医和潘军医进来时,看见伤者平躺在几张桌子拼在一起的“床上”,头下枕着几件衣服包裹起来的布包,随上前解开蒙在她眼上的布条,开始诊治。

一番处理过后,潘军医说外物没有戳破眼睛,修养一段时间,可能会影响今后的视物,但不会致盲,几人松了口气。

贾军医赞赏伤者在送来之前处理得当,问是何人所为。虞子游和蔺千叶偏头看向闻人倾。

对于闻人倾,贾军医和潘军医是识得的,就是闻人倾说是神力丸有毒,使两人颜面受损还受了罚,但事后一想此事的严重性,也幸亏她及时发现,否则她们怕是要掉脑袋的。

对于闻人倾比她们还要熟知古柯和石髓的药理很是惊讶,也生出了讨教一番的心思,但事后闻人倾回了兵营,此事便不了了之。

今日再见,又听说伤者来此之前的处理是闻人倾所为,更加确信此女子也是通晓医术的,正好可以趁此讨教一番。

但突然有大将军府的侍卫前来寻找柳御医,进来的侍卫正是从虞无恕的住处出来,先是回了府上,听说柳御医在医馆,又匆匆赶到这里。

闻人倾一听恕受伤了,还有那个未过门的侧夫也来了,便和柳御医一道赶往住处。路上从侍卫的嘴里知道了事情的详细经过。

闻人倾率先一步迈进正厅,视线在大厅中一扫而过,便走向了虞无恕,来到这里三番五次的让这人受伤,她心中愠怒顿生。

“怎么样?”她上前握住他手臂受伤的那只手,轻声询问。

“无碍,已经上药包扎了”,她的出现让他惊讶,回答的语声虽然还是淡淡的口音,却没有了疏离,似乎还隐约有一丝柔软。

察觉到旁边之人的瞪视,闻人倾也没有移眼旁观,暖着恕因失血愈加冰凉的手,见他本就泛白的脸色更显苍白,唇色也极淡,但一双凤目隐含笑意,听侍卫说伤口有半尺长,但他看向她时的喜悦盖去了所有的伤痛,这么容易满足的他,让她心酸。

后一步进来的柳御医抿抿唇,觉得眼前的一幕很有趣。

听路上侍卫的描述,她基本能猜出几人的身份,闻人倾正在关心询问的是她的正夫,右手臂上缠绕着厚厚的布条;旁边那个右手臂同样被包扎的少年想必就是未过门的侧夫,紧绷的身子和周身的怒火,像只随时都有可能跳起来的愤怒的小豹子。

不过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上好的伤药的药香,两人的伤口也已经包扎好,看来没她什么事了。

正厅因闻人倾的出现以及她的举动,陷入了一时的安静。

萧筝的眼里含了太多的情绪,懊悔、心痛、嫉妒,还有一种大势已去的空洞和无力。花少和萧少是首次见到这个近几个月里广受议论的镇西将军嫡女,打量着、观察着、若有所思。

“花记”和“玲珑庄”是青国有名的官商,所涉及的商业领域与军队有关,军队的兵服由“花记”缝制,军队的某些装备由“玲珑庄”打造,刚刚运到兵营的云梯就是萧少负责运送来的。

身为两大官商的未来继任者,家里做的买卖又与军队有关,两人自然关注军中的消息,包括近段时间风头正强劲的闻人倾。

两人和萧筝走在一起也是有原因的。

处理完女皇的赏赐和俘虏一事,兵部尚书虞初晴回京禀报女皇并主持兵部工作,而兵部侍郎萧筝前往花记和玲珑庄“视察”,因离开南郡时五皇女的伤势还没好,她受大皇女的托付,从花记和玲珑庄出来后,又折返到南郡,看望一下五皇女。

于是,萧筝就和运送云梯的萧少、闲来想看看三年一度的“郡试”的花少一路同行,路上遇到闻人丹洛一行人,被闻人丹洛称为“莲姨”的侍卫和萧筝相识,所以萧筝等人也知道了闻人丹洛是闻人倾未过门的侧夫,便有了之后的事。

短暂的安静过后,虞鸣起身招呼柳御医,“麻烦您老了,他们一人被狼咬伤,一人被暗器打伤”,虞鸣指指闻人丹洛和虞无恕,“已经上了药,包扎了一下,您再给看看。”

柳御医拿出两瓶伤药,说是每日敷两次,还开了安神补血的药方,嘱咐了两人忌食、注意的事项,就笑呵呵的走了,年轻人的情情爱爱,她这把老骨头就不掺和了。

觉得恕的手不像刚刚那么凉了,闻人倾坐到了正厅的主位上,手里把玩着划伤恕的一片树叶形状的暗器,眼睑低垂,让人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小狼也从原先的桌脚下转移到了闻人倾的脚边,牙齿上的血迹已经被它添干净,不时伸出前爪挠挠闻人倾的裤脚,这时的小狼更像是一只狗。

柳御医一走,闻人倾终于将视线落在了眼里已经有了泪花,却扬着下巴、死死盯着她的少年。娘亲的书信中提到过这个少年的名字:闻人丹洛,是族长的亲外孙,受宠。

少年身后的中年女子气势凛然、眼露精光,虽是侍卫打扮,但想必也是家族某个当权者的身前红人,不过此时脸色不郁,暗器的主人就是她了。

“我不会娶你”,这是闻人倾开口对少年说的第一句话。

“为什么?”少年清脆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颤抖,那是因气愤而起的颤抖,含泪圆瞪的眼睛、紧抿的嘴唇、苍白的面色,脆弱而动人,让人想抱在怀里轻声的安抚,不过,并不包括闻人倾。

“恕是我此生唯一的夫”,简单的回答却令在场众人齐刷刷扭头看向她,不敢置信!

就算是普通人家的女子也都有几房夫侍,而堂堂镇西将军嫡女、爹爹又是女皇的亲弟,如此尊贵的身份,夫侍成群也不为过,而她说什么?唯一的夫?还是灾星二皇子?

她不是疯了?就是天下难得的痴情女子!

虞无恕听此也是浑身一震,万万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虽然她的视线还是看向问了为什么的闻人丹洛,但他能从她的神色看出她此言非虚,而这样的认知又让他不敢相信,对,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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