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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恕罪-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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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也不错,之前他会来看我,偶尔带东西给我吃。”

“就是他把你害成这样。”滕风远冷笑,司空骞把花逸弄得失忆,等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又偶尔去关心一下她,给她洗脑,完完全全想把花逸变成另一个人,滕风远道:“他为人很坏,一直在骗你。”

花逸不是太明白,“可他说我以后要嫁给他,等嫁给他之后他就会对我好。”

“你想嫁给他?”滕风远语气微冷。

花逸摇头,“我不想嫁给他,我想嫁给你,他不会带我出来玩,也不会给我很多好吃的。”

花逸前事大多不记得,现在就是谁对她好,她就喜欢谁。滕风远也知道这个道理,才冒险带她出来看热闹。

晚间的歌舞别有一番味道,但没几场,后面剩下*的节目,滕风远早早带花逸离开,时辰尚早,花逸不想睡觉,滕风远把她抱到屋顶上搂着她看星星,花逸窝在他怀里,嗅着他颈侧的味道,低低地唤他:“呆子……”

“嗯?”

花逸只喊他又不说话,继续去嗅他的味道,她觉得一切都很熟悉,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他,像小猫一样,她难得这样主动,滕风远任她一下一下舔着,颈上的麻痒让他忍不住有些情动,低声问她:“花逸,晚上我抱你睡好不好?就像现在这样。”

花逸还是不肯,窝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她是无意识的行为,但滕风远被她撩拨得起了反应,算起来有很长时间没碰过她,滕风远忍得很辛苦,难免动了点心思。

回到房中洗漱时,他关上门褪了衣袍,花逸觉得好奇,以往他都是不脱这么干净的,果不其然,花逸的目光放在他下半身上一动不动,有点疑惑,又有点好奇。

后来她实在忍不住说了出来,“它在变大。”

滕风远“嗯”了一声,草草地冲了澡,没穿衣服走到她身边,花逸盯着他,忍不住去摸了摸他的腰腹肌,眼睛时不时往下瞟,“为什么它能变大?”

滕风远笑笑,“它喜欢你。”

“它长得真丑,我不要它喜欢。”花逸嘴上如是说,手却开始试探着往下摸,见滕风远没反对,索性握住,滕风远的呼吸愈见急促,随她摸了一会,贴着她的耳边问:“花逸觉得好玩吗?让我看看你的好不好。”

花逸愣愣的,没回答,滕风远就当她答应了,把她抱到椅子上,撩起她的裙摆,利落地褪下花逸的亵裤,花逸抗拒,“不许这样。”

滕风远很无辜:“我只是想看一下。”

他在仔细地看,手指探进去,他对此非常熟悉,见花逸又在抗拒,他拉过花逸的手往自己身下摸,“你看,你摸了我的,我也摸你一下。”

花逸觉得他只是在陪她玩而已,抗拒感没有那么强烈,腿间传来一阵颤栗,滕风远轻声安慰她,“我们来玩游戏好不好?”

“什么游戏?”花逸咬着唇问他。

“你那天不是看见了吗?”滕风远低头亲她的颈侧,含住她的耳垂,潮湿的气息吐纳而出:“很好玩的游戏,花逸肯定会喜欢。”

滕风远埋首在她腿间,花逸既想推拒他,又觉得很有意思,不多会,浑身如有电流流过,一阵一阵的酥麻,然后身体一轻,她被滕风远抱到床上,身上的衣服被除尽,花逸那种不安感又上来,滕风远安抚她,“放松,觉得受不了就叫出来,很好玩。”

滕风远将她压在身下,手上在她身上一阵揉捏,俯身去亲吻她的胸上敏感处,花逸觉得身体难受,想让他停止却又在叫嚣在继续,很快溃不成军,滕风远趁势分开她的腿,试探着接触她,缓缓地进入她。

花逸抱紧他的脖子,无措地晃着脑袋喊他:“呆子……”

“我在这里。”滕风远狂热地吻她,在她的身体内不断律动,动作越来越剧烈,过了一阵翻个身,换个姿势从后面进入她。

花逸在床上一阵乱哼,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她早已经忘了原来的目的,她还是想不起他们之间的过往,却觉得如此喜欢他,身体完全放松,腿间一阵阵紧缩,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

滕风远折腾了她很久,这晚如愿以偿和花逸睡在一张床上,他吻她的面颜,花逸回吻他,缩在他怀里紧紧地缠着他的身体,闭着眼睛,“呆子,我想起来,我们以前也经常这么玩。”

滕风远抚摸着她的脊背,“嗯。”

花逸困了,声音都带着困意,“我还是记不起来所有的事情,不过我很喜欢你。”

滕风远亲一下她的额头,“这就够了。”

☆、61尊主恕罪

滕风远夜夜和她欢爱;这夜他在不断律动的时候;花逸目光迷离地看着他;伸出手搂着他的脖子,滕风远拉开她的手,“换个姿势。”

花逸摇头;“我要看着你。”

她一直看着他,目光缱绻缠绵;直到把事情做完,滕风远拧了毛巾给她擦身;花逸爬起来,从床褥下面找出自己从王府穿出来的那件肚兜;扯开边缝,把夹层中的藏宝图拿出来递给滕风远,“司空骞从皇宫里拿出来的长石迷图,你放好。”

滕风远看着塞到手中的长石迷图,面色惊讶,“花逸,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花逸笑开,“想起来很多事,不过,我怕我明天又忘了,所以趁我记得,先把东西给你。”

花逸很有先见之明,第二天她的确又忘了以前的事,捏着肚兜怒气冲冲去找滕风远,“把东西还给我,你这个骗子。”

滕风远莫名其妙,“什么东西?”

花逸瞪圆了眼睛,指了指肚兜怒视滕风远,“这里面的东西,昨晚被你骗走了,快点还给我。”

滕风远很无辜,“昨晚是你给我的。”

“你乱说!我不会给你的,那是我的东西。”花逸只记得里面的东西对她很重要,到底有什么用处她也记不清,但她不能把东西给别人,揪着滕风远的衣领,“快把东西还给我。”

“好,好。”

滕风远连忙把那张长石迷图找出来还给她,花逸夺回东西跑进屋中,还把门给插上,隔着门大骂滕风远:“你这个骗子,坏人,成天花言巧语,就是为了来骗我的东西……”

她把藏宝图紧紧地捏着,活似怕被人抢了一般。

这么一闹,她又不喜欢滕风远了,抢他东西的都不是好人,吃饭的时候把饭菜端到自己房里,房门一插,远远地避开滕风远。

滕风远觉得很冤,那藏宝图真不是他抢的,但这个说不清楚,他只好继续哄她,买了五六样她最喜欢吃的糕点,“花逸,我不拿你的东西。”

藏宝图于花逸是重于泰山的大事,她那常年不见的节操在此时竟然回归,恶狠狠对滕风远道:“我是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想骗我的东西,门都没有!”

滕风远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心头又有莫名的感动,花逸连自己的名字都忘了,但却死守着藏宝图。

又哄了她一天,花逸才肯跟滕风远说话,但仍旧有些戒心。滕风远让人请来大夫,大夫听滕风远诉说了症状,再给花逸瞧了瞧,喜道:“她快好了,已经能间歇性想起来从前的事,解毒药不必再吃,我给她换一副提神补脑的药,慢慢将养,再过段时间,应该能全部想起来。”

滕风远欣慰,又问:“能做成药丸吗?本座想带她回钱来山。”

大夫道:“可以。虽然药丸药性大减,但她如今已无大碍,平时多注意进补即可。”

“那好,等你的药丸拿过来,本座就带她离开天都。”

花逸如今情况好转,滕风远把她常用的剑法演示几遍,花逸记起来,拿着剑反复地练,再过两天,花逸又想起来滕风远是谁,笑呵呵地掏出长石迷图继续要给滕风远,滕风远这回不肯再接。

花逸笑得花枝乱颤,“放心,我不会再忘记你。”

她如今是间歇性失忆,说不定明天她又忘事,滕风远才不干,“你保护藏宝图,我保护你。”

花逸在他怀里咯咯乱笑,“我怎么觉得你好像很怕我?”

滕风远怨叹道:“你本来就很难哄,失忆后就更难哄。”

花逸的情况不稳定,但天都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待大夫把药丸做好,滕风远勘察好情况之后,几天后的一个清晨,给花逸简单易容,带着人从小门悄悄离开青楼,绕到南城门边上的布庄,布庄的仓库下方有一条暗道,暗道很长,直接通到天都城外。

花逸出了天都城就自在了,如今春光正好,南风带着草的清香和花的芬芳,几人打马快行,当天行了百里路,日落时分到达一个小镇。

直奔镇上最大的客栈,找好房间放下行李,花逸又和滕风远到饭堂坐下,要了几个小菜,店里客人不少,却只有两个小二,手忙脚乱,等了两刻钟,酒菜还不见上,花逸饿得肚子咕咕叫,敲着桌子喊:“小二,快点,人都饿死了。”

小二吆喝着“客观稍等”,装模作样催厨房伙夫,再等一刻钟,还不见上菜,花逸怒:“你们厨房有几个人?等了半天都不上菜。”

她声音大,引得周围的客人都投目过来,连刚刚迈进客栈的一个男人也投来目光,花逸与他打了个对望,连忙扭开头。

连滕风远都微微侧面。

那人相貌堂堂,一身蓝色锦衣,腰上别了一把剑,正是步无影,他朝花逸多看了几眼,神色不明。

花逸和滕风远面上仍有简单易容,她压低声音问滕风远:“虽然响水县的案子已经结了,但他和我们有矛盾,会不会找我们麻烦?”

滕风远道:“他是朝廷的人,我只怕他通知贺王。”

花逸拉起他:“那我们还是上楼吃饭。”

滕风远摇头,“他刚才朝我们这边看了几眼,此时上楼,不正好说明我们心里有鬼。”

两人继续镇定自若坐在楼下,步无影却朝他们走过来,看了看空位,道:“店中没空桌子,不知两位是否介意我拼桌?”

明明是要求拼桌,他的态度却极为高傲,花逸道:“实在抱歉,我们还有人,还请阁下移驾别桌。”

步无影瞟了花逸两眼,换到邻桌,花逸为了让自己的话更有信服力,忙让滕风远去把肖承等人叫过来,但依然能感觉到步无影不断朝他们这里看,花逸心上忐忑,问滕风远:“我们是不是露馅了?”

“先吃饭,晚上我带你悄悄走。”滕风远道,这世上无奇不有,万一步无影能听声辨人怎么办?

饭后,滕风远带着花逸回屋,带着花逸从窗户跳出,外面肖承已经把马牵出来,三人借着月色赶紧离去,不妨刚到镇子东头的采石场,道路中间有一人骑在马上,拉着缰绳懒懒道:“滕教主是准备把郡主带到哪里去?”

莫经年坐在马上左手拉着缰绳,右手放在剑柄上。

身后也传来马蹄声,突突的声音在青石板上分外有节奏感,步无影追了上来,带着他常有的傲慢:“此处是往南走的必经之地,我等在此恭候多时,滕教主火烧贺王府,这个罪名可不轻。”

“你那只眼睛看见他放火烧王府?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尤其是你这样的公职人员。”花逸冷笑,“神捕都这样,怪不得大丰这么多冤案。”

步无影头爆青筋:“那拐带郡主也是大罪。”

花逸轻飘飘回他:“我是自己跑出来玩的,腿长在我身上,关你何事?”

步无影被噎。

那头莫经年道:“既然郡主是自己出来的,那还请郡主跟我们回去,也让我们好交差。”

花逸拉进缰绳,“我不当郡主了,谁爱回去谁回去!”

她和旁边的滕风远对视一眼,各自扬起马鞭朝马臀上狠狠一抽,意图强行闯过去。

莫经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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