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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恕罪-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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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风远拿着茶杯小口抿水,良久才出声,“大概,不会吧。”

他说得很轻,幽幽地带了叹息的味道。

花逸不知道他在回答哪个问题,是说不会娶妻,还是不会放她走,反正听起来都是不爽的,她玩弄着筷子,口上问:“为什么?”

滕风远凑过来捋了捋她的头发,“因为……这样已经足够。”

再多的话就要不起了,他并不希望她爱上她,若是能喜欢他一点点,在乎一点点,真的只要一点点,想起来也足以抚慰一生。

花逸极为不屑,左拥右抱天天翻牌子的男人当然觉得足够,反正都不用负责任嘛。

滕风远没再说话,待小二把菜端上来,默默地夹了一个鸡腿到花逸碗里。他也真想成亲了,那过往的三年,一千个日夜,他夜夜都想着她,练功练到受不了的时候他就想起她的笑,三月的春风一般,又想起她最后离去的背影,遥远得再也触摸不到,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下去,这样某天才会有去找她的资格。

夜晚月如银盘,滕风远抱了她坐在飞燕阁的琉璃屋顶上,那是天都城东面的一座高阁,建在翠山顶上,可俯瞰城中万家灯火。花逸坐在屋顶,凉爽的夜风吹过鬓角,天空格外地低,头顶闪烁的群星似乎伸手就能触及,没有喧嚣,安静得只有风穿过树涛的低吟,花逸内心平静下来,如月光下的湖水一般,她侧脸时看到滕风远的下颌的剪影,在夜色中只有的淡淡的轮廓,像是用工笔画勾勒出一般,花逸低叹,“你是不是对你每个侍妾都这么好?一起看星星,看月亮,碰上有才情的,还可以一起吟诗。”

滕风远的目光看得很远,很久,他才动了动唇,“你不一样。”

花逸想滕风远应该是有一点喜欢她的,才会对她如此纵容,但是,就算比喜欢燕菡多一点又有什么意思呢?花逸才不稀罕,轻笑出声,“是不一样,我不懂风雅,不懂琴棋书画,和你压根就不是一类人。”

滕风远也笑了笑,月光落进他的瞳,清朗无双。他抬头望着天上那轮饱满晶莹的圆月,忍不住叹道:“今晚月亮真圆。”他舒展了眉,又道:“不仅圆,还很美,圆满得就像看月亮的我们一样。”

圆满,花逸轻嗤不已,算了,看在月光如此美的份上,她就不和他争辩了,省得破坏良辰美景。

滕风远的手在花逸的腰上,搂着她的动作浅而有力,像是怕她滚下房顶,他难得见到她如此安静,软绵细碎的鬓发往后飞起,月光下的脸如玉石般光洁,滕风远觉得她美极了,像是月光下翩然而至的仙子,而现在,仙子已经躺在她怀中,真不敢相信,他最终拥有她了。

他紧了紧搂住她的胳膊,偏过脑袋凑过去,吻上了她温软的唇,察觉到花逸在躲他,滕风远连忙扣住她的后脑,一如既往,温柔而强势,他碰了碰她的唇角,轻轻伸出舌头慢慢舔吻她,直到她全身放松,他的舌头才灵活地钻进去,挑碰她的舌尖,吮吸着她的味道和甜美的津液。

他们在房顶上来了个深吻,滕风远觉得怎么吻她都不够,吸着她的丁香小舌恨不得吞下肚中。

月光洒下一地清辉,高低矮树的叶片映出蒙蒙的银光,等他离开她的唇面时,花逸已经觉得不适,滕风远目中漾着迷情,他觉得一切圆满地像是天上的月亮一样,喟叹一般出声,“花逸,我想……”

说了一半,却没了下文,花逸也没有追问,反正她无法了解他的思维。

滕风远却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快速拔了塞子放到花逸的鼻下,花逸在晕前直想骂人:变态,你又想搞什么?

滕风远紧了紧搂着她腰上的手,花逸的脑袋搁在他的肩头,两人相依相偎像是神仙眷侣一般,他侧头又吻了吻她的唇,“花逸,你问我什么时候娶妻,我也很想娶你,可是,我又陪不了你多久,没办法和你一起白头。”他叹了口气,“我大概很自私,明知你想走还把你留在身边。”

花逸正安静地倚在他怀中,像是睡着了一样。

晚风拂动他的发丝,尘世间所有的烦恼似乎全部涤荡,他絮絮叨叨地跟她说了一会话,侧头看着她恬静的面容,又笑了,“花逸,我想做你的夫君,你以前答应过我,要不然我们成亲好不好?”

花逸自然没有说话,所以滕风远笑了,“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滕风远抱着她跳下屋顶,带着人来到一处开阔高地,头上皓月高悬,又圆又大,没有一点缺,他笑道:“花逸,不如我们对着月亮拜堂。”

他觉得很好,反正他们都没有高堂。滕风远拔出剑在地上划了一个大大的“囍”字,郑重的跪下,一手扶着花逸跪在他身边,头顶圆月如银盘,他十分严肃地和花逸一起磕了个头,当然,他的右手一直在她背后。

饶是如此,他仍然很满足,还对过来自言自语,“下面该夫妻对拜了。”

他扣着花逸一起拜完,笑得钟灵毓秀温润谦和,他把花逸揽入怀中,“以后我就真是你夫君了,一辈子都只爱你一个,也只娶你一个。”

一个人知道的婚礼,不对,还有月亮给他见证。

花逸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澡盆中,滕风远在替她温柔的擦身,她睁开迷蒙的眼,看看周围似乎是回到了别院之中,颇有些疑惑,嘟囔一声,“搞什么?”

滕风远不答,替她擦干净身上的水,抱着她回到床上,他已经洗过,直接脱了衣服压了上去,一双大手在温柔地抚摸她,花逸初初醒过来,自然有些排斥,想推开他,“今晚不想做。”

“今晚一定要做。”滕风远捉住她的手,严丝合缝地贴在她身上,轻柔地抚摸她的腰腹,前胸。

花逸只看到他眼中盛满迷离雾气,又含着缱绻笑意,他埋首在颈侧一阵流连亲吻,灼热的气息吐纳直叫花逸心颤,他的手来到她的胸前柔软处,一阵轻柔慢捏,花逸哪里经得起他的挑弄,只觉得全身微微发颤,连脚趾头都情不自禁蜷起。

滕风远也不急,将那份柔软噙于口中,舌尖轻扫,偶尔启齿咬一下,引得花逸轻哼不止,他却在喉中发出点点笑声,大手不停,按摩着她的敏感地带,不消一会就把花逸弄得像水一样软。

身体紧紧缠在一起深入接触时,滕风远只觉得无比满足,听着她发颤的叫声,真想把她揉进骨血中。

*过后已是夜深,花逸面上潮红未退,尽是被情爱滋润过后的妩媚,滕风远还压着她,一寸一寸抚摸她的脊背,“花逸,你该说什么?”

“困了。”花逸不满地嘟囔一声。

滕风远自是不满意,把她捞进自己怀中,启齿去咬她的耳垂,虽然没用多少力道,花逸觉得些许疼,妥协了,“我是尊主的女人,以后听他的话,安分呆在他身边。我是尊主的女人……”

如是说了好几遍,滕风远才放过她,起身去拧了毛巾过来给她擦身体,花逸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享受着他的周全的照顾。

等收拾干净,滕风远灭了灯上床抱住她,如今天已经热了,抱得太紧她睡不着,嘟囔着从他怀里挣开,滕风远没勉强,兀自回味着欢爱的余韵,直到听到她平缓而深长的呼吸声,想她已经睡着,他又凑过去搂着她,贴着她光裸的背,亲了亲她的颈侧,心头低喃:花逸,我好爱你。

翌日又带她去逛街买衣服首饰,钱跟水一样地往外洒,花逸本来没多少兴趣,架不住滕风远的热情。两人成天在天都大街小巷乱逛,酒楼饭店挨着尝试,花逸倒是觉得日子逍遥自在,不过她实在说不好她和滕风远的关系,有时候她会产生恋人的错觉,但只要这个念头冒出来,花逸马上毫不留情掐死,什么恋人,连情人都算不上。

当然,滕风远也没忘记来天都的目的,玩了几日,这晚趁花逸睡着,他起床换了一套夜行衣,直奔宁王府。

狄千磊刚发丧完毕,宁王府依旧挂着白布,大凡贵胄大户,自然会豢养高手护院,宁王府的总教头就是十多年前在江湖上鼎鼎有名的飞影独侠,而且还训练了一批死士。夜间的王府戒备森严,巡逻兵来往频繁,滕风远十分小心,如鬼魅一般朝后院潜行。

他刚飘过一棵百年大树,不妨树上几支飞镖打过来,有人大喝:“谁?”

原来,树上还藏了暗卫。

滕风远速度也快,眨眼之间已飘走,那暗卫几乎疑心自己看花了眼,但宁可看花眼,也不能错放一人,立即招呼巡逻兵四处搜寻。

滕风远已经倒挂在屋檐之下,见巡逻兵正开展地毯式搜索,忙趁人转脸之际飘忽而走,横跨两个院子遁入一座小屋,屋子里烛火通明,有个穿着法衣的老者还在打坐,未来得及出声就被滕风远一掌劈晕。

那老者右侧还放着几本册子,滕风远随便拿起上面一本,是狄千磊的葬礼整套礼制、墓穴方位和陪葬品等等,他随手又翻了翻其他册子,看到某册上竟写着“七星刀剑一对”,忽然来了兴趣,把那本册子认真看了两遍。

他出来时外面的巡逻兵仍旧不曾懈怠,几个锦衣教头带着人严阵以待,滕风远知今夜杀狄千霜风险太高,遂放弃。

回到别院已是三更,他一进屋子床上之人却惊觉道:“谁?”

“我,”他看一眼床上,“怎么醒了?”

花逸做了个噩梦,醒来发现滕风远不在,正忧心时外面又闪进来一个黑衣人,吓得她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埋怨道:“人吓人,吓死人。”

滕风远摸出火石点亮蜡烛,朝她抱歉笑笑。

花逸没了睡意,“大半夜穿成这样,干什么去了?”

滕风远也不避讳,“不是答应了给你报仇吗?去王府探了探,不过那里守卫太严,没得手。”

花逸都没把狄千霜的事放心上,没想到他还真去了,虽知他武功不错,但王府岂会没招纳高手?她劝道:“别理狄千霜了,惹上了麻烦就得不偿失,我那时就是顺口说说,你杀了狄千磊已经帮我报了仇,不要再管这档事。”

滕风远“嗯”了一声,脱衣上了床又把花逸捞在怀里,花逸总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奇怪,在他怀中动了动,忍不住想证实,“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

花逸想起以前滕风远还是个呆子,那时他似乎是极喜欢她的,好像还缠过她几回,那时的事情太久远,花逸只有模糊的印象。

滕风远道:“不喜欢你,和你有什么好做的?”

他说得十分轻浮,花逸讨厌这样的语气,似乎可以对他的任何一个侍妾说,她从他怀中挣脱翻个身背对着他,她想要的是独一无二的喜欢,满满的只有她一个人,如果没有那么完整,那她才不稀罕,总有一天,她会摆脱掉他。

“睡吧。”滕风远如是道。

翌日花逸吃了早饭,跑回屋见滕风远铺了纸在画画,凑近一看,不是什么山水,而是画了一柄刀,她问起,滕风远解释:“昨晚也不算白去王府,穿云教一直在找七星日月刀,无奈无果,昨晚我误打误撞,发现狄家六十年前下葬的允王陪葬品中竟然有七星刀剑,怪不得这么多年找不到,竟被人当了陪葬品。”

七星日月刀本是穿云教的东西,和九罗紫金石、紫蓬玉莲并称为穿云教的三大宝物,几十年前失窃,寻觅多年无果,当年滕风远入穿云教,古长老就希望他能将那套刀剑找回来。

花逸一听说是宝物,脑子里就浮现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利器,兴致勃勃问滕风远,“是不是削铁如泥、吹毛断发的神器?”

“自然是天下罕见的好兵器。”滕风远道,“七星日月刀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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