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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恕罪-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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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司空骞不要你。”滕风远冷笑,“这回不能算了,我知道很多折磨人的方法,你想要哪一种?”

花逸主动投降,“那你就像以前一样给我喂药。”

虽然难受,但至少不会痛。

滕风远似乎明了,“原来你喜欢那个。”

花逸还在摇头说“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时,他的手已经抽去她的腰带,撩起衣摆在她腰上摩挲,不过这样显然不能让他满足,他把中衣的纽扣一颗颗解开,花逸只觉得胸前一凉,肚兜已经暴露在外。花逸双手被他扣住,正要挣扎,却听他道:“如果你想叫,尽管叫,肖承就在门外。”

花逸咬牙切齿。

她穿了红色的肚兜,胸前高耸呼之欲出,滕风远双目紧盯着那露出一半的酥…胸,一只手缓缓揉上去,轻揉慢捻,然后,吻了上去。

虽然还隔着薄薄的一层布,他亦能感受到那份柔软,他小心地隔着布料亲吻,花逸微张了嘴,却不敢推拒他。

他很认真地吻她,忽然想起那一年他也这样吻她这个地方,她依旧穿了红色的肚兜,那是第一次吻一个女人这种地方,温软而富有弹性。

他想起他那时候脸红得像发了烧,连手指都微微颤抖,他那么小心地吻她,像个虔诚的信徒,似乎天地中什么都不重要,又似乎生命中所追求的一切都在他的唇下。他给她许一生的誓言,后来她却不在乎地说,那时候的话怎么可以当真呢?

她没有当过真,可他,的的确确是当真的,以至于现在还去守着一个人的誓言。

因为,他还爱着她。

可惜,那时候留了一个遗憾,他没能扯开那层阻碍看看那团白软,所以这一次,他没有重复那天的故事,直接扯掉了那层布,那一对小白兔弹了出来,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他轻轻摸了它,然后,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他含住了它,听到她发出吸气声,他胸腔里的心反而跳得更厉害,他用舌头慢慢地舔,甚至用牙齿轻轻咬她,她发出的抽气声隐隐带着痛苦,可又似乎在呼唤什么,她低低地求他,“尊主,不要这样。”

他却不停,把她紧紧揽在怀中,埋首在她胸前吃着世上最甘甜的食物,听着她隐忍的呼吸声,他知道她一定想推开他,可惜,她现在已经没有那个本事。

良久,他才抬起头,眸中已经淬上了火,对上她诚惶诚恐的目光,他笑了,“现在知道怕了?”

花逸微微发抖,他叹息,“你要记住叛逃的代价。”

旁边的窗帘上有一只小小的竹制夹子,滕风远伸手取了下来,试了试手感,然后夹住她胸前柔软上那一抹暗红,花逸一下子就叫了出来,“痛。”

虽然竹夹力道不大,但这是敏感部位,花逸痛得直吸冷气,偏偏手又被制住,仰起脸求他,“痛,放开,我以后不敢了。”

“你也就嘴上这么说。”说过了就不认账,某个人一向如此。

他低下头继续去吻另一只白兔。

胸上些许疼,些许痒,酥麻难耐,花逸受不了,继续求他:“尊主恕罪,尊主最好了……我最喜欢尊主……”

滕风远忽然抬头,灼灼地看着她,眸中似有万千话语,却什么都没说,把那竹夹取下,见那白兔上果然红了,俯身去轻轻吻她,动作很轻,像是爱抚一样。

他把她的衣服重新穿好,一颗一颗替她扣上盘扣,“今天还有事,晚上回去我再和你算账。”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颜笑的地雷。

☆、20再逃

卧虹窟的拍卖会场名为裕和殿,这幢建筑在整个大丰王朝颇有盛名,它是一幢圆形建筑,全部由淡黄色巨石砌成,宏伟华丽,有几分欧洲古建筑的味道。会场四围整齐地摆放好宾客座位,呈阶梯状排列,按照天干地支命名,中心是拍卖方展示拍卖品的地方。

花逸念着滕风远晚上要找她算账的事情,心头忐忑,下午进了拍卖会场还是心不在焉。直到看到正对面的司空骞和狄千霜,她才虎躯一震,往滕风远身边凑了凑,在桌上捻了一块糕点,递过去喂到滕风远嘴边,“尊主,味道很好,你吃一块试试。”

滕风远十分乐意地把她捞进怀中,就着她的手咬了一口糕点,评价道:“尚可。”

他把她搂在怀里就没打算放了,花逸今日也十分老实,安安静静地坐在他身边。

过了一会,大门缓缓关上,会场渐渐安静下来,卧虹窟的仆人开始发放号牌,这号牌做得极为精致,镶金雕花,简单地说,这拍卖程序跟花逸在电视上看到的没什么差别,有意向的举一下号牌。

未时三刻,拍卖正式开始,薛老板步入会场中心,先拱手行礼,“承蒙各位英雄豪杰赏脸前来参加今天的拍卖会,废话不多说,今天拍卖的宝物是具有武林至宝之称的通衍心经。通衍心经是一卷修习内家真气的秘笈,由两百年前的青涂子所写,众所周知,青涂子武艺登峰造极,外放真气可幻化为剑,当今武林恐怕无人能做到,这位高人晚年写了一卷秘笈,即为通衍心经。”

“青涂子一生未娶妻,也无子女,生平只收了一个徒弟铭杨。他死后,通衍心经就传给了铭杨,铭杨又传给了自己的后人,近两百年来,练成通衍心经独步武林的高人有青涂子的徒弟铭杨,号称飞天圣手的摇天,神出鬼没的戒山老人……”

他念了十来个人名,有些花逸听过,有些非常陌生,薛老板还在继续,“这些都是江湖上的顶尖高手,在下无需多做介绍。此份心经在铭杨后人中传了两代,后来遭人抢夺,几十年腥风血雨,最终被漠北霍家堡夺走,随即在四十年前随着霍家一场大火神秘失踪,诸多江湖人士费尽心力掘地三尺都没找到,纷纷猜测此秘笈已经付之一炬。其实不然。”

众人竖起来耳朵,仔细聆听原因,只听薛老板道:“话说当时霍家有个小女孩,名叫霍小翠,当年只有五岁,她娘很疼她,用羊皮给她做了一个随身装玩物点心的小包。小孩子贪玩,没过两天就把这个包划烂了,又怕回家被打骂,不知从哪里找了一张羊皮,她寻思着把包补好就行了,就跑到镇上让一个婆子把羊皮缝上去,那婆子不识字,依言做了,把有字的那一面缝在里面,外面还真看不出异样来。”薛老板顿了顿,“当时缝上去的这张羊皮,就是通衍心经。”

“虽然如此,霍小翠依旧心虚,怕被自己的娘发现她把包给弄破了。正好第二天家中仆人的孩子过来玩,两个孩子玩得很开心,霍小翠把这个包送给了这个孩子,她娘只当两个孩子玩得好,自然也没有意见。而后霍家着了火,人死家灭,但通衍心经却被那个孩子带走,得以保全下来。”

“然后这一卷被奉为武林至宝的通衍心经就在一堆杂物中呆了四十年,直到那个孩子的后人把它扒拉出来,幸亏当时他多看了两眼,发现这包内侧有字,不然说不定就顺手扔进火堆里去了。”

薛老板说得绘声绘色,花逸听得津津有味,还问滕风远,“这是真的还是他们编造的?”

滕风远低声道,“应该是真的,卧虹窟要先鉴别拍卖品真伪,才能拍卖。”

花逸感叹:幸好多看了几眼啊,不然怎么大一笔横财就要从眼前溜走了。

“现在,卧虹窟受人之托,拍卖通衍心经。”薛老板朗声道,后方有小厮抱着一个木匣子过来,打开木匣,薛老板捧出一张羊皮卷,小心翼翼展开,顿时,周围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目光聚集在那一张羊皮卷上。

羊皮卷宽约八寸,只展开了一小部分,剩下的全部被订在一起,左上角却有个不大的缺口,生生少了几个字,薛老板道:“这就是当年青涂子亲笔所写的通衍心经完整卷,据卖家介绍,此卷长二尺三寸,宽八寸六分。因涉密问题,卧虹窟也不得见全文,只看了开头鉴别真伪,经鉴定,此乃青涂子真迹。”

果不其然,有人问起那处缺口问题,“怎么缺了一点,有没有少字?”

薛老板指着缺口道,“此处是在百年前造成,据说是当时铭家后人仔细琢磨心经时,夜晚视力不好,他捧着心经朝烛火凑得过近,一不小心就烧了一点缺口。这件事在世间广为流传,也是辨别通衍心经真假的依据。卧虹窟作为拍卖组织方,有必要跟大家说清楚,此处正是卷首,第一句话被毁掉了七个字,是何内容,老朽也不知。”

花逸低声嘀咕,“第一句话多重要啊,要是没有了,那这神功还能练成吗?”譬如辟邪剑谱,第一句话是最关键所在……欲练神功,必先自宫,这不自宫的话,就算你把自己折腾死也练不成神功啊?

不仅她有疑问,所有在场的人也开始低声私语,薛老板忙道:“这并不影响各位练功,损毁在百年前造成,但后来的几十年,仍有高人练成神功。此处位于卷首,大概不是实质性内容。”

滕风远一言不发,肖承在旁边叹息,“多少有些影响,后来练成的人就只有两个,大概这句话的内容只能靠个人领悟。”

花逸亦点头,“既然是第一句,肯定是基础,若连根基都打不好,还练什么功?”

薛老板站在中心处,朗声道:“竞拍底价五万两白银,每次举牌增加两万两,当然,欢迎各位直接喊价。”他敲了一下旁边的锣,咚的一声之后,道:“现在竞拍正式开始。”

话刚落音,边上就有举牌,他高声道:“七万两。”

有人直接喊,“十万两……”

“十二万两……”

“十四万两……”

一个响亮的声音道:“二十万两。”

喊话的是紫云派的大弟子,声如锣鼓,嗓门又响又大,立即引起一阵唏嘘,倒不是在唏嘘这价格,而是唏嘘喊价的人,紫云派是一个三流小门派,素来低调,今日却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滕风远给了肖承一个眼色,肖承喊道:“二十五万两。”

那紫云派在肖承话刚落音时就举牌,一副老子有钱老子不怕你的样子。

肖承又道:“三十万两。”

那紫云派又举了牌,生怕心经被人抢了一样。

滕风远静默不语,似乎极为不悦,望着紫云派的掌门,眸中杀机四现。

花逸为紫云派捏了一把汗:如此穷追不舍叫价,不知道滕风远会不会找他麻烦。

有人再喊:“三十五万两。”

紫云派掌门立即举牌,薛老板高声道:“三十七万两,有人出价三十七万两。”

滕风远侧头和肖承说了什么,肖承没再继续加价,似笑非笑地瞪着紫云派,薛老板声情并茂道:“三十七万两,还有没有更高的?有没有哪位门派愿意出三十九万两……”

出乎意料的是,竟然无人应答。

所有人的心思都一样,钱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几十万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与其买秘笈,不若抢秘笈。三流小门派,买凶杀人估计也要不了这么多银子。

一声锣响,如惊雷划过,薛老板高声道:“三十七万两,成交!”

紫云派的弟子略显兴奋,而其他人的目光,十分诡异。

花逸扯了扯滕风远的胳膊,“为什么你不加价?”

“大门派这么多,个个势在必得,这样加下去起码要上百万两,岂不是被人白白赚了?”滕风远高深道,遥遥看着紫云派的人,眸色复杂。他拍了拍花逸的肩,“你先回去,本座要留下看看情况。”

花逸知道滕风远在打通衍心经的主意,不再多说,起身便走。

她依旧是坐马车回去,除了车夫,只有一名护卫送她,马车行了一刻钟,忽然车门一阵摇晃,随即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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