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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俪人-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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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厨子准备一下,今晚客人会在此用餐。”戴伦利落地交代下人。“先上四杯咖啡、三碗茶来。不要六安茶,其它都可。对了,董事长人呢?”

“不在书房里吗?”下人微愕。

“你去找找,说不定他累到回房里歇过头了。”虽然这根本不像他会做的事。

“可是……”下人反而狐疑。“我一直在外头打扫,没见二少爷出来过,只有二少奶奶被叫进去,怎会不在书房里?”

“你去找就是了。”他对那位北京格格的事没兴趣。

带上门扉,他便坐下与众人一道准备待会的讨论资料。

“董事长事先声明过,在确切资料尚未搜证完全之前,我们不发布任何消息,也不作任何推测。无论对内对外,一概持保留态度。本次的召集内容,也仅限于在此处流通,在公司内亦……”

戴伦冷淡而清晰的话语,经理们提出的不同质疑,交错谈及的数据,逐渐白热化的争议,盖遇了隐隐约约的安心吐息。

现在该怎么办?喜棠以大眼眨巴道。

不晓得。世钦无言还以叹息。以目前情势来看,公司这些人一时三刻之内不会离开。换言之,他们被困住了。

困在哪里?

就在落地大窗旁的厚重窗帘里。虽说窗沿有段不算窄的宽距,足够两人站立,加上双重窗帘颇具分量,堪能阻绝窗角任何形影的存在。但,现在才下午三点,难道他俩得一直站这儿挨到大伙去饭厅用餐?

世钦咬牙思忖,只能豁出去,自己一人挺身而出。不管下属们会怎么看待他,至少喜棠不会跟着丢人现眼。

正打算从容就义,蓦地一只小手顽皮地揪住他胸襟,不准他出场独挑大梁。

放手,别胡闹。

胡闹的是你。小人儿娇媚地高高勾着他颈项,踮着小脚黏在他身前撒赖,舍不得他为她出卖尊严。

我去把他们支开,你乘机上楼回房去。

她只当没听到,嘟起小嘴勾引他亲吻。

喜棠!他差点恼到磨碎牙根。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在玩?!

看他愈生气,她愈得意。她好不容易逮着世钦,干嘛拱手让他的工作又把他给逮回去?会抢她男人的,不光是外头那些拉里拉杂|奇+_+书*_*网|的骚蹄子,他的工作也是她的劲敌。

她才不会驴到泣问男人:工作重要还是她重要——十大经典低能问答题。她大可在他的工作面前,炫耀她的胜利。

她没安好心眼地贼贼抓起他的手,放在她撩衣展露的丰乳上,邀请他蹂躏。

世钦内伤到几乎吐血。她到底有没有搞懂状况?是因为搞不懂而傻傻胡闹,还是因为她早就搞懂却刻意挑衅?

刹那间,灵光乍现。

一道从未有过的领悟,打亮他的心眼。

他怎么忘了,这个从小打混度日、迷糊懒散的娇娃,在六岁时就向他提出财务建议?他怎么疏忽了,她在北京王府不动声色地为自己累积了多大的财富——他早暗中查清了她的帐户。

某种东方的狡诈的顽皮智慧,竟跟着他的新娘嫁进他的生活里,带来新的趣味。

他怎会到这时候才领悟过来?

喜棠微征。世钦干嘛笑?

渐渐地,他的大手愈发不安分,捧着他的丰硕、不断以拇指搓弄柔嫩顶峰也就算了,还搂起她的腰、吻起她的唇来。

这一吻还不是点到为止的吻,简直像世界毁灭前世上最后一个男人对世上最后一个女人的吻,吻到她站立不住,眼冒金星。

她从没想过人的舌头可以灵巧到这地步,像是活的,超越主人的控制。他大胆地深入品尝,从事颠覆。他吮噬她丰润下唇的力道,几乎弄痛了她。若非他有力的唇紧贴着她的,她真会一时惊骇而尖叫出声。

她开始反省挑逗世钦是否为明智之举。每次她以为自己点燃的是好玩的小蜡烛时,结果却引爆了战舰型的凶猛巨炮,把自己炸得灰飞烟灭。

她努力暗示他,要节制一点,他却在她唇中投入得浑然忘我。不但忠言逆耳,还陶醉地浅浅吟哦起来,吓得她魂飞魄散。

“陈经理有意见吗?”戴伦道。

“没有啊。”怎么核对到一半突然问起他的意见?

“我刚才好像听见你的声音。”

“不是我吧。”

“抱歉。”但他明明听到有人“嗯?”地质疑。“我们进行下一项,银号收益的部分。”

喜棠不敢再轻举妄动,连世钦的怪手探入她裙里揉捏起她的俏臀,她都不敢表示意见。但他微微曲膝,将他的壮硕亢奋贴近她时,她无法继续保持缄默。

董世钦!你敢——

强悍的入侵直接挺进,喜棠准备不及,柔嫩深处紧紧地吸吮着他的阳刚,使得他更加灼烈。

他干脆进一步将她压在窗边与壁面间的夹角,在重帘掩覆之中发动猛烈攻势。也许是对她重新认识所带来的喜悦,也许是危险的处境带给他新鲜的刺激,某种潜藏的叛逆野性全然爆炸。

他狂野地勾抱起她的滑腻左腿,吊在他臂弯里,让他可以不断地来回逼进她的紧窒,同时伸手深入他俩之间,急遽凌虐那娇柔的小小嫩蕊,惹她失控,放浪形骸。

喜棠惊惶地只顾双手捂唇,严禁出声,脆弱的女性全然沦入他的掌控,门户大开地任他玩弄。

他像是刻意卯上了,在她细嫩的易感上特别下功夫,时疾时徐,时缓时重,有时恶意拨乱,有时细细捻揉,激起她深处强烈的波涛,紧拥她生命中沉重的另一个存在。

她受不了地闷声抽搐,几度脚软到快跪瘫下去,却一再被他猛力顶住,承满他的胀痛与炽热。

终于,激情的声势还是掩盖不了。

“这是在搞什么?!”席间一名秃头经理气吼。

喜棠浑身血液冻结,世钦却照样侵略。

被发现了?

啊!她的脚!被世钦勾抱着的那只左脚,腾在半空露到窗帘外了!

白痴世钦,还不快把她的脚放下来!

“你倒说说,这又是在搞什么?”另一名经理冷笑。

“事情既然已经抖开,你们就直接招认了吧。”戴伦低吟。

她才不要!她和世钦才是这里的男主人和女主人,凭什么要他们向这群不识相的客人们招认——

“董事长就是因为知道干部中有人已经被收买,才会召集你们到这儿来。”戴伦久候不见笼头,情势又压不下来,索性自己来主导大局。

他跟着董事长学了几年本领,理当也能如董事长一般,英雄出少年。

“你这么说,岂不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另一人淡道。

“的确,在座的各位,并非人人都有被收买。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就是董事长已经得知公司内有人打算秘密地集体跳槽。”

“也该是敞开来谈的时候了。”一名经理缓缓摘下眼镜长叹,显然早已风闻。

喜棠不知该放心还是担心,已然七荤八素,快昏过去。

世钦哪会这么轻易放过她,支起她的小脸,便一面冲锋陷阵,一面熟辣吻吮,放手一搏。

窗帘后,熟焰高张;窗帘前,风云变色。逐渐激化的情势,内外交杂,众人争辩到无暇注意吵闹声中别有暧昧的娇嗔与低狺。

“戴秘书,你把话讲清楚!什么收买、什么跳槽,你最好讲明白!”一叠文件愤然甩上桌。

“不必因为露馅了就恼羞成怒。”旁的也有隔岸观火之人。

“我想有些话不是你一个做秘书有资格说的。”商场上打滚多年的老狐狸淡道。

“是的,所以待会董事长会亲自处理。”

“戴秘书,董事长这次之所以会出面召集我们,是不是对于暗中挖我们墙角的对象,他心中已经有谱了?”

“还是他从我们几件大案子竞标连连失利,怀疑起什么?”

“恕难奉告。”

“那你就叫董事长自己出来说!”有人骂道。“我在公司的年资几乎比他年纪还大,今天却怀疑我在里头作内奸。他今天摆的是鸿门宴吗?!”

世钦同时咬牙闷吼,在疯狂的节奏中,拧揉掌中丰润雪乳,疾速攀上高峰。

她失控地娇野扭动,贴着他雄健的身躯急遽起伏,蛇蝎般妖冶,烈火般激越。

“大家先别吵,有话好好……”有人出来劝和。

“我也是在公司为董家卖命一辈子。如果董事长有意见,大可直说,我不会死赖着不走。”另一人礼貌地起立。

戴伦急了,这下才明白自己一时逞强,越权发言,捅出多大楼子。“这事董事长自有定夺,我们不需太早下定论。”

“那你倒是叫他出来啊!”

“不要只拿个秘书来应付我们!”

“你们别吵……”

突然一个诡异的声响,凝住所有人气焰。

“什么声音?”

众人警戒地以目光四面搜寻,就在快瞥见窗帘边掉落一只奇怪绣鞋的刹那——

“打扰诸位了!”

书房门扉骤然给推开,力道非常不客气,慑得人人调转视线,瞪向门口。

一只小手乘隙快快将绣鞋逮回帘后。

“二少爷有请诸位移驾,至二楼起居间议事。”

纽爷爷一副北方王府大管事的架式,疏冷而有礼得令人寒颤。不解释,不罗唆,话一交代完,躬身恭候在门侧,逼得人别无选择。

戴伦最后一个走出去,不忘狐疑地再跳望室内两眼。行经纽爷爷跟前,对那颗低垂的脑袋低问。

“董事长刚才人在哪里?”

等了半天,不见回话,他只得没好气地傲岸而去。

“死老头。”

人都上楼去了,纽爷爷才懒懒地挺起衰驼的腰杆。

“奴才告退了!”

他老人家对着空荡书房朗声叫道,带上门扉,便缓缓窝回角落抽他的旱烟去也。

“好家伙。”世钦微喘地以额贴在她汗湿的额头上,咯咯轻笑。“非给他重重打赏不可。”

“那我呢……”她虚脱地挂在他臂弯里,哀怨求偿。

“等我处理完公事,马上补偿你。”他埋首吻了她酥胸一记。

“谁要你这种补偿!”她气到朝欣然远去的背影忿忿丢绣鞋,却顿失手劲。结果,抛高的小鞋砸落在自己头上。

※※※

世钦最近是吃错药,还是开窍了?

喜棠还来不及深思,就被突来的大事给吓倒。

喜柔姐姐秘密托钏儿捎个口信给她,约她在法租界的咖啡馆见。

“姐姐亲自给你的消息?”

“嘘!”钏儿急跳脚。“别嚷嚷,董家的人到现在都还不晓得喜柔格格跟大学生私奔的事,真以为如我们瞎掰的那样,在南京亲戚家游玩。”

“那个可恶的穷酸文人……”居然把她的姐姐拐跑了。

“格格,严重的事还在后头呢。”

“叫二少奶奶。”纽爷爷闲闲晾在一旁挖着耳朵咕哝。

“福晋被北京老家赶出来了。”

“额娘?!”喜棠大惊。这世上的事,除了世钦以外,她啥都不挂心,就挂心额娘。

“北京老家那儿传来的风声是说,老太爷和王爷接到喜柔格格的信,气都气疯了。管她信上说什么女儿不孝,来生再报,他们净都指着福晋臭骂,说这都是她养出的好女儿。”

“每次都这样。”喜棠嘟囔。“怨气没处发,就来骂额娘。”

“问题是,这回福晋没有哭。”

“耶?”

不只喜棠大愕,纽爷爷也拉长了耳朵。

“老太爷和王爷骂道,她若找不回女儿,就别回王府来。大伙本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哭着哀求他们原谅、或替喜柔格格连连赔罪。可她只应了声“知道了”,就收拾细软离开王府。”

喜棠欣然叹息。“额娘总算想开了。”

否则一个只会生女儿又不受宠的福晋,出身再高,也比一个奴才好过不到哪去。

“纽爷爷,你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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