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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俪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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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整栋饭店没被她叫垮,足见结构还挺牢靠的。

只是他俩绵延不绝的烈火,也差不多快把这顶层给烧了。

喜棠投降。

她瘫在浴缸里奄奄一息,感叹为人妻,太不易。怪了,以前在老家也没听闻会这样的,多半空闺冷落,闲得很。这是世钦太反常呢,还是留过洋的都比较禽兽?

不过,这还是成亲后第一次这么安心地跟他死赖在一块儿。平常家中人多事多顾忌多,争执斗气也多,都没办法和他好好儿独处。

他这趟安排,还真是跟她心有灵犀一点通。呵!

“泡够了没?快出来穿衣服。”他不耐烦地踱到门前轻叩。

她累到连回话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伸长双手,可怜兮兮地讨抱。

世钦无可奈何,一脸不悦却心满意足地上前伺候。

衣裳是他趁喜棠入浴时叫人送上来的。珠色洋装,欧洲新款,由里到外,一应俱全。光是胸衣,就教她看傻了眼。

“这是什么鬼东西?”

“穿上就晓得。”他冷淡却又周到地亲手服侍,不想让任何外人瓜分他俩独处的宝贵时光。

“等一下!这个衣服太——噢!”

他环扣一拉上,勒得她差点断气。矜贵的酥胸,从未遭此折腾,在紧凑的两洼空间里,盈挺出大半丰乳,紧张耸动。

“这是什么下流无耻的怪玩意儿?”

“显然我太小看你。”尺寸不符。但,效果惊人。“手伸起来,我才能给你套上衬衣。”

“我才不要穿!”她受够了。

“是吗?我也很赞成你不要穿。”

这话暧昧得教她坐立难安。世钦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啊?人前傲岸,人后冷着一张脸却什么话都讲得出来,什么事也做得出来。

蓦地,一团阴影笼上心头。

“你好像很习惯跟女人接触。”她乖乖着衣,窃窃刺探。

“哪家少爷房里会没女人伺候。”

“只有这样吗?”

他沉默地替她自华服内撩出柔细长发,半晌后才冷冷低吟,“我荒唐过。”

“喔。”她心凉了一半。但她知道,这已经是他回答的底限了,不能再问。

这下子,心中压着的巨大疑惑,比身上时髦的衣装更令她感到紧迫。

世钦反倒似乎心情不错,亲自推来餐车,一一上桌布阵。暖煦宜人的午后,他俩盛装优雅地享用第一餐。开敞的大窗,拂来晴风,有阳光的气息,以及高楼之下遥远的喧嚣。厅里一角的唱机,兜转着淡淡的西方旋律。彷佛他们此刻在伦敦,在巴黎,或在义大利。

对喜棠而言,所有的好心情,早掉进十八层地狱去。

世钦荒唐过。

怎么个荒唐法?跟谁?在哪里?什么时候?为什么?

“你没有必要介意,那些都已经过去了。”

他说得轻松。她当然也不想介意啊,可她现下就是满脑子兴师问罪,连眼前豪华炫目的冰淇淋也变得冷淡乏味。

天哪,她竟然手心都冒汗了。干嘛紧张成这样?

男人有过风流帐,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事,阿玛不也妻妾成群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她也从不觉得有何不对劲。但这一刻她却强烈地感觉到,这事就是世钦不可以。她浑身每个毛孔都暴躁地抗议着:就是世钦不可以!

“喜棠?”

一只温柔抚来的手吓了她一大跳。定眼回神,才发觉她在与姐姐乘凉喝茶之际,胡思乱想得太深。

董宅大花园,花丛绿茵边,细致白桌椅,一杯午茶,半日优闲。

“怎么了?看你一脸严肃,怪吓人的。”喜柔担忧道。

“没、没有啦。”她局促一笑,急急颤颤地啜口茶。“发呆发过头了。”

“你跟世钦哥,还真是愈来愈投契了。”哎。

“有吗?”

“平日懒散的你开始变得认真,平日死板的他开始变得诙谐。不过,他的玩笑都好犀利,比不开玩笑时还骇人。”

姐姐说得没错,只是事实更糟一些。

上周到饭店外宿两天的事,听来是很浪漫,但问题并没有解决。他严肃地禁止她餐前乱吃冷食,她只玩笑地回句“讨厌鬼”,两人当场闹僵。她严肃地允诺自己胡乱挥霍的金额会照价赔,他马上回个令人笑不出来的玩笑:叫她拿“本钱”来赔。

最后虽然以激情收场,但危机仍在。他们彷佛步调不一致的两人,随时有绊倒彼此的可能。

那么,他所谓的荒唐经历呢?那是玩笑,还是说真的?

她一直急着想问清楚,既怕太过焦躁而坏事,世钦又成天忙公事,这几天还被父母召回扬州处理房产事宜,害她独守空闺,想问都没得问。好生失落……

她是失落于问不到真相,还是失落于见不到他?

不会吧,才分别四、五天而已耶。可是……

烦死了!什么都别想,快快乐乐地过日子才最重要!

“喜棠?”

喜柔不解。何以妹妹一下子面色凝重,又一下子仰天哀叹。一下子垂头省思,又一下子大伸懒腰。

“好,恢复了!”喜棠欣然合掌,清脆一拍。

“你是怎么了?”

“脑袋一时转不回平常的自己,不过现在转回来了。”

看妹妹调皮的笑靥,喜柔才怯怯地放心浅笑。“那就好,我还真怕你是中邪。”

“格格,那不叫中邪,而是中毒。”钏儿一面在大花园伺候她们晒太阳、喝午茶,一面叽叽喳喳。“中了欲火攻心的毒。”

“钏儿!”羞煞喜棠。

“喜柔格格,你要是看到喜棠格格身上的吻痕,包你吓昏过去。”她激动地以鼻孔喷吐热气,窃窃私语。“连大腿内侧都吻上好几个印。”

“坏丫头,不准你讲这些!”喜棠恼得扑在钏儿身后努力捂她的嘴。“姐姐不懂这事,你不可以教坏她!”

“你怎会这么想?以前在北京老家,各房女眷在一起谈的多半是那档子事,我哪会不懂?”她不禁莞尔。“而且,我也不是那么无知的闭塞女子,我知道男女之间的感觉的。”

喜柔这话才吓掉另两人的下巴。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姐姐,你……碰过男人吗?”

“怎么没有。”这事她倒还满坦然。“不过仅限接吻和拥抱而已。”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姐一向乖巧,长居深闺,哪有机会?

“就是你在百货公司闹事的那天。”

“你不是乘机开溜而已吗?”

“是啊。可是沿路逛回去时,遇到一票又臭又脏的痞子,围着我不放,真是受不了。”微微小啜一口英国茶,清清怪味犹存的记忆。

“然后呢,然后呢?”不要慢吞吞的嘛。

“然后他出现了。”

“谁?”

秀丽的脸蛋这才出现一抹羞怯,神情娇甜。“我心目中的那个人。”

“什么?”

“格格,你很钝耶!”连钏儿都懂了,她还呆头呆脑的。

“到底是谁嘛?”

“一位路过的大学生。”喜柔状似平淡优雅,却一下喝茶,一下摸杯碟,一下拉平昂贵的细白桌巾。“他见到我受困,就出手救我离开那票人。”

“把那些坏人打得稀巴烂?”

“不要把人家讲得那么粗野。人家可是学医的,规规矩矩的读书人,又不是流寇莽漠。”

“好嘛好嘛,不要生气。”喜棠赶紧巴向薄嗔的姐姐摇啊摇。“我不欺负你的如意郎君就是了。”

“然后你们就亲嘴了?”

钏儿这一问,又捣坏气氛。

“姐姐,不要生气!我代她跟你道歉,我跟你赔不是!”两只小手死命拉着羞恼的佳人,绊住她的起身势子。“别走嘛,我好想听你的浪漫情事。哪像我跟钏儿,对象都死相得要命,没一根浪漫的神经。”

“是啊,喜柔格格。”

等到七嘴八舌地安抚好喜柔的自尊,半个时辰后,话题才慢慢兜转回下文。

“我没有要他亲我的意思,而是……我们谈着谈着,不知怎地,就很自然地吻在一起了。”

那天下午的绿荫河堤,那天下午他们一同漫步的静谧鸟语,一切细节,她记得清清楚楚,魂萦梦系。

那就是她梦想中的人,她瞬间就确定那是她一直等待的人。所以他才能淡淡地就推开她的心扉,静静地就道出她不曾吐露的想法。

心与心的距离如此近,远超过知己二字所能及。当唇与唇的距离也如此近,她才明白,自己已悄悄丢了芳心,给他细细拾了去。

是他,就是他了。

她甚至感动到当场坠下泪珠。他既不慌乱,也不言语,只默默地、轻轻地,将她拥入怀里,借她一个温柔的地方低泣。

“哇,好美。”这个蛋糕太甜了。“厨子做的?”

“不是,人家送现成的。”钏儿偷吃时也觉得很腻。

“谁送?”

“早上有位姓张的客人,一来就跟大少爷在厅里打撞球,抽得一屋子烟。”臭翻天。

耶?“姓张?该不会是学会里的那个张丹颐吧?”

“好像就是他。”

“他来干嘛?”

“听说是来递帖子。”

姐姐喜柔认命一叹,深知心灵的感性分享,必须找对对象。否则再多的浪漫情怀,也只会被人拿去配茶吃点心。

“他递什么帖子,要成亲啦?”

“敢情你是完全忘了明天的周六派对之约。”这阵无奈笑声自花丛后方扬起时,惊动密谈中的小姐妹。

“你怎么躲在这后面?”喜棠不爽,理直气壮地护着躲到她身后的姐姐。“人家在这边讲女孩子的悄悄话,你窝在那儿贼头贼脑的,不觉得丢脸吗?”

“冤枉。”他苦笑投降,乖乖举掌。“我来董家常倒在这花丛后睡大头觉,可没料到睡到一半,你们就跑到这儿来摆筵喝茶,害我想出声都不好意思。”

“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还狡辩。

“因为你们正一路说在兴头上。”

“例如?”

“世钦在你身上留下一堆吻。”

“喜棠!”喜柔骇然双手捂口,退开好几步。

喜棠还来不及害羞,就被他的下一句震住。

“看来他还是旧情难忘呀。”哎哎哎。

什么旧情?他跟谁的旧情?

“啊,你可别在意我的疯言疯语。”迷人的笑靥漾起无限魅力。“你是他现任的心肝宝贝,没什么好担心的。”

现任?这么说,还有前任,甚至下一任?

“我保证世钦绝对是个专情的男人。”

“是啊,对每一任都很专情,是吗?”喜棠皮笑肉不笑。

“唯独对你特别热情。”

他这一眨眼调侃,像恶魔带钩的尾巴,扎入她心里,撩起百般疑惑。

“你跟世钦到底有多熟?”

“喜棠。”姐姐在她身后柔声拉制。“别跟外人问太多。”

而且这男子,散发的魅力太撩人,教人既悸动又警戒。

“我们是从小到大的死党,他去法国游历的时候,就住在我弟弟丹玉那儿。后来还是我和我妹飞去法国探亲,奉世钦妈妈的命,顺道把他抓回上海来的。你说,我们会有多熟?”

“世钦不是留英的吗?”怎会跑到法国?

“对呀,真奇怪。”呵。

为什么世钦都没跟她说过这些?他过去到底有几任荒唐的情人?她是不是也算在其中?难不成,他对她做的那些亲密举动,每一任情人都享受过?那她算什么?世钦又用什么心态面对她?

感情实在好复杂……啊,烦死了,吃蛋糕啦。

“有些事,女人和女人谈是没有用的。”

他的醇语,像魔咒一般地飘荡在午后暖煦的风中,勾引纯稚的心灵。

“得先认识男人,才能明白男人要的是什么。”

可惜喜棠天生神经大条,根本没听懂他的暗示。“这样啊。”好像满有道理的。

“明天的派对,我等你。”

他漾起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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