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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悲歌:布衣王妃-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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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秋冰月忍耐不住,手握成拳直想冲上去揍他,好一会儿才将火气压下去,听他的语气,似乎并未说谎,难道那场刺杀的背后,另有主谋,而这主谋显然又不是康王一伙的。

秋冰月看着朱祐杭,道:“你口口声声说爱我,你懂什么是爱么?”

朱祐杭意外的没有再说话,只是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神看着她。

“干什么?你看什么?”秋冰月被那眼神看得发毛,心里不由自主又瑟缩了一下,忙转身静静的看着窗外浓浓的夜色,漫天的雪花自由的飞舞着,枫,此刻一定急坏了的。

什么是爱?与他的相见、争吵、斗嘴还有他温暖的怀抱,都是很温馨的记忆,可自己却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个爱字,他心里一定是很渴望听到的吧。什么是爱?与叶聪的青梅竹马,那叫爱;与王爷的日久生情,那叫爱。可是这个人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对她说爱字?

“什么是爱?”秋冰月回身看向朱祐杭,缓缓说道:“爱一个人是没有私心的,纵然不能与对方厮守终身,也会静静的在一边关心着他,只要他开心自己就开心,爱是无私的,是奉献,是放手,是唯一,是不求回报的,没有强迫,不去占有,平淡而又痛并快乐着,你家里有那几位夫人,或许外面还有别的女人,而你还在口口声声说爱我,听着好像很伟大,但我在你心中不过也和别的女人一样,只是床上的工具罢了。”

秋冰月的语气带有几分无奈:“杭弟,人生在世不过白驹过隙,若是纠缠于这些莫须有的东西,岂不是庸人自扰,你有你的生活,我也有我的生活,我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你为何非要强加在一起,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是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才叫爱。”

两行清泪缓缓滑落,自己与王爷,本是一场政治婚姻,两人开始从未指望过这样的姻缘能有什么幸福可言,却没想到现在反而深深陷进了这份意外的爱里,可纵然如今日小枫这般爱她,太子那般爱婉心,当有一天红颜老去、美人迟暮,这份爱,会不会也随岁月一起消逝?有时候说得容易,可做起来却太难了,一个爱字竟如此沉重,古往今来引得多少男女为它断肠。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爱是无私的,纵然不能与对方厮守终身,也会静静的在一边关心着他,只要他开心自己就开心。那么她对叶聪的感情该是这个爱字的最好诠释了吧,。

“什么才叫爱?我不懂什么才叫爱?”朱祐杭的声音带着几分感慨、几分哀怨、几分不明所以。。。。。。

☆、123 发狂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话说白杨被点穴后,过得半个时辰方才被追马车空手而回的张常等侍卫解穴,自他闯荡江湖以来实未吃过此等败仗,无奈技不如人此番倒是挫了挫他那狂妄的性子。

众侍卫集聚后仍无秋冰月半点消息,烟儿更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直怨自己只顾着谈情说爱,没有紧跟小姐,白杨也意识到事关重大,不敢再有丝毫耽搁,也不管皇家围场如何戒备深严,遂打马前去报信。

这里是京郊围场外的一排帐篷,其中一间篷内炉火烧得正旺,两个身影围炉各坐一边,不时低声交谈几句。

“小枫啊,看来你的棋艺长进不大嘛,那个白杨不是棋中高手么?怎么你们天天在一起也不让他教教你?”

“皇兄说笑了,朝中谁不知太子棋艺高超,我怎么练也不是你的对手的。”

“哈哈,你倒是会说,不过你的箭法是越来越好了,今日射猎又让你拿了第一,父皇笑得真开心啊,近段时间都很少看他笑了。”

“多谢皇兄夸奖。”朱祐枫云淡风轻的笑笑。

“报。。。奴才参见太子殿下、靖王爷。”

“何事喧哗?没见孤正与王爷在下棋么?”朱祐樘头也不抬,一只手捏着白子说道。

“回太子殿下,靖王府上有一名叫白杨的在外求见。”

“噢,小枫,怎么样,说什么什么就到来着,哈哈,快请他进来,正好我跟他杀上两盘。”

朱祐枫却是一惊,白杨不是该在府里留守的么?天已经这般晚了还跑来找他,难道。。。府里出事了?

“快喧。”

白杨一脸焦急神色的进得门来,见太子也在,不禁一愣,只得先向朱祐樘行礼,朱祐枫看他一身狼狈,心下已然明白几分,低声喝到:“莫不是府里出什么事了?”朱祐枫只盼不是心中想到的那个最坏的消息。

白杨略微踌躇,瞟了朱祐樘一眼,不知当不当讲。

“说。”

“是,王爷。”白杨上前与二人低声说道:“今日属下等跟着王妃去庙会,没想到刚逛不久,王妃就被人劫走了。”

“什么?”朱祐枫险些站立不稳,原心想再怎么样糟糕也是冰月走丢了或是又在府里见了什么人了,却一万个想不到居然被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劫走,这不是太离奇了么?究竟是谁敢来挑战他的权威,难道真不把他当成王爷了。

不禁心中大怒,一手把桌子掀翻,棋子滚落一地。

朱祐枫指着白杨吼道:“简直是岂有此理,你们不是都应该在王妃身边的么?啊?她怎么还会被人劫走?你们都干什么去了,你的一身功夫呢,是不是最近都太闲了,你明明知道我们身边暗中潜伏着一个影子,居然还是这般大意,本王平日里是如何交待你的?看个人都看不住,不如趁早滚回武当山去。”

白杨脸上红白交替,紧紧咬住下唇,做声不得,确实也是他疏忽了,只顾着儿女情长。朱祐枫心中一团火直烧,让他没有办法冷静下来。

“小枫,现在不是发脾气的时候,我们应该听白杨说清楚的。”朱祐樘的脸色沉了沉,从小,他见到的四弟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面容,喜怒不形于色,就算天崩下来,他也只是淡淡笑笑,仿佛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现在,他的脸色,沉得好似夏日的阴天,乌云压城,仿佛随时都会有一场雷雨即将下来。

☆、124 祸不单行

朱祐樘毕竟是经历过无数风雨的东宫太子,立时便冷静道:“白杨你且慢慢说,把来龙去脉都说清楚,我们好好分析是什么人干的。”

“是,太子。我与烟儿和众侍卫一直跟着王妃的,怎知今日庙会杂人太多,突然一伙人从胡同口涌出,几下就把我们挤散了,属下意识到情况不对,看到王妃被人拖去了胡同里,我等跟着冲过去,又被人群拦住,侍卫也全都被冲散,等属下展开轻功追进去,却遇到一个武功奇高的怪人,是属下武功不济,竟不是他的对手,”白杨低下头接着说道:“突然一辆黑布马车从胡同里冲出来,属下招呼张常去追,谁知道又接着冲出三四辆一模一样的马车,属下不知道王妃在哪架车里,我们人手也不多,各自分头去追,可最后发现,都是空的。”白杨当然不会说出他被人点了穴丢在风雪里站了半个时辰的丢人事。

白杨一口气说完,却不敢去看朱祐枫脸色。所谓旁观者清,此刻还只有朱祐樘脑中清明些。

“小枫白杨,看来他们是有预谋的,你们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白杨你可看清来人的面目?”

白杨摇摇头:“突然发生的事,人太多了,属下只顾在人群中找王妃,确实没看清,只模糊看去是一男子。”

“叶,聪。”朱祐枫突然咬牙挤出了两个字。二人闻言都大惊,朱祐樘虽知一些冰月与叶聪的过去,但却不相信叶聪会有这么大胆,竟敢抢人,而且他还是驸马,不会这么没脑子吧。

“我看不会是他。”朱祐樘微微摇头。

“王妃今天可有什么反常?”朱祐枫问。

白杨想想又摇摇头:“没什么啊,就是穿了一套男装,我们还笑话了很久呢。”

朱祐枫闻言又怒又痛心,脸都白了,心想怎么会这样,不是已经明明都清楚了的么?不是已经心里都有彼此了么?不是都要好好过日子了么?为何还要走,到底要自己怎么做她才满意,为何给了他希望又要这么残忍的对他。

“王爷,是属下该死,属下一定尽全力把王妃找回来。”白杨跟随朱祐枫多年,上战场闯江湖,却从未见他如此绝望过,一时之间也六神无主起来。

“小枫怀疑是驸马?驸马今日并未来守猎,据说是要留守宫内,按理不可能出宫的,等我们明日一早赶回去,一查便知,这件事还得包着,父皇那不可透露半分,以免惊了圣驾。”朱祐樘低声说道。

朱祐枫撑额点头,心中早已痛得发麻,他已经下意识的认为这不是被劫,而是。。。那二人早有预谋的私奔了。

白杨眉心一皱,似想起一件事来,刚要开口,不妨外边又是一阵大嚷。

“太子,太子。。。”伴随着一声尖尖的嗓音,满身湿透的小桂子脚步踉跄的一路摔了进来。

“见过太子殿下。。。”

“小桂子?”朱祐樘喝道:“不要行这些虚礼了,怎的如此慌乱,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太子殿下,”小桂子跪着哭道:“婉娘娘她。。。。”

“婉心怎么了?”这回换朱祐樘的脸唰一下惨白起来。

“婉娘娘血崩了。”小桂子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朱祐枫与白杨闻言都大惊失色,今日是怎么了,为何他们二人的妻子都会出事?朱祐樘身形一晃就要倒下,白杨眼疾手快马上出手相扶。

眼看朱祐樘一口气缓不过来,白杨立刻从怀中掏出一个碧绿小瓶,从里面倒出一粒药丸塞进朱祐樘嘴里,缓缓揉着他的胸口说道:“太子只是急怒攻心,我已给他服用了武当派的独门护体丹药,不会有事的。”

朱祐枫才稍放心的轻呼一声,随即眉头又紧皱起来。

好一会儿,朱祐樘才悠悠醒转,虚弱的说道:“小桂子去回禀皇上,四弟,先送为兄回宫吧,弟妹那。。。”朱祐枫抓紧朱祐樘的手接口道:“冰月的事我会另行安排,我们先送你回宫,我也要看看这倒底是怎么了?”朱祐枫一脸寒冰。

☆、125 血染深宫

快马加鞭,一路急驰,一身泥水的三人终于在后半夜赶回了皇宫。

端本宫内,烛火通明,一声声痛苦的呼喊声传出来,在凉如水的夜里格外凄惨。

“佑樘你在哪里?佑樘。。。”婉心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痛苦的呼喊着,身下是一片被鲜血染成刺目红色的被褥。

“娘娘,桂公公已经去找太子殿下了,你坚持住,殿下很快就回来了。”宫女小言哭着答道。

重重帘帐外,宫女太监跪了一地,三个太医正在床边诊治着,额上的汗成水珠滴下。

“婉妹。”随着门外一声大喊,朱祐樘等人风一样卷了进来,所有人都轻出了一口气。

“婉妹,这是怎么了,我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朱祐樘紧紧握住婉心冰凉的手,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此刻是那么的无力,朱祐樘紧紧的握着,紧得仿佛是要把自己的生命灌输过去一样。

“祐樘。。。你来了。。。”婉心虚弱的唤了一声。

“婉妹,我回来了,我回来就没事了,别害怕。”朱祐樘看着那一滴一滴仍然不断从婉心体下流出的鲜血朝太医怒吼道:“你们都愣在这干什么?快治好她,不然全都掉脑袋。”

“太子殿下,”太医跪着说道:“娘娘的病来势凶猛,臣等已经下了最猛的止血药,能不能止得住,就看太子妃的造化了。”

“你们是太医,救人是你们的天职,不要跟我说造化。”朱祐樘一巴掌朝太医扇过去。朱祐樘一向是宽和待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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