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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为男宠:你的江山我做主-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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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州知府杜任毫无觉察,还打算另想损招杀害锦墨的时候,两千六百人马神不知鬼不觉从天而降,先制服仓州营千总陈准手下两千人,然后将仓州府团团围住,天亮时候,睡醒的饥民发现城内已设立十余处粥棚,热腾腾的锅架在火上。

锦墨陆陆续续又写了几本奏折,仓州知府杜任胆敢抗命残害朝廷御史的真相水落石出,因开仓放粮,饥民对朝廷不满情绪逐渐平息。

原来,仓州连年水患,朝廷每年都有救济银两或粮食,但连同今年储备的粮食全部被知府偷偷私卖,水灾之后,仓州知府杜任也曾打算在别处购买粮食救急。

却不想,杜怀远的一本奏折将水灾的事捅出去,朝廷派御史监督赈灾,杜任怕私卖官粮的罪行泄露,便起了杀心,暗中煽动不明真相的饥民劫持御史行借刀杀人之计,如此,就算朝廷另派御史来,他拖延时间的目的达到,购买的粮米运回,再做赈灾遮掩罪行也不迟。

可惜计划周详,偏偏锦墨没有死,且调来思王亲兵,杜任陈准现成了阶下囚。

甚中我意

锦墨在奏折言道,搜铺仓州州衙,并未找到私卖官粮的银两,且仓州存的粮食加上仓州知府为救急在别处所买的粮食仍旧不够百姓过完冬季,所以,他先前预计错误,恳请朝廷往仓州发粮赈灾,并请朝廷重新任仓州知府人选,又问如何处置仓州知府与营千总。

朝廷官员胆敢私卖官粮,愚弄百姓,劫杀御史,其行可诛罪大恶极。

念及其私卖官粮的银两尚无下落,莫离与韩明忠商量之后,在奏折上批阅:户部已发米粮至仓州。今年文状元颜若衣秉性淳朴,可做仓州知府用,另武二甲进士宁弘毅接任仓州营千总。两人抵达仓州,尚御史交接之后,即可押送罪官杜任陈准启程回京。

莫离促狭地补充道:尚御史仓州之行差事办得好,甚中我意,盼平安归来,赴昔日旧约。

旧约,就是那一场被打扰,而没有完成的良宵春梦。

代表最高权力政治的奏折变成恋人间传递心事的媒介,莫离第一次感觉严肃的政治生涯并不是那么难以忍受。

皆因为锦墨。

莫离只觉得很遗憾,可惜看不到锦墨看到批文时的表情,是生气还是羞赫呢?

一定是羞赫,因为她的脸已经沾染霞色,并为自己的恶作剧而得意洋洋了。

莫离等待锦墨消息的两天内,还发生了很多事,内阁拟的停战奏折送到南苑,乾安帝朱批:准,着内阁六部商议护国军驻留之事,奏请长公主后发送桑城。

请长公主口谕之后,韩明忠派使臣去桑城与阔邺正式交涉议和条约细节问题,并拟定善后事宜。

阔邺之战

先前阔邺桑城一战大败,为列出愿意付出愿岁贡十万两白银和五千匹战马的代价为议和条件,阔邺并不富裕,尤其经历大旱与征战之后哀鸿遍野民不聊生,内阁众臣心知肚明阔邺已是倾囊而出,因此并未对岁贡内容多做计较。

内阁众臣只担心阔邺和北朔本是近邻,原先无战事,西府边境只有五万人马驻守尚可应付,现阔邺虽然下降表称臣,降国之心不可测,需防两国联手策变。

内阁,尤其是兵部商议之后,战事结束,兵部提任原护国军参将石钢锋率六万人马继续退守西府,护国大将军韩承泰则领剩下两万人离任返京。

折子送到公主府,莫离沉默良久,只两万护国军返京,令她非常失望,然而不能因为私心置军国大事于不顾,所以还是在奏折上批了准字。

莫离另发一诏,言道阔邺既下降表称臣,阔邺子民就是我昭玥子民,命户部备三千石粮草赠与阔邺,以昭显昭玥泱泱大国的仁德风度。

送阔邺粮食,也是锦墨提及过的,恩威并施方可叫敌国彻底臣服,当初莫离和乾安帝一说,乾安帝也深以为然。

然而,长公主的决定引起许多人的不满。

桑城夜袭,昭玥痛失主帅,折损近二万人马,无论是朝中大臣还是军中将士,都对阔邺恨之入骨。

尤其后来承泰力挽狂澜,破桑城击溃阔邺最后一道防守线,眼看着护国大军可长驱直入,横扫阔邺将之纳于昭玥的疆土之中,朝中军中主战的大臣与将士更是热血沸腾,个个磨刀霍霍要血洗阔邺都城擒贼王,祭奠忠烈侯的英灵。

莫离却在这时候喊停战,怎不叫人钢牙咬碎,余生愤恨难平!

时不我待

莫离在这时候喊停战,怎不叫人钢牙咬碎,余生愤恨难平!

即使许多大臣明白,没有乾安帝授意,长公主不会下此命令。

可他们不能谴责帝王决策失当,一时间,谏奏的折子雪花般堆满长公主的内书房,朝中,地方都有,只护国大将军承泰没有对长公主赠送阔邺三万石粮草的诏书发表任何言论。

莫离非常理解这种“我犯我一寸,我必还之千里”的英雄情结。若不是乾安帝自感时日无多,也不会无奈地放弃追剿阔邺。

阔邺侵犯昭玥边境,出兵抢劫西府粮道在先,夜袭护国军大营,导致大将军周正齐马革裹尸,近两万昭玥将士陪着他们的将军死在他乡在后,于情于理,昭玥还之以牙并不过份。

换它时它日,莫离亦会有此血性,保家卫国的她懂,可是,时不待我,奈何?

乾安帝病入膏肓,随时有殡天的可能,楚王一党虎视眈眈,觊觎昭玥皇权,还有朝中那些潜伏在暗中,看不清楚的暗中势力也影响着昭玥朝的未来政局,若有一日发生变故,死去的就不仅仅是两万人。

若说,这些都是莫离调遣承泰回京,自私的借口,那么莫离承认自己怕死。

谁对死亡都不能做到无惧无畏,尤其是已经经历过一次暴毙恐惧的人。

莫离希望和普通女人一样,经历生命的自然过程,经历爱情,生几个孩子,在柴米油盐体会幸福,和所爱的人一起慢慢变老,含笑走到生命尽头,于自己,于亲人来说都是一种完美从容的结束。

生如夏花之灿烂,死,方能如秋叶之静美。

敦敦父爱

莫离亲自出城迎接忠烈侯的棺棂,行国礼祭奠,安抚其家属亲眷之后,便往南苑去见乾安帝,请乾安帝亲自下圣旨,命户部准备三千石粮草发往桑城,平息这场争议。

南苑离皇宫并不远,是昭玥历代帝王闲时静修的别院,建筑精致舒适,且宫人少环境静谧,的确比皇宫更适合病人调理身体。

只是乾安帝沉疴已久,在咳症病人最忌讳严寒干燥的天气里,他无可避免地精力一日不如一日,脸色黄中带灰时常咳血,让人不忍促睹。

莫离勉强装出笑脸陪乾安帝说朝中近日发生的事,心里却是极难过,好几次声音哽凝,别过脸静一会,方才能继续下去。

乾安帝命人拟定圣旨后,叫殿内伺候的人都出去。

乾安帝一直没有找到尚世胜谋反的确凿证据,这几年虽陆陆续续地找各种由头处置了一些同党,但仍未撼动其根本。

怕自己大行之后莫离无法控制局势,叮嘱好些紧要的话,分析朝臣大臣哪些可以依仗,哪些大臣要严加戒备,哪些大臣待莫离即位后必杀不留。

又絮絮叨叨地谈及一些过往,乾安帝神智时而清楚时而恍惚,未几,便露出倦意靠在迎枕上睡着了。

莫离蹑手蹑脚出殿,叫高全进去伺候,问:“怎么不见悔之?”

高全小声回道:“悔之公主去了司药房,许是快过来了。”

莫离诧异:“悔之亲自为父皇煎药么?”

“是,悔之公主还亲自试药,已经坚持一年多了。”

莫离不禁自感惭愧,同样是女儿,悔之甚少受到乾安帝的疼爱,却能以公主的身份孝顺至此,自己的确比不上她。

难怪前几天有大臣联名上折称赞悔之公主孝心至诚感天动地,为其母黎美人请功升品秩。

却因当时莫离忙于其他事,将那些奏折压下留中了。

澜月宫出来,莫离径直去司药房。

公主煎药

司药房门口站着几个缩头缩脑的内监,见着长公主来皆唬了一跳,正欲跪地,被莫离抬手阻住:“我随便转转,勿需惊动他人。”

进内,满院的药香飘散,一排厢房前两个药童抹得一脸乌黑,拿着扇子点炉火,长公主经过身边,呆呆的也不知行礼。

整个司药房死气沉沉的连个宫女都不见,莫离领着阿如顺廊下经过,忽而听见屋子里悉悉索索的声音,她道:“想必是这里了。”

阿如应声推门,屋内的两个人同时回头。

悔之脸上有惊慌表情隐约一闪而过,她旁边站着王御医,身后一排小炉,上面的一排药锅咕嘟咕嘟冒着氤氲雾汽,想必,便是给乾安帝煎的药了。

莫离不禁诧异:“这么多!”

悔之和王御医不自然地互视一眼,各自向莫离行礼“姐姐”“微臣参见长公主。”

阿如站直身子,上前笑道:“姐姐跑这里来了,屋子里药味太冲,我陪姐姐在外面说话吧。”

莫离从善如流,转身出屋,心里仍是好奇:“悔之,那些药都是你煎的?怎么不叫宫女代劳呢,太辛苦了。”

“父皇一次自然喝不了这许多药,只是同样一付药,火工时间不同,效用也不同,那些宫女笨手笨脚的,我不放心,每次都掐着时辰亲自过来验看,方才叫宫女都回去歇着,这些日子她们昼夜轮值伺候父皇,太辛苦了。”

莫离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竟没注意悔之一反平时柔弱谦和,语气中有着与平日不同的主子气势。

王御医在旁边躬身插言:“是啊,长公主,悔之公主孝心可嘉,连着多年伺候陛下,问医煎药事事亲为,太医院的众位御医都深感佩服。”

莫离更是自愧弗如,抬手将悔之额前一缕散开的乱发为她掠到耳后,赫然道:“悔之,多亏你不辞辛苦的照顾父皇,我都不知该如何谢你。”

姐妹情深

悔之微微笑道:“照顾父皇本就是为人子女该做的。悔之一点微末之功不敢与姐姐相提并论,姐姐操持国家政务办的是大事,悔之帮不上姐姐的忙,心里常感惭愧,只盼姐姐不责怪悔之无能才好。瞧您,都瘦多了。”

“你也瘦了,还说我……”

莫离和悔之相视一笑,气氛轻松许多。

王御医趁机道:“长公主,微臣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

说着,就要回避。

莫离拦住他:“王御医,我父皇的病……”

“冬日严寒,咳症的病人的确难熬些,这些年陛下都是这么过的,公主不必过于忧心。”

莫离疑惑地追问:“真的么?”

“是。”

或者,人在不能面对失去的时候,都会掩耳盗铃摈弃真相。

莫离,一个来自现在社会,懂得医学常识的人,也不例外。

这种时候,莫离宁愿相信那飘渺的,没有科学根据的希冀,甚至在脑海里自动屏蔽乾安帝咳中带血越来越严重的事实。

面对王御医笃定的目光,莫离点点头:“那就好。”

又与悔之说了一会话,叮嘱她注意休息不要太累了等等一番话后,转身离开司药房,坐宫辇回长公主府。

虽然乾安帝的圣旨下了,朝中还是弥漫着说不清的诡异气氛。

只莫离全然没有敏锐的政治嗅觉,直到沈竹青在她跟前提醒了一次,才留意到早朝议事时,大臣们悄然无息的分成两派,时有政见分歧。

韩明忠似乎非常疲惫,不仅要协助莫离处理政务还要提防楚王一党趁机作乱,更要协调激进年轻的大臣与保守派老臣,听他们争论不休,听他们抱怨。

当然也有唯韩相马首是瞻的,可更多的大臣都是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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