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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弟再爱我一次-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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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景转换到处悬崖峭壁,皇甫轩居然就站在空气上,惨叫声大气,掉落山崖。

“不要。”夏雪的手被树枝勾住,使劲挣脱开,只愿追随着奔下山崖。

另一侧手臂手又被另一人拉住,始终没落下去,定睛一看,刚才的山崖早已不在,已处在平地当中。

刚才挣脱掉的是江以柏的手,夏雪看着皇甫轩紧拉着自己的手,俊颜异常紧张,不对江以柏不见了。

皇甫轩也觉察到了,“我们要保持着镇静,从这刻起无论遇到什么都不要放手,我们一定要离开这里,这样才能找到江以柏和江荨。”

夏雪刚才是吓傻了,点点头,皱着眉头警觉的看向四周。

在月夜盟时暗鬼曾指导过一些简单的奇门盾术,暗鬼曾说过,每个阵法不管布置的多么精妙,都有它最脆弱的地方。

看着这空旷的地方,若没记错时辰,现在正是太阳落下时,这个时间最难辨别方向了,根本无法找出突破口。窜窜的流水声响起,凌空优美的音乐响彻天边。

时空转换。

在京都繁华的茶楼戏台上,有一绝美女子,拿着丝绢在婉转的唱歌,如黄莺般的歌喉飘向各处,空灵而美妙。

在二楼其中一个包厢里,一身白衣少年将合拢的扇子挑开珠帘一角,深邃的眼眸,凝视楼台中央的人。

一曲完毕,夏雪端着盘子,“希望各位客官能给个赏银,小女子与母亲初到京都,母亲不行染病,只好委身卖艺,往各位客官支持。”

一定金黄色的元宝,落在夏雪的盘子里,看向跟前小斯打扮的人,只听那人说,“我家公子赏赐的。”

夏雪顺着小斯的视线望去,一阵天晕地转,那男子俊逸非凡,一身白衣衬着那俊美的脸庞,潋滟风华,这是男子难道是来自另外一个世界的。

和很多说书人最终的故事一样,茶楼中的卖唱女与白衣公子相恋了。

很不幸着夏雪的母亲还是不能治好病,在与白衣公子相恋不久便逝世。

很俗套的一个故事,夏雪被这个白衣公子包在了一个小院里。

那一夜夏雪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交给了白衣公子,才知道,这位公子竟是当朝太子皇甫轩。

夏雪从不怪皇甫轩的故意欺瞒,只要这个男人心里有她就行。

民女和皇子相爱的结果注定是不好的。

皇帝下令皇甫轩迎娶大将军之女,皇甫轩以死相逼,此生非夏雪不娶。

恋情曝光,皇上下将军令捉拿夏雪,皇甫轩赶到,和将军发生纠缠,不小心撞破头,不幸生亡。

从认识皇甫轩以来都是开心的,直到前一刻还是,夏雪留下了一滴泪,也是此生最后的一滴泪。

随着整个人的倒下,那滴泪经过千辛万苦滑到地上。

夏雪手中多了把剑,脖上多了条血痕。

在另一个空间,皇甫轩松开紧抱着夏雪的手,身体慢慢滑下,背上白色的锦袍被鲜血染红。

不敢置信的看着夏雪拿着锋利的匕首,狰狞的对着自己笑,那笑容是那样的可怕,那样恐怖。

婴儿的啼哭声掩盖住了琴音,“嗡。。。。。。”不远处传来玄断的声响。

夏雪满里泪水使劲的掐着脖子,听到婴儿哭喊声那刻,转醒,惊惧的看着双手,刚才都做了什么?

江以柏抱着江荨适时的出现,刚才听到那琴声就感不对,刚进入幻觉是,没想怀中的女娃正好哭泣,打破了幻境。

婴儿的哭闹声居然和琴音是敌对的,江以柏还是凭着这个找寻到夏雪的位置。

“没事吧,你们被幻影迷了心智。”

夏雪惊醒,没想正中梦魔了,皇甫轩正祥和的躺在脚边,难道正如刚才那样死了。

“轩,你醒醒!”夏雪拽着皇甫轩的前襟,摇晃着。

“你这样弄不醒了,我来。”

江以柏上前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皇甫轩就在这洪亮的声音里转醒,头晕沉沉的还冒着金星。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皇甫轩脸颊红彤彤的五爪印,夏雪嘴角抽搐,“我们想办法离开这。”撇头问江以柏,“义兄,既然能找到我和轩,那是否能找到出路。”

“你们有没发觉,这些土坡,有八个,是以八卦的位置排开。”

八卦幻影阵,皇甫轩的心豁然开朗,有段时间搜查过阵法布置和破解,里面刚好有提到这个阵法。

“我们只要找到八个土坡的正中心位置,这就是出口。”

夏雪和江以柏视线定格在皇甫轩的身上,皇甫轩被看的莫名其妙,第一次怀疑自己的猜测。

“难道我说的不对。”

“你说的很对!”一男一女声音同时发出,夏雪和江以柏对视一眼笑笑。

皇甫轩这下可明白了,打从一开始这两人就没期望过自己,最差的想法就是皇甫轩成了夏雪和江以柏出去的拖油瓶。

脸颊火辣的疼痛还未消逝,看着身前两人不敢相信的神情,皇甫轩的心火燎火燎的,他在别人的眼力到底还是不是智勇双全的太子,有那么差劲吗?

带兵打仗的人,对阵法这事总要有点研究的。

皇甫轩心是这样想,面上还是非常的平和,三人配合着找出那破绽。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而变六十四爻。

甲,乙,丙,丁,午,己,庚,壬,癸,找到了。

奔跑的少年

甲,乙,丙,丁,午,己,庚,壬,癸,找到了。爱虺璩丣

为怕三人又走散要再掉头找的麻烦,紧连着身体,走到中心处,眼前的景色,如瀑布拉开了水帘般,景物泄去,一切都还原。

黄粱一梦,终究是破了,看着地上的大堆尸体,三人的心很不是滋味。

原想交换人后可全身而退,没想皇甫卓手中还有此等义士。

“没想三位能从阵中安然走出,在下佩服,下次恭请各位再来入阵。”声音平底而起,听不出从哪个方向发出嫦。

这样的人站在皇甫卓的身边,始终是个祸害,夏雪怕腿就想取揪出这个人,皇甫轩拉住。

“穷寇莫追,回去再做商议。”

夏雪收回脚步,看着江以柏怀里的江荨,刚才确实鲁莽了燃。

一回营地,皇甫轩就招集手下来商议。

奇门阵法,在场的人只略知一二,那个八卦幻影阵,也是他们运气好,凑巧给对上了。

若是其他的阵法,恐怕还困在其中,其实也不用商议,夏雪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想到一个人。

当初叫暗鬼出地宫,还不是为了帮皇甫轩,暗鬼的奇门遁术精妙绝伦,若有他在,眼前的问题可迎刃而解。

江以柏笑笑,夏雪的事就是月夜盟的事,本就打算带江荨一道离开,又恐皇甫轩这里应付不过来,放心不下。

现在暗鬼将来此,心中安心不少,带着江荨回总堂,艳茹这会怕是等急了,若暗鬼离开,淮南那还要有个能主事的来镇守。

就在皇甫卓那边摆阵再次对皇甫轩进攻时,暗鬼终于到来。

暗鬼的到来,让皇甫轩这边吃了定心丸,前几次在皇甫卓那可吃了不少亏。

但江娩是个例外,暗鬼被削去江姓后,两兄妹至今未再见过,没想多年后的今天会在战场上相会。

还好江娩和暗鬼从刚开始的不自然,转为融洽,骨血里到底留着相同的血泪,不管以前发生多名不愉快的事,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消磨的差不多。

就在皇甫轩攻入京都皇城时,第一天就下了到命令,先前凡投靠皇甫卓者,若肯弃甲投降,永不追究责任,官复原职。

皇甫轩和皇甫卓的实力不相上下,一直就这么的僵硬着,春去秋来,战势越来越近越来越频繁。

皇甫朗镇守的乌兰国的腹中,几次遭受攻击,落败几个城池,后又拿回,来来回回,还是保持着原有的区域。

陈亲镇守在最南方,这里一向娴静祥和,自从军队来临后,百姓的生活变了紧张快步。

看着这快富饶的土地,陈亲采取了只守不攻,皇甫卓那方几次围攻无果,士气渐渐下滑。

也学着陈亲只守不攻的法则,南方地区两军都个守着自己的地盘,这么长时间下来,战势少之又少,南方可以说是乌兰国最太平的地方。

在这样动荡中的乌兰国,皇甫卓霸着京都这块最肥沃的中心,占地为王,虽未加冕,和皇帝的待遇已无意。

生杀大权掌握在手中,色字头上一把刀,果真不假,皇甫卓就载在了这把刀上。

皇甫卓和司马易柔婚后不久又纳了多名伺妾,这样还不过瘾,路过处凡长有点姿色的,不管嫁人与否,都带回宫。

为博美人一笑,一掷千金,这金钱的挥霍全靠累加赋税,到处克扣银联粮,更有人看到皇甫卓三天两头在宫里举行宴席。

据说那宴席上的女人,不许有任何的穿戴,更有让太监宫女杂交的霍乱场景,可见生活过的很糜烂。

那些强抢入宫的女子们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这里天就是皇甫卓,地也是皇甫卓的,谁能听一介草民的哭诉。

归家的男人看到妻子深夜未回,等个两三天部件人影,便猜到被那个高官的人给掳去。

现在许多大臣你也学着皇甫卓的作风,到处掳掠坊间女子。

乌兰京都的街道上几乎看不到女子的身影,京都所有未婚的已婚的女子真正成为实至名归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女。

百姓的力量若集合在一起是恐怖的,京都这样下去,恐怕不再是乌兰过的京都,将会成为一个淫乱的都城。

眼看着曾经繁花似锦的家乡,变成堕落的魔城,心也跟着碎了,现在的京都就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若想回到从前,必须把这糜烂的内脏给挖干,对皇甫卓民心已冷却。

深更半夜一个少年拽紧手中的油纸伞,在路上狂奔着,有着不达目誓不罢休的念头。

日暮出途,少年看到在晨光中隐现的营地,心中的太阳升起,想起长辈们的吩咐,拿出怀中的小白旗,举起。

这个场景太过诡异了,恐是皇甫卓的计谋,众人纷纷走出。

有个拿着白旗的人向营地急速奔来,看着远处疾驰而来的人,不小一会就来到营门口。

众人心里唏嘘,世间竟有可以和马相匹敌的速度,这还是个人的速度。

那少年似乎太过劳累了,还没迈入主营,一头栽下,看着前面风姿俊朗的人,有那样王者的霸气一定是轩太子无疑。

一天一夜几十里的奔跑腿已无力,手紧紧的拿着油纸伞,朝皇甫轩的方向提了提,无力的滑下,油纸伞从他的手掌上脱落。

暗鬼撇眼夏雪走向前的脚步,被皇甫轩给制止,暗鬼自告走向那少年身旁。

少年颤抖着的手,指向那看的比生命还中的油纸伞,“给轩太子。”

细腻还未过变音期的嗓子,看着最多十五来岁,就在这个尘土飞扬的地方消逝了。

暗鬼小心翼翼的拿过这把少年看的比生命还重的东西,伞拿在手中,和平常的别无异常。

撑开伞,这伞面没任何点缀,干净的发白,就像刚涂上一层白漆。

排除这少年会带给大家的危险,留下的只有悬疑。

梅戈凌按住少年的脉搏,“他已死。”

“把他好好葬了。”夏雪叹息着。

一个少年为送一把伞而身亡,情况真诡异,主营帐里的正中央放着一柄张开雪亮的伞,要平时伞面总会画上花花草草的装饰。

这发白的伞面像冬日里的落雪,就像那已死的少年冰冷冻人的心。

这伞像刚做成,夏雪突然站起拿着伞撑起,抬眼细细端详,果真如此,夏雪孩时顽闹有什么地方没玩过,以前就爱到街坊的伞铺去捣蛋,没想这会还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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