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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历大帝-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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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开始迁都北京。南京开始作为大明地陪都使用。成为历代太子地坐镇场所。南京也同样拥有六部。其地位与北京相当。而跟随朱骏入缅地官员中。大部分都是南京六部地官员。可谓是中兴地主力军。因此从海都迁往南京。让南京成为帝国中心地奏请得到了许多人地附和。甚至连沐天波与杨嗣德都是摇摆不定。

“皇上。南京乃大明龙兴之地。如今皇上据有四海。坐享天下。应当着人修缮南京宫室。择日迁都。以应万民浮望。”

“是啊。南京乃是富庶之地。建制和宫室都是现成地。海都虽好。可毕竟乃是蛮夷之地。如何能够久居?”

在吏部给事中话之后,立即引来了无数朝廷大佬的附和,大家一致的意见是迁都南京,以海都为陪都。

朱骏却不这样看,南京确实曾是大明的都,可是海都如今也并非再是蛮荒之地,这些官员们只想着光复天朝上国的土地,对狄夷之地不报太大的兴趣,可是朱骏有兴趣啊,海都在南洋,一旦迁都去了南京,那么大明对南洋的控制就要削弱,一旦将来有少数民族打着民族独立的旗号造反,大明的军队如何应变?而都设在海都就少了这层顾虑,京城的戍卫部队可不是吃素的,而且海都继续成为都,也将大量的增加汉人的人口,几十年之后,南洋的汉人比例越来越高,而各族人口也会随之减少,只有这样,汉人才能雀占鸠巢,将整个南洋据为己有。

其实矛盾的中心点并非是什么龙兴之地,也并非是什么狄夷蛮荒,主要还是认识上的差距,官员们认为天下便是中原和江南,而朱骏犹豫后世的眼界,心里已将全世界纳入胸怀,中国并非是世界的中心,整个世界上有着比江南和中原更加肥沃的土地,如果在这个时期不能够先期占有,那么几百年之后,一旦国界稳固,再想夺取就要难上几百上千倍了。

大臣们说起来可谓是一套接着一套,引经据典,先谈先皇,再谈太祖,接着又扯起江山社稷,七嘴八舌,可谓是理由充分的很,可是朱骏一点也认同,海都乃是南洋的中心,距离印度次大陆、非洲、乃至海路通往欧洲都是极为方便的,一旦迁往南京,虽然那里曾是中央王朝的心脏,可是并非是世界的心脏,朱骏在海都经营多年,不可能将它轻易抛弃。

朱骏用的仍然是从前的法子,一个字,拖。随你怎么说,也随你怎么骂,哥们不下朱批,你拿哥们有什么办法。大臣们闹腾了许久,见朱骏不为所动,也是无可奈何,你说了这么多废话,人家根本不听有什么办法。于是又有聪明人开始玩起了迂回战术,建议皇上仍然定都海都,而设南京为陪都使用。

对于这个折中的想法朱骏倒没有反对,南京毕竟是中央之国的心脏,在那里设立陪都,既可安置皇储,让他在陪都熟悉政务,又可起到稳定人心的作用,于是大笔一挥,让人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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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有读说民粹主义,小弟实在不知道怎么答,这里只反满,对于其他各族的少数民族并没有采取任何压迫的政策,而之所以要反满,恐怕前面已经介绍过了,不必细表。

第二百六十七章:裂痕

江巡抚王志坚与总兵徐达昌的投降无异于一场清廷上,满人立即发现,曾经忠心耿耿的汉军旗人其实并非和他们穿一条裤子,这些祖先或者十几年前曾经背叛大明的汉军旗人在今后也随时会背叛大清,这一下不单是孝庄和康熙,几乎所有在京城的满人都傻了眼,他们意识到了自己的愚蠢,这些曾经的叛徒怎么可以相信呢,而且很快便有人意识到问题,由于对汉军旗的过于信任,这些人如今已身居高位,甚至掌控着京城以外的兵权,如果…………

不需要再如果了,浙江一省的投降而导致整个江南战役的完败已经是最坏的结果,长江以南再也没有了满清的任何力量,整条长江的南岸都是敌人,还有鸭绿江以东,甚至北部的俄罗斯也开始做好了趁火打劫的准备,西部的准格尔在俄罗斯人的支持下磨刀霍霍,吞并了许多蒙古部落,随时准备南下。原本还感觉局势并不太坏的满人立即意识到,其实他们除了能掌控北京城和辽东以外竟是四面楚歌,对于孝庄和康熙来说,辽东似乎也不安全,鳌拜自出关之后,掌控了关外的大权,一旦明军攻入北京,恐怕鳌拜是不会救得。

一时间,各种反汉军旗的言论在满人中流传,原本他们还以为汉军旗与他们亲为一家,甚至许多满人还与汉军旗人相互通婚,可是现在却未必了,因为他们发现,汉军旗或许还有退路,可是一旦满人落到了大明地手里,只有死路一条。在朝廷里,许多满臣开始弹劾汉军旗人,这个人似乎有嫌疑,那个人似乎也和明军私通,反正只要是汉人都有问题,要收回他们的权力,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甚至还有偏激的奏请要皇上下屠汉令,虽然这种言论并非主流,可是事情这样的发展下去,也让许多地汉臣心惊肉跳、惊慌不已。

孝庄意识到了此事任由发展下去的严重性,满人与汉军旗甚至于蒙古人都开始产生了怨恨的情绪,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汉人的至理明言被人反复提起,若这样下去,迟早会引起满蒙汉三旗的隔阂,一旦隔阂产生,被孤立的满人根本就不能抵御明军长江、鸭绿江甚至北方的俄罗斯,西部的葛尔丹的攻击,面对内忧外患的局面,唯一地法子就是将满蒙汉三旗紧紧的团结起来,而不是对自己的盟友猜疑,孝庄开始不断的颁布懿旨,反复地讲着汉军旗对大清的贡献,并且不断地保证汉军旗的利益不会触动才勉强将争论弹压下去。

只是裂痕一旦产生,要想弥补就是一两句懿旨所能粉饰的了。

孝庄的身体愈来愈不行了,甚至连下炕都需要人扶持,她活了太久,看的东西越多,也就越来越感觉到局势已经恶化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如今地局面并不是皇帝昏庸造成的,更不是那个叫新始地小子如何狡猾造成的,死结在于满人自身,满人只有百万人不到,而汉人却是满人地十倍二十倍,这种差距绝不是君主贤明所能弥补的,更何况那个新始地小儿也并非是无能之辈。

孝庄甚至觉得有些悲哀,满人打了几十年仗,从关外打到了关内,辛辛苦苦,历经三代人的心血,死了不知多少族人,可是如今兵败如山倒,不出五年功夫,整个长江以南便全部丢了,说到底,还是人心啊,大明的迅速崛起,十几万绿营的顷刻溃败,让所有的满人都失去了信心,辽东一线的鳌拜坐领十几万满蒙精锐,却不能踏入鸭绿江一步,只知防守,打了近半年,竟连一场大仗都没有打。

孝庄在踟蹰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心,一批批物资开始往关外运送,一些珍贵的珠宝业开始运往辽东,送至盛京封存,是时候该替自己的孙子准备后路了,孝庄浑浊的眼神在近些日子逐渐精明起来,她知道,她已没有了多少的活头,她必须临死之前为孙子安排一条后路。她更多的目光开始穿过山海关,越过千里辽东平原,那里是满人的祖居之地,而且那里还有一个看上去并不忠诚的将领,这才是孝庄更担心的事。

一旦下定了可能退居关外的决心,孝庄的注意力就开始转到了鳌拜身上,他坐领关外千里土地,拥有十几万的满族精锐,不管如何,一定要将他控制住。斗不过汉人她的孙子还可以回到关外为王,可是一旦不能控制住鳌拜,她和她的孙子恐怕连退路也没有了。

北京城的天气极为燥热,此时正值正午,内城更是热的吓人,自满人入关之后,满人全部住在内城,而汉人则住在外城,因此内城的大清门戍卫了一棚八旗兵,大清门原名大明门或正阳门,因为是内城正门的缘故,除了皇帝之外,任何人也不准从箭楼下边的正门出入,因此正门是常年关闭

是正门两侧开了两个小门供人通过。大清门地瓮城座占地极广地关帝庙。香火鼎盛。不管满汉。都有人来祭奠。关帝庙前便是一条小巷了。这里地小贩极多。香纸、小吃、纸扇。各种用品应有尽有。正在这个时候。一个软轿停在了庙门口。软轿四周地奴才极多。立即有个白脸地奴才佝偻着腰去掀帘子。每天从内城来这里地达官贵人极多。一个软轿边上这么多人伺候着也没有人觉得稀奇。

从轿子中走出地是一个十四、五岁地青年。嘴角处长了一些绒毛。显得气度非凡。他招了招手。边上几个汉子围到他身边。青年径直入庙。却没有入庙堂去祭拜关帝地金身。而是从侧门进了后院。这里与前殿地香火鼎盛不同。倒显得极为清雅。青年熟门熟路地走进一间厢房。里面早有个人在这候着。见着了青年连忙迎了过去:“奴才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这青年自然就是康熙了。康熙虚扶了手:“不要跪着。起来说话。”说完自顾自地坐在炕上。有随来地小太监给他送来了**。

中年撩着袍子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凑到炕沿。着腰道:“主子近来身体可好?奴才远在关外。实在是惦记地很哪。”

康熙倒没有露出多少感动。随口道:“难为你有孝心。辽东是极冷之地。你也要注意些身体。”

中年立即热泪盈眶起来:“主子这样关心奴才。奴才实在是…………”

“好啦,好啦,说一说辽东的情况吧。”康熙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主子朝鲜联军在鸭绿江东岸布防,建起了许多的工事,偶尔会派出小股的部队搔扰,并没有大的攻势。”中年答道。

康熙的脸沉了下来:“朕要听的是鳌拜,不是什么明军,我们满人十几万精锐在辽东,就算明军敢打,朕还怕他吗?”

主子说的对极。”中年连连点头,咽了口吐沫道:“奴才就在鳌拜身边伺候的,这些日子鳌拜并没有督促军事,更没有提出任何对鸭绿江东岸的作战计划,倒是经常请各标各营的将佐喝酒看戏,还有几个关外满蒙的王爷…………”中年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闭上了嘴,因为康熙已黑着脸从炕上站了起来,来回的在屋子里踱步,中年不敢再说了。

“请的那些将佐都是什么人?”康熙气急败坏的问。

“骁骑营都统哈萨拉、神机营都统福山、健锐营都统禄德寿经常入席,只有前锋营和火器营的都统时常避讳,以下的将佐奴才都记在密折里,请皇上亲览。”中年从怀中掏出一封蓝皮折子,恭敬的托在手上。

康熙接过折子仔细翻阅,脸色越来越难看,曾经驻守京畿的五大营有三大营与鳌拜交往过密,这可如何是好?康熙将折子掷在地上,脸色难看的道:“这些狗奴才,朕待他们不薄,养不熟的狼。”

“主子不必生气。”中年小心翼翼的捡起折子:“许多将佐也并非是鳌拜的亲信,只不过他毕竟是上官,他要宴请,谁能不去?”

康熙坐在炕上,火消了一些:“你是鳌拜的心腹幕僚,应当知道该怎么做吧?”

中年单腿一曲,不自觉的打了个千:“奴才明白,奴才原来是镶黄旗人,因此才向鳌拜效忠,可不管是镶黄旗还是正白旗,奴才都不是皇上的奴才吗?鳌拜心怀不轨,奴才就是粉身碎骨,也不能让他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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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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