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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王-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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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病床上的慕容婉儿有了点动静。

虽然只是轻微的一下,可是已经整整守了两天的王一凡却立刻就感到了:“婉儿!你醒了么?是我啊,我是王一凡。还记得我答应过你的,我们永远不分开么?”

奇迹般地,慕容婉儿的嘴动了一下。

王一凡欣喜若狂,他抓起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继续大声喊着她的名字。

慕容婉儿的眼睛慢慢地睁开了,一对明亮但却有些失神的大眼睛轻轻地眨着,她的脸色苍白,口里喃喃自语。

王一凡伸手取下她脸上的氧气面罩,把耳朵凑了上去。

她的声音很微弱,也很细小,但王一凡却还是听到了这几个字:“我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啊?”

王一凡心里一震,他忙抓着慕容婉儿的手大声回答:“我是王一凡啊!怎么了,婉儿?你不记得了?”

慕容婉儿用力地摇着头,一脸痛苦的表情。

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专家急忙走了进来,他们将快要抓狂的王一凡扶到了一边,对着床上的慕容婉儿仔细地检查了起来。

慕容秋也闻讯赶了过来,他颤巍巍地走上前,伸手抚了抚慕容婉儿的额头:“别害怕,孩子。我来了。”

慕容婉儿这才慢慢恢复了平静,她握着父亲的手,指着一旁的王一凡叫了起来:“让他走!他是个坏人,我一看到他,头就痛得厉害……”

慕容秋无奈地回过头看了看王一凡,身旁一个专家也走了过来:“对不起,王先生。病人的情绪很激动,你能不能暂时先出去一下。”

王一凡如遭雷殛,他恍恍惚惚地,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出了重症监护病房。

整整两天,他不眠不休地守护在慕容婉儿的身旁,水米不进、寸步不离。

一张嘴唇早已干裂,身体也到了崩溃的边缘,全凭着一股执着的信念在支持着。

但此刻,这个信念却被慕容婉儿的一句话给彻底摧毁了。

他只觉得一阵天昏地暗,眼前的景物快速地旋转了起来,他眼前一黑,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他的头还有种撕裂的痛感,浑身上下也软绵绵得,提不起一丝力气。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白色条纹的病号服,胳膊上吊着一瓶大大的葡萄糖液,老鲁和刘文动一脸困顿地坐在身旁,愁容不展。

看到他终于醒了过来,老鲁率先站起身走上前来:“一凡,你终于醒了,你知道么?这一次你整整昏睡了三天三夜……”

王一凡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一旁的刘文动按住了:“一凡!医生要你好好休息,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不能下床……”

王一凡喘着粗气,忽然问了句:“婉儿怎么样了?”

刘文动和老鲁相互对视了一眼,没有说话。

王一凡忽然笑了起来:“说吧,我们都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了,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我没有见过?”

刘文动按着他的肩膀,有些无奈地回答:“她已经脱离危险了,而且恢复得很快。只不过医生说她的脑部受到了严重撞击,淤血压住了神经,所以导致记忆中出现了一段空白。”

王一凡苦笑了起来:“也就是说,她已经不记得我了?”

老鲁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我女朋友听说,这种情况也不是不会好的。也许有一天,她就会重新记得你。不过,现在还是不能逼她的。”

“那这个交通肇事案呢?最后是怎么处理得?”王一凡望着刘文动问。

刘文动伸手递过了一张报纸,上面一块并不引人注意的小格子里报道了这个交通肇事。

在这个新闻旁还配了一张图片,一个长相和吴小群有七分相似的小胖子剃着光头,身穿着看守所的橙色马甲,神情委顿地坐在铁窗里,一脸的困顿和无奈。

这个新闻的标题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带罪身。

王一凡冷冷地将这张报纸撕成了碎片:“老鲁,给我想办法联系上三棒子,我要知道整件事情的真相。”

……

第四十一章 妥协

三棒子很快就从看守所里传来消息,在号子里众兄弟的亲切慰问和热情关照下,这个姓杨的小子终于感动流涕地坦白承认,自己只是拿了张志然的两万块钱来当替罪羊。

而通过义字社那边的调查才知道,真凶吴小群已经在两天前被送到奥州留学去了。

王一凡在病床上又躺了一天,才慢慢恢复了精神。

他换上便服来到了重症监护室外,眼前的慕容婉儿恢复得很快,已经能够在父亲的搀扶下慢慢行走了。

但她的头上却依然裹着厚厚的纱布,而且每走一步,就不时地用手摸摸脑袋,一脸痛苦的样子。

王一凡怔怔地看着她蹒跚学步的样子,心里忽然一阵抽痛。

“王先生。”一个熟悉的女声从身后响起。

他一回头,却是慕容婉儿的母亲李湘兰李湘兰穿着一身白大褂,鼻子架着个无框眼镜,脸上带着勉强的微笑:“我能和你单独谈谈么?”

王一凡点了点头,颇为留恋地回头看了看还在一瘸一拐行进中的慕容婉儿,就转身和李湘兰走到了一边。

李湘兰扶了扶鼻子上的眼睛,开诚布公地说:“王先生,说实话。从一开始,我就不是很喜欢你,这一点我从不否认。”

如果换成了过去,王一凡不反唇相讥也要冷哼一声。

可是现在,他却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李湘兰接着说:“其实我对你本人并没有什么偏见。可是,爱情不是光靠你侬我侬,就能维持在一起生活下去的。”

说到这里,她忽然叹息了一声:“其实我想婉儿也和你提过,我和他的父亲,当年就是因为一时的冲动而结合在一起。可是,直到结婚后才发现,我们其实有着很大的分歧。”

王一凡咬着嘴唇,无奈地说:“伯母,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好!”李湘兰话锋一转:“其实婉儿现在的状况你也看到了。虽然这只是一次意外,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作为一个母亲,我很心疼。”

李湘兰话音诚恳,情绪也开始激动起来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找婉儿了,就当我求你了好么?”

王一凡摇了摇头:“这绝对不可能,伯母!我答应过婉儿,这一次我是绝对不会放手了。我是认真的,我要娶她……”

“娶她?”李湘兰讥诮地问了一句,接着她指着重症监护室的方向,声色俱厉地问:“你可以娶她么?现在她这个样子,就是见了你都会头疼不止,你凭什么娶她?凭什么给她幸福?”

王一凡无言以对,李湘兰的语气缓和了下来,目光也开始变得温和:“王先生。如果你所谓的爱就是占有的话,那我想你并不懂得爱的真正含义,爱的真谛在于放手。所以,我希望你能够离开婉儿。让她幸福地生活下去,好么?”

王一凡摆了摆手,毅然决然地拒绝:“伯母,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答应的。”

他转身走向重症监护室,里面刚刚转过身来的慕容婉儿一见他的样子,立刻就吓得捂着头躲到了慕容秋的身后,好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羊羔一样,惶恐不止。

王一凡心如刀绞,他转头问李湘兰:“伯母,在医学上你是专家。你告诉我,婉儿的病到底能不能好?”

李湘兰的神情有些黯然:“这很难说。有的人三五天就好了,有的人却可能要几年甚至几十年。虽然现在医学昌明,但在人类脑部这个领域,我们的了解还很少。”

她抬起了头,不知不觉眼中已是眼泪涟涟:“她现在,不能受到一点刺激,所以我……”

“好,我答应你!在婉儿没有恢复之前,我不会主动来找她的。但是,如果婉儿恢复了记忆,你记住!我一定会回来娶她的。”说完,王一凡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望着他倔强离去的背影,李湘兰竟想起了几十年前慕容秋毫不犹豫地牵着她时的情景。

此时,慕容秋已经牵着女儿一步步地走了出来,慕容婉儿依然害怕地躲在父亲身后,指着离去的王一凡小声说:“这个人真可怕。”

……

王一凡走出了医院的大门,满身愤懑的他愤怒地一拳击在路旁的银杏树上。

只听得“砰”地一声,这颗碗口粗的银杏树立刻剧烈地晃动了起来,一片片发黄的树叶和小核桃般大小的银杏果落了一地,那股独有的臭味弥漫在空气中,中人欲呕。

路旁几个拿着塑料袋和长棍的老妇女立刻就围了上来:“小伙子,再来一下,省得我们打了。”

王一凡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就转头离开了。

没走多远,一辆银灰色的宝马740就从路旁跟了上来。

这辆车跟在王一凡的身旁,司机缓缓地摇下车窗,用力地按了两声喇叭。

王一凡一转头,刚要发飙,却在车里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他有些意外地盯着车上的人,喊了起来:“阿浪?阿森?你们怎么来了?”

阿浪梳着个三七开的小分头,乌黑的头发油光铮亮。脸上的胡子刮得干干净净,鼻子上架着个金丝眼镜,一身黑色的厚风衣配着藏青色的西服,脖子上还打着个红色的领带,在胸口处别着个金光闪闪的领带夹,十足一个外国富商的派头。

而坐在他身后的阿森则显得低调得多了,西服革履配着一副遮住大半张脸的黑墨镜,表情冷酷、坐姿镇定,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凛然的杀气。

阿浪笑了笑,伸手打开了副驾驶的门:“一凡,先上车再说。”

王一凡一探身坐进车里,阿浪开着车就上了江东市的主干道。

王一凡从怀里掏出包五星皖,伸手递了过去。

阿浪接了根放在嘴里,阿森却一推手没有接。

两个人点着了烟,王一凡率先发问:“这次你们俩怎么过来了?是不是mArco那边出什么事了?”

阿浪吐了个烟圈,神态自若地回答:“没事。难道你不记得了?侯爵士不是托权叔和你谈合作的事么?”

王一凡这才恍然大悟:“当时权叔说要派个人到江东来谈,我就猜到是你了。但没想到这几天一过,我就给忘了。你说吧,是怎么个合作法?”

阿浪却神神秘秘地回答:“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个合作光我们两家还不行,现在还要去见一个人。”

王一凡好奇地问:“谁?”

“义字社的唐震!”阿浪提到这个名字,神情忽然变得严肃了起来。

……

第四十二章 为民请命,爱咋咋地!

宝马车在路上平稳地行驶着,王一凡忽然看见东郊派出所外聚满了人,其中就有红姐的身影。

“停车!”

他喊了一声,阿浪和阿森奇怪地望着他。

一声急刹车,这辆车停在了路边,王一凡推开车门走下车,对着车内回答:“我有点事要处理一下,你们在车里等我一下。”

说完,他就朝着派出所的方向走去。

派出所外人潮汹涌,有一部分是璀璨明珠的小姐,大概是因为没有化妆的缘故,她们的脸色有些苍白,每个人身上都穿着白色素衣,胳膊上扎着黑带,手里捧着一朵小白花,神情肃穆,面上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哀伤。

还有一部分人是一群十岁左右的孩子,他们穿着肮脏破旧的土布衣服,哇哇地在门口哭着。

红姐也是同样一副哀婉悲伤的样子,她的手里捧着两个骨灰盒,上面的照片赫然是车祸现场那两个死难者的黑白照。

派出所里的民警站在大铁门内指着他们,试图用喊话让他们离去,但这些人却充耳不闻地堵在门口,明媚的阳光照在他们落满眼泪的脸上,闪闪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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