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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国毒妃-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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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看着秋叶白的目光,他虽然看不清楚,却能感觉到像在看自己的所有物,或者说——自己的女人。

自己的女人……

梅苏原本就是个直觉极为敏锐的人,这个念头让他心中很不舒服,忽听得百里凌风的声音响起:“梅司运,你可还有什么要建议的么?”

梅苏的思绪一下子被打断,看向百里凌风,见他和众将都眸光冰冷地看着自己,才明白对方已经议事完毕,他垂下眸子去,温雅地道:“微臣没有任何异议,但凭元帅吩咐。”

百里凌风看着他,神色莫测地点了点头:“很好,既然梅司运对征调你们梅家的运粮商船没有意义,那么您和监军可以早日启程。”

听到梅家商船的字眼,梅苏身形一顿,但依旧从容地道:“是,但凭元帅差遣。”

秋叶白看着他的神色,微微挑眉。

商人无利不早起,那么梅苏,什么让你这般‘任劳任怨’地‘早起’?

……*……*……*……*……

秋叶白和百里初一前一后地策马走在大军边上,她忽然问:“你怎么看?”

百里初顿了顿,悠然道:“若是大人想问对梅苏的看法,属下无法回答。”

她闻言,瞬间拉住了手上的缰绳,转头看向他:“你是不愿回答,还会无法回答?”

百里初微笑道:“大人,您别忘了,属下如今不过是寻常的护卫和谋士,大人想要收伏梅苏或者除掉他,都需要您自己谋划。”

秋叶白握住缰绳的手骨关节微微泛白,忽然冷笑了起来:“你还没放弃你那可笑的谋划么,是谁告诉我他已经明白我想要什么了。”

冰凉的阳光落在百里初那张纯白的面具上,泛出一种金属一般冷酷的光泽,他淡淡地道:“认错是一回事,但是该做的事还是要做,大人当明白属下为何要如此。”

秋叶白心头一冷,看着他,厉声道:“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她厌恶他这种擅自替自己做主的行事风格,更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说罢,她一扯缰绳策马甩下他转身向自己远处的车架飞驰而去。

百里初看着她的背影,轻叹了一声,随后也策马跟上。

但是他寻常谋士的身份只能让他分到寻常的马匹,哪里能跟得上身为监军的秋叶白座下的乌雅神骏。

等到他赶到监军车架边的时候,乌雅神骏已经换在了宁春的座下,宁秋和小七两个则是抱着剑坐在马车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而一白和双白两个则是一脸无奈地表情看着他:“染军师。”

百里初和他们交换了一个目光,随后看向宁秋、宁春,微微挑眉:“你们……”

“抱歉,染军师,监军大人说了,她看见你就吃不下,睡不香,伤神得很,您若是为了大人着想,还是暂时不要和大人共处一地罢。”宁秋看着他,露出个颇为艳丽的笑容。

百里初沉默了下去,片刻之后,淡淡地道:“照顾好大人。”

随后他策马转身离开,一白和双白两人交换了一个‘果然吃了闭门羹’的眼神,一白朝双白点点头,示意自己留下,表示这种开解主子心结的事儿,还是娘娘腔来做比较合适。

双白恶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随后立刻策马朝着百里初追去。

他懒得和这个粗人一般见识。

百里初并没有走远,只在大队行军人马边静静地策马慢行。

“殿……军师大人。”

双白追上去,看着自己身边行军的士兵们,迟疑了片刻,还是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对着百里初道:“秋大人还是为了先前之事仍有心结么?”

百里初策马行了好一会,才幽幽凉凉地道:“是。”

双白闻言,叹息了一声:“您这是何苦……”

有些情,也需要人领,才是领情,若是他人不领,反倒不美。

“情是情,事是事,我的时间不多了,而小白未来需要有人可用,需要盟友,需要在军中立威,这就是事实,一切行动都需要围绕此事行进。”百里初淡漠地道。

双白看着自家殿下,知道自家主子若是真想要做到一件事,必会不择手段也要完成自己的目标,正如狩猎一般,只看最终的结果,不问过程。

而殿下从来都是最优秀的猎者。

百里初忽然问:“在鹤卫里寻一些会水的,立刻集结。”

“我们要换水路了?”双白一怔。

百里初微微一笑,笑容有些冷魅:“确切到底说是换海路,押粮。”

……

两日之后,秋叶白点齐了自己的人马,并着百里凌风交给她的一只水性较好五百人小队,离开了大队,直奔泉州。

百里凌风看着她领着人渐行渐远,司礼监的银色披风在风中猎猎而展,阳光在上面泛出漂亮的反光,又似优美宽大的羽翼,带着她离开。

百里凌风的眸光有些异样,不知为何,他忽觉得似有些空落落的微妙感,身边像是少了些什么。

“殿下?”李牧等人拿着行军图向他招手。

百里凌风摇了摇头,将这种微妙的错觉抛开,向李牧他们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

……*……*……*……*……*……

上京

自从大将军王八皇子百里凌风领着大军南征讨逆,上京似冷清了不少,边疆战事吃紧,这一次从上京都抽调了不少人出征,自然整个萧条了不少。

烟花柳巷虽然到了夜里依旧热闹,但似也不如从前了。

“最近客人比往日里都少了。”一名绿竹楼的小厮一边扫地,一边对着自己身边的绿衣同伴道。

“对啊,连杜大夫人这些日子都少往天书公子这里来了。”另外一名小厮也接话嘟哝。

先前说话的小厮露出个诡秘的神色,嘿嘿一笑:“那是因为秋尚书回来了,就算是公主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地给自家丈夫头上戴绿帽罢?”

另外那小厮刚想接话,忽然闭了嘴,恭恭敬敬地对着自己同伴身后的方向行了个礼:“见过礼嬷嬷。”

“礼嬷嬷?!”最先嚼舌根的那小厮一惊,立刻转身过去,果然见一道穿着藕荷色对襟褙子的女子领着四个捧着东西的丫头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自己身后,他立刻对着身后清秀端庄的女子干笑:“见过礼嬷嬷。”

礼嬷嬷冷冷地看着他:“掌嘴。”

那小厮无奈,却也知道自己坏了不能私下议论客人的规矩,立刻乖乖地自己抽了自己三巴掌。

礼嬷嬷方才领着人越过他们离开,听着身后小厮们松了一口气的声音,她微微颦眉。

主子这一年多似对绿竹楼有些放任自流了,甚少过来,少了主子的约束,除了部分真正的藏剑阁焰部门人,公子们松懈了,天画和天琴干脆就不太接客,导致许多朝廷的消息来源也断了,底下一些管事的都跟着松懈,连着小厮们也放肆多了。

这事儿她还得找天棋再商议个法子出来约束底下人才是。

礼嬷嬷这么想着,忽又想起另外一个人来,她迟疑了片刻,脚步一转,转身交代身边的婢女将东西送到天棋的房间去,随后自己端着燕窝转身向另外一个方向而去。

天书这些日子患了喘疾,除了类似杜珍澜这样的客人不能拒绝之外,平日里也都多在房间里养着。

但是他一向最是沉稳善断的一个,原也是四少身边最亲近的公子,虽然不知后来四少为何要求她有要事,可以信任的人是天棋,但她寻思着这事儿寻他也许会比年少气盛的天棋要好些。

等着她转身快走到天书的房间时,却忽见一只白鸽扑棱棱地穿过屋檐向外飞去。

礼嬷嬷一看那鸽子,眼中立刻一冷,脚下顿了顿,却还是继续向天书的房间而去。

还未走近,她便看见天书身边的小厮正在门前守着,她看向那小厮:“鹿儿,你家公子呢?”

鹿儿一见来人,便赶紧起来作揖:“见过礼嬷嬷,公子在露台上喂鸟儿呢。”

这位嬷嬷实际上年纪不到三十,不唤姑姑,却唤作嬷嬷,便是因为她出身宫里的女官,手上调理人的能耐是一等一的,也是四大嬷嬷里头最得阁主的青眼的,所以楼里上下斗殴尊她一声嬷嬷。

“喂鸟儿?”礼嬷嬷冷冷地一笑,随后不等鹿儿通报,径自推开门进了天书的房间。

“嬷嬷……”鹿儿有些莫名地赶紧跟了进来吧。

每位大公子的房间都有露台,她一进去果然看见天书正站在露台上喂鸟儿,好些白鸽子、灰鸽子、还有红嘴雀儿在他身边的地面上和桌上跳着啄食。

第十九章

“信鸽或者不是信鸽,天书眼中亦不过都是鸟儿罢了。”天书神色自若地微笑,向礼嬷嬷递出手里的鸟粮。

“姑姑可要试试喂,这些鸟雀极亲人?”

听着天书唤她姑姑,礼嬷嬷倒也没有什么不悦,天书一向觉得唤她嬷嬷不合适,只唤她姑姑。

礼嬷嬷看着一只小小的雀儿站在天书手上,眼儿圆圆润润的,黑如乌珠,亲昵地蹭蹭天书的手,然后跳在他手心里吃食。

天书伸手温柔地抚摸它的小脑袋,整个人仿佛都拢在一层浅浅春日阳光里,他从来不是四大公子里容色最美的,但却是最温文尔雅的,那种与世无争的气息,让她一向平静的心湖莫名地起了一圈涟漪。

却不知何处来了一阵凉风吹过,天书似受不住一般,低声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

礼嬷嬷迟疑了片刻,端着燕窝走了过去,接过了天书手里的鸟粮,将燕窝搁在他手上,温声道:“虽然已经是春末了,但是公子的咳疾却一直不好,想还是和这些雀鸟太过亲近了,鸟羽有细绒,和柳絮一般,身子弱的人会受不得那些细绒飞羽的。”

天书接过她手里的燕窝,看着她笑了笑:“姑姑总是这般细致入微,天书省得了。”

礼嬷嬷笑了笑,扶着天书坐下。

她和天书因着常需要商议楼里的事儿,看法多相同,也算是挚友,早先看天书对四少似别有一番心思,她还忧心如何开解,但是这一年多,四少甚少出现,天书似也沉静了下去,那些心思看似也散了,省了她开导的功夫。

她看着天书一边用燕窝,便顺手取了鸟食喂雀鸟,同时也细细地打量雀鸟的种群,尤其是那些信鸽。

天书看着她的样子,仿佛不经意地问:“姑姑如何知道这些鸽子是信鸽。”

礼嬷嬷看了一会那些鸽子,发现不光是有信鸽,也有一些不是信鸽的,心中暗自思量,也许天书真的只是喜欢雀鸟罢了,她微微一笑:“信鸽的翎羽一向比寻常鸽子要长,而且身形线条也有所不同。”

说着,她顺手抱住一只飞上她手心啄食的小信鸽,展示给天书:“你看,它的头颈……”

她唇边的笑容在看见那信鸽的腿之后,忽然僵住了。

天书看着她忽然不说话,只盯着鸽子看,他眼中微凉:“怎么了,姑姑?”

礼嬷嬷忽然抬起眼,目光锐利地看着他:“天书,四少待你不薄,为何要背叛四少!”

天书看着她,微微颦眉,仿若不解:“姑姑,你这是魔怔了么,我何曾背叛四少。”

“你还要狡辩么,天书,我真是错看你了!”礼嬷嬷冷冷地道天书挑眉看着她,神色波澜不惊:“姑姑这么说,有什么证据?”

礼嬷嬷冷冷地看着他:“你自己看这信鸽的腿,虽然你将信鸽和寻常野鸽子一起混养,也取掉了它们脚上的信筒,但是你却没有留意到信鸽的腿一旦绑过信筒之后,它们腿上便会留下细微的浅色印子。”

天书落在信鸽的腿上,果然见信鸽的右腿有很细微的浅色痕迹,和左边的腿上颜色稍有差异。

他微微眯起眸子,没有说话,轻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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