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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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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大笑不已。

看看时候已不早,皇帝站起来说道:“朕这次是微服出宫,不能太久,这就回宫去了,卿好好休息,明日朕再与你在宫中相见。”

张淮深和公主起身相送,到了偏门口,皇帝说道:“你们回去吧,朕是从夹道中过来的,没让那些内侍知道,你们别太惹人注目了,不然也很麻烦。”

张淮深和公主诺诺而退,皇帝依旧缩在斗篷中悄悄地上了一辆普通的宫车,静静而去。

两人回到花厅,谈好明日午后入宫,公主也会亲自来接张淮深。

说罢,张淮深想起个问题,问公主道:“那日陈康白吉永登大师亲口说过回鹘天罡地寒功的破解之法是吐蕃的秘密,决不传外人,那请问公主又是如何让他改变主意,答应传授的呢?”

公主神秘的笑了一下说道:“你不是什么都很会猜测的吗,那你先猜猜看,然后我才告诉你。”

张淮深想了一下说道:“既然他说过不会传授那自然不会是他主动的,那应该是有人向他恳求的,那用的手法不外乎威胁、利诱亦或是动之以情,不过这位大师修为高的很,这三个办法似乎都不能打动他,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我倒真的不清楚了,还请公主明言。”

公主笑道:“你也终于有不知道的时候了吧。告诉你,是陛下亲自去请的他,许了重酬才说动了他。”

张淮深惊讶地道:“这怎么可能,象他修为那么了得的高僧应当是心如止水的,我不信会有什么东西能打动他。”

公主瞟了他一眼,轻松地说道:“要是陛下许诺想办法让他光明正大地回吐蕃呢?”

张淮深脸色一变,说道:“公主此言何意?”

公主嘻嘻笑道:“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一个已经被认定是淫乱宫廷的喇嘛,要是没有陛下的帮助,你说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出得了边关进得了吐蕃吗?”

张淮深讶然道:“你知道他是谁了?”

公主调皮地道:“当然,难道七郎觉得我是无知之徒吗?”

张淮深直盯盯地看着公主良久才赞叹道:“我真是小看你了,真没想到你能够认得出他是谁,竟然还连这么隐秘的事都知道。我实在是佩服的很。”

公主得意的笑了,心高气傲的她一直不满意自己在张淮深面前处处显得娇弱不如,这次总算是扳回了一次,所以笑的很舒畅,从来没有过的舒畅。

张淮深看她得意的样子,心下很不服气,寻思为何从不出长安的公主会知道此事,想来想去总觉得公主没道理知道,心念一动,问道:“是谁告诉你的,我不信真的是你自己猜到的。”

公主撅起嘴,嗔道:“为什么你这么小看我,难道我不可以学识五车吗?”

张淮深淡淡地道:“要是说到的是诗词歌赋,我还信,但说到域外民情,公主可不像是那么博学的人。”

公主瞪着张淮深故作凶巴巴地道:“轻视别人的才学是很无礼的,你不怕我生气吗?”

张淮深一本正经地道:“我没有轻视别人啊,我只不过是轻视你啊。”

公主装出气势汹汹的样子,膝行上前,捏起粉拳轻轻地敲打张淮深的胸膛,嗔道:“你还敢说,你还敢说。”

张淮深抬手捏住公主的拳头,呵呵道:“既然这样,那你说,为什么大师会被认为是秽乱宫廷,你说得出,我就信你。”

公主转着眼珠子,道:“那个么……”

张淮深诈虎着脸道:“什么那个这个的,你还想蒙我啊。”说着举起握着的公主的小拳头吓唬她道:“你再蒙我我就要咬你了。”

公主鼓着腮帮子负气道:“我就不说,你咬啊。”

张淮深眼角满是笑意,举起公主的拳头到自己的嘴边,轻轻咬了一下。公主惊呼一声,浑身的力气都不知到那里去了,软绵绵地倒在了张淮深的怀了。

这情景已经是第二次了,软玉温香在怀,张淮深心中满是温馨,嗅着怀中公主如云秀发上的清香,不禁陶醉在其中。公主也是一样,红彤彤的脸蛋,一身酸软,埋首在张淮深的怀中,倾听他的心跳,竟然感到从所未有的宁馨和温暖。迷迷糊糊间心中似乎盼望时光就此凝结,永生永世就这样相依相偎。

幸福的时光是短暂的,终有分开的时刻,良久之后,公主坐正了身子,缕了缕鬓角,满是娇羞地看着身边的人儿,满心甜蜜,欲语还羞。

适才将公主搂在怀中实是很大胆的举动,张淮深心下不免有些鹿撞,有意转移公主的注意,问道:“到底是谁告诉你这事的?”

公主眼波流转,似笑非笑道:“你还是这么小看我啊。”

张淮深也笑道:“不是小看你,只是业有专精,论会计理财,你可是一窍不通,说到插花烹茶那我也绝对不如你,吐蕃是域外苦寒之地,我才不信你会有兴趣关注它呢。”

公主婉媚地笑道:“真是什么也瞒不了你,那告诉你吧,是别人说的,我才不知道那些肮脏的事呢。”

张淮深随口问道:“那是谁啊,连这种隐秘的事也会知道。”

公主道:“他叫仆固俊,年纪比你小点。”

“仆固俊。”张淮深沉吟了一下道:“这名字倒是没听说过。仆固俊,是回鹘人吧,难道他是仆固家的人吗?”

公主点点头头道:“你也真是了得,一听就明白了。”

张淮深倒奇了,问道:“真的是仆固家?仆固怀恩叛乱时不是一门被诛了么?怎么还会有后人出现?”

公主懒洋洋地道:“仆固怀恩作乱前已经把他的幼子送回了回鹘,所以还有后裔。后来代宗皇帝知道是因为宦官骆奉仙的诬陷倾害才逼得他起兵叛变,所以就准许他的后人回来,没再追究。”

张淮深愤愤道:“宦官,又是宦官,仆固怀恩是扑灭安史祸乱的大将,一门中有四十六人为国战死,女儿为和亲也远嫁回鹘,如此劳苦功高,却因为得罪了宦官,就被密告谋反。何其无辜,真是天理何在啊。幸好天不断其子裔,还有后人。不过这仆固俊又怎么会知道这件密事呢?”

公主道摇头:“他也不知道的,只是那天我听到钵挚甫陈康白吉永登大师那么长的名字很有意思,又想让他教你破解的功夫,所以就去问仆固俊知不知道这个人,因为他是回鹘人,和吐蕃是死对头,总比我们熟悉,不过他也不知道那位大师的身份,但他告诉我吐蕃国中浮屠豫国事者曰‘钵掣逋’。我想既然是这等身份自然不是寻常人,所以就请陛下查问曾经出使过吐蕃的官员,才知道这事。”

张淮深点头道:“原来是这样,这仆固俊倒是通晓异域诸事的很么。”

公主道:“是啊,他曾和金吾大将军王会出使过塞外,对那些外族的事精通的很呢。”

张淮深被勾起了兴趣,问道:“他倒是少年了得,那他现作在什么呢?”

公主道:“他现在在光叔那里作掌书记。光叔很宠信他呢。”

“光叔?”张淮深微吟道:“光叔是谁?”

“就是陛下的叔父宪宗皇帝第十三子光王啊。”公主道,“文宗皇帝一直这么叫他。”

“长安的亲王这么多,我哪知道许多。光王又没什么名望。”张淮深淡然道。

公主不高兴了,说道:“你可别这么说,光叔气度宏宇,外晦而内朗,严重而寡言,他籍籍无名不过是遇事韬晦而已,当年穆宗皇帝可说过他是吾家英物的。”

张淮深无意和公主争辩,随口敷衍了几句。公主忽然问道:“七郎,那位钵掣逋到底是不是秽乱宫廷的淫僧啊。我只知道有这事,却不知道前因后果,你告诉我吧。”

张淮深断然道:“当然不是。他只是被人陷害而已。”

公主拉着他的手道:“那你告诉我到底他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被人陷害,为什么会变得这么丑怪的模样?”想到陈康白吉永登满脸的伤疤和瞎了的一目,公主心有余悸。

张淮深想了一下道:“怎么说呢,大概是六年前吧,那时还是赤热巴金赞普在位,现在的达磨赞普想篡位自立,但当时的大僧相就是现在的陈康白吉永登大师,是朝中的砥柱也是他野心的阻碍,于是达磨一心想除去他,就指使心腹白达那金诬告大僧相和王妃贝吉昂楚私通,赤热巴金赞普误信为真,就逼王妃自缢,流放了王妃长兄,处大僧相以天刑。”

公主这时问道:“什么是天刑?”

张淮深道:“就是将人剥光了衣物然后捆绑起来,扔到悬崖上喂苍鹰。我估计他的伤疤就是那时被鹰啄出来的,他的眼睛大概也是因为这而没的。”

公主打了个冷战,怯怯地道:“真可怕,那后来呢?”

张淮深道:“后来传来的消息说大僧相死在天刑之下,而且连骸骨都没留下。不过现在看来是一定是有人救了他,然后逃到大唐来了。在大僧相的死讯传来后没多久,达磨就在开成三年趁赤热巴金酒醉后刺死了他,自己做了赞普。”

公主哆嗦了一下说道:“达磨真是恶人一个,大僧相也真可怜。篡位这么大的事,难道吐蕃朝中的那些大臣就这么听之任之吗?”

张淮深摇头道:“吐蕃有四大豪族,尚、韦、娘、农,朝中大政皆出于这四家之手。达磨的大妃是尚氏之女,次妃是韦氏之女,因此他得到了这两家支持,而且他又是赞普血脉的唯一继承,所以没人敢反对他。”

公主感叹一番后又问道:“这些事肯定是很机密的,七郎你怎么会知道的呢?”

张淮深随口道:“吐蕃四豪族中的韦家和我们沙州张氏素来交好,常有茶盐交易,我们家吐蕃的消息都是从他们那里来的。”

公主眉头皱起,问道:“茶盐交易?朝廷命令禁止和吐蕃贸易,不许寸物出关,你们哪来的茶叶?”

张淮深发觉说漏嘴了,打个哈哈顾左右而言他,还好公主无意探根问底,也就应付了过去。

看看天色也不早了,张淮深就要告辞回去,公主留他用饭也没应允,依旧悄悄从边门出去,临走时公主关照他明日将入宫细节,再告诉他比武之前还要搬到神龙寺去住,好专心练功。张淮深笑着说知道了,趁公主不备,拉起她的小手亲了一下,然后逃开,远远地挥手作别,公主在后面诈作娇嗔,确是满心欢喜。

回到了自己的宅子,张淮深吩咐人立刻将大管事和二管事请来,半个时辰后,曹品荣和常无咎匆匆赶来。他们不知出了什么事,张淮深竟然突然回来了,心中正惊疑不定,忽然听到张淮深宣布要和豆卢著在下月比武,两人都是目瞪口呆。但立刻他们就回过神来,异口同声地反对。

曹品荣尤其激烈,痛声怒斥张淮深鬼迷心窍,将父亲辛苦打下的家业事如儿戏,硬是要去趟这混水,言辞愤慨,恨不得痛揍他一顿。相比之下常无咎就平和多了,温言问道为什么忽然改变主意,提醒他道此事无论是事中事后其后果都十分严重,请他三思而后行。

张淮深默默听着,知道他们都是为了自己好,也没生气也没激动,等他们情绪平稳下来说道:“曹叔、常叔,此战凶险,负则陨命,胜亦有后患,可是情势逼人,容不得我不去比武。”

曹品荣奈下性子问道:“那你说为什么,到底是什么缘故逼你这么做?”

“今日陛下微服来见我了。”张淮深看到他们都是一惊,继续道:“陛下这次微服见我就是要我和豆卢著比武。”

接着张淮深将其中皇帝和仇士良之间的勾心斗角详细地告诉了他们,最后说道:“陛下其实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我去比武,要是我执意不肯的话,那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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