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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垦良夫有点甜-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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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石榴呢?”目光扫到同样呆怔住的夏春朋;只见她面有内疚的避开夏至的视线;又迅速染上一层被悲痛;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向夏至交代;像犯错的孩子似的;低着脑袋。

夏关氏终于憋不住了;早再见到夏至人模人样一副好拿捏的样子时;他是最早清醒过来的一个;听问到石榴;脑筋转的飞快;立刻想明白石榴为什么早出晚归;浮躁的火气噌的就升了上来;“我说石榴怎么不像以前那么乖巧听话了;原来是成天跟你这个姐姐混在一起;学的偷懒耍滑。你个丧尽天良的;以前你恨不得弄死他;现在你竟然变着法的把他往歪路上领;这简直比弄死他还要狠。”

不可否认;夏关氏的话让夏至的心理一突;终于明白石榴对自己小心谨慎又渴望接近的矛盾心态。忽然间万分后悔;当初她为毛就不能装失忆;装什么大头扮聪明啊;不然她现在肯定了解了一切该知道和不该知道的。夏至恼怒的神情骇人;生人勿近似的;其实她是想狠扇自己几下子;解解恨。

大姨和二姨一大家子;只要不涉及到自己的利益;一律置身事外的高挂旁观的旗帜;一致认为夏至这个瘪三还是少沾惹微妙;老三家的事;还是让人家自己解决的好。

夏老婆子脸沉的跟僵尸似的;虽说对石榴这个孙子不在意;也不能在自己眼皮地下让人把他给带坏了;再给整出第二个夏至来。

“一大清早就不让人安生;你到底回来干嘛的?”意思是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夏至充耳不闻;看也没看夏老婆子一眼;眼神直逼夏关氏;冷声问道:“石榴呢?”

夏老婆子脸色更黑;阴沉着眼;被老头子扯了扯衣袖;示意她不值得为这么个作死的玩意生气。夏老婆子轻拍了拍老头子的手背安慰;她确也没道理为了见不到几回的夏至的不敬怄气。转眼瞟了眼老三家趾高气扬的夏关氏;夏至既然来找石榴;把他叫出来不就完了吗?犯不着让一大家子都耗在这。跟着一起闹心。这老三家的也不是省心的。

夏关氏一副我就不说;你能耐我何的嚣张样;夏至暗嗤;一个箭步跨到夏关氏跟前;一把擒住她的手腕;翻转的按着。

阴狠道:“石榴呢?他在哪?”

夏关氏毫无防备抽痛的呀了声;龇牙咧嘴瞪了眼夏至;又瞪向夏春朋那个一动不动的木头;他忍不住吼过去;“没用的东西;还不快管管你的女儿;痛死老子了。”

夏至淡漠的扫了眼想要有所动作又欲言又止的夏春朋;满意她还算识相;没有宠着这个男人没边了;冲这点还有救。

老二家长得虎头虎脑的小女儿夏来银;忍耐不住想上去搭救;被在旁边一奶同胞的二姐夏来金拉住;见其眼中闪过隐藏着的幸灾乐祸;顿时明白了她的小心思。

三姨夫人见人厌的脾性是该有个人收拾收拾;可她毕竟是长辈;看见不管;传出去还不成了大笑话。

夏来金摇摇头;眼神往大门瞅了一眼;金来银顺着她眼神所到之处看去;恍然;原来大门不知什么时候被关了起来。她隐晦的勾了勾嘴角;朝夏来金竖了个大拇指;暗道:还是二姐你滑头。

依偎在侧的夏喜庆;见自己爹爹被欺负;鼓着一张红彤彤的肉嘟小脸;扯着嗓子大喊:“大贱种;快放开我爹;不准你欺负我爹。放开我爹;放开我爹。”她在夏至的腿边;手脚并用的又踹又踢;发了疯似的不依不饶。

夏至冷笑;贱人才生贱种;一句大贱种;可是把老娘都拐带着骂进去了。不理小人的拳打脚踢;死死的掐住夏关氏的手腕;再度用力;“我是什么人;你比我还清楚不是吗?我最后问你一遍。石榴在哪?”

“行了;住手;你还想打人不成;小心天打雷劈。老三;石榴在哪了;赶紧叫他出来。”夏老婆子实在看不下去了;三女儿太孬;女儿管不住;连夫郎都能爬在头上;她夏家到底造了什么孽了;没个成器的。

夏春朋如释重负;哎了一声;飞快的凑近夏关氏;在他的腰间摸索了一会;摸出一把钥匙;转身跑回屋子。

见夏春朋有目的性的从夏关氏的身上搜出钥匙;夏至的心一咯噔;惶然的松开掌中禁锢的手腕;直愣愣的盯着夏春朋没入屋子的门口;耳边尽是夏喜庆扑在夏关氏怀里的嚎啕大哭;都不觉得烦心。

仿佛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夏春朋牵着低垂着头;异常沉默、脚步飘忽的石榴走了出来。

夏至试探性的换了几声石榴;他无动于衷保持着姿势老老实实的站着;不远不近;不冷不热;似空气不存在般。

她朝他走近了两步;似是有所察觉;他的身子微微颤了颤;她再往前挪了一步;半蹲下在他面前;一张红肿的小脸瞬间映入眼底;寻不出半点原本的模样。惊得的夏至一把抬高他的下巴;只见脸颊两边清晰交错是五指印;附带出几道血痕;格外的触目惊心。

夏家人几乎同时倒抽了口冷气;关系就算再怎么不亲厚;说到底他究竟是夏家的子孙;平时打打骂骂也就罢了;万不能往脸上招呼啊;万一在脸上留下不大不小的疤痕;石榴这辈子算是毁了。顿时竟都愤慨的一同瞪向夏关氏。

像是察觉到一股同仇敌忾的气场;夏关氏悄悄的转了转脸;视而不见的佯装继续哄着哭闹的夏喜庆;心不在焉的想着昨晚自己万不该那么冲动;一点没有做错的觉悟。

夏至将他轻拥在怀;抚摸着他的后背;柔声的不停重复说着;“对不起;姐来晚了。”

埋在夏至炙热如阳的怀里;一句句对不起;一深深扎进石榴的心里;激荡着心房;眼眶终如堤坝绝提;宣泄的泪水一发不可收拾;波涛汹涌的夺眶而出;声声凄厉、悲凉。

“人心都是肉长的;孩子不是自己亲生就能下的去手;怎么不见你对喜庆也呼来喝去、又打又骂的。”夏春来的夫郎夏孙氏惯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心眼倒也是个好的;平时看不惯也有说过夏关氏两句嘴;但都被他呛呛了几句气的决定以后再也不管他家的闲事;好在夏关氏还知道把伤都打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他也就当不知道;反正看不到也就不会心疼;就不用去操那份闲心;否则他会蛋疼。

可今儿个孩子的样子委实让人看着扎心;不说他两句;夏孙氏都觉得过不了自己心理这关。

有大姐夫夏孙氏先开了口;平时和夏关氏就不对付的夏刘氏赶紧借机帮腔的数落道:“一个孩子需要制那么大的气么;瞧瞧小脸上的伤痕;要是落个疤;以后还怎么嫁人?难道妹夫你还能养他一辈子不成?平时说你;你不爱听;还跟我们急;说我们多管闲事;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咋的;我们心里都是为了孩子;咋还像欠了你咋的。”

“爹;你少说两句吧。”夏来金忙不迭的凑到夏刘氏边上;小声提醒;她可清楚自己老爹的脾气;开了话匣子就关不上了;娘是最烦爹这样;嫌他话唠;听的烦了免不了要打上几下;爹就老实一阵;却总是吃一百个豆不知豆腥味;忘性特大。安生一阵还会再犯;为此爹爹挨了不少打。

夏刘氏没好气的瞥了女儿一眼;却也没再开口。不住的暗骂她读书读傻了;这点眼力价都没有;这个时候他就应该站出来帮腔;没瞧见岳母的脸色阴的都要打雷了吗?当然;另一面也有他的小心思;把夏关氏平时的恶言恶行能说多少就倒多少;好让岳母都知道知道;别以为她挑的女婿有多好似的。

☆、16找回场子

要不是听见两个姨夫说的话;她怎么都想不到夏关氏不是个原装货;只当乡下地方;打骂孩子常有的事;表面上看不出伤;就自作聪明的以为是单纯的重女轻男;根本没往这层想。

以前的夏至为什么恨石榴?恨的想他死?她却想不通了。

可是打人的事;没完!

她眼神凌厉如刀的射向夏关氏;清冷严峻的肃容;勾勒出一抹残酷的冷冽之气;压得夏关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若你打我;骂我;我绝不带还手的;我皮糙肉厚无所谓。可是你打石榴;他才多大;他能犯什么错;你凭什么打他?就凭你是后爹?狗屁;就是亲爹知道你这么虐待石榴;也要从坟头里爬出来找你索命。呵;怎么?现在知道怕了?下手的时候怎么不怕?”

夏关氏听到亲爹两字;眼里的惧意凝聚;却死梗着脖子硬撑。

“村里哪个孩子不是这么管教出来的;我疼他;才这么教他。”

“这么说你是不疼现在怀里这个了;怎么能厚此薄彼呢;不如让我来疼疼她。”没等夏关氏反映过来;夏至一把将夏喜庆扯了出来;扬手就是两巴掌。

夏喜庆完全懵了;前一刻还在爹爹的怀里抹眼泪;后一刻就被一股火辣辣灼热袭上脸颊;刹那哭天抢地的嚎的更大声起来。

夏至的那两下无疑是在挖夏关氏的心;从小他都没碰过女儿一根头发;顿时心疼的无以加复;一手护着女儿;一手死命的要去抓挠夏至;两眼通红;满面狰狞;口无遮拦的嘶吼起来;“你个畜生;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我敢打我女儿;我跟你拼了;拼了。夏春朋你个没出息的孬种;孬种;你们夏家欺负人;欺负人。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挥了几下连夏至的衣角都没碰到;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边拍大腿;边搂着女儿哭嚎起来。

夏至冷眼旁观;至始至终都把石榴好好的护在身后;这样的耍泼样电视里看的多了;当时就觉得心烦;真实版的再现;果然只会变本加厉。

这时夏老婆子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锅底来形容了;袖子里的拳头上青筋一根接一根的迸出。夏关氏把话说到这份上;她再开口不是坐实了欺负他的话?可也不能任他这么胡闹下去。

瞅着夏关氏不管不顾的没个形象;夏孙氏厌烦极了。“这么多晚辈在;你闹个什么劲;也不觉得臊的慌。”

“老三;你管管你夫郎;这算个什么事?家里是短他吃的;还是短他用的了;这么没心没肺的;也好意思说。”夏春明最不耐烦这类事;要不是烦到她的底线了;她都不会轻易开口的。

若夏关氏是她的夫郎早一巴掌打过去了;让他闹!

夏春朋被二姐说的羞愧难当;有心想要喝止夫郎的胡闹;却素手无策。干瞪眼看着他不停的嚎啊嚎的;一根筋的想着等他嚎累了;就能停下了吧。

一向不管家事;只掌财政大权的老头子被夏关氏没头没脑的几句话刺激到了;想当年他也是十里八乡响当当的悍夫;老来就想想想清福;将家事一股脑的由闲不住的夏老婆子接手了;事到如今也只能他出面解决了。

看着夏关氏泼夫样;的确令人头疼;不得不承认当初怎么就眼瞎选了他做填房;不仅不省心;还没个脑子。打人有往脸上招呼的吗?打坏了;嫁不出去;还不得白白浪费粮食养着;虽吃的少;也是浪费。于是对着撒泼的夏关氏厉声喝道:“再不快收收你那泼劲;仔细我叫老三休了你。”

一句多余的废话没有;直接秒杀。

姜还是老的辣!

夏关氏身子立时一僵;鼻涕眼泪胡乱被抹在衣袖上;算是止了哭闹;心里却愈加怨恨;和夏至的梁子算是结大了。接着又听老头子说道:“还不赶紧给石榴擦擦药;别是真留下啥疤。”竟是一句没提喜庆被打的事。

话是放了出来;却没有人动。

夏刘氏咕哝了句;“家里哪有药……”好在声小;又被夏来金提醒的捅了捅;把后面想说;“你也没给钱买过”给咽了回去。直瞅着夏孙氏;让他表个态;他直接视而不见;装聋作哑。

老头子说完才自知失言;家里他把着钱;看得紧;各家里别说私房钱了;就是嫁妆都充了公;哪里有买过什么药;为了把话给圆回来;冲着夏关氏急躁的斥道:“老三家的;说你呢;闹听完了赶紧的;去拿药给石榴擦擦。”

夏关氏因被对着老头子;无声的动动嘴皮子像是吐露了句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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