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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少追妻N次方:豪门独爱-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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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权墨走出礼堂时,唇角挂着血迹,眼角处拉出一道长长的伤痕,衬衫上沾着深色的血迹……

礼堂里一片喧哗愕然。

几个保镖从楼梯上滚下来,奄奄一息。

明雷满身是伤地追出去,已无力再拦阻,他们拦不住一个敢用命离开的人。

“……”

乐队停止奏乐,宾客们全都匪夷所思地望着他们,白萱正换了一身粉色晚装走出来,见状也愣住。

权墨就这么在众目睽睽面无表情地走出去,皮鞋踩在奢华的地毯上,留下一串沾血的脚印,噬血而可怕……

他就像战争中存活下来的魔鬼,踩着鲜血离开。

明雷见阻拦不了,只能拿出手机给席南星打开,但打了许久都没有人接。

“席南星人呢?”

白萱问旁边的人。

“不知道。”

“……”

白萱顿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这是她的婚礼,新郎不在,还被弄成了战场……

外面的大雨下得永无止尽一般。

仿佛不会停。

权墨自己开车,风驰电逝般,在雨中划过一道弧线,绝尘而去……

回到酒店,保镖们正聚在一起处理伤口,房间里,席南星昏迷在床,医生站在床前,正在为他插针输液,脸上、臂膀上多处贴着纱布。

权墨目光阴鸷地看着,呼吸带着一丝不瞬,“安歌人呢?”

“少奶奶吩咐我们找医生给席少治伤后,就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女保镖站在一旁说道。

“……”

权墨走向书房,伸手旋转把手,被反锁了,他心脏跳停一拍,连呼吸都滞住,抬起手叩了叩,用自己都心惊的轻声道,“安歌,是我。你乖,开门。”

“轰隆隆”

窗外,打起了雷,闪电飞过窗前,明亮如白昼。

第253章 权墨的回忆(2)

窗外,打起了雷,闪电飞过窗前,明亮如白昼。

没有得到回应。

“枪。”

权墨朝一旁的保镖伸出手,一柄银色手枪放入他掌心。

权墨对着门锁就是一枪。

门开了。

权墨的手痉挛了下,将枪随手一丢,一步一步走进去,双腿僵直,短发早被雨打湿,英俊的脸上苍白一片,唇角的血渍妖冶如罂粟。

空气里,都带着鲜血般的压抑。

他走进去,安歌一个人安静地坐在窗口,双腿也缩了上去,一双纤细的手臂紧紧拥抱着膝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呆滞地望着前方,脸上没有眼泪,也没有情绪。

就算一个没有灵魂的人偶。

只剩空洞。

雨斜斜地飘在她的脸上,打得她浑身湿透。

那一刹那,权墨的脚被生生地钉在地上,像在看一个不存在的人,离得他太远太远……

很久。

权墨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抬起手掌抚向她的脸。

确定摸到了真实的她,权墨才哑着嗓子开口,“安歌,下来……”

只这一声,只这一个轻轻的动作,安歌无意识地闪躲开来,像是受了惊一样,人往窗外栽去,下一秒,她被权墨一把搂进怀里,人从窗台上被拉离。

两人双双倒地。

她趴在他身上,脸靠在他的腰际以上,双眼仍然是空洞的……

“我回来了。”

权墨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修长的五指插-入她的发间,掌心的温热传递给她。

“……”

安歌双眼空洞、呆滞、麻木。

“安歌,我回来了。”权墨低沉地重复,“不管是谁,不管说了什么,都不用信。”

知道么。

只要他回来了,她什么都不用怕。

“……”

安歌仍是一动不动。

权墨从地上坐起来,将她拉起来,大掌抚向她的脸,她脸上的麻木让他没由来得一阵心慌……

她到底知道了多少。

清楚了多少。

片刻,安歌的长睫颤了颤,瞳仁动了,看向他,视线落在他唇角的血渍上,缓缓抬起手为他抹去,连声音都是苍白的,“怎么弄伤了?”

“因为我想见你。”

“……”安歌呆了下。

“电话里是骗你的,不是不想,我回来就是为了见你。”权墨的声音喑哑,黑眸深深地盯着她。

他不爱说情话。

但情话能改变一些东西的话,他愿意。

安歌的心脏被狠狠地敲了下,定定地看着他脸上的伤痕,为了见她,所以他受一身伤也都无所谓是吗?

傻权墨。

安歌的眼眶红了,水光蒙住眼睛,指尖抚过他唇角的血迹,有些艰难地说道,“我……我想起……”

“你想起什么了?!”

她的手被他一下子紧握,牢牢地禁锢住。

安歌呆了呆,盯着他的伤口很久、很久……

“轰隆隆”

外面又响起雷声,疯狂地摧残耳朵。

权墨的黑眸死死地锁住她的脸,修长的手越握越紧,泄露出他的紧张。

很久。

安歌眼里的光闪了闪,垂下眸,声音有些沙哑,“我……想起了十年前我指认学长的事。”

“……”

权墨的瞳孔紧缩。

第254章 权墨的回忆(3)

“……”

权墨的瞳孔紧缩。

只有这些是吗?

只记起这些是吗?

“学长说我诬陷他,我不记得了。”安歌讷讷地说着,顿了顿,眼珠子转动着,她又道,“我应该怀疑他曾经侮辱过我,可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学长时,我确实有愧疚,这种愧疚是不是正说明……我当年确实害了他?”

那是在她心底深处的愧疚,一涌而不可收拾。

“轰隆隆。”

伴随着她的话落,这一次的雷声打得特别大,雨声磅礴。

安歌被权墨抱进怀里,然后,他的吻就落了下来,他吻她的发角、眼睛、鼻子、唇,任何地方都不放过,疯狂而急切。

他拼命地地吻着她,将她牢牢地锁在怀里狂热地亲吻。

窗外的闪电闪过,照亮这间本来阴暗的屋子,照亮了两个人。

安歌被他禁锢在怀里,根本躲不开,只能任由他强吻,他吻过她脸上的每一寸,低头去吻她精致的锁骨,脸埋在她的脖颈前不肯离开……

安歌被迫地仰起头,任由他吻。

肩上的布料被扯开,露出她白皙湿润的皮肤,画面暧-昧。

一滴泪从她眼角滴落下来,透着绝望。

权墨将安歌扑倒在地,狂热地吻,像只野兽般毫无技巧,他只是想急切地证明些什么,证明她是他的。

她是他的,谁也夺不走。

“……”

安歌没有反抗,只是沉默地闭上了眼,身上湿透的裙子被除去。

权墨疯狂地索取掠夺了她。

这一次,他没再用丝巾。

她却主动闭上了眼。

地板潮湿而冰冷,像困在冰雪里的两个人,权墨不住地从她身上索取温暖,索取她身上也少得可怜的温暖……

事后。

安歌被权墨抱进浴室,他将她轻柔地放进浴缸里,放上水。

安歌浑身冰冷,温热的水让她整个人重复苏醒复活过来,她麻木地躺着,任由权墨为她清洗身体,双眼没有焦距地看着雾气……

“不是你的错。”

权墨喑哑的嗓音突然地响起。

安歌长长的眼睫毛颤动,她看向他,权墨蹲在浴缸前,修长的手上拿着毛巾,抹上乳液轻轻擦过她的手臂。

“是我父亲。”权墨说了出来。

“……”

“他用你们一家的性命逼你,逼你陷害席南星。”权墨面无表情地说着,继续给她擦拭身体,细心、细致,不带一点情-欲的味道,只是要让她在热水里泡一泡,免得感冒。

“……”安歌双眼无神地看着他英俊的面庞,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为什么偏偏是她?

她欠权奕天什么了?她欠权家什么了?

“因为他要席南星被判得更重,他要一个连十四周岁都没满的女孩子。”权墨说着,拉过她变得温热的手放到唇边,低头亲吻,“那只是一个局,从头到尾,你都没被席南星碰过。”

“是吗?”

安歌看着他亲吻她湿漉漉的手。

“你没有错,你什么错都没有。”权墨低沉地说着,薄唇不断亲吻她的手。

第255章 权墨的回忆(4)

“你没有错,你什么错都没有。 ”权墨低沉地说着,薄唇不断亲吻她的手。

浴室里很安静。

安静得能让她清晰地听到他变重的呼吸声。

“所以你不让我找记忆,你怕我把对你父亲的怨恨转稼到你身上,你怕我离开你,对吗?就是这样的,对吧?”安歌喃喃问道。

权墨闭上眼,敛下所有的情绪,薄唇贴着她白皙的手背,很久才从唇齿间发出一个喑哑的音,“对。”

就这样认为吧。

再好不过。

“我不会离开你的。”

轻柔而坚定的声音传来。

权墨的心口一震,缓缓睁开眼,掩去那一抹黯淡,他转头看向她,安歌朝他微微一笑,笑容苍白,“你忘了,我醒来……就是为了遇见权墨。”

“……”

“傻权墨。”安歌从浴缸中坐起,披着一身水光,伸手主动搂动他的脖子,如兰的呼吸拂过他的脸,声音柔弱如水,“我不会离开你的。”

不会。

她不会的。

她的曲线紧贴着他,她身上的香气像是一种救赎,萦绕在他鼻尖,权墨的身体僵了僵,随后抱紧她。

像个孩子寻找到依靠。

他紧紧抱住她。

★★★★

威顿庄园,布置得奢华唯美的新房里,白萱一身洁白的婚纱坐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上。

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新婚之夜,新郎失踪,遍寻不着,只留下她独守空房。

她父亲白崇山本欲向席家发难,被席老爷子一句“你家闺女说换人就换人的时候,我也没说什么”轻飘飘地带过。

于是,没人再为她作主。

白萱彻底明白了什么叫狗不理,就是她现在这样的状况,空空的新房,空空的新床……

她站起来,倒了一杯红酒,往里边丢下几片安眠药喝下。

然后,她躺到床上,洁白的婚纱铺了整床,她就这么闭上眼睛,她恨席南星,更恨权墨。

可她要做个梦。

梦到那一年她的订婚典礼。

……

酒店的总统套房里,权墨替安歌用浴巾擦干身子,亲手给她穿上浴袍,把她抱到外面的床上,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你躺会,我去冲个澡。”

“好。”

安歌没有异议。

权墨走进浴室,安歌从床上坐起来,下床离开房间。

大雨不断地冲刷着纽约这座城市,另一个房间里,席南星躺在床上仍然昏迷不醒,手上插着针在输液。

安歌走过去。

一旁守着的保镖立刻站起来,“少奶奶。”

“嗯。”

安歌淡淡地点头,双手插在浴袍口袋中。

“医生说席少枪伤没有复原完好,加上打斗又受了伤,现在有炎症发烧。”保镖见安歌盯着席南星,于是主动报告道。

“烧多少度?”安歌问。

“39度。”

“……”

烧得这么重,难怪会昏迷。

安歌在他的床前坐下,看着席南星眉间的那抹忧郁,眼眶湿润,内疚滋生在身体里每一个角落“我坐牢了。十年,刚放出来。恶-性-强-奸-罪。”

“监狱里练出来的,下手重了些。”

第256章 权墨的回忆(5)

“监狱里练出来的,下手重了些。 ”

“你知不知道我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我没死在里边算我席南星命大!”

……

十年,整整十年。

安歌不知道席南星在监狱里怎么煎熬的,他受了十年苦,失去DK的继承权,失去十年可以学习进步的时光,失去当初的阳光。

那十年对他来说,他什么都失去了。

而她这个陷害他的人……甚至把一切都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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