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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之后:美人如鸩-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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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灰色袍服半敞着,胸前露出些许黑色的胸毛,一颗雪白的狼牙穿在一根黑色的绳子上,垂在胸前。

怀沙浅声问道:“别来无恙啊,狼奴!”

说完这句话怀沙只静静的看着他,两个人隔着半身高的蒿草,安静的对视,谁也没有再说话,这个迟来了五年的约会,让两个人的心底都沉淀了很多东西。

他们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许久,怀沙开口问道:“为什么要害即墨?为什么要把他卖到西泽,谁支使你做的这些事情。”

狼奴不答反问:“我们五年前的那个约定还作数吗?我还是想娶你!”

怀沙心中的火一点一点地升腾上来:“我已经结婚了,五年前就嫁了!”

狼奴笑道:“可以和离!难道你不想要定海皮鼓和定海珠了吗?”

听他这样说怀沙玉色的面庞在潭水的映衬下透出些青色:“狼奴我不管当年你和谁有交易?现在我只问你,定海皮鼓和定海珠是不是还在你那里?如果还在你那里,那就开个价吧,只要我能给你的,我都会给你!”

狼奴笑道:“我要的还和五年前一样,我要你做我的女人,就这么简单。定海皮鼓和定海珠只能是我的聘礼,你要不要吧?”

听他这样说怀沙险些被他气乐了,娶她?隔了五年,孩子都那么大了。这狼奴,光长年岁不长智慧,脑子里都是奇怪的想法,礼教什么的就更没有了!

怀沙语音一沉:“我和你之间,不是嫁不嫁的问题!你对即墨做的那些事情,我现在查不出来,不代表我以后查不出来,我相信,那不是你自己做的,一定是有人让你做的,那个人是谁?”

狼奴不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她看,他将怀沙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然后对她说:“易怀沙,你可比五年前更漂亮、更有女人味了,我喜欢!”

易怀沙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玄色短打,用金边勾勒出简单的形状。袖口各自用一根金色的绳子绑扎起来。倒背长剑,默默的立在狼奴对面,哪里有女人味了?

狼奴看向潭水,慵懒而略带嘲讽的问道:“你就是喝这水么?”

怀沙点点头。

狼奴依旧没有答她的话,突然站起来说道:“我昨晚就是睡在这里的。吐了很多。”指了指潭水,“今天早上内急,又没时间找地方,就在这里解决了。请大都督多多包含。”

“好说。”怀沙静静看了他许久,淡淡的开口,“这林子里的很多畜生都和你一样。”

第599章 真真假假1

狼奴的脸色变了变,又哈哈大笑起来:“这样好!易怀沙,我就是喜欢你这个样子。”

放肆的笑声惊起大片的晨鸟,赶到潭边的孔伯惊恐的捂住耳朵。眼风乱扫的时候,突然发现在另一侧的树林里,一个颀长的银色身影临风而立,正负手向这边看来。

是范梁!

孔伯愣了一下,而范梁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似乎又多了一条影子。难道是眼花了?揉揉眼正要细看,“铮……”,空中传来金铁交鸣的声音。怀沙已经和狼奴动起手来。

“狼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害即墨的事当真以为我会不追究吗?”

侧身躲过易怀沙一剑,狼奴高声道:“易怀沙,这世上的事没有眼睛看到的那么简单,你心心念念要那皮鼓做什么?还不是为了送死?!”

怀沙一顿,停了下来,她阴晴不定地看着狼奴,心里默默地喊着:“他怎么知道?”

而此刻的狼奴却看着怀沙后侧方的一个人影,他浅浅笑了笑:“怀沙,你是人不是蛟!”

怀沙顺着他的目光向后看去,范梁一身长袍,纤尘不染地立在树丛之中,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

“范梁!”

怀沙低喊,心中升腾出一种不好的直觉。

范梁狼奴?

范梁简穆塍?

再回首,狼奴已经走远了,怀沙如梦初醒,对着范梁质问道:“范梁,你跟他有何交易?”

定海珠、罗盘、皮鼓,清水潭返乡,这是从小就在易怀沙耳边萦绕不去的责任,那一年即墨的阿娘红婧在城门外把自己的命渡给了她,让她此生都一直觉得亏欠。

其实怀沙不知道,没有人需要她还,即墨没有,红婧也没有,一个种族的诞生与毁灭那都是造化,是天地轮回的命数!

酒楼里的包厢内范梁和即墨喝着酒,两人都面露愁绪。

范梁问即墨:“你打算让她去吗?”

即墨诧异:“她是你的妻子,这事轮不到我来做决定吧!”

范梁半低下头,即墨知道在范梁心中一直有个疙瘩,那个疙瘩叫“左世都”

“我不想她去,简穆塍这人太奸猾,我怕怀沙吃亏!”

“所以你把狼奴找回来了?”

范梁抬头看着即墨,看他抬手缓缓地往自己酒杯中倒酒,即墨的眼睛始终没看他,直到最后他突然道:“我曾经以为狼奴喂我喝忘川水是简穆塍支使的,但我始终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杀了我也许更好,但今天我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他说到这儿顿了顿,终于抬眼看向范梁,他看得很仔细,仿佛要在范梁脸上找出什么东西,范梁被他看得发毛,身子下意识地向后让了让问:“什么?”

“范梁”

语音刻意地拖长,即墨抬手指了指范梁杯中的酒:“这红绡酒味道如何?”

范梁低头看了看杯中未动的酒,皱眉道:“这不是凝香阁的红绡,掌柜不地道!”

墨蛟淡淡一笑:“没错,这是玉漱坊酿的红绡,当年南阳出了一对双生姊妹,这两姐妹都酿的一手好酒,最后一个嫁入凝香阁,一个嫁入玉漱坊!”

第600章 真真假假2

“姐妹俩约定好,出嫁当日各酿一坛红绡,让宾客品出味来,争个高下,结果当日所有酒客都没有尝出这两种酒的区别,大家都说这双生的姊妹心灵是相通的,酿的酒也是一样的,结果十年后左家出了个混小子,不管怎么试他都能清楚的辨别出这两种酒的味道,不仅如此他还真帮两姐妹评了个高下!”

范梁先是一惊,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即墨看着他不急不慢地说道:“范梁,当年支使狼奴害我的,是你吧!”

范梁回府时,怀沙一个人坐在月下饮酒,他将众仆驱散了坐到她的对面,怀沙没看他,只捧着酒杯出神,表面上看似发呆,但脑中全是战场上那些刀光剑影地回忆,而左世都就那样静静地策马立在断壁残垣前,风吹起他的黑发,鼓起他的大氅,一切都那样栩栩如生。

那场战役后军营里传过左将军死的蹊跷的言论,但那时她不信,毕竟左世都弥留之际她是在身边的,她不信有人害他他会不说,但现在想来也许这里面真的有什么。

“怀沙……”

范梁低低唤她的名字,摊牌吗?还没到时候,即墨那边也一样,他范梁能瞒到今天不容易,不到最后关头他是不会放弃的。

“范梁!我希望狼奴是真的和你没关系!”

范梁没有接话,易怀沙又道:“即墨已经向东隐求亲了,东隐的态度还和以前一样,要他出兵去不周山,我不同意,我希望你在朝堂上能帮帮我!打消即墨这个可笑的念头!”

“你还要跟简穆塍继续撕破脸吗?你不是想要世都的魂?”

范梁觉得易怀沙的决定和她的初衷是矛盾的,但易怀沙却说:“魂魄的事是先前说好的,我帮他牵制静安王,他简穆塍偷渡赤水!可惜啊……是他自己不中用败给了罗刹鬼,不关我的事,我的报酬是必须要回来的。”

范梁低头想了想:“即墨的事把握不大,毕竟他才是墨骑的领袖,现在这种时刻大概说什么都没有用吧!”

怀沙皱着眉,她当然知道劝是不会有结果的,但是现在她也没有筹码去逼他,再加上狼奴的事,左世都的事,让她头都大了,怎么全搁在一起了呢?

而范梁却是想着白天在酒楼即墨跟他说的话。

他说:“范梁!你是怎么区分的红绡?我记得你以前并没有这种本事?!”

纸永远是包不住火的,时间久了什么东西都要变质的,范梁悄悄伸手按了按心脏的位置,时间到了吗?是啊,毕竟五年了,也够久了,该来的总要来,该还的总要还!

现在定海皮鼓也出现了,即墨也继位了,应该没有什么能阻止怀沙了!蛟人还乡是势在必行的,在怀沙的有生之年她一定要做到!而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她易怀沙做不到的事情!

范梁的眼睫在月光下轻轻颤着,怀沙没有注意她,她靠在廊柱下想着她自己的事情,范梁抬头看着她美丽的侧影,轻轻喟叹:“还是不爱啊!她爱的永远只有左世都!”

第601章 真真假假3

仁德十一年是一个多事之年,即墨最终还是带兵去了不周山,回来的时候墨骑仅剩了千余名。

怀沙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时在城外见到即墨的心情,心仿佛浸了水的海绵,沉甸甸的。

她原本想说,是你不听劝告的,是你错付了真情,可是看着即墨那幅样子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千言万语,万般怨念只能化为一声叹息,她拍了拍即墨的肩头,说了声:“回家!”

是啊!回家,整整五年,在即墨第一眼见到简的那一刻,他的心就再也没回来,如今是该回家了!因为绝望了!因为心碎了!从此以后这五陆大概再不会有向他这般毫无保留爱着简的一个人。

就让他们去争吧,就让她自己去周旋吧,那样一个不知道珍惜的女人,又何必留恋呢?

易怀沙看着消沉的即墨渐渐露出了笑容,心说这样也好,至少即墨还活着,人只有痛过才会长大,而即墨也该长大了!

然而世事并没有像易怀沙所预料的那样发展,即墨的颓废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消磨而退却,为此易怀沙日日和他争吵,这些争吵的岁月将原本两人的情分都磨尽了!

范梁一进屋便看到收拾行装的易怀沙,他大声问道:“你想去哪儿?”

“去东隐,找简穆塍!”

范梁长腿一跨堵在她的身前:“不行,太危险了!简穆塍时时刻刻都记挂着吞并南阳,你这是自投罗网!”

怀沙推了他一把厉声道:“是你让我等的,我已经等了快两年了,但结果呢?结果简穆塍勾搭了狼奴,定海皮鼓也落到了他手上!范梁,我已经不能再等了!蛟人都快死光了!即墨那副样子什么也指望不上!在南阳没有被他弄垮前,我只能自寻出路!”

“南阳还有你啊!还有我!即墨不管你也不管吗?”

“我为什么要管?这和我有什么关系?范梁!我累了、烦了!我不想在这政局里搅合,现在外面说我易怀沙摄政架空南阳侯,我倒想知道我怎么架空他了?我怎么独断专权了?”

怀沙说到这里怨气上涌,眼睛蒙上一层泪意,多年来的委屈没有人倾诉,憋闷在心里熬成浓稠的恨意。

为什么左世都不在呢?他总是能开解她!为什么当初死的偏偏是他?!为什么不是范梁?

怀沙被自己的情绪惊呆了,她看向范梁的目光多了一层歉意,不管怎么说,范梁没有负过她,他对自己好对念儿也好,可自己怎么能这样想他?

为了瞒住心事易怀沙撇过脸去,狠狠在包袱上打了个结,范梁知道这次她是铁了心了,劝不住,只能全力保护她的平安。

“好吧!我派人送你去南阳!”

事情的发展也超出范梁的预料之外,他没想过狼奴会跟了简穆塍,他那样的性子原本以为是不受任何人支使的,也不知简穆塍到底允诺了他什么。

只是简穆塍手中的东西,自己也想要,这么多年他一直深埋着欲望和简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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