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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劫运榜-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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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到的。因而永和一朝的政局,于安定中寓危机,于风雅中寓凶险,虽不见刀光剑影,政治斗争却十分激烈。穆帝在位期间东晋派褚裒虽然北伐失败,但是由于桓温消灭了在四川立国的成汉,并夺回洛阳,但东晋的版图仍然有所扩大。穆帝永和年间是东晋一朝比较安定的时期,内外门阀士族相维相制,北方后赵浸衰以至分裂,无力南图,因而形成了“中外无事十有余年”的大环境,因而名士风流、清言隽永,就成了永和之政的重要标志。这一时期主要主持朝政的会稽王司马昱和扬州刺史殷浩,都以能清言著称,而司马昱最为信重的“入室之宾”刘惔与太原王濛,更是一代名士之宗。

    东晋第六位皇帝,成帝子,穆帝堂兄,哀帝司马丕。哀帝本应继(成帝)司马衍之位,但由于权臣庾冰的反对而无法即位。在穆帝司马聃病逝无子后,361年由禇太后立琅琊王司马丕为皇帝,但因大将桓温当国,哀帝形同傀儡。哀帝即位不久就迷上了长生术,按照道士传授的长生法,断榖、服长生不老之药,结果哀帝服药后药性大发而不能听政,遂由褚太后再次临朝。

    东晋第七位皇帝,成帝子、哀帝同母弟,废帝司马奕于365年即位。桓温掌握朝政,且桓温也有意废掉司马奕自即位为皇帝,在位5年被大将军桓温废为东海王,又贬为海西公,迁居吴县。之后司马奕心灰意冷,提心吊胆、苟且偷生,沉迷于酒色至死。桓温改立新帝后,开始陷害一些政见与他不合的皇族和大臣,将殷、庾两大强族的势力削除殆尽。

    东晋第八位皇帝,元帝少子,简文帝司马昱。371年十一月己酉日被桓温拥立为帝,完全听命于桓温。东晋自司马睿开国江左以来,一直处于士族门阀的轮流支配之下,形成门阀政治的格局,而除了元帝司马睿、明帝司马绍稍有作为以外,其他皇帝都是几乎傀儡般的存在。到了简文帝司马昱时,这种皇权不振、士族专权的局面更达到极点,桓温完全掌控了朝廷大政,连谢安都视其为“君”,史称“政由桓氏,祭则寡人”。第二年七月司马昱得了重病,连发四诏催促尚居姑孰的桓温入朝辅政,桓温故意推辞,简文帝遂遗诏“大司马温依周公居摄故事”,又说:“少子可辅者辅之,如不可,君自取之。”此时的晋朝国运可以说到了千钧一发的地步,因为桓温完全可以凭借简文帝遗诏而篡晋自立,这是其他士族所不愿看到的。出身太原王氏的侍中王坦之迫简文帝同意将遗诏改为““家国事一禀大司马,如诸葛武侯(诸葛亮)、王丞相(王导)故事。”就在晋室命悬一线、不绝如缕的关键时刻,各家士族门阀联手阻止了桓温篡晋的阴谋,确保了司马曜的顺利即位及东晋王朝的延续。桓温原本指望简文帝司马昱去世前禅位于他,或自己摄理朝政,但大失所望,于是拒绝入朝,直至宁康元年(公元373年)二月才到建康朝见孝武帝,并带兵入朝。群臣惊慌失措,由于侍中王坦之、吏部尚书谢安应付自如,恒温才没有发难,晋朝得以安宁。三月,桓温退兵。七月,恒温在姑孰病死。

    东晋第九位皇帝,简文帝司马昱三子,孝武帝司马曜,母亲是孝武文太后李陵容。372年即位。即位初期由从嫂崇德太后褚蒜子临朝听政。14岁时(376)开始亲政,实权由谢安为代表的陈郡谢氏掌握。即位时期由于税赋改革与谢安当国,被称为东晋末年的复兴。司马曜是汉族王朝第一个公开信佛的皇帝。谢安当权的最大弱点在于没有可靠的军事力量支撑。由于对内要防范仍在荆州盘踞的桓冲势力,对外要对付日益强盛的前秦政权,谢安推举自己的侄儿谢玄为兖州刺史、徐州刺史,驻节北府(今江苏镇江)。谢玄招募刘牢之、何谦、诸葛侃、高衡、刘轨、田洛及孙无终等骁将,整合他们麾下以流民为主的军队,组成了赫赫有名的“北府兵”,这不仅是巩固了陈郡谢氏的势力,更为江左华夏政权的存续提供了坚强的保障。太元八年(383)七月,“五胡十六国”中的“(前)秦”(宣昭帝)苻坚,兵发90万大军南下灭晋,谢安等指挥8万晋军在“淝水之战”中以少胜多。谢安死后司马曜利用士族门阀人才断层的空档期,致力于冲破门阀政治的格局,恢复司马氏皇权,遂以其弟司马道子代替谢安执政,并成为东晋开国江左以来最有权力的君主。但司马道子当国,以及孝武帝嗜酒成性,优柔寡断,导致东晋政局再度陷入混乱。396年九月庚申司马昱被宠妃张贵人杀死。

    东晋第十位皇帝,孝武帝司马曜长子,安帝司马德宗。第一次在位是397~403年,第二次在位是404年~终。安帝继位时,东晋皇帝的地位已经大大下降,朝外许多将军实际上自立,不受君命,朝内的权力也往往落在大臣手中。安帝的智力有点问题,说话不太利索,连冬天与夏天的区别都认不出来,因此朝廷的权力实际上完全由当朝大臣掌握。安帝初期朝廷政策主要由(会稽王)司马道子主持。隆安元年(397年),尚书仆射王国宝、建威将军王绪倚仗当权的会稽王司马道子,图谋削弱各方镇,引起青、兖二州刺史王恭不满而起兵,桓玄遂怂恿荆州刺史殷仲堪响应王恭,朝廷畏惧,故杀王国宝、王绪以息事宁人。隆安二年(398年),桓玄向朝廷求为广州刺史,司马道子任命其为督交、广二州军事、广州刺史,桓玄受命后却不到职。豫州刺史庾楷又因不满其辖区被割予江州,因此以讨伐司马道子心腹谯王司马尚之、江州刺史王愉的借口再度举兵,更联同了荆州刺史殷仲堪、广州刺史桓温之子桓玄及南郡相杨佺期,并再推王恭为盟主。司马元显受命为征讨都督、假节,统率王珣、谢琰、司马尚之等对抗,王恭因其北府兵出身的部将刘牢之叛归朝廷而兵败被杀,桓玄等人退兵。朝廷为表安抚,乃任命各人官职,而以桓玄为江州刺史(首府浔阳,今江西九江)。桓玄、殷仲堪、杨佺期等三人惧怕朝廷讨伐,虽然相互间已生猜忌之心,但不得不合作自保,因此于浔阳正式结盟,桓玄因其家世声望而被推为盟主,遂更加骄傲。当时东晋的局势,朝廷内有司马道子、司马元显父子相继专权,外有桓玄等三人与刘牢之、司马尚之割据,而京师建康(今江苏南京)以南一带,更为变民孙恩盘踞,国内大乱。隆安三年(399年),桓玄消灭荆州刺史(首府江陵,今湖北江陵)殷仲堪、雍州刺史(首府襄阳,今湖北襄阳)杨佺期二人势力,尽占长江中游一带。400年孙恩从海岛登陆进攻会稽,401年攻浃口、临海、广陵,晋军多次战败。朝廷不得已乃任命桓玄为都督荆、司、雍、秦、梁、益、宁、江八州及扬、豫八郡诸军事、后将军、荆、江二州刺史、假节。402年孙恩封锁建康,城内饥荒。东晋在暂时压制孙恩的势力后,权臣司马元显决定铲除桓玄,以手握晋军精锐北府兵的将领刘牢之为前锋都督出兵讨伐,然而刘牢之唯恐消灭桓玄后,不能被司马元显所容,又打算假借桓玄的力量以除掉当政者,自己再趁机夺权,因此不战而降。桓玄遂顺利东下,进入建康,杀司马元显。不久,并解除刘牢之的兵权,刘牢之因此意图叛变,事败自缢。桓玄更矫诏以任命自己为太尉、都督中外诸军事、扬州牧、领豫州刺史,完全掌控国政,随即又接连诛杀北府将领,以铲除其势力。402年安帝亲征桓玄,但数次战败。桓玄自封为丞相、太尉。同年孙恩为临海太守辛景所败,自杀身亡。403年(402年十二月庚申)桓玄杀司马道子,从此成为东晋的主宰者。他于同年秋又自号楚王、大将军,随即篡位,改国号为“楚”,史称“桓楚”,贬安帝为平固王。以北府旧将刘裕为首的数名将领举兵讨伐桓玄,桓玄军队大败。桓玄挟安帝逃往江陵,安帝复辟为皇帝。但6月桓玄的将军桓振攻陷江陵,安帝又被俘。409年刘裕开始北伐,攻南燕,屡战屡胜,南燕灭亡。广州刺史卢循反叛后在交州被刺史杜慧度杀死。刘裕在朝中独掌大权,排挤和迫害与他不和的大臣,矫安帝诏以令外地刺史。

    晋朝(东晋)末代皇帝,孝武帝司马曜子、安帝司马德宗弟,恭帝司马德文。418~420年在位。桓玄之乱后,刘裕当政。司马德文知道刘裕有篡位与杀害(安帝)司马德宗的企图,并且由于安帝本身的智力问题,司马德文便随侍于安帝左右。但是,一次司马德文因病出宫,安帝终被刘裕派人杀害。刘裕本人有意称帝,但由于图谶所言“昌明(孝武帝)之后有二帝”,于是刘裕为符合图谶所言,便于418年改立司马德文为皇帝。公元420年六月,刘裕逼恭帝禅位与他。恭帝强颜欢笑,很爽快地就答应了,还说如果没有刘裕,晋朝早就灭亡了,是刘裕让晋朝又多延续了十几年,自己让位是心甘情愿的。然后自已按要求抄下诏书,宣布退位,晋朝(东晋)灭亡。于是刘裕称帝,改国号为“宋”。我国进入南北朝时期。之后,司马德文被封为零陵王,421年九月被刘裕派人杀死。

    晋朝至此灭亡,被刘裕建立的宋朝(刘宋)取代,与东晋同时存在的北方的北魏,形成更加分裂混乱的南北朝时期。

    二、文化背景:

    司马昭为了夺取曹家天下,大开杀戒,天下名士一时减半。所谓的名士为了保全一条性命,接受了这血淋淋的事实和教训,也都变得乖巧、聪明起来。阮籍似乎走得更远,他不仅抛却了儒家济世的热情和理想,而且把内心的各种想法遮蔽起来,寻找精神的另一个寄托,从此“尤好庄、老”,他哭之于途穷,托之于酒酣,寄之于清谈,对政治不闻不问,甚至做到了喜怒不形于色。他和王戎交觞酬酢高谈阔论,“必日夕而返”,然而却始终守住一个底线:“口不臧否人物”。可司马氏集团对他还是不放心,钟会曾几次问以时事,他皆以酣醉获免,摆脱了被人构陷、杀头的危机。又因为他是诗人,不能不写诗,即使写诗,虽多感慨之词,却也是“言在耳目之内,情寄八荒之表”。苦心孤诣地隐晦曲折着,“百世下难以情测”,让人觉得托寄遥远而难以抓住他的“辫子”。有人倒下了,有人屈膝了,有人退隐了,有人摇身一变青云直上了,他永远没有了志趣相投的朋友,“临川羡洪波,同始异支流”。

    魏晋时代政治黑暗,官场险恶,以谋权篡位或翦除异己为目标的宫廷斗争往往伴随着血腥的屠杀。一般文人情知国事不可为,不敢奢望修齐治平兼济天下,为全身远祸苟且偷安,只得逃避现实,缄口不谈时政。于是皈依老庄谈玄究理,到玄虚哲学中去寻找精神慰藉,配合以服药酗酒散发扪虱等颓废行为,一时蔚然成风,这便是魏晋风度。“学者以老、庄为宗而黜六经,谈者以虚荡为辨而贼名检,行身者以放浊为通而狭节信,仕进者以苟得为贵而鄙居正,当官者以望空为高而笑勤恪。”从此,“匹夫抗愤,处士横议”的局面一去不返,谈玄之风却日盛一日,一炷香,一盏清茶,一杯醇酒,便可以海阔天空地谈论不休。由东汉的清议,月旦人物,评议时政,到魏晋的清谈,寄托心神于老庄,企图超脱俗世,对人生作哲学式的思考,以安放躁动不安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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