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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林镇南-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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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身。

    林远图款款起身,拱手道:

    “红袖和尚养子,福州林远图前来看望老家人。”

    冯保,话未出口先慢吞吞的笑出来,脸上随着笑声绽成一朵菊花,只有眼中的冷色才让人知道这是个不容人糊弄的角色,笑了好一会,并不接茬,而是转身给旁边的小黄门言道:

    “汪直,那块腰牌看来就是在此人身上。”

    低眉顺眼的小黄门眉头一挑,一份冷峻加三分妩媚在空中播散开来,并不理冯保,而是直接跟林远图说话,娇唇轻启间:

    “搭搭手吧。”

    一阵香风过后,林远图和这汪直已经换了位置,二人的气息一接已然互认了身份,赫然都是《葵花宝典》的练气术根基。

    林远图知道,这人就是腰牌如今应该的主人,伸手掏出腰牌,径直推在汪直手里,转身就要走。这行事倒也让汪直愕然,冯保也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不明所以。

27。夜见汪直;三句话权相授首() 
汪直娇唇微微张了一张,没说话,身形微动已经回复低眉顺眼的原状,声音只有几乎微不可查“啵”的一下。这瞬间,汪直已经上前与林远图换了三掌,动作身形之快在冯保眼中似已非人,而对掌声不仔细听也不能发觉。

    林远图回首看向汪直探寻他的目光,而汪直也似有深意,躲过了对视。冯保毕竟掌权多年,察言观色功力不浅,知道这二人间有秘密不合自己得知的,且多与皇爷本人有关,不便明目张胆的掺和,只是客气地延请林远图:“这位先生,或可在东厂多盘桓几日?如今皇爷求才若渴,奴婢忝为东厂都督做了皇爷的手脚眼目,可是很需要先生这样的手段。”

    林远图交回了红袖和尚的腰牌,并不想理会宫廷和朝野的龌龊,只是潇洒拱手并不接茬,朗声道:“告辞了。”

    随着话音,身影已没。这身法比起接招汪直的刚才,明显快出一截汪直看了恍然出神。

    汪直是一直跟在万历爷身边的小太监,办事深合帝心,也是这一代习练了那门练气术的内宦。红袖和尚在嘉靖爷崩后出家为僧寄居福建莆田少林,宫中是知道的,因先帝不得嘉靖爷喜爱,也与红袖和尚没什么挂碍,可到了万历爷即位就不同。宫外散轶着阉人的高明功法,还被红袖和尚编纂进了所谓《葵花宝典》,在江湖上声名鹊起,虽然这功法的根底少有人知,但对皇室来说却不可忍。幸或不幸的,红袖和尚过世,并没有《葵花宝典》出世的消息,宫中的戒备也就稍稍放松,不再急于把《葵花宝典》可能的知情者全部找出来杀掉,而是把找回腰牌当作了重点。

    如今,腰牌回来了,可练气术却显然在一个不为皇爷掌控的人身上出现。汪直知道此事不便由冯保知情,便对了三掌,意味约定再次见面。

    这三掌讯息简单,不会有更确切的暗示,但只要确定互相约定见面的意图,两个同样练气根底的人,还是很容易见面。

    这夜,汪直与林远图在皇城脚见面,天挂冷星,微风拂面,并没有紧张的气氛。汪直脆声道:

    “若按那些江湖人的说法,你可是我的师兄了。师兄,你知道我们这功法的来历,也当明白皇爷不能许我等样人流落宫外,或为妖人所用。不知师兄若何看法?”

    “不敢当。你为皇爷身边得用的人,不可自轻自贱,与江湖人相提并论。如今天下太平,没什么妖人作祟,我也已成家立嗣,愿处江湖蓬蒿之间,绝不会给皇爷添乱的。”

    “空口无凭,师兄也知道皇家的规矩,不同于江湖的规矩。如果因为宫里长大,师兄感触不深,红袖大和尚应该有过交代吧。”汪直言词颇利。

    林远图沉吟半晌,道:“红袖和尚也曾遗命我回宫侍奉皇爷,终于是野生野长,没来扰皇爷清净。前月红袖和尚的埋骨地遭焚,我深感对他不住,便把他的腰牌送回,了结这番渊源。若果你今日约我是要替皇爷拔掉我这颗野草,那就多言无益,动手吧。”

    汪直,小小的人儿,把巴掌拍得响亮,在夜空中显得诡异。掌声中,只听见皇城脚下轰隆隆的脚步响个不停,不一会儿,这方场地中已经被四面的弓箭指着,数百人各举灯火,在火把下汪直的脸色红艳艳似喝了醇酒。

    “若果只要你死,何必用我动手,东厂一声令下只说你是宫中逃奴,江湖人皆愿杀你以奉陛前。”

    “那就小师弟划下道来吧。”林远图看着这个典型的官家人却玩出了幼稚的江湖手段,也只好配合起来。

    “阅后即焚。”一道白光射来,林远图伸手抄过,原来是一折纸签,上写:

    “三更前带张居正人头陛见。”

    林远图心头巨震,仔细瞧向汪直的方向,边寻找某个自己从未见过的身影,边心中想:

    “这不可能是汪直可以下的决断。”

    细看之下,后来这一队伍明显不是以汪直为中心,在数百精兵拱簇的核心闪过一角明黄。

    林远图心中骇然,他有着江湖气,也有这天下无人不有的对皇权的敬畏,顿时半跪,以传音入密的功法向着这方向:

    “草民遵旨。”

    果然,汪直在那一角明黄闪闪之后,高声学舌一样道:

    “去吧,办了这事,皇爷就给你放生了。”

    “好。”

    随着话音一落,灯影一闪间,林远图已经不见了人影。

    林远图一走,汪直突然变得乖顺样子,步入灯下阴影处,这处一个明黄服色的青年,眼中大大的好奇,脸上重重的玩味。正是天下共主万历皇帝朱翊钧。朱翊钧看着林远图最后跪倒行礼的那处,并不回头:

    “汪直,你说这林远图功力高绝,宫中无人是对手,我也见到了他的机敏,怎么就不肯回宫侍奉我呢?”

    “皇爷,这林远图不同奴婢们自幼进宫,他本是红袖和尚的养子要用来传香火的,是成年后习练武功自宫去势,骨子里是个草民,是个男儿。”

    “倒也是,不过看他也有忠君,畏君之意,只要今夜替我杀了张居正,也就随他去吧。”

    语声转而幽幽:“朕,有你就够了。”

    汪直也恰如其分的回道:“皇爷就是奴婢的天。”

    二人话语中从林远图身上转开的时候,林远图已经来到张居正府内。张居正据传好色如命,催情壮阳之物当成了饭吃,其实此人信的是朱熹理学,恶的是王守仁心学,在人欲一途中并不放纵,只是天下大权独掌,免不了熬炼精血,早衰多病。

    林远图对张居正谈不上好恶,只觉得这人失败:为臣者,不能得君王信重,为权臣者,与同僚多隔阂。

    今皇爷下密旨杀他,必然是张居正之后的朝堂已然有了安排,今日自己赶巧了为皇爷做刀也是荣幸,也许本来是要汪直动手的吧。林远图想这些的时候已经在书房中看到了权相,权相张居正不愧为天下读书人中的第一人,一见林远图便猜到了他的来意:

    “皇帝啊皇帝,我的朱翊钧徒儿,皇帝靠吞食天下血肉长大,我自己就是徒儿成为一个合格皇帝的最好的祭品。”目光淡然投向林远图:

    “你的剑快么?”

    “不会疼,会很体面。”

    去后半个时辰,林远图携张居正的人头再次来到,人圈已经退去,汪直扶着朱翊钧坐在皇城门前的椅子上。林远图径直来在跟前,跪倒见礼,仍然是自称草民,而不是奴婢:

    “草民林远图叩见吾主。”

    人头被汪直接过验过,在朱翊钧耳边禀报。

    朱翊钧仔细看了林远图的样子,不见一点阉人的气质,反而英姿挺拔,摇摇头,见确实如汪直所说,也就并不提起要林远图回宫的话头,直接点过不可外传《葵花宝典》的意思,便回宫去了。

    汪直落在后面,见今天的事已经结束,便一改在冯保前的低微和今晚身后有皇爷时的意气,诚恳与林远图言道:

    “今夜之后宫内宫外都会有变,冯保去给先帝爷守陵后,东厂多是由我执掌,师兄可得记得我这无根之人,若不嫌弃,则可多亲多敬。”

    说到无根之人,隐约有点凄凉。林远图并不接声,看看自己一双刚杀了权相的手,再抬头看看汪直的瘦小背影,转身往京城之外走去。

    第二天,张居正被病死家中,消息轰传天下。

28。内魔外现;惜暗谋遇到天谴() 
林远图杀张居正的时候,于冰心和春蚕,秋香,已经出泉州,走往年熟悉的海路要往台湾去了。于冰心冰雪聪明,知道夫君送走自己的用意,因此并不抗拒,只是出门之后,乔装打扮,遮掩娇容,一路慢慢行去,直到接了林远图大闹东南武林会,剑伤魔教高手东方华,全身而退的消息,才加紧行路。

    一路女人不便之处自不多言,非是江湖人赶路的脚程可比,若是平常倒也无妨,却是搅起了某暗中护送的高人胸中一团邪火。这高人就是余沧海。

    余沧海自从那夜在窗脚听了于冰心吟诵的《九阴真经》,也不知是沉湎于精微奥妙的道家练气绝学,还是惦念着于冰心的艳容娇声,竟没有回青城山,而是胆大包天的在福州住了下来。出乎余沧海意料,林府第二日竟没有大巷旗鼓的查察。呼呼月余的时间,余沧海一边揣摩听来的《九阴真经》,一边更加渴望于冰心和她口中的仙音。林府是不可再去了,那能不能在外面偶遇呢。

    道家练气虽然不同于佛家白骨骷髅一视同仁,色相人相一切成空,也是要有基本的定境,余沧海得了不完整的《九阴真经》倒也受益匪浅,多年勤学苦练积累的功力助他突破瓶颈水到渠成,只是这时候不巧,余沧海的心魔也越来越重,消磨不去。

    这日,林府门前车马簇簇,正是女主人要出远门的派头,云沧海身后尾随,每日间隐匿身形,夜里时便卧于于冰心榻处的屋顶,听着屋内妇人洗漱,更衣,乃至一呼一吸。

    月明星稀,余沧海深入定境练功,追随于冰心一行的月余间,他本是道门年青一代高手,本不至于浅薄到被区区普通脂粉气迷倒,不过于冰心又有别样魅力,这女人聪慧灵透又不是绝世孑立的那种出世之美,余沧海初见的时候,既有端容吟诵也有幼子初归家母亲脸上油然的慈爱。

    余沧海自幼父母,跟随在师父身边修道练武,对女人并不比世俗中少年更有抵抗力,尤其他并不知道自己心底对母爱的渴求,成熟女子对他的吸引也因此更是加倍。

    余沧海每日跟随于冰心身后,见她蹙眉便心如刀绞,看她颜开就云开雾散,自己不觉之下已经身中情毒一行也发觉了不妥,身后,魂不守舍。如此多日,于冰心也发觉身后总似有一个熟影跟随,后脖子上总有一道目光从暗中射来。于是,路上行走时便着了男装。

    着了男装的于冰心和春蚕秋香三人,确实避开了路上一行女眷所不可避免的某些烦扰,却不想对最大的危险源头余沧海是个更大的刺激,余沧海本来身中情毒,看于冰心什么都是好,更何况这皇明天下礼教越严,虽江湖儿女少有女做男装行事的。余沧海眼中看到的这三人,只见:

    窄肩细颈,自有窈窕,行走时左摆右扭,三人多有保养的身肌紧致,胸臀皆饱满向上,男装不曾余裕的胸前后臀也鼓鼓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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