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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术凶猛之六合无双-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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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如果按规矩杀了刘十三,肯定还要处置他的女儿,那孩子见他时,一口一个爷爷,虫二爷更不忍心,那是多乖巧的一个女孩呀。

    “二爷!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正在这时,一旁的谢寸官突然开了口。

    在这件事上,他是虫二爷的恩人,虫二爷自然欠他一份人情。虽然他开这个口,不太合适,但谢寸官实在不忍心刘十三这样的人,因义字送命。

    “你讲!”虫二爷抬起头来。

    “万里江湖义当先!这位刘师傅所做虽然不智,却不失一个义字!当年曹孟德不杀关二爷,就是重的他那份义气!人守堂,堂守规矩,规矩合于义字,这就是江湖……江湖中,义字是大过堂规的!”谢寸官一口气说道,有些微喘。虽然王猴的药有效果,但他的肺伤却也不轻。

    “好一个万里江湖义当先!你既然开口讨这份情,二爷就卖你一个人情……不过,刘十三,从今天起,你也不再是二爷身边的人了,从此江湖宽广,任你扑腾!再有事犯在二爷手中,二爷也不会客气!”虫二爷自己本来就落忍,但却不好坏规矩。此时谢寸官开口,对自己又有救命之恩,他就顺势允了这个情分。

    “谢二爷!谢小兄弟!”刘十三如何不知道这是二爷的恩典,如果虫二爷不想饶他,别说人微言轻的谢寸官,就是王猴说话也不成。这却不是说他不感激谢寸官,相反,他极感激谢寸官。因为谢寸官这是给二爷一个台阶下。没有谢寸官开这个口,其他人都是二爷身边的人,那个敢开口求人饶过他这个刺杀虫二爷的人。

    而最重要的是,谢寸官不光救了他,不救了他的女儿。

    正在这个时候,突然从外间就跑来一个黑衣汉子,趴在虫二爷耳边一阵耳语,虫二爷听了,眉头就皱了起来,对王猴等人一挥手道:“你们先从街西口离开!”王猴等人一愣,立刻就分散上车,离开了现场。此时,只剩下两辆车子在那里等着,胡一刀和四个汉子就陪着虫二爷。他的伤远较王猴轻,保护二爷的任务就落在了他身上。

    虫二爷走到谢寸官面前,从自己脖颈上卸下了一个牌子,亲手系在他的脖颈上。

    “年轻人不错!有胆有识有谋略,可惜二爷我老了,否则真想带你几年……这个牌子给你,在这京九之地有什么道上的事情,只要出示这个牌子,报一下虫二的名字,还管点用!没事了来后海找我老人家喝喝茶,我最爱和有脑子的年轻人聊天……”虫二爷笑着挥挥手道:“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胜旧天,年轻,真好哇——”

    说着话,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竟然是走着出街。两辆车就缓缓地跟上。胡一刀就走到谢寸官面前,将一张片子递给他道:“没事来找二爷喝茶!”然后转身小跑着追过去。一行人出街而去,远远地就传来二爷的声音:“我本是卧龙岗散淡的人,凭阴阳如反掌保定乾坤。先帝爷下南阳御驾三请,算就了汉家基业鼎足三分……”声音渐远渐杳,竟然是京剧的调门,字正腔圆,很有一股出尘的味道。

    谢寸官一时听得痴了,从不喜欢古戏的他,头一次感觉这京腔京味是这样的好听。(京剧大艺术,小子喜欢,希望大家有空去听听!也是支持一种国粹!)

    。。。

第二十四章 青街两行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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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海老兵酒吧的后院里,在槐树下,谢寸官正坐在一个椅子上。在他面前,叶准星正满头大汗,练习踩鸡步,一遍一遍地走着一圈两步的鸡步摇闪把。这是心意**拳鸡步常练的动作,练得就是一个上下相通的整字。在很多时候,拳里的整字,并不是做“整个”的意思讲,而是协调的意思。全身协调就是整!

    在老兵酒吧的后院,谢寸官已经住了将近十天了,胸口的疼闷就渐渐地散开了。

    受伤回校的当天晚上,他就去医务所讨了假来。当在医务室里,将上身的衣服撩起时,送他回校的吴燕凯、李波不由地倒吸一口凉气,张莎莎、史锦云和丹丹都不由地惊叫出声来。郭踏虏倒看着一般,知道这伤并不是很重,谢寸官肯定化劲了。

    因为那里虽然青肿一片,却没伤到骨头。

    在那种情况下,给人贴身一靠,没有伤到骨头,不是对方打靠无力,就是被打者化劲了。

    虫二爷的靠可不是无力的,郭踏虏看到了那个老头的功夫,那一靠是带着颤闪劲的。劲头不上肩,肩头就不可能出现那出新一样的一个极速颤闪。

    张苗没有跟来,因为几乎在虫二爷刚刚离开,街的这一头就吵嚷起来,然后就看一群汉子给一群大兵驱散。这些大兵个个一身迷彩,身材健硕,龙精虎猛、身手矫健。而且,队伍整齐,两两配合,一看就久经训练,下手极有章法分寸。汉子们不抵抗的,就一把按倒,用塑料制作的“捆易快”绑了手腕。稍有反抗的,一拳一脚下去,干净利落,那些汉子也就窝在地上,只剩下喘气呻吟和被捆的份了。

    领头的那个兵头儿,谢寸官一看,只能用野兽两个字来衡量了。

    上身是军绿背心,下身迷彩长裤,一双野战皮靴。身材比郭踏虏还要高大,近乎两米,那膀子顶谢寸官两个半,双膀上的肌肉暴起,却在骨中泛起一个个核桃大的小肉球儿。谢寸官最心冷的就是这个,这就是栗子肉,是从小练硬功排功的结果。

    而且,这种硬功同那种皮软肉长的铁布衫不同,是内外兼修才能练出来的金钟罩。这种功法,不光增强抗击打能力,而且力量会惊人地争长。遇到这种高手,除非是杨露蝉,董海川这样的内家绝顶人物,一般的内家高手,对不起!歇一边凉快去,而且是躺着歇!

    这种人的动作一般都迅若猛虎,快如捷豹,而且腰灵肩活,不下猩猿。

    那人远远地看见张苗,就如金刚大猩猩般地窜过来,咧嘴一笑道:“苗苗!”声音让谢寸官不由地更起鸡皮疙瘩!你说这么野兽一汉子,竟然是雄生雌音,而且这一声苗苗叫得要多肉麻,有多肉麻。他真想大喝一声:“滚!”不过,漫说是他现在身体受伤,就是身体不伤,他也不愿意轻易挑战这样一个美女声音野兽身的兽类。

    “滚!”一声轻脆的声音,叫出了谢寸官的心声,他几乎感激得要叫一声万岁了。

    发出声音的自然是张苗,她此刻真的是柳眉倒竖了!周围的郭踏虏、吴燕凯和李波都一脸“于我心有戚戚然”地看着很“文艺”、够2B的张苗儿,就连张莎莎、史锦云和善良的小丹丹都是一脸出气的表情。可见这个雄生雌间的汉子所造成的落差多么地不得人心。

    汉子立刻委屈地闭了嘴,却立刻陪着笑道:“舅舅一打电话,我立刻就赶来了,怎么处置这些不开眼的2货,只要公主你一声令下,拷打剥皮浸猪笼但凭吩咐……”

    张苗闻言,看了一眼谢寸官,就转回头道:“都放了吧,都是一场误会!”

    汉子一愣,却回过头来,尖着嗓子道:“儿郎们,都停手……”喊完了,回过头又看了张苗一眼,似是要确定命令一般,才又回过头道:“将绑的那些都放了吧!”那伙大兵就齐应一声,一个个抬腿抻手,刷刷地寒光闪闪,竟然人人小腿处拉出一把把军用匕首,将那些人手上的“捆易快”割断,一人屁股上一脚,叫着“滚你妈的蛋!再敢惹咱老虎团的姑奶奶,下次阉了你们这些孙子!”

    这时那些大兵就嘻嘻哈哈起来,一个个过来叫声:“苗儿姐……”

    张苗有些别扭地看了一眼谢寸官,却一一应下。那雄生雌音的汉子就不乐意了,一声声:“快滚!快滚!”的清声脆音就从那张大嘴里连绵而出,将那些兵汉子都骂走了。这才回过头来,刚叫一声:“苗苗!”就给张苗一脚踢在屁股上,道:“你也滚你的蛋吧!”那汉子竟然不以为杵,谢寸官分明看到,那壮硕灵活的身体甚至还有意地挺了屁股,让张苗踢,然后就边走边回头问道:“要不要留辆车送你回去?”

    张苗摇摇头道:“不要!”汉子这才真正地跨步离开,边走还边对谢寸官等人喊道:“哥几个,照顾好苗苗,回头哥请你们喝酒!”声音麻麻地,麻得郭踏虏虎躯连震,吴燕凯皱眉瞪眼,李波咬牙切齿,谢寸官心头翻腾。

    看着一帮子大兵离开,张苗的眼睛终于泛起了泪花儿。

    其他人都没看见,一直注意她的谢寸官却看到了:“怎么了?”他轻声问道,将手里的一张纸巾递过去。“没事儿……”张苗鼻音重重地道,接过纸巾时,眼泪却一下子破了堤般地倾泻下来,终于忍不住蹲在地上,嘤嘤地哭出声来。

    谢寸官一时措手不及,想蹲下去,却因身体发软,给郭踏虏扶住了。

    一旁的张莎莎也不明就里,忙过去,想搂住张苗儿安慰她,张苗却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躲向一边,只道:“我没事——没事——你们一起,我先走了……”然后就要离开。张莎莎不由地叫道:“你别急嘛,我们一起送了燕凯和他同学,然后我就送你回家!”

    “不用了,你们去送吧,我反正回住的地方是要挡车的……”张苗颤着嗓子道,正好这时,一辆被终于被放行的出租车开进了小青街,张苗就招手叫车。

    张莎莎还要说什么,吴燕凯已经上前一步拉住她的手道:“让她去,她这会儿需要静一下!”然后就看了一眼谢寸官。吴燕凯的意思很明显,今天你们俩人谈得不错,你不说点什么。谢寸官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就开口对正要上车的张苗道:“张苗,到家后给张莎莎打个电话,报一声平安!”他这句话即表达了关心,又不显山露水,让人多想。

    正要上车的张苗身子停顿一下,就嗯了一声,才进了车子。

    看着车子启动离开,谢寸官突然没来由地感觉心口一疼,比胸上的伤还明显的感觉。他的脑海里突然就出现了湖边时张苗卸了妆后那苍白的小脸,想到她时时刻刻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但他分明从这种拒绝中,感觉到了一个女孩子的孤独和绝望。

    是的,不知道什么原因,谢寸官从张苗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绝望有气息。

    他突然就想起了刚才刘十三孤注一掷,挺刀刺杀虫二爷时身上的那股气息,然后他就想到了父亲去世时,自己拿到从父亲遗体的手中,拿到的那张残缺纸条,读着上面字时的那种感觉,那就是绝望!一种伤心到撕心裂肺,却说不出来的感觉。一股雾气就不争气地蒙在眼上,化而为水,滴落尘埃。

    “寸官,你没事吧?”郭踏虏首先发现了他情绪不对,忍不住问道。

    “我没事!”谢寸官看了一眼清冷的小青街,声音里也就有了浓浓的鼻音。张莎莎和史锦云有些狐疑地对视一眼,俩人眼中满是不解的神情。只有丹丹哈欠一声,没心没肺地道:“你们还不走吗?今天真有些倦了……”似乎刚才千军万马中,如受惊小鹿一样哭泣不停的女孩子不是她一样。

    某年某月某日,京九青街两行泪,铸就人间不朽情。

    这是谢寸官在若干年后,人到中年,回想少年往事时,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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