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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天涯尽-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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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靖灵王笑着说:“现在只有我们父子二人,不必拘谨。你也是有心,知道这离人最怕这月圆之时,想来心中正是惆怅,你就来了,快过来坐下,陪父皇我喝几杯吧,就怕你不胜酒力啊!”

    靖禾落座,“儿子今天带了自己府中酿的‘神仙水’给父皇您尝一尝,这可是用了二十年的陈皮加上封存了一年的桂花酿,在这地下埋了有些年头了,味道是酸中带苦苦中又有甜头,有明目健脾的药效,您尝一尝。”

    靖灵王开怀的笑着:“你就好研究这些,对朝政毫无兴趣,不会真打算一辈子窝在府里抚抚琴写写诗对对歌吧?”

    “父皇,朝政上有大哥,他是太子,而且一向也很有太子风范;往后还有三弟,我只想忙里偷闲做个文人骚客,诗琴花茶才是我的志向所在啊,以后我还可以多写写您的颂歌,供后世景仰您!”

    靖禾的一番话把靖灵王哄得十分开心,“你这孩子,不过你所言极是啊,你大哥的确是帮朕出了不少力,他在周扬边界上阵搦敌,那样险峻的地势还强攻下来两座城池且伤亡极小,这些年周扬的战事一直都靠他强撑着。你三弟呢,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了,平时就和你走的亲近,也是个脾气古怪的孩子,你也知道,他一向与朕不和,这次居然赌气跑去了那天涯尽,生死尚不可知,眼下朝中就你一个人了,如今天灾连连灾祸四起,朕偶尔想起,各种压力如潮水一般涌过来,真是压得朕喘不过气,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了。”

    “父皇,一直以来都是儿子太过于自私了,只想着享受不理会朝政不帮您分担,如今大哥三弟都不在,你这般劳累,我真是太不懂事,若是可以,儿子愿意替您分担!”靖禾跪地说道,阴鸷一笑。

    靖灵王将他扶起,“只要你有这份心,父皇我就欣慰了。如今南方水灾已有控制,各地防洪建坝的工程开展的如火如荼,但是由于北边的战事,国库已经消耗了所剩无几,很多在建的工程不得已停工,要是再发大水,恐怕一切都会重蹈覆辙;另一方面,由于洪涝,一些地方瘟疫横行,灾民们需要慰藉,赈灾款早已发放,却也出现了关于层层克扣,到了老百姓那里连口薄粥都喝不到。这战事停不下来,可灾民们也不能再等了。”

    “难怪父皇每日失眠,这些问题全都压在你一个人的肩上。”

    “靖禾现在终于有心了,不如就交给你来做吧!”

    “儿臣恭敬不如从命!”

    “只是这个任务不简单啊,你需要亲自南下去调查民情,有可能还要深入瘟疫重灾区,你就不怕吗?”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儿臣权当是磨练了,至于生死,全是惘然,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全在无私之举,儿臣只惦记着让父皇以后每每想起儿臣能够有所欣慰就好!”

    “看来,朕当年真是做了一个对的选择啊!”

    “什么选择?”

    靖灵王踌躇了一下,“呃。。。没什么,就是娶了你母后而已,虽然她走得早,但是留下了你和靖怡这么好的孩子,真是欣慰啊!算了,陈年往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靖禾点了点头,这些年宫中净是父皇和芸妃娘娘的事情,鲜有人会提起原来的宁皇后,这样也好,入了黄土,图的就是一份安静,要是看到他现在与大哥私下的交锋,怕是也会被伤心死吧!“父皇,母后又快要忌日了。”

    “是啊,十二月二十,还有半年不到,今日都已八月一了,该让人准备一下了。”

    “儿臣此次南下,怕是很难赶回来啊,也不知大哥能不能回来。”

    靖灵王宽慰的拍了拍靖禾的肩膀,“你有这份心就足够了。”

    走出阳明殿,靖禾也抬头仰望着这轮明月,“月色凉凉,人心惶惶啊!”

    恭玦迎上来,“殿下。”

    “恭玦,准备一下,我们要南下了,这一次可要好好把握机会!”

    “恭喜殿下!”

    “三弟那边怎么样?”

    “据探子来报,已经入了那天涯尽了,不过能不能回得来还是天数。”

    “暂且别管他了,太子才是最难对付的,他估计以为我在朝中一向不理政事反倒无处借力使力了,只是这一次,怕是他失算了!哼,咱们走着瞧!”

第三十七章 面具人() 
要说靖怡和靖禾的关系,本是一母同胞,手足兄弟,却总是形同陌路。从小就玩不到一块去,靖怡大他三岁,却处处享受着不一样的待遇,小时候的靖禾以为他是哥哥才会这样,后来慢慢长大他才逐渐意识到,不是兄长的关系,不是年岁的关系,而是身份的关系,他是嫡出,他却是庶子,所以靖禾与同为庶子的靖茗关系很好。

    记得靖禾岁六岁那年,宁皇后病重,躺在止央宫大殿的软榻上,命人打开所有门窗,她颓靡的享受着风和雨露日照夕阳,她自知自己命不久矣,就这样睁着眼看着门外或是盯着窗外,听到鸟鸣她就笑,看到花萎她便哭,这样折腾了十日之久,才容颜凋零,撒手西去。谁也不知道宁皇后这反常的举动是为了什么,大概是垂暮之时心中想通了什么吧!

    在这期间,宁皇后拒绝所有人来探望她,否则她便翻下榻去叫神来之人也救不活她,奴仆只好依了,毕竟谁也不忍心反驳一个将死之人。

    但众所皆知的是,就在这病重期间,身为一个母亲的宁皇后还是召见了她的儿子,但是仅有靖怡去了却不见二皇子靖禾的身影。也不知她对年仅九岁的太子爷说了什么,太子爷表面上也没什么变化,但是贴身的人都看得出,他更加讨厌自己的亲弟弟二皇子靖禾了,但是众人也没多想,反正两个小兄弟本来就不对付。不过这件事,却给六岁的靖禾造成无法磨灭的创伤。他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母后的儿子,自己却不被召见,一直到母后西去他也没能再见上一面,想来之前母后待他和太子并无两样,却在这最后的关头,让他连最后一眼也没能望见,就因为自己的哥哥是太子吗?

    宁皇后走得那一晚,宫里格外的寂静,天空中飘着鹅毛大雪洋洋洒洒。巫蛊司的人在止央宫里折腾了大半宿,太子穿着孝衣在灵堂前一直哭,靖灵王带着芸妃也在一旁,文武百官连夜进朝。没人通知靖禾,他还在房中沉沉的睡,起夜时才发现屋子里没有一个人,外面还飘着雪,他披上貂袄,听闻着钟鼓乐声来到了止央宫,只看见那宫殿门楣之上挂着白绫,那白绫的颜色比雪还要白,温度似乎比雪还要冷。。。

    他看见太子在店中戴着孝衣哭的浑身颤栗,他慢慢走进去,却被曲公公拦住,“二殿下,您不能进去。”

    “为何?我也要给母后戴孝!大哥却可以!”

    “这。。。”曲公公一脸踌躇。

    靖灵王走过来抱起靖禾,交付给一个嬷嬷,说道:“靖禾太小了,怕吓着你,这里有太子呢,你先回去休息好不好,明日父皇去看你可好?嬷嬷带他走吧!”

    靖禾看着母后的棺椁,风雪就在耳边,热泪就在脸庞。

    靖灵王转身想要抱起太子,却被太子挣脱开了,“父皇没有来看母后,所以母后才死的。”说完哭的更伤心了。

    靖灵王叹了一口气,他自知心中有愧,“你母后死前和你说了什么吗?”

    “母后说,让我照顾好,照顾好靖禾!可是,可是母后死了。。。”继续哀嚎,“我不喜欢靖禾!我不要,不要照顾他!”

    靖灵王似乎是松了一口气,“都是朕的错,都是朕的错。。。”

    的确,靖灵王在皇后病重的期间没主动要求来探她一眼。那时三皇子刚满三岁,却染上了天花,他终日悉心照料,没想到宁皇后在这期间就撒手去了,为此靖灵王再未立后,对宁皇后也是满心愧疚,好在孩子们都小,当时虽说出那样的话,到头来也没有记恨他。不过说来也是讽刺,就是这般享有万分宠爱的芸妃,在三皇子病愈后不久便被关进了冬逸阁那样的地方,且在朝堂上与皇上公然对决,还行了诀别礼。在皇后去世之处曾有谣言说是妃杀了后,为此靖灵王还严查此事斩杀了一名文臣,这才过了多久啊。。。

    一时之间人们只感世事难料啊,只可怜靖灵王几乎是一夜之间失去两个女人。

    靖灵周扬交界处——煜城!

    城门紧闭,城内城外皆驻扎着军营。煜城早已被攻占,是靖怡所能掌控之地,但是戒备却异常森严,只有兵者才可入城,也唯有兵者才可出城。想要逃亡的周扬百姓早已是错过了最初的逃亡机会。好在靖灵军队没有大肆的烧杀掳掠,人们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一座茶楼的二楼,毗邻着昔日熙熙攘攘的街道。

    靖怡一身布衣,坐在上面品着茶,“这可是周扬出了名的百味花茶,果然茶如其名啊,不同剂量不同水温就连泡茶的时刻都会冲泡出不同的味道,好茶!”

    “既然喜欢,那就多带点回去,慢慢喝。”说话的人慢慢上楼,又款款落座,始终撑着一把平白折扇,直到坐下才啪的一声把折扇收起,露出了脸。

    只见坐在对面的男子沈貌潘鬓,年约二十岁,肤色如雪唇色如樱,身躯凌凌,一双眼光射寒星,眼眸里满是清洌,眉眼之上再无他人能及的冷;着着浅色长袍,一根紫色缎带束着发,发丝飞扬显得微微的慵懒,一看便是一个逸群之才,话语轩昂!

    真可谓是:彼其之子,美无度!

    不过一个面容如此完美之人却也有美中不足,他的唇边有一道浅浅的疤痕,这本无什么,但在这样一张精致的脸上却显得格外醒目。

    靖怡一番打量过后,开口问:“这位公子是不是坐错位子了?”

    他不语,身后人呈上一封书信,靖怡拆封之后大吃一惊,忙问:“难道你们的主子不来了?”

    美艳的男子这才开了口,“对。”简单的一个字。

    靖怡看他态度不好也端了端身子,“你是谁?”

    “代替他来见你的人。”

    “我与你们主上的秘密你都知道?”

    “且说无妨!”

    “好,那就方便多了。”靖怡招了招手,让随从也呈上来一封书信,“这是地图,慢慢找寻,很快便能拿到那二十万金子,希望你们主子说话算话,这可是我靖灵大半的军饷。”

    男子收好书信,“这一次,太子爷想要哪座城啊?”

    靖怡思索了一番。。。

    一年前,他在廊亭遇到一个带着金色面具的人,说是能够帮他打胜仗,后来才知道这人就是周扬的王上周子庚,他想要和靖灵太子爷做一个交易。

    周扬国库匮乏根本打不起长久战役,且周扬天然的防守又让靖灵难以攻破,这尴尬的局面必须被打破。于是周子庚提议,只要给他足够的钱,便可在这边界之处让出几座城池来,也好让靖怡回去朝中有个交代——

    “哼,你好歹也是周扬的王上,只身前来,就不怕有个闪失?”

    周子庚坐在屋檐之上,衣裾翻飞簌簌作响,面具下的嘴角勾起一个绝妙的弧度,“若是怕,我岂会来?我只是想问你,要不要做这个交易。”

    “你凭什么这么有把握,我会与敌国做这样的交易?”

    “因为你需要靖灵王的认可,你需要天下百姓的崇拜,你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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