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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来袭:娘亲我要爹爹-第5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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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之前来过。

    “施主,伤势可好了?”沙沙沉沉的一声将她欲将远去的思绪拉了回来,若沫回过头看时,对面离自己十步遥处,一袭宽雍的袈裟赫然眼前。只见苍老的面容浅浅带着笑意满是谦逊和气,白眉弯弯处尽是洞彻尘世的坦然。

1974。第1974章() 
想起来了,这是虚白大师,这里是普晖寺,是她最初来到的地方!面上愕然话不出口,心中惊奇万分,看见对面老和尚仍是面目慈祥和蔼,若沫觉得自己失礼了,随之躬身行了佛礼,“谢过虚白长老,贫身已大碍。 ”稍稍停顿,若沫抬眼看,见虚白长老看自己时仍是满面慈悲,心中平添了几分熟悉的亲切。

    “昨夜身临险境,多得长老相救,才茫茫归于尘世。”步至老和尚跟前,若沫垂下眸眼,面上满是感激和敬重。谁说不是呢?若非长老路过,重创之人饱经一夜冷雨寒风,估计眼下他们早已命不存矣。

    “贫身在此跪谢长老救命之恩了。”说完,若沫就要跪下去。

    “出家人慈悲为怀,施主言重了。”老和尚急忙拉起若沫,见她一脸的感激,又染开一抹和悦的笑意,“救得施主,施主与贫僧有缘,必是尘缘未了。”

    尘缘未了——

    悬崖壁上,边上那棵斜生梧桐树,被似血残阳剪出瑶瑶孤寂的影子来,妖娆攀到她身上,容不下一丝温情,身上满是深深浅浅的伤痕,初来的她惶惶然环视着周遭,慌得不知所措。

    包围她的,只有渺茫空寂。

    彼时,不远处一道身影渐渐清晰,背着身后如血的夕阳,走进人眼里生出一种恍若隔绝天地外的怆然来。直到走至她跟前,才带着满目慈悲微微躬下身来,对着惶惶然的她只是悠悠道,“天意茫茫,尘缘未了。”

    翩眇的话语随着恍若残存的思绪一并飘得很远。

    “请恕贫身冒昧,实际,贫身与长老曾有一面之缘。再而冒昧一问,不知…虚白长老可还记得贫身?”说话时,若沫切切地投去一记目光,看着老和尚,那清澈如水的眸中带上些期待。虽说当初只是萍水之缘或许游历万里的长老来说算不得什么特别的事,但长老又再说起这句话来,难免让若沫心生荡漾。

    半生之缘,先源于此人啊。

    看着若沫,虚白长老只是笑,并没有直接回答是否,白眉下目光深沉得溢出水。无声相对时,心里莫名生出一股开豁的释然就恰似是故人相遇的豁然,莫名其妙却又理所当然,若沫不再说话,站直身子淡淡会意一笑。

    院子里两旁的紫薇花汪着水,一颗硕大的水珠愀然落下,坠入底下浅浅的水洼,泛起一层浅浅的涟漪来。

    霍策天被安顿在寺院中的另一处偏房里,因为伤势特别重的缘故,从昨夜处理伤口到现在,霍策天一直都是在昏睡着的。可不是么?寻常人受了这么一身伤,铁定是活不下去了,背上一刀深至几乎可见其骨,加上原来细细小小的伤,皮肉之痛尚且不说,只凭那涌涌流出的一身血,就足够要了性命。

    逼到这般境地,犹可活,该说是霍策天金刚之身还是该说他命本不该绝?照他的话来说,是贵人天命难却。

    窗外缓缓洒进来的阳光打在光滑的地上,盛上一层淡淡的微光,散在他眉目如刻的面庞上,冰冷俊美的轮廓难得显出了几分柔和。若沫坐在旁边,轻轻伸出手,抚了抚那张昏沉恰如熟睡的脸庞,眉目间满是柔情。

1975。第1975章() 
“总说我好本事,你的本事可比我大了去了。 ”若沫小声喃喃。

    嘴角扬起一抹清笑,是了,霍策天天大的本事,哪那么容易倒?温温的阳光毫不吝啬地洒了一地,漫上她一身素色的衣裳,镀上了一层薄薄光影,妾情绵绵,看去总归是一幕温婉的柔情画面。

    若沫还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正要起身来时,笑意戛然而止,脚下还没站稳腹部腾然刺痛,尖锐得像长针刺穿而过,锐利得让人措手不及。脸色骤然白了一片,也不知那是什么,才一刻的功夫,额上已经冒出细小的冷汗。

    惨白的脸色失了最后一点血色,两道柳眉蹙得紧紧的眉心夹住的是疼痛,若沫真的不愿扰了这安宁,但委实是绞痛得要紧,像要将她整个人生生剥离一般,凶狠,急促。

    盯着门口处,面上的汗水直直落下惹得身上一阵急骤的寒冷。这可不是什么好预感,僵持久了随时都有倒下去的可能,若沫回头望了一眼安睡中的霍策天,再紧紧咬住下唇,捂住肚子的手已经是将身上的扯得几乎撕裂一般,吃力地迈出步子靠近门口。

    细碎的响声过去,总归是安静,疼痛不堪背影在门槛前离去之际,床榻上那人恰似眉心微动,那一瞬微乎其微,稍纵即逝。

    庭院,一抹素色身影蹲在角落一隅,止不住地干呕起来,那手紧紧抓着木桩,只恨不得抓出几道深深的痕迹出来。不多时,口腔里传来一股浓浓的血腥味,若沫紧皱的眉头的依然是锁得紧紧的,捂住嘴巴的那手颤颤摊开来,发现了一抹艳得刺眼的殷红。

    若沫脸上怔然,随后条件反射般合上了手掌,面上还是恍若失神的,但手上的动作却是极快的,就像避不及什么祸患一般。

    霍策天是晚上醒来的,他醒来的时候可把刚来屋里打理杂务的沙弥吓得不轻,一张失血苍白的脸上洁满阴郁阴冷,隐在木床的角落处,只见一双深幽如潭的眸子泛着点点寒光,恰似一张重获新生后愈加邪魅阴寒的脸。

    深夜,若沫在偏房的门口看见他时,也猝不及然被吓到了,背着光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处,折下一大片黑影,面容凝重可怖,直直看着你,却又不说一句话模样冷肃得十分骇人。

    “王爷?”若沫皱着眉头,试探般凑过脸。

    可他依然是不做声,只是在边上站着。没办法,若沫就只好自己走过去,可她还没完全走进呢,就先被他拉进了怀里,也不知是这一用力是拉扯到背上的伤口还是怎么?扎进他厚实的怀里时,听见了他一声低低的闷哼。

    “疼…疼吗?”若沫慌张地想挣脱开,却被他按得更紧。也不知他是哪里来的力气,明明是一身是伤的人,怎的自己在他怀里还是一样是动弹不得?若沫随后想想觉得悚然,不像是真的一般,忍不住伸出手扯了扯他衣服,动作像足了胆怯认生的小猫儿。

1976。第1976章() 
才扯了两下手就豁然被抓了起来,若沫惊惊抬头,却只见他一脸的阴郁肃真。 也不知是过了多久,两人拥在阴沉的夜里沉默,最后是他终于开口说话了。

    “本王以为,会死。”

    嘶哑的声音沙沙的,回荡在沉寂的夜空中,一字一字听得人心冁然。他多么高傲的一个人啊,如今却口出那么一句丧气悲凉的话来。沙哑的声音摩在耳际微微疼起来,若沫心头一堵,曾几时他会这般哀婉?抬眼看他时,眼眶里的泪水在苦苦打转,只是还不忘苦涩地吃吃笑着。

    “本事强,天都舍不得让我们死去。”

    似乎这话是听进心里去了,霍策天绷了一天的脸,终于缓缓舒开涩涩地晕开了一抹淡笑来,带着稍稍病态的阴沉,低头沉沉回了她一声淘气,再拢紧了她。

    再随后再敛起笑意,那一刻面容依然是凝重阴沉的。

    “幸而再有余生,本王才不辜负他人所望。”

    不久前一场隆重的皇室外围狩猎还在京中百姓口中津津乐道,而后不出五日,只见御驾惶惶落魄而归,难得一见君王狼狈之态,人尚未反应过来,彼时中央城门已被勒令重重关上,守城将军策马高墙之上宣读圣旨,皇上特发禁令,但凡京中人一律不得外出。

    圣驾落荒而归,封锁城门,全城戒备。一举动静如此大,任凭他是哪里偏僻的胡同小巷不闻世事的老叟童稚,都能隐约感觉到了京都正飘着不寻常的苗头。

    风雨欲来,怕是将有大变。

    而当下乐陵京都已经完全变了样,急剧而下的局势变换简直让城中百姓应接不暇,消息一出,令人震惊不已同时又不胜唏嘘。策王谋反,暗中调动私兵,围场伺机谋害圣驾,未果,左右退不得才终得露出险恶面目,与朝廷不再两立以行天下之大逆不道!

    龙颜大怒,回宫即日宣告天下,策王谋反,当即断绝其皇族血脉之亲,将其撤出皇室宗谱并已下令征集兵马,讨伐策王以示皇权威严。皇示一出,天下俱惊,如此一来就意味着一场权势之争不远矣。

    乐陵长街上,霍霍走着一队兵马,齐齐过市,足有三十余人。

    “嘿,看到了么?那是去肃清策王府的人。”一人手里端着杯酒,凑热闹般探出头来瞅了几眼那洋洋而过的兵马。这酒楼恰好是喧闹街道中央,一有什么新鲜事,在这看准能看个滴水不漏,看这满座饮酒畅谈的闲人,便知一二。

    “不稀奇了,策王谋反,这抄家清户的事儿早晚得来。”旁边那人虽然嘴上悠悠满是不以为意,但眼睛仍是盯着那一行渐渐远去的人,心里自是有几分看戏的惬意。这城里养的富贵闲人最是空虚,吃穿不忧终日碌碌无事,就巴不得出点什么事好来引得他们掺和掺和。

    “你说,以往虽早有耳闻策王性情乖张,但那么些年来也没起过什么动静,这围场出巡不过五天呢,策王怎么突然就心生歹念了?”一人还是耐不住好奇问。

1977。第1977章() 
闻言,旁人一人嘿嘿笑了,“你怎么知道策王之前没动静?凭他策王朝中权势,只怕是整出了不少的事来,估摸着就是咱们圣上那会儿不好动手罢了。 ”

    闲人素来最喜欢打听皇族秘事,那人一听便更来了兴致,左右瞧着没人注意,便再小声问了,“怎么不好动手法?且说来听听。”

    旁边那人悄悄端去一样,脸上懒懒笑着,继而也再凑近了脸,便又再沉着声音小声道,“你忘了,这策王是前朝皇子,要是当年没出那回事,这皇位啊……”话到这里故意没说下去,悠悠看去那人一样,只是懒懒笑着。

    话说到这里,那人终于了然,似乎是回忆起阴沉的一幕,此时看去外头的天,眼神空空,最后才悠悠道出来,“是啊……”

    策王是前朝皇子,当年景帝唯一的血脉。按民间通俗的说法,如今与圣上是叔侄的关系,其实这样的关系在朝野中是比较微妙隐晦的。当初皇城被困,就当时还是亲王的皇上以护驾为名率领兵马单独进了皇城,虽说是护驾,但公宫里人都知道其实当时皇城已是一片火海根本就进不去,更谈不上护驾。

    再后面的事就十分顺当了,圣驾陨殁,皇子重伤在身不可担以重任。然而国不可一日无君,率兵护驾的亲王成了救世之主,在一众欢腾声中,成了皇帝。天下一朝易主,似乎众声难掩,后来不免生出猜疑来,有人认为皇子尚在即可即为,从此声音四起,有道是不妥当,有道是有逆反之嫌疑……

    后来当权者一举将那重病在身的皇子封为亲王,并准以爵位世袭,同时将南疆那块千里疆土赐予策王,授以民。这样高的晋封嘉赏,已经不是君王单单对臣下的赏赐了,疆土和臣民世袭,这可以说是将晋国生生割裂出一个小国给了这位皇子。

    当时也是因为出了这道圣旨才陆续将不和谐反对的声音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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